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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竟然坏在自已手里,若是不叫人去袭龘击那朝鲜使团何至于此?
一时册乌兰图娅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夏浔向家人交待了一番,便带着人急急赶向前宅去了,这阵子动静把两位罗斯姑娘也吵起来,直到夏浔离开,两位姑娘才又回房睡下,乌兰图娅站在房门后静静地候着,等到后宅平静下来,她便蹑手蹑脚地出了卧房,直奔夏浔的书房。
到了那儿一看,那碗醒酒汤还摆在那儿,乌兰图娅暗暗松了口气。这位杨部堂已经对她动了色心,只要她的身份不暴雳,杀他不过就是晚上几天而已。她端起那碗汤,悄悄出了屋,把药倒在地沟里,又悄悄地回了屋。
只是上床歇下之后,时而想着今日唾手可得的报仇机会无端失去,还被人白占了一番便宜,时而又想着被他欺侮时那种从未体会过的难言滋味挥之不去,辗转反侧的,竟是一夜难眠。
夏浔急匆匆到了前厅,见丁宇还在那儿喝呢,他大着舌头推辞道:“不成了不成了,你们……你们合伙儿哄俺吃酒,一会儿还有事,不能喝了。”
那些武将便笑:“好,这是你自已个儿认输的,不能喝了,那就唱个曲儿,以唱代酒。”
丁宇眉开眼笑地道:“这却使得!”
便咳嗽一声,捏着嗓子假声假气地唱道:“骂你声无情的小冤家,昨夜儿是你自说,许着咱今宵这般时刻。描眉敷粉巧打扮,西厢里等你到五更,不见人耶,难不成再推到明夜?”
夏浔心里头这个气呀,尤其是他这戏词儿,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夏浔大步走过去,对丁宇喝道:“站直喽!”
丁宇扭头一看是他,下意识地便挺直了身子,问道:“部堂,干啥?”
夏浔提起官靴,照着他的就是一脚,没好气地道:“继续喝吧!”
丁宇茫然看看夏浔的背影,抄过一只酒坛子来搂在怀里,嚷嚷道:“来乘来,咱们继续!部堂大人都说了,输了,就踢一脚!赢了……喝酒!”
总督府前,亲兵们已把马备好,全副披挂在等在那里。夏浔一走出来,左丹便快步迎上去,夏浔把手一招,把他引到一旁石狮子下再,从袖中摸出一只青花葫芦小瓶,这只葫芦瓶比拇指粗些,一指长短,上边紧扣着个盖儿。
夏浔道:“你不用随我去北京,只管在这给我盯紧了她,这瓶儿里的汤水,回头找只家雀儿喂了,看看有毒没有!”
左丹伸手把那小瓶儿袖在怀里,低低应了一声:“是!”
这时,远处马蹄急骤,张俊调了一个千户所的兵,奔着总督衙门来了……
济南,趵突泉。
南靠千佛山,北望大明湖,三股泉水涌若玉轮,突出水面数尺,其声隐隐如雷,冬夏不歇,日夜不停。
趵突泉泉北,宋代所建的“泺源堂”,暂时就做了朱棣的行宫。
青砖白粉筒瓦坡顶墙的院子,一处临池的飞檐处,便是一座雕梁画栋的楼阁。
窗子开着,窗外就是趵突泉池,虽然天色已晚,时而还会有一条三尺多长的大金鱼突然跃出水面,被廊下挂得宫灯照得金光一闪,又“卟嗵”一声砸进水里。
楼阁中,徐后和茗儿正在絮絮低语。徐后道:“你这姐夫,也不像话。妹子新婚燕尔,便把你的夫婿调到辽东去,一连几个月,人影儿都不见。
茗儿微晕着俏脸,说道:“他去辽东,也是为朝廷做事嘛!他在外忙碌,我该好好操持家里免得他牵挂才是,姐姐带我出来,终如……有些不妥!”
徐后白了她一眼道:“傻丫头,姐姐还不是为了你?不要因为海誓山盟一番,就会一辈子不变了。男人呐,就像一头公牛,为了你,他可以去与别人拼死拼活,可他为你舍得了命,却不会为你守活寡的。记着,男人飞得再远,手里也得有根线儿拴着,要不啊,难保他不移情别恋。这夫妻之道,也是要用心经营的!”锦吧小品整理
茗儿吃吃地笑,说道:“就像姐姐揍着姐夫一般么?”
徐后举手佯打,嗔道:“臭丫头,姐姐好心帮你,反来调侃姐姐。”
茗儿哈地一笑,便缩进了被里去,脑海中忽地浮现出与郎君新婚燕尔,恩爱缠绵的诸般羞人景致,藏在被下的小脸,突然便是一热……。本月还剩最后六天,诸友,月票都投了吧!今天的推荐票别忘了,于你,只是轻轻一点,于我,是莫大的支持。谢谢!
