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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还不够。
舔噬着雪颈的伤口,独孤掠低声命令:“说你是我的宠儿!”
“我是你的……”机械的重复着暗夜里幽魂似的语声,绾鸥拼命往独孤掠身上靠。“我不要做宠儿……宠儿没有自由……”
“你不做我的宠我就让你现在和父皇陪葬。”独孤掠的声音冰冷又绝情。
“不……”绾鸥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魔鬼的呼吸(三)
他是恶魔,是活在地狱里的撒旦,她从来没有见过似独孤掠这般噬血冷情的人,而且他是说到做到,如果她不做他的宠,他肯定会将她丢入贵美到无与伦比的黄金棺里,陪着一具具千年僵尸然后生很多很多小僵尸。“我做……”
她好害怕,偌大的坟墓都是独孤家的灵魂,她无法想像和承受在这里窒息。
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蝶翼般颤抖,小小的嘴唇也在轻轻地抖动,她身上那股楚楚可怜的姿态却像一把火,点燃了心底的占有之欲。
可是,这个小骗子,三番两次的骗她,没有一句是真话,如果不好好惩罚惩罚她,她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独孤掠的语气不带一丝波澜:“你应该怎么样做?”
只要他不将她丢在这里埋成文物千年后再出土,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再也不说假话骗您了。”在绝境中和恶魔谈条件,如果再打马虎眼肯定会被推入深渊,绾鸥非常有诚意的说道。
独孤掠眉一挑,但语气依然冰冷:“证明。”而且非常简短。
“我发誓,再说假话就让我变成丑八怪变成死猪头!”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愿放开,另一只手高举着宣誓,手腕上的手镯在微弱的火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语言失效,用行动证明。”灼热而咄咄逼人的目光穿透她幼嫩的唇瓣。
“行动?”绾鸥迷惑了,她以前工作只顾着销售成绩只管赚钱,下班只管去购物去玩,做一只宠物的行动,难道要她像富豪家里的养的贵族小狗一样摇尾巴吗?
狂傲的扯开她纤细的小腿,粗暴的力量让她像八爪鱼一样越粘越紧,可哪里敌得过独孤掠的力气,阴风阵阵下的她更加是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我还痛着呢……”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回荡在黑暗的墓宫,绾鸥望着赤果的脚踝上别致的铃铛,睁大水雾的眸子不明白的望向他,还真当她宠物了,像小狗一样边跑边响。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铃环,嘴角上翘成冷酷的弧度,对她脸上的惊惧了然于胸。“还真谢谢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糟糕!
这些铃铛是她设计在动物们身上挂着的,当红红的“喜”字剥落的时候,铃铛却会在它们奔跑或是玩耍时唱着歌。现在他挂在她的脚踝上,那她和那些动物站在同一站线了。
隐藏在俊颜下的怒气足以掀翻这座坟墓,绾鸥看惯了世人的脸色,自是明白此举激怒了他,不敢再说话只是默然的低头,两只小手可怜兮兮的环着他的脖子。
“后悔了?”一双大手立刻捏住她纤细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她被迫仰视着他,从她的角度看,他俊美的如同太阳神阿波罗,又冷酷的如大理石神像,那种冰冷的气质让她想立刻逃离开。
魔鬼的呼吸(四)
她的眼睛睁的好大,清澈的瞳仁里闪着湿润的微芒,小小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捏红了,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整张脸都散发着一种天真与成熟相混的又或力。
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脚尖立起来,头俯下去,吻住她幼嫩的唇瓣。
“唔……”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换转角度,身体抵在冰冷的黄金棺上,“不要,独孤掠……这可是欺师灭祖的……”
身在墓腹,而且都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们在望着他们,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冷笑一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是独孤家的嫡子嫡孙,敢在他们面前乱来,她有什么好顾忌的。
晶莹的肌肤在暗夜里闪着亮光,他粗暴的大手席卷每一寸画布,吓得绾鸥动也不敢动,他是还没有进化的野蛮人,可是她是基因改造优良的文明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同日而语?而且还有棋玄那些活人在旁观战。
“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好怕……”她主动的靠近他,声音暗哑的肯求,知道挣扎没有用,越是挣扎只会换来更加屈辱的对待。
独孤掠一笑,那丝笑容在冰山一般俊美的面庞绽放出无尽的风情。
“作为宠物,这才乖。”说着,他已经在撩起自己的袍子,俊美的面颊再次恢复到毫无表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不会让人联想到霪。冶,而是冷酷中带着致命的性感。
她紧张的闭上眼睛,祈祷着这些千年幽魂放过她,真的不关她的事,是你们独孤家的恶魔在作孽。
穿透黑暗,独孤掠向棋玄他们作了个手势,抱着绾鸥来到了一间水晶屋。
“睁开眼!”他命令道。
绾鸥哆嗦了一下,睫毛更紧地贴紧面颊。
“张开眼睛看着我!”声音变得更加冷酷无情。
卷曲的睫毛终于颤抖地轻轻张开来,水样的黑眸像小鹿一样楚楚地凝向他,恍若白昼瞬间照亮了她恐惧的心。
好一个透明的水晶宫,晶莹、剔透,仿似在天上的仙境,她知道他法力高强,可亲眼所见却是欣喜不已。美丽的东西掩盖了暗夜里的魔鬼,这让绾鸥的胆子大了起来,她迫不及待的推开他,“你变幻出来的?”
