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即墨莲并未参与,她被赫连宵强行按在床,上,本以为会睡不着,许是赫连宵身上的气息让她太过安稳,即墨莲在毫无知觉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赫连宵依旧以同样的姿势抱着娘子,他微阖上双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蒲扇一般,有些微挺翘,白玉般的皮肤上甚至能看清细细绒毛,薄唇泛着淡粉,许是处在美好梦境中,嘴角翘起。
好一副绝美画面。
正欣赏的起劲,那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暗红眸子就这么闯入即墨莲的实现中。
“娘子?”
声音是刚醒来时特有的沙哑,却重重撞入即墨莲的心底,她猛地扑进赫连宵的怀中,赫连宵双手稳稳接住自家娘子,笑问:“怎么了?”
双手揽住赫连宵的脖颈,即墨莲笑道:“宵很好看。”
即墨莲虽不甚在意自己跟赫连宵的容貌,可赏心悦目的这张脸还是让即墨莲有些难以自持。
对自家娘子突如其来的‘告白’,赫连宵只觉得无力,他揉了揉娘子柔软的发丝,启唇道:“娘子也很好看。”
扑哧一声,即墨莲笑场。
“宵,我想起我们大婚那日你的话。”那是赫连宵难得的糗事,即墨莲时不时就要拿出来回味一番。
赫连宵放置在即墨莲墨发上的手一滞,而后又若无其事地上下拂动,一边说道:“朝北没用。”
本以为朝北好歹是个花丛高手,对取悦女子这方面应该造诣颇高,然,一连几次,朝北的主意都被自家娘子否定了,赫连宵当然不觉着这是自家娘子在挑剔,那只能是朝北的不是。
“是,朝北做的错事好像还挺多。”即墨莲附和道。
赫连宵点头:“娘子没事都让他涨些记性。”
正为倾玉解蛊毒的朝北突然觉着背后一冷,他疑惑地转身,并未发觉有危险,而后又转过身,以为自己太过草木皆兵了。
拉着赫连宵的另一只修长的手放在手中把玩,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到处捏捏,即墨莲笑的眉眼弯弯:“那宵觉着什么样的惩罚能让朝北记性长些呢?”
赫连宵神色有些异样,他口气中含着幸灾乐祸,若是仔细辨别,似乎还能闻到酸味。
“上一次的惩罚再用一次已经无用了,哼,七七四十九次,等他出来,想来近期都不想碰触女子了吧?”
“呵呵,宵,你很羡慕?”那酸酸地口吻让即墨莲更是笑得难以自制。
抱着娘子,赫连宵一脸不屑:“娘子,这种事情要讲究情,趣。”
谁能想象到以往杀人如麻,在外人面前冰冷无情的煞王会因为属下亲近女子而吃味。
心几乎能软成一滩水,即墨莲倾身吻住那双薄唇,低低的声音在赫连宵唇边划开。
“宵,我们不羡慕他们。”
红袍飞扬,素裙零落,这一室又是怎样的旖,旎!
约一个时辰后,若是立于他们的卧房外,依稀能听到即墨莲模糊的声音:“宵,若是你,四十九次中间根本就不用休息。”
“还是娘子了解为夫。”很得意的回答。
等即墨莲有空出门时,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只见天际是一大片的火烧云,艳丽,迷人,衬得下方的人同样霞光,满面。
一切都似乎在昭示着重新开始。
即墨莲扶着腰立于门口,瞪着终于吃饱喝足的某人,刚刚喊得太过,即墨莲几近失声。
上前一步,赫连宵扶着自家娘子的腰,体贴地替她揉捏一番。
“娘子,饿吗?”见娘子脸色还未转好,赫连宵又笑着问。
“我这段时间吃完睡觉,睡完又吃,宵,不用等孩子出来,我已经走不动路了。”对于赫连宵养那什么似的喂食法,即墨莲从此刻起要坚决反对。
“没事,娘子若是走不动,那以后为夫抱着你。”他还真想每日这么抱着他家娘子。
回答他的是即墨莲的冷冷一哼。
不再理会这个开始会说话的煞王,即墨莲转了话题:“那宇文家家主呢?”
赫连宵牵起娘子的手,回道:“我已经处理了。”
“你杀了他?”即墨莲试探着问。
即墨莲挑眉,回头问:“娘子以为呢?”
