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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挺起高高的胸。脯绾鸥骄傲的回答他,现在她的眼睛没有瞎,这事比什么都开心。
第一次,银狼王没有吼她,去拾了柴火,点起火堆,洗干净野鸡,架在火堆上烤起来。
红红的火堆,燃起满室的暖意,尽管这是一个四处漏风的破庙,有了袅袅上升的炊烟,还有散发出香味的野餐,顿觉生活充满情趣。
绾鸥坐在他的对面,此时的银狼王很沉默,她透过火光静静的打量着他,他在哪里都是有一种天生的王者气质,就连烤个野鸡也是,这很令她难过。
她千辛万苦买了个蜗居,每天要生活在三大奴役之下,就是为了能享受生活,结果……
可银狼王呢!
“吃。银狼王递给她一块鸡腿。
绾鸥欢天喜地的拿过来就啃,她喜欢吃烧烤,可现在是至尊天下的银狼王为她亲自烤成,仿佛有种荣耀在心中冉冉上升。“喂,你不是吃羊吗?怎么也吃鸡呀?”
银狼王不说话,提出她就往处走。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这狼真是的,说话的时候没一句好听的话,不说话的时候,又是恐怖得让人心惊。
抱着她上马,银狼王驱动马儿向着北边继续急速前进。
绾鸥一边咬着鸡腿一边嚷嚷着:“银狼王,你说话呀,你要带我去哪里?”
雪地里,月光下,马蹄的清脆声清晰可见。
“去抓羊吃。”银狼王见她吃饱了,冷冷的道。
怎么突然之间又这么冷酷,绾鸥不知道他怎么了,气氛非常的紧张。她静静的依偎着他:“你怎么不吃鸡?”
“我吃不下。”隔了半天,银狼王才说了一句,还时不时望了望天空。
苍蓝色的天空下,月儿又圆圆的挂在天空,星星在不停的闪烁。
绾鸥感觉到他的冷漠,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有心事?”
“我们一直朝着北方前进,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你怎么不休息?”见他不说话,绾鸥继续说道。
银狼敲了一下她的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弱不禁风。”
她知道他强壮,强壮得不用睡觉不用吃饭,可是……“前面是什么?”
绿莹莹的灯光闪烁在满山遍野,像绿晶石一样,又仿佛整个天空倒映在雪白的积雪之上。
“嗥——”
整个山上的狼群向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绾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依然是瞪大眼睛,血液渐缓不敢动弹。“银狼王……”
雪地上的至尊之兽,围猎场上的常胜将军,拥有智慧和速度的群体力量,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呼啸而来,银白的獠牙在月光下像两支利刃,一个接一个从空中划过,身躯壮悍的飞奔而来。
“终于来了!”绿眸恍惚如雾,全身漆黑的男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伸出手,宠溺的拍拍她倾城倾国的小脸蛋。“伙伴们来得正是时候,走!招呼他们去。”
原来他不眠不休的就是在等待它们呀!
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绾鸥感觉到他正在月光下变化。褪去全身的黑衣,她抓住的就是光滑的银白色的狼毛。
“小豌豆,你很喜欢帝王?”银狼忽然问了一句。
绾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语塞。“这个……我……”
“你说的对,帝王优雅睿智,只会尊重你从来不会强迫你。你跟他,确实比冰天雪地刀口浪尖上要好。”银狼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绾鸥困惑了:“你……怎么会这么大度……”这不像他呀,昨晚的怒气她还历历在目呢!为她在龙床上睡着大发雷霆,恨不得将她撕碎。
“但是,我也要让你知道,拥有速度和力量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他的绿眸是绝决。
风吹来一片寒流,心中一片凌乱,绾鸥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来,抱紧我的脖子。”银狼王低下身子,此时,他已经变身为一头狼。“我带你去围猎,让你见识狼群的厉害,你注定是我的猎物,不要妄想其它男人。”
绾鸥默默的听着,静静的抱着他的脖子,戴上他的银色面具,匍匐在他光泽而柔软的毛发上。
“嘷——”银狼王一声大吼,震天而响,天上的月亮似乎都在颤动。
紧接着,所有的狼群都开始嘷叫,密密麻麻的狼群在银狼王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踏雪而行,开赴边境。
不知道为什么,绾鸥心里七上八下,她有直觉,银狼王说是去围猎,应该不止围猎这么简单,但是,上万匹的狼群聚集在此等候他,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呢!