他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她,她晶莹纤细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的翩翩起舞荡出一串串若闻天籁的乐声,绿眸里已经溢满笑意,可他却浑然不觉。
绾鸥高兴的像个孩子摸摸这里又碰碰那里,相比于刚才堆满黄金的墓宫,她更喜欢透明的水晶屋,“可是,水晶屋虽然浪漫,但黄金却实用呢!”
“你想在哪里做?”独孤掠直接了当的说道。
“啊……”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脸涨得通红,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是这里似乎已经是到达地狱表层了,只能猛翻白眼。
魔鬼的呼吸(五)
他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这算是选择题吗?“可不可以弃权?”
绿眸一冷,紧紧的慑向她。
想做是吧!“你必须带我走出皇陵。”绾鸥在他冷酷的命令式语气里没有任何妥协,和客户谈条件是她的强项。
狭长的冰眸如同猎豹狩食猎物时一样缓缓收缩,冰冷的声线比平日低沉,“你是我的宠,无权对主人提任何条件。”
“不带我走出皇陵,你无权享受我的身体。”从来不用身体作为交易的筹码,绾鸥深深为自己感到悲哀,为何会沦陷到此。
独孤掠的绿眸里闪着冰冷的光芒,“小玩偶,很想受罪是不是?”
水晶屋的浪漫并没有让她失去理智,“死在皇陵里也是死,被你强占之后丢弃也是死,独孤掠,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样?”
眸色暗沉,毒汁一样邪恶的笑容荡漾开来,“原来你都是以身体向男人提条件的,水晶般透明的身体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风。骚?天生具有勾。引男人的本事,你还真是运用得如鱼得水啊!”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你有走出皇陵的本事,我也有颠倒众生令男人春心荡漾的妖娆……”绾鸥气不打一处来,她从来不依靠男人,可面临生存大挑战时,她必须放手一搏。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妖娆……”被激怒之后暴风雨降临,眼里漾成汹涌的欲海。
紧绷的身子,逃不开他的力大无穷,屈辱的被他强势的进出,痛苦的让她的小脸紧紧的皱成一团,毫无自尊的尖叫声夹杂着脚踝上的铃铛声让她在地狱和天堂的门口辗转徘徊。
让人迷醉的铃铛声带着她进入天堂的门口时,他总是适时的冲刺将她拖入地狱,如此反复,深陷不已。
“独孤掠你混蛋……”她哭泣,那残忍到近乎灭顶的疼痛让她想要死去。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下像是在奔赴刑场一样,他不禁皱起眉头,让她环坐在他身上,粗砺的手指滑过她沾满泪水的脸颊。“知道忤逆我的下场了吗?”
痛不欲生让她口不择言,“我要杀了你……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
恶魔却笑得像兰花一样温柔,“越难调教,我就会越强悍……你太不了解男人的劣根了……想杀我,你还太嫩了,不过……我会让你求我……”
突然其来的停顿之后,是潮水一般的风情,缓慢的节奏令她感觉舒服了很多,咬住唇,却是更恨他。
独孤掠深邃的黑眸透视一样地注意着她面部的每一个表情,在他的目光中,她的脸已经红透,半是害羞,半是羞耻。
被汹涌的情欲折磨的快失去理智了,她的身体出卖了她,忠实地反应人作为动物最本性的一面。心里拒绝他的碰触,可身体却沦陷在他的无止尽的销。魂里,看不到尽头……
魔鬼的呼吸(六)
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