第604章 捧杀
萨尔浒。
本来的历史上,两百年后,如今刮刮归附大明的蒙哥贴木儿的后代努尔哈赤,就是在这里大败明军,从此明清在辽东的攻守之势彻底生了大转折。
萨尔浒在抚顺城东,浑河南岸,萨尔浒是女真语,本意是木橱,形容林木茂密。这里山多林密,正是马贼出没之地。不过如今这里驻扎了一支明军的队伍,山贼马匪就一个也看不到了。
天光大亮时,夏浔赶到了萨尔浒,那李判书已经得到及时的救治,清醒过来。
先前的消息有误,李判书的伤势并不重,主要是因为马贼的箭簇上淬了毒,当时见血毒,昏迷不醒,报信的人就误以为箭伤很深。其实马贼用的毒是取自山中一些有毒的草木淬在箭尖上的汁圌液,毒性不烈,纵然是剧毒,萍在箭尖上药量也不是很多,经过一番治疗,如今已经清醒过来。
夏浔一见李判书伤势不重,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他在就地搭建的帐蓬里探望了李判书,向他保证一定会严厉打击辽东的胡匪马贼,并盛情邀他去抚顺暂歇,等余毒祜净再着人护送他回朝圌鲜。结果李判书归心似箭,急于赶回去请示国王,趁着永乐皇帝巡幸北京找他交涉,解决辽东势力和领土的划小分问题,所以执意要马上启程。
夏浔还有要事在身,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强留。便令赶来护送的军队一直护送他东去,等赶到有村镇的地方.再给他弄辆车子,直到他完全康复,可以骑马为止。
一场虚惊.算是就此解决了,只要李判书安全就没有大问题,至于护送人员和李判书随行人员的死伤,是不会引起什么严重后果的。
不过经此一事,夏浔算是注意到了辽东的胡匪马贼问题,以前他忙于更高层面的事情,一直无暇理会这些事情。
借着这个由头,夏浔便让张俊在自己走后,开手着手部署打击辽东各地的山贼土圌匪.眼下辽东军事动向还是以防范鞑靼,确保北京不受骚扰为主,不过一些事情可以先行筹备,包括侦察马贼的数目、其大小头目的背景,惯常活动的范围,为下一步实施军事打击打好基础。
张俊自然唯唯喏喏,满口答应。
夏浔在抚顺住了一天,因为他是快马而来,其余人等虽然也是往南而来,但是那些人大包小裹的有很多车辆.行程必然较慢,今天至多傍晚时分才能赶到沈阳。夏浔就是及时赶去,也要在沈阳住上一夜.他已一夜未睡,又是酒后狂奔,着实有些乏了,不如就在抚顺歇上一晚,从这儿到沈阳并不远,明日再去正好与大队人马一同上路。
驻守抚顺的卫所官军难得迎来这么一位大人物.连忙着人上山下水,弄来各种当地野味。这里最多的就是各种河鱼,味鲜肉美1若精心烹调一番很是可口。摆上一桌全鱼宴,虽不名贵.胜在地方特色浓郁.夏浔已放下了心事,便在抚顺安安稳稳地住了一天.次日一早才赶往沈阳,会合大队人马一同南下※※※※※※※※※※※※※※※※※※※※※※※※※※※唐杰与赴京官是同一天离开的开原,他是快马而行,没有那么多需要携带的东西,即便同时启程,也能赶在夏浔的前面抵达北京。离开开原城时,唐杰已经听说朝圌鲜使节遇刺的事了,唐杰喜不自胜,这条可以攻讶的罪名自然也是被他牢牢记在了心里。
他的夫人可云没有与他一起走,一来带了家眷行程就慢了,二来自独生儿子死后,夫人悲恸过度,生了疾病,便留在开原歇养。唐杰从北京来的时候,一家三口,有妻有子,何等团圆美满?如今再回北京,已然物是人非,心中不无悲凉。
好在,仇恨是祜除悲痛最好的良药。
唐杰如今满怀怨恨,矢志报仇,倒不觉还有多少丧子之痛了。
唐杰一路马不停蹄,到了北京赶到行五军都督麻五军都督府内内外外焕然一新。
为了迎驾,丘福把城墙、城门、衙道连着各种重要的府衙,全都修缮漆饰了一番,弄得跟过大年似的。唐杰进了行五军都督府的时候,丘福正与行部尚书雅金商量迎驾的一些具体事宜。唐杰知道雅金与丘福走得极近,彼此相处甚为友好1可这事儿毕竟是不便对人言的,本想等雅金走了之后再说,只是没想到一看见丘福,他那眼泪便忍不住地流下来。
丘福大吃一惊,连忙问起经过,唐杰当着雅金不便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