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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闪电般的一剑,虽然刀断了,但在断之前,就已经划破罗伯尼的铠甲。那半截刀刃落下来地来,罗伯尼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他颓然的跪在地上,靠着巨剑才能勉强直起身体。他望着塔斯班,有些不甘心,更多的是恐惧。
“站起来,怎么来的,怎么走。”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杀我?”
“我不介意在战场上砍下你的头。但是,你死在这里,对米苏达尼尔家族是个麻烦。”
罗伯尼站起来,捂着伤口,咬着牙往回走。塔斯班直到目送高大的百夫长出门,才送一口气。
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传到嘴里,竟是浓重的血腥味。
塔斯班大突口鲜血,头一晕,便跌倒在地。
第八十九章 交锋
仔细研究德莫拉比的行军路线,瓦尔真对自己最开始的猜测越发的肯定了。他脸上的微笑一天比一天明快起来。当德莫拉比第五次度过杰拉河,瓦尔真的铁骑和德莫拉比已经隔了两天的路程了。这个距离,对于德莫拉比这样的冒险家来说,足够取得一座城市了。于是,当德莫拉比看似仓皇的向西南方向前进时,瓦尔真却选择了向西北方向进军。他在格拉木东南方向构筑了一个陷阱,他一点也不怀疑,德莫拉比会往里跳。
因为,美丽富庶的格拉木,对于一个月疲劳奔袭、给养缺乏的德莫拉比部队来说,实在太诱人了。
但是,作为一名谨慎周全的统帅,瓦尔真还是做了万一的准备。他在杰拉河边留了5000人,万一德莫拉比中途转向,那些人足够牵制他一天的时间。
5月11日下午一点,德莫拉比的前锋已经达到瓦尔真的口袋边上,他们徘徊了大约半个小时,最终,大约2000人的轻步兵驻扎在了让瓦尔真最不舒服的地方——正在他预想合围的交接点。
“敌人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狡猾。他这么做,是挑衅我,还是告诉我,他已经知道我的计划了?”
“我们没有发现他们的哨探,挑衅的可能比较大。”
“哎,真是个麻烦的家伙。赤勒木叔叔,今天晚上,你把你的部队向外围拉出两公里,这样我稍微放心一点。”
赤勒木亲王,骑兵统帅,两朝老将,是皇帝的亲弟弟。他低头应命,迅速执行命令。
德莫拉比,依旧是那身肮脏的不着边际的皮甲,蓬的头发,消瘦的脸颊,唯一让人觉察到他不同寻常的,是他鹰一样锐利的双眼。此时,那双眼睛,正仔细的盯着格拉木城外的宽广平原。
他是一个人,只牵一匹杂毛的矮种马。
瓦尔真无法想象,德莫拉比会以这种姿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赤勒木的卫队经过,扬起一片尘土。德莫拉比非但不躲,反而和行人一起,本分的跪在地上为亲王祈福。尘土蒙在了行人的脸上,没有一个人敢抱怨,德莫拉比却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在达莫克越打人越多的原因。
人民对王侯贵族的恨,深深的埋藏在心里,他们会在最深刻隐蔽的地方、时刻进行报复。
德莫拉比,操着一口流利的达莫克语,这是北方军团长期和达莫克人情报战的产物。作为参谋,德莫拉比自然要懂得敌国的语言。他同卫兵撒了个圆满的谎,然后堂皇的走进格拉木,甚至到瓦尔真休息的城主府逛了一圈。傍晚,快要关城门的时候,他才兴趣盎然的出来,回到前锋营地。
瓦尔真是在德莫拉比走后第二个小时知道有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傍晚向敌军方向走去。他并没有怀疑到那是德莫拉比,他以为,那是一次成功的刺探,而他,已经在城里布置好了虚假情报。
“让他去好了,我相信,我的错误情报有助于让鱼儿上钩。”
德莫拉比回到营地,他召集自己的军官们。瓦尔真做梦也没想到德莫拉比的司令部在前锋位置,在他的包围圈范围内,在他伸手就可以够的到的地方!
“瓦尔真是个对手,我们的计划要改改了。”
“什么?士兵们都快持不住了!将军,现在,我们别无选择。”
“恩,我知道。告诉士兵,我确定战斗日期了,两天后攻城。但是,在那之前,我希望所有人依然能够保持状态。我们还需要再和瓦尔真兜一个圈子!”
