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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自己,女子眼底闪烁着光芒,似乎她已经有了最好的人选。
路澈看向女子,唇角勾笑,此事还真是凑巧了,听说明日大婚照常举行,那怎么行?思及此,路澈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况且为兄来大赫也挺长时间,是时候见见大赫皇上了。”
女子刚刚目视了底下的整个过程,当然也没错过路澈眼中的兴趣,如此,他们兄妹算是有了共同目标,两人心照不宣,女子点头:“就依皇兄的。”
半个时辰后,大赫皇宫,前清殿。
赫连峥从下午一直批阅奏折,直到此时早已经月上中天,依旧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徐公公很明显感觉到皇上心情的不好。
是以,他一直没敢出声,直到此刻,他不得不敲响了殿门。
“进。”赫连峥头也不抬地吩咐。
徐公公端着杯子进门,轻轻放置在龙案旁边,徐公公低声说道:“皇上,夜色已经重了,您喝口参汤。”
“什么事?说吧。”到底也相处了几十年,徐公公的表情一看便知有话要说。
徐公公低头,恭敬地回道:“皇上,刚刚廖大人向宫里传了信,说是今儿个在街上似乎瞧见了两人。”
“哦?哪两人能让他大惊失色?”
“廖大人说其中一男子面色俊朗,眸色泛紫,女子明艳动人,两人一看便是长期浸淫在权力中心的人。”因为廖大人也没有肯定,是以,徐公公这话说的有些小心翼翼。
赫连峥闻言,放在手中的奏折,半眯着眼睛,低声说道:“不知路饶那老家伙再想些什么,既然那两个小的已经明目张胆地站到了黄铜大街上,看来,明日他们就该呈上书信了。”
“皇上说的是。”
翌日,果然如赫连峥预料,一大早,城门外出现一队人马,穿着打扮与大盛无异。
守门的赶紧飞马狂奔入宫禀报。
赫连峥放下手中的银筷,试了试唇角,而后说道:“传下去,今日的大婚推迟,令太子去城门迎接。”
当今三国中,以大盛的兵力国力最强,赫连峥不得不重视路澈这次的来意,况且,路饶那个老家伙竟然舍得让他唯一的女儿路敏前来,看来对此次颇为看重。
卯时,众臣鱼贯而入前清殿。
待赫连峥收拾好,来到大殿时,众人三呼万岁,赫连峥红光满面,丝毫没有一夜未睡的颓废,他朗声说道:“众卿平身。”
“禀皇上,大盛大皇子路澈携公主路敏求见。”
“宣。”
须臾,盛装的路澈跟路敏相携前来,见赫连峥,两人垂首。
“路澈见过皇上!”
“路敏见过皇上!”
赫连峥置于龙案上的手收紧,这两晚辈还真是不将他大赫放在眼里啊!尽管心底不悦郁沉,赫连峥面上依旧带着笑容。
“一眨眼你们都这么大了,朕可记得上次见到你们时,你们一个七岁,一个四岁,时间过得可真快啊,眼看着,朕都老了。”赫连峥笑道。
众臣闻言,俱都跪下,争先恐后地说道:“皇上此时正值壮年,怎会显老,愿我大赫千秋万代。”
看着跪倒在地的一大片,赫连峥眼中闪过满意之色,看着鹤立鸡群的俩人,赫连峥这次的笑容倒是真诚了很多。
“不知你们此次来我大赫所谓何事?”
“这是我父皇给您的信。”路敏笑容明艳。
接过徐公公才呈上来的信,赫连峥面上的笑意愈来愈浓,直到阅完,这才看向众人,吩咐道:“传令下去,今夜在月重殿设宴,诸位爱卿可以携带家眷。”
那意思,凡是适龄的公子小姐们都可以前来皇宫。
众臣心底暗喜,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盛大宴会,即便不会被大盛的两位贵客看上,也可以带着自家适婚的儿女寻找合适的良配。
路澈跟路敏被安排在皇家别院中,下了早朝,回寝宫的路上,徐公公问:“皇上,这煞王?”
