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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莲一阵心疼,她低喊道:“我等你。”
朝北心中一阵唏嘘,这就是自家王爷在意的女子啊,果然不同寻常,让人佩服,跟了王爷这么久,朝北深刻的了解到:王爷若是不舒服了,周围谁也别想过好。再看看现在,王爷暴躁了,小姐一句话便捋顺他家王爷的…咳咳…毛。
牵连峰两峰一片和乐,似乎中间的十余丈距离都抵挡不住这两人的浓情蜜意,就在众人都渐渐放松时,一直未有动作的拾梦却在这时猛地冲向赫连宵。
她从未见过主子笑的时候,她也想不到那病痨鬼区区一句话便能让主子放下屠刀,若说刚刚拾梦还保佑一丝丝的侥幸,此刻的她已然有了一个决绝的主意。
她不会让那病痨鬼如意的,她要跟主子一在一起,哪怕是死。
赫连宵本就站在崖边,拾梦这回又是用尽了全部力量,以必死的冲击力袭向赫连宵,赫连宵一时不察,被推向崖底。
暗红身影飘然落下,赫连宵这时才回过神来,他眉头蹙紧,冰霜之气尽显,若是他不想死,谁也别想拉他下地狱。
身体旋转,便要飞起,这时,拾梦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一把抓住赫连宵的鞋子,另一边的即墨莲琉璃色瞳眸中覆着一层杀意,她手甩动,银针冲破手腕,直直刺向拾梦紧抓住赫连宵的手。
银针刺穿拾梦的手心,拾梦一时刺痛难忍,手不自觉放开,白色身影如破布娃娃般坠入深渊,以及在山中缭绕不去的不甘叫声。
朝北躬身,及时抓住赫连宵的手,两人齐齐用力,赫连宵飞身上来。
这边的即墨莲这才放下心来,也才突觉手心的刺痛,看了眼已经血肉模糊的手心,即墨莲失笑。
眼见着赫连宵掉下悬崖,比她自己那会儿掉下去还要让她心惊。
刚立于山顶之上,赫连宵深深看了即墨莲一眼,转身,脚下轻点,掠过重重怪石,点过树梢,惊起一路的飞禽走兽。
之前的两次同样急切,但那急切中也夹杂着忧虑更犹豫然,这回却是真真的,即墨莲就在转弯后的地方等着他,这种迫切要比前面两次更让他激动跟悦雀。
朝北暗暗哀叹一声,他的修为比王爷低很多,王爷全力行进一刻钟的时间,他需要全力三刻钟才能到达,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等会儿又得消耗殆尽。
尽管心下稍微有些哀怨,朝北还是提脚跟上。
红影如疾风一般掠过,徒留下一阵冷香之气,待赫连宵再抬首时,发现即墨莲正噙着笑在路口等着他。
赫连宵心中被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充斥着,他狂奔而上,即墨莲也迎了上去,两人若无旁人地拥抱,
闻着熟悉的味道,两颗高高扬起的心这才找到了位置,缓缓落了下来,即墨莲揽着赫连宵的脖颈,说道:“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这里,很疼。”话落,赫连宵还将即墨莲往胸口按了按,试图也让即墨莲同样感受一下他的疼痛。
即墨莲手往下划过,停留在赫连宵急速的心跳上,不再移动,良久,即墨莲才说道:“以后再不分开。”
“恩,不准再分开。”赫连宵重重点头。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赫连宵却觉得这句话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想念,仅仅几日不见,他们恍若已经错失了三生三世。
陌玉看了一眼这一方,继续翻弄手中的药材,不过动作却是明显迟缓了很多,朝北终于气喘吁吁地停在不远处,看着光抱着的两人,又是一阵腹议:这两人也忒纯洁了吧!光抱着就能一解相思之苦了?
不得不说这朝北歪打正着,算对了自家王爷的那点心思,赫连宵手隔空点住朝北的穴道,而后手掌翻动,拍向朝北,朝北堪堪往后倒去,砰地一声,他的脑袋重重磕到身后的石头上,一阵尖锐的疼,生理泪水盈满他的眼眶。
朝北泪流满面的望天,偶尔一只鸟雀飞过,啪嗒一下,留下一块,咳咳,排泄物,落于朝北身上,还好,还好,没落在他引以为傲的俊脸上。
而后,由于赫连宵的掌风作用,不远处,一个大榕树晃晃悠悠下来一片树叶,绿色叶片渐渐近了,一声轻响后,朝北顿觉眼前一片翠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王爷想要做些限制级的动作是先告知他一声便可,难道他还会偷偷的看吗?
朝北死也不会承认,其实他很想了解一下自家王爷对于这种亲密之事的业务水平到底是怎样?
