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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小姐饶命…”
嫣红盖住小翠的脸,当她抬头时,即墨月看着已经不辨五官的小翠时,突然笑道:“哼,即墨莲,你也有今天,你活该,澜王是我的,得罪我这就是你该有的下场。”
手边已经没有东西可砸,即墨月起身,几步走到小翠面前,一脚将其踹倒,狂笑道:“澜王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
即墨月已经陷入癫狂之中,脚下不停的狠踹,小翠的闷哼声让她越是兴奋,脚下也更用力了些。
这时一阵清脆的呼唤声传来:“姐姐,你在干什么?”
来人一袭翠绿烟霞罗裙,泼墨般的发上简单地插着一根碧玉簪,娇俏的脸上略施粉黛,嘴角勾起,腮边各有两个深深地酒窝,一看便是清新可人的美少女,少女见到即墨月,脸上笑意更深,似乎没有意识到房中此刻的僵硬。
小翠听见来人的声音,急不可见的舒了一口气,赶紧请安道:“见过三小姐。”
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即墨洁跨过狼藉的地面,来到即墨月跟前,小手揽着即墨月的胳膊,撅着嘴巴说道:“姐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小翠惹你生气了?”
“哼,该死的奴才,竟然敢躲,下去领二十大板。”即墨月仍旧不解气。
一听这话,小翠顿时软了身子,本来她已经伤了腿,这再生生受二十大板,到时不死也瘫,那自己的下半辈子该如何过?小翠也不管膝盖的疼痛,跪趴着往即墨月方向爬去:“三小姐您心好,求求你劝劝小姐饶了小翠吧。”
小翠的话让即墨洁很是受用,她娇笑道:“姐姐何必跟一个丫头过不去,姐姐现在的名声很重要,你罚小翠是小,可相府人多嘴杂,若是谁说漏了嘴,将今日姐姐打小翠的这件事给传了出去,那对姐姐的名声可是有极大的影响,现在正是姐姐在澜王面前表现的时候,依洁儿看来,姐姐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将澜王的心抢过来。”
即墨洁是最了解自己这个同父同母的亲身姐姐的,任何时候,只要提到澜王,便能引起她的所有注意,果然,即墨月本来狂躁的心情渐渐缓和,她眼睛转了一圈,觉得自家妹妹的话很正确,即墨月挥挥手,朝小翠说道:“赶紧滚,让小红进来收拾收拾这里。”
“是,多谢小姐,多谢三小姐。”
小翠千恩万谢地退出了门。
见自家姐姐恢复了平日的温良,即墨洁这才扶着即墨月往床边走去,一边问:“姐姐刚刚去了那病秧子院中,是不是受了气?”
一提这个即墨月就是火冒三丈,她一掌拍向床沿,尖利的指甲抠着锦被,亮红色锦被被划出一道浅浅痕迹,即墨月恨恨说道:“若不是听了娘亲的话,要我保持大家小姐的端庄贤良,我一定要即墨莲那小贱人好看,就凭她那一副病样子,怎能配得上澜王爷,而且还丝毫不给王爷面子,洁儿,姐姐不甘心。”
“姐姐莫急,即墨莲什么样子姐姐可以不必管,关键是要看澜王爷,若是姐姐能得了澜王爷的心,即墨莲她便不算什么,姐姐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想个法子让澜王对即墨莲彻底失去兴趣。”
“可是即使我跟澜王两情相悦又能如何?皇上已经赐了婚。”
即墨洁笑道:“那就要看娘亲跟澜王的了。”
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即墨月的担忧,她脸上闪过势在必得:“洁儿说的对,澜王刚刚还跟姐姐说他对那贱人没感情,幸亏洁儿的提醒,这样吧,等姐姐嫁给澜王后,一定会帮着妹妹找个好人家的。”
握紧即墨月的手,即墨洁脸色一红,娇嗔道:“姐姐在说什么。”
看着妹妹娇羞的模样,即墨月笑道:“洁儿这就害羞了?你应该跟姐姐学学,只要喜欢上哪个男子,就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得到,因为姐姐认为,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即墨洁将头埋在即墨月怀中,阴暗中,她眼底闪过一道深沉,一转而逝。
——阴险的三小姐分割线——
良月苑外,小翠踉跄着往外走,她若不及时就医,这双腿必然得废了,眼前真真发黑,小翠委屈的眼泪哗啦啦流,擦了擦模糊的眼睛,突然,眼前一个人影站定,小翠一僵,有些害怕。
“你莫急,我是路过这边,我是大小姐新买的丫鬟,替大小姐拿药,迷了路,我想请问青莲苑怎么走?”