不容她思考,银狼王已经率先领着狼群向前奔去。
被她用烈火掌和玄冰掌制服的两条狼在旁边和绾鸥打招呼,它们尊敬银狼王,自是尊敬和银狼王一起的女神。
积雪越来越深,跋涉了近十里路之后,银狼指挥着狼群停了下来。
透过银色面具,绾鸥见到的是另一番景象。
他们都是高大的异族人,就在雪山上扎营,通红的火堆映着他们粗犷的脸,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不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还在混在寒流里暧昧的低低的申吟声。
三五一堆,七八成群,有围绕着火光正跳艳舞的,有的正在帐篷里和女人翻云覆雨及时行乐的,也有在旁边看热闹加油的,还有的在一边赌牌的。
难道银狼王今天要围猎的就是他们吗?
野兽派情人(五)
可他们哪里是羊,个个都是高头大马非常剽悍的骑射手,那是炎纹国最负盛名的骑兵部队,可为什么会在风雪之夜滞留在御凰国的边境饮酒作乐。
银狼感觉到她的害怕:“我银狼王的女人,怎么能像羊一样懦弱!”
绾鸥在此时,才感觉进入了原始社会的角色,长时间在都市生活,除了赚钱和夜夜笙歌,被粮食蔬菜农作物喂养得像绵羊一样怯懦了。银狼王说得对,想当初我们的祖先金戈铁马征战江山,都是有着血性的中华儿女,渐渐地,生活越安逸,猎性渐无存。
整个狼群都在靠拢,掩藏在隐性的雪山之后,而对面的炎纹国士兵浑然不觉,他们依然高唱着自己语言的歌,玩着从很多地方掠来的女人,还要将酒洒进柴火堆中,一束火焰直冲上天,映红了半个天空。
可是,银狼王并没有动手的迹象,绾鸥对这场战争的等待几乎失去了耐性,她的销售计划是看准目标争分夺秒雷厉风行,错过时机,如果还有援兵怎么办?“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知道你为什么斗不过我,就是缺少耐性。”银狼王压低声音说道。
天下的机会只给有耐性的人,特别是这种武器悬殊的战争里,所有的狼群除了尖口利牙之外,却是骑射猎人们猎杀的对象,他们现在要反过来围攻骑射手们,光靠狼的狠劲和仇恨还不行,还需要狼的耐性。
绾鸥有点生气,她从来没赢过他,现在被他一语点破,可还是不服气,不同的地方才应该有不同的耐性,只不过你们没有先进的武器罢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可看着狼群几乎像死去一样覆盖在雪地上一动不动保持同一姿势时,她才明白她那点自以为是的韧性在狼的眼里,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她虽然是整个身体都有狼毛温暖着,可还是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不禁缩紧了身子,又抱他抱紧了一些。“我们在等什么?”她的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轻轻的问。
“还记得在雪地里玩捕鸟吗?”银狼王用大脑袋蹭了蹭她冰冷的小手。
“我们是在等机会。”绾鸥瞬间明白过来,“我没有足够的耐性,总是让鸟儿飞走。”
银狼王低低的笑道:“你也总是不让我捕,捣乱我精心布置的陷阱,放飞我捕到的鸟儿……你从小就没有耐性……”
他仿佛在说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绾鸥知道他在说他的女孩,忽然有股酸酸的感觉,这种情绪令她不知所措。
“你调皮得令我发狂,记得有一次,你偷偷的放走我花了一个月才抓住的麒麟,害我没能驯服它做我的坐骑……我将你绑在我的床。上,将小屁股都给打红了……那时的你,粉粉嫩嫩,可爱得让人流口水……”
他们之间拥有多少令人羡慕的过往,儿时的两小无猜、你追我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反目成仇,相互诅咒呢!
绾鸥忽然不想听下去,她不愿意听到他们之间的故事,也不想知道他们曾经快乐的画面,心口像被堵住似的,她闷闷不乐的望向对面,“炎纹国的人开始睡觉了,现在偷袭正是时候。”
她不懂兵法战争,但她会看天时地利,吃饱喝暖之后,人的睡眠质量大大提高,睡眠的意识也逐渐加强,防御能力则会相对降低,这无疑给狼群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银狼王舔了舔她的指尖,然后才低声命令狼群慢慢收紧包围圈,像天上的月亮一样,整片整片的移动,他们就像训练有素的军队,炎纹国骑射手的东、西、北三面都是狼群,而南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