5月12日早上,瓦尔真刚起床,还倚在床头读书。他有这个早晨看书的习惯。侍女将水果和早点放在桌上,淡淡的熏香让瓦尔真的心情不错。情报官员递上一份加急信,瓦尔真有些意外,他拆开来。
“敌人已于昨日晚间向加格达港转移,今天凌晨发信为止,他们已经前进了三十公里。”
瓦尔真一个激灵,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
“克烈!克烈!”
副官匆忙赶到,看样子,他也刚刚起床。
“赶快准备快马,传令驻守杰拉河的部队向加格达港前进!”
“是,将军!”
瓦尔真心烦意,他把信又看一遍。副官早已经跑出院子。年轻的统帅不希望自己成为总指挥以来的第一仗就失败,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留意到通往加格达港的路上没有军队驻守?德莫拉比和自己周旋那么多天,不是为了和自己甩开距离,而是为了调整前进方向,为了麻痹自己,让全世界都以为他想进攻格拉木。
该死的,要赶快集结部队追击,他不敢想,不敢想失败后如何面对新婚燕尔的妻子,他尊贵的公主;更不敢想,不敢想如何面对他的岳父,他威严的皇帝!
德莫拉比在跑,以惊人的速度。他的军队依然减员严重,他已经到了长途奔袭的极限。由于行军造成的减员,第一周是5%,第二周变成了10%,第三周到了15%,而这一周,是24%。尽管他拥有人员补充,掉队的士兵也时有归队,但是,他非常清楚,至多再跑一个月,他的部队就会崩溃。
前方一百公里,是加格达港,后面四十公里,是格拉木。
5月12日中午,德莫拉比宣布扎营。瓦尔真已经到了他身后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瓦尔真没有带辎重和任何步兵,那些走在后面由克烈带领。他只想阻止德莫拉比移动。他不再想打一场漂亮的围歼,他只想,胜利!
晚上,瓦尔真在距离德莫拉比不到三公里的地方宿营。他能跑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骑兵们也要休息,战马有些吃不消。但是,他知道,德西亚斯有夜间行动的“良好”习惯,所以,他加派一个3000人的分队到德莫拉比北侧一公里的地方监视。
一夜,竟然风平浪静。当东方渐渐发白的时候,瓦尔真渐渐恢复到那个自信从容的青年。
克烈的人到了,等吃过早饭,就可以开始会战。德莫拉比,这次跑不掉了。
“将、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慌张?”
“格、格拉木,格拉木遭受德莫拉比袭击,城主大人请您迅速回援!”
“什么?!”瓦尔真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来不向士兵发怒的他,第一次怒火冲天。
“将军,现在着急不是办法,应该赶快想出办法来。”
克烈是名好副官,更重要的是,他容易站在旁观者立场。毕竟,对于一名刚刚同公主结婚的统帅,面对失利,很难保持内心的平静,因为这是责任,是皇家的尊严。
“呼——!”瓦尔真长长出一口气,平静心情,“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我们前面的那部队是哪里来的?”
侦察兵很快解答了统帅的疑问。
“报告将军,前面的营地已经是空营,他们丢弃了帐篷和一切辎重,火把也没有熄灭,导致我们的人判断错误。”
“哎,这一仗,我们彻底输了。克烈,不用回援了,他已经得手了。”
“将军,格拉木虽然不是坚城,但要攻克,一天恐怕不容易吧,我们一天就可以回去。”
“一天破城,对天才来说不是难事。再说,如果我们太着急,就不能保持有序队型,我不敢肯定德莫拉比是真的在攻城还是要引诱我上钩。通令下去,全军向科林沁撤退,那是他匣个目标。”
“那,加格达港怎么办?”
“他的决心是王都,去加格达港,无法完成这个决心。”
索里兰的天气,才刚刚热起来。女孩们除下沉重的衣物,换上各种花样的裙子,将大街点缀的明丽大方。
然而,齐格菲面前的这位美女,却打扮的朴素宁静,好象,她本来就和这尘世没有瓜葛。
“在出发前就听说在索里兰,女人也可以制造混,老头也可以扰秩序,我以为,这里的人都是青面獠牙,现在看来,呵呵,你比我想象的美多了。”
齐格菲是典型的富家子弟,带着对人的不尊敬。但是,从内心里,他有着和一般富家子弟不一样的地方,他相当的叛逆,相当的有激情,对世界有着独特的见解,孤傲而精辟。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只需要司法公正,而不是被利益驱使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