小翠指了指左边,没有做声。
如冰刚抬步,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小翠的腿,说道:“我看过几年医书,对你的腿应该有办法治疗的,我看你要是出相府的话时间可能来不及了,毕竟你的腿看起来很严重,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看看。”
小翠有些犹豫,如冰见此,手微微一动,小翠顿时哀叫一声,直到那阵疼痛离开,这才试探着说道:“那就有劳你了。”
如冰一笑:“不客气,不过我的药都在青莲苑了,若是你愿意的话,就跟我一起去青莲苑吧。”
一听要去青莲苑,小翠又一阵犹豫,二小姐那么恨大小姐,若是知道自己去了青莲苑,那自己这条小命也不知能否保得住。
看出了小翠的担忧,如冰和善地劝导:“你不用担心,我会些武功,可以不让人看见你去青莲苑,你这腿是真的不能再拖了。”
如冰眼神还同情地扫了扫小翠的腿。
果然,小翠重重点了点头。
、第九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暮色撩人,蕴含着一种撩人的懒意,翠绿的湘妃竹亦被染上红霞,煞是美丽。
如此美景却被渐渐浓重的墨色覆盖,直至完全暗黑下来。
此时,青莲苑一盏油灯随着微风左右摇摆,趁着人影在窗户纸上影影绰绰,一道女声依稀传出。
“小姐,如冰跟你一起去吧?”
紧接着是一室安静,本以为不会有人回答,良久,另一道稍微稚嫩,却满含笃定的嗓音响起:“不用。”
“可是那地方很是危险,如冰担心。”
此时厅房内或坐或站着三人,即墨莲像是从下午就未移动过,连姿势都一模一样,若不是地点不同,见者便要以为这是一具雕塑。
如冰脸上满是担忧,而一直站在即墨莲身后的黑衣男子如风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上罕见的闪过急躁,他上前一步,直到立于即墨莲身前,如风半跪于地,双手抱拳:“请主子允许如风跟着。”
云淡风轻的脸上倏地变冷,即墨莲起身,摆摆手:“不用再说了,你们的武功皆在我之下,带上你们可能还会拖累我,所以,老实呆在这里,谁也不准跟着。”
话落,人已经消失于原地。
黑影在半空中快速移动,脚尖点着屋脊,一道纯白身影如惊鸿般一掠而过,让不少黑夜中回家的人以为是天上仙人经过。
黑影停在一处高壮雄伟的建筑物不远,素白色锦服在黑夜中尤为耀眼,即墨莲琥珀色瞳眸在暗夜中闪着盈盈幽光,她脑中不停闪现今日下午看到的图纸。
暗暗叹了口气,那地图不过是大略,谁又能轻易进入煞王府呢。
的确,即墨莲如今站的不远处那座府邸便是人人惊惧的煞王府,放眼周围,独独这一座煞王府孤零零地矗立在广阔的街道一隅,犹如一个高傲寂寥的人独自站立广袤的荒野中。不知为何,看着在夜色下显得有些阴森的王府,心中稍微动了一下。
不管如何不愿惹煞王府,即墨莲还是不得不招惹,她齐腰长发已经用简单的丝绸系住,背影飞起,黑色长发随风摆动。
煞王府周围并没有多少人守着,相较于其他官员府邸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煞王府堪比寻常百姓人家。
即墨莲蹲在墙头看了半晌,仅有三人经过,其中一人还是佝偻着背的老人,静悄悄的像是根本没有人烟。
嘴角勾起,或许煞王的唯我独尊正好给了她机会。
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目测王府的大体格局,朝一处看似简单,却蕴含太极八卦的院子飞去。
或许这里的人根本不识这些,可即墨莲时何许人,她曾经最擅长的便是设计这种预含着着太极八卦图的机关,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以五居中,身体左右飞动,足下踏过某几处看似平常的地方,片刻后,即墨莲站在门口,回首望着看不出异常的院子,无声笑开。
推开门,一室安静。
从怀中掏出一颗夜明珠,即墨莲扫视周围,还好,这里空旷的很,里面摆设一目了然,她要的东西也挺显眼。
在房间最角落处放着一个漆黑厚重的盒子,手掌大小,即墨莲上前,小心拂去上面厚厚的灰尘,并且没发现上面有奇怪的机关,她往靴子上摸了一下,下一刻,手中冷光闪烁,将银针前端稍稍用力掰弯,一把简易万能钥匙便成型,将手中的‘钥匙’送进盒子上的孔中,上下动了几下,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即墨莲眼眉弯弯,心情瞬间渐好。
刚打开一条缝,一阵冰霜之气从盒中散出,即墨莲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