还有天上那鸟,真是祸不单行啊,等他恢复了身手,定要逮光这里的所有鸟雀。
即墨莲疑惑,赫连宵一句话戳穿了朝北的那些龌龊心思:“他会偷看。”
朝北可不像朝南那般老实,这家伙猴精的,赫连宵可不想亲到一半的时候还分神驱赶偷看的朝北。
并不想即墨莲的视线落在旁人身上,赫连宵冷冷扫了一眼正埋头整理药材的陌玉,而后揽着即墨莲转了个身,将她娇笑的身子挡住,而后低头,攫住即墨莲的红唇。
陌玉并未抬头,手下也不紧不慢,不过也只有他自己知晓此刻不过是强自镇定。
这人还记着刚刚陌玉扶了她一下呢。
容不得即墨莲拒绝,赫连宵开始攻城略地,辗转,吸允,啃咬,他想通过这种唇跟唇的相贴来发泄这几日心底的担忧跟渴望。
渐渐的,赫连宵不满足于在外流连,他舌尖往外探去,试图撬开即墨莲的红唇,即墨莲配合地微开启红唇,舌尖顺势滑了进来,开始进一步的侵占这个一直属于自己的地方。
不放过任何一处,赫连宵缠绕着那个丁香小舌与之纠缠,两人的呼吸渐重,赫连宵揽在即墨莲腰上的手也开始收紧。
轻微的吸允声在这一方寂静的天地里尤为刺耳。
赫连宵低吼一声,身体深处升起一股让他颤抖的欲(和谐)望,她抱紧即墨莲,试图让她感受自己的紧绷,即墨莲身体一僵,微微挣扎着。
这边还有外人呢。
在即墨莲呼吸不顺时,赫连宵这才缓慢离开,他暗红双眸依旧紧紧盯着那处被他吻红之处,里面是汹涌波涛。
“有人。”即墨莲低低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无人。”赫连宵拍拍她的背,示意她放松,亲吻之前他的确是想让在陌玉面前炫耀一番,然,直到碰触到那一抹柔软时,赫连宵才晓得自己有多小气,他断然不会在外人面前如此对待即墨莲。
感觉到陌玉离开,赫连宵这才大胆的拥吻着怀中之人。
即墨莲转头,果然,药蒲前已经空无一人,这才舒了口气。
赫连宵板正她的脸,有些硬硬地说道:“你只能看我。”
直到此刻,赫连宵才意识到他怀中这人是多么吸引人,赫连宵的心境也发生了截然变化,若说未得到即墨莲的心之前,他恐慌,小心翼翼,到后来的理所当然,再到此时的紧张,对,即墨莲的好一定不止自己一人发现。
赫连宵不得不庆幸,幸亏即墨莲是喜欢他的,如若不然,即便是抢的,他也会将她抢过来,哪怕到时两人均是遍体鳞伤。
赫连宵满目霸道的模样将即墨莲摇头,她解释道:“是陌玉救了我。”
“你喊他的名字。”赫连宵指控道。
即墨莲挑眉:“不然我该喊什么?”
人名不就是让人喊的吗?
“你也喊我的名字。”赫连宵又说道。
“对啊,你想说什么?”即墨莲蹙眉,这家伙,怎么这么别扭?
躺在地上的朝北此刻不能动,亦不能说话,他只好在心底叹气:小姐啊,主子这是要让你区别对待呢。
这两只菜鸟啊!
好在赫连宵还知晓如何表达,他费力地说道:“我们不一样,你不能都喊名字。”
即墨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赫连宵这是在抗议,一个是家属,一个是外人,都喊名字,赫连宵不准。
“那你说我该如何称呼你们?”即墨莲眉头直跳。
“喊他大夫。”听着即墨莲喊一个男子的名字,还这么古怪的名号,赫连宵心底怎会舒服?
他真的觉得陌玉这名字难听的紧。
“你要我喊他陌大夫?”即墨莲试探着问。
“对。”这么一称呼,赫连宵觉得心中那股酸酸的气顿时顺了。
如此赫连宵,让即墨莲一阵心软,她点头,称呼问题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即墨莲如此顺从,这让赫连宵心中的喜悦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他揽着即墨莲,便要转身离开,一边说道:“他救你之恩,我会报的。”
言下之意,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还未等即墨莲阻止,身后又突然出现的陌玉阻止道:“等等。”
赫连宵身形一顿,冷撇了陌玉一眼,不善地说道:“本王说过,她的一命之恩本王来还,只要你说出口的,本王定然做得到。”
这人好生霸道,陌玉心下不愉,却仍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她还不能离开。”
“你何意?”赫连宵回头。
“难道你就要看着她死去吗?”陌玉问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