“没杀。”
赫连宵虽然喜欢直接用武力解决问题,不过既然路澈喜欢用迂回的,赫连宵也不输于他。
很满意娘子这么理解自己,赫连宵在娘子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赞同道:“宇文家并未找到杀了那独子的人,路澈让人暗中透露,说当日在场的只有他跟我二人,宇文家的人自然将我当做凶手,知道我们要经过同城,宇文家以重利请求同城的秦毅相助,这倒是正合秦毅的意。”
赫连宵薄唇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宇文家临出大盛都城的前一夜被路澈召入皇宫,而后便有用毒这一幕。”
“宵是说路澈想让宇文家明里跟秦毅合作,等合作后趁机灭了秦毅?”即墨莲问。
“应该如此,而且我刚刚得到消息,就在不久之前,宇文家剩余的人,无论男女老少,皆以谋反罪被杀。”这消息是即墨莲睡着时隐藏在大盛的暗卫送来的。
宇文家从大盛先皇路饶开始,便是大盛都城第一时间,风头一时无二,这么一来,路澈便会处处受阻,宇文家是不除不行。
“路澈此举打算一箭双雕?”即墨莲问着,心中却以有了答案。
岂料赫连宵摇头,补充道:“他此举是想一箭三雕,还有我们,确切地说我。”
即墨莲冷下了脸,对付秦毅跟宇文家那都是他大盛的事,可若是想趁机对付宵,那么,路澈就是嫌他这皇位坐的太踏实了。
抱着即墨莲,赫连宵安慰道:“娘子莫急,我已经将宇文家家主放了回去。”
灭族之仇,路澈有的忙了。
“即便如此,那也不能简单放过他。”即墨莲说道。
凡是想伤害宵的,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好,等娘子好了之后,一切都随你。”
两日后。
先前那院子的两扇门终于打开。
先出现的事朝南,从朝南一如既往紧绷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即墨莲放下书,从赫连宵怀中坐起身,她望了望空无一人的房间,问:“如冰呢?”
朝南面色终于动了动,他指着房门回答:“在里面。”
即墨莲起身:“我去看看。”
如冰定然是有些想不开了,即墨莲制止住想要跟上来的如风,说道:“你留下。”
这种时候,女子跟女子倒还好说话。
如风顿住,视线落在朝南身上,皱眉:“如冰她可说了什么?”
朝南摇头:“无。”
如风觉着自己已经够木讷的了,可这朝南似乎就是跟木头,难道还要他一个菜鸟叫朝南?
察觉到如风的不悦,朝南皱眉,问:“有何问题?”
“难道你就没跟如冰说什么?”问。
出乎赫连宵以及如风的意料,朝南点头:“我说了。”
赫连宵倒是来了兴趣,朝南是他的属下,跟他很多年,他自然是最了解朝南的性子,赫连宵想象不到朝南会说什么,赫连宵问:“那你说什么?”
“属下说会娶她?”
“就这样?”
朝南疑惑了,难道有什么不对?他还是点头:“是。”
行了,这事有的熬了,半晌,赫连宵给了朝南一个建议:“你有空还是多向朝北讨教一番。”
对于赫连宵的命令,朝南从来没有反驳过,不过他有一个问题真的很想知道。
“什么话就说。”看出了朝南的疑惑,赫连宵今日心情好,口气也好了不少。
“属下想问,王爷便是因为朝北的建议而求得王妃的吗?”
朝南这话一落,赫连宵红眸危险地半眯着:“朝南,你在笑话本王?”
“属下并无此意。”
不得不说赫连宵倒是真的误会了,在朝南看来,就他家王爷那水平,想要求得王妃一定是困难重重,而且他知道王爷求教过朝北好几回,他只是想知道朝北的建议有无作用。
赫连宵清了清嗓子,说了句:“本王不用那些招数。”
“那属下也不用。”朝南从善如流。
朝北那些招数对那些轻浮的女子有用,若是用在王妃身上,那简直就是上不得台面,至于如冰,人家是良家姑娘,若是他跟着学,难保不会被当做登徒子。
朝南这想法是不错,可他不知道的事自己那句话同样伤了如冰。
房间内,窗户大开,已经点上熏香,如冰正出神地望着空中的某一点,直到脚步声传来,如风赶紧抹了一把眼泪,强笑着看向即墨莲:“小姐?”
“如冰,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即墨莲站在不远处问。
闻言,如冰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她扑进即墨莲的怀中,哭的说不出话来,泪水很快沾湿她家小姐的衣襟。
呜咽声越发的隐忍,娇小的身躯颤抖的厉害。
即墨莲不再多言,只是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良久,如冰捂着眼站直了身体,当她看见即墨莲被泪水浸透的素色长裙,红着脸说道:“小姐,对不起。”
摸着如冰的脸,即墨莲笑着摇头:“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