以往莫说宴会,即便是朝堂上很难见到煞王的身形,此次宴会着实重要,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才能请得动煞王。
赫连峥脚步顿了顿,说道:“徐公公,此事就交予你了,跟那孽子说今夜若不前来,整个煞王府将犯欺君之罪。”
赫连宵对煞王府的其他人有无恻隐之心赫连峥不晓得,但昨日大殿上的一切赫连峥看的清楚,想来这左相大小姐在他眼里还是有些位置的。
等圣旨到达煞王府时,赫连宵正在水池边喂着锦鲤,将手中的鱼饵全部倒进池里,赫连宵转身,踱步往不停抹汗的徐公公走去。
在徐公公来王府之前,隐藏在皇宫里的暗卫已经传来了消息。
“他想斩了我煞王府的所有人?”赫连宵这话说的轻飘飘。
徐公公哪里敢承认,他双腿颤抖,索性跪了下来,说道:“煞王误会了,今日的宴会确是重要,王爷您若是有空闲,奴才建议您还是去看看,毕竟,王爷您跟即墨大小姐还未大婚,万事皆有一定的变数,这时您自己在旁听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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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略施小手段
赫连宵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徐公公,意有所指地说道:“如此看来,这皇宫里最懂得审时度势的就是你了。”
徐公公这话间接说出了今晚宴会的目的,同时也提醒了赫连宵,他跟即墨莲之间会有阻碍。
“王爷谬赞。”徐公公低头回道。
“行了,今晚本王会去。”
月影西斜,到处高挂的灯笼预示着今夜的皇宫将会尤为热闹。
戌时未到,月重殿已经熙熙攘攘,众家带着得意的子女相互谈笑着,有些相熟的年轻男女们各自成一个圈子,谈论着最新的话题。
其中一人小声地说道:“听说昨儿个晚上又有好几人倒霉了?”
被煞星遇上,继而丧命,不是倒霉是什么?
“可不是吗?好可怕,亏得昨儿晚上我们在来客楼雅间,没到街上去,如若不然,今日哪还有命!”另一人附和道。
“哎,可怜了春姐姐,被咬断了喉咙,连大人跟连夫人差点伤心死,今日还得强装笑脸出现在宴会上,想想都是满身寒战。”这声音中满是惊恐。
谁人不知煞王在整个京都无异于瘟疫,人人躲之不及,被波及了,那也是命不好,谁叫皇上都拿煞王无可奈何呢?
众人叽叽喳喳,丝毫没有意识到今日她们口中的煞星也将会参加宴会。
此时她们话题的当事人正百无聊赖地坐与大厅,频频往门口看去,赫连宵蹙着眉头问:“还没好?”
管家面上的褶皱更甚。他笑道:“王爷莫急,这女子嘛,衣着总是要麻烦些,您耐心再等会儿。”
赫连宵挑眉:“你如何知道?难道你跟女子相处过?”
据他所知,这管家似乎终身未娶。
“王爷您说笑了,老奴哪里有这经历。”管家尴尬笑道,心中却是暗想这整个煞王府都是光棍,哪里有女子跟他们相处?
却不知管家的否认让赫连宵心底也烦躁起来,本打算问一问管家这男女之事,看来,还得自己慢慢摸索了。
两人说谈间,一人远远而来,管家终于放松了口气,说道:“王爷,东裁缝来了。”
即墨莲当日只身前来煞王府,身后抬箱子的人被雪狼一吓,纷纷逃跑,况且,那些个箱子里全是即墨月的锦衣华服,即墨莲厌恶的紧,是以,整个王府即墨莲就身上那一套裙装。
这事还是管家好心提醒,依着王爷,哪能想到这些。
“王爷,已经做好了。”管家口中的东裁缝小心回道。
东裁缝是翠竹轩的当家裁缝,在京都做衣裳的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而翠竹轩的各种衣裳首饰都是京都小姐爱不释手的,就连宫里的娘娘公主们也都时不时的要出宫逛逛。
赫连宵挥挥手,管家很有眼色地端过来一盘金晃晃的东西,管家笑道:“这是王爷的赏赐。”
东裁缝想到刚刚即墨莲的交代,点点头,笑道:“谢王爷。”
待东裁缝走后,赫连宵心底突然紧张起来,他不着痕迹地抽出锦帕,擦了擦手心的汗。
“王爷,小姐来了。”
赫连宵抬首,但见即墨莲如平常一般款款而来。
不画而翠的眉敛着,琉璃色瞳眸中噙着淡淡笑意,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明明与平常一般不施粉黛的清雅绝美小脸,赫连宵硬是从即墨莲淡淡的面上看出不同于以往的诱惑来。
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异样的态度,赫连宵敛下眉目,起身说道:“走吧。”
经过即墨莲身旁时,赫连宵刚刚擦过的手心又冒出了湿意,他袖袍下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昨晚手心那种温暖软滑的触感已经刻入心间,赫连宵很想重温这种感觉,狠了狠心,刚准备伸手握住即墨莲的手,人家已经抬步离开。
赫连宵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眼底懊恼闪过,快步跟上。
管家看了眼地上被踩出来的坑,无奈摇头,叹道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