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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张兄说的对,准备回家挨家法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尉迟宝林无所谓摇摇头:“我是要回家先跟老爷子请罪,或许能少挨几板子。”
“我也回家。”
“我也是。”
程处亮和张听远附和着就往外走,感觉到长孙涣没有动身,转身奇怪的问道:“长孙兄,你不回府吗?”
长孙涣苦涩的一笑:“越王殿下是我领出来的,我得给他送回去。万一出什么意外,我可没办法交代,越王可不比汉王,一群人在宠着他呢。”
“也对。那就有劳长孙兄了。”程处亮、张听远和尉迟宝林笑着对长孙涣行礼告辞。
长孙涣将他们三人送出房门。回身一拉鑫雅白嫩的小手:“咱也走,去你的小楼坐坐。”
“长孙公子,这个越王殿下就是皇四子吗?”
“是的。
“那这下柳函妹妹有福气了。”
柳函有没有福气无人能够肯定,但此刻李泰却在享安着他福气。
李泰稳坐在柳函的闺房内,听着雕花屏风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透过烛光,柳函婀娜的身姿映射在屏风之上,半透明的屏风将一个妙龄少女在换衣服的过程毫纤必显的体现出来。
娇躯微侧。长发,丰胸,纤腰,翘臀,修长的玉腿,虽然只是漆黑的投影,却将柳函的纤细适宜的身材展露无疑。李泰闹不清楚是因为自己喝的酒有些多,还是禁受不住这无声的诱惑。嗓子忽然感觉有些安干,挤满端起案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悉索的声音消失,李泰也结束了这香艳的煎熬。柳函穿着一身浅粉色织金高腰袍子群莲步轻移。缓缓跪坐在李泰身边,素手曼探,优雅的为李泰斟满一盏茶水。由于柳函的袍子裙外边没有穿戴大袖衫,玉臂间更没有披帛,俯身为李泰到茶时,胸口的一抹雪白尽收眼底。
李泰努力的将视线从柳函那高高的峰峦上移开,端起茶水,再次的一饮而尽。
柳函咯咯一笑,不再故意的挑逗李泰,侧身将李秦的空盏斟满,嫣然一笑:“李公子,你还没告诉妾身是哪位王爷殿下呢?”
李泰苦笑着回到:“皇四子越王。”
柳函盈盈一笑,将身躯向后挪动一下,俯下身来,以头触地:“妾身柳函,见过越王殿下。”
起来吧。李泰伸手扶起柳函,却在这不经意间再次注意到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
这香艳的场景让李泰心中一颤,为自己的不争气微微的摇摇头。平心而论。柳函并不能称之为绝色,只是有着几分耍色,这份姿色更多的是人工修饰而成,偏偏就是这份举手投足间的妩媚,去让他有些心动。
这辈子李泰在内宫中见过的绝色佳人数不胜数,而且平日里慧兰或者墨兰在伺候李泰的时候,也是经常泄露春光,李泰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感觉如何,偏偏在这小楼中,柳函的半遮半掩却使得他心动不已。或许使他心动不是柳函,而是“环彩阁”这个名字,或者是小楼中的气氛。
第一第一百六十五章多情的暧昧
000214778第一百六十五章多情的暧昧
※面对着优雅中诱着航媚的柳函,李泰压下心中的律动。“轻地棋起她的柔荑。慢慢将浅粉色的衣袖卷起,双手轻动间。粉嫩的玉臂上一边乌青清晰的留在李泰眼底。
“还疼卿 ”
李泰温柔的问候让柳函眼眶红润:“不疼的。”
微微摇摇头,李泰莞尔一笑:“胡说,都青了还说不疼。”
“略微有一点。”
李泰轻轻一拉柳函,柳函顺势依偎在李泰怀中。素手执起茶盏送到李泰口中。
和酒席中一样,李泰低头咬住茶盏的边沿。一仰而尽,笑道:“你替我挡了一瓷盘,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无论什么,只要是合情合理,我就帮你。”
柳函仰头看着李泰,这个,年纪比他略小一些的男孩给他一个不一样的感觉,看着微笑不语,等待她提出要求的李泰,她判断不出来李泰是真心帮她还是在逗弄着玩。
进李泰的王府?她不敢提这个要求,且不说李泰是否会答应,单单一个烟花女子的身份就根本不可能走进王府。
要求钱财等身外之物?作为“环彩阁”的台柱子花魁之一,平日里也积攒下不少,不敢说此生够用,节省着花销也能够支持很长时间。
李泰是她生命中的贵人,她心里清楚这是一个机会,不论如何,哪怕是李泰在戏耍与她,她也不敢放过。狠下心来,一咬牙,目光中带着乞求:“殿下,若是有可能,请殿下帮妾身和冯妈妈说说,让我自赎己身。”
“自赎己身?”
李泰微微一笑,听出了柳函话中的意思。不是让李泰为她赎身,而是自赎己身,这就说明她没想着攀附李泰,更多的只是想脱离这烟花之地。
“你来这“环彩阁,多久了?”李泰未知可否的问出了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
没听见李泰肯定的回到,一丝失望的神色在柳函面上一闪而过。
“妾身乃是犯官之女,被官卖为奴,让霍国公的管家看中,送入教坊司学几年习琴棋书画,最后被送到这里应付些达官贵人。”
柳函将自己十多年的经历用很平淡的几句话概括完成。没有流泪,也没有微笑,像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一样,轻轻的,淡淡的。
云淡风轻般的语调让李泰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原本以为会遇到一个女孩扑在自己怀中,痛哭流涕的述说着关于身世的辛酸苦涩,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平淡。
没有自怜。没有抱怨,就这么轻飘飘的和声细语几句话的讲述,让李泰的准备全都落空。
苦笑一声,李泰轻轻抚摸着柳函上臂上的青紫,凝脂一般的肌肤温润而又细腻。
“既然你已经攒够了赎身的钱,为什么不早早赎身呢?”
柳函娇嗔的瞪了李泰一眼:“殿下说笑了。这卖身契是那么好赎的吗?且不说冯妈妈是否同意,就算她同意,霍国公府上的管家也未必同意。我的卖身契是在管家的手里。您别看我表面上是风风光光,在霍国公管家的眼里我不过就是个。物件,那里能和他说上话呢?”
柳函叹息了一声:“说是自赎自身,这钱财算不上是我自己的。细说起来连我这个人都是别人的,这财物也自当归主人所有,只不过是他人不和我计较罢了。何况即便是管家高抬贵手。这去官府入籍也不是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能办到的”
柳函的诉说让李泰想到,在这个时代,一头牛都比奴仆值钱,更别说这身不由己依楼卖笑的青楼女子了。
感叹归感叹,李泰还是轻轻的将柳函搂在怀中,叹息道:“你在这里这些年,就没有人想帮你离开这里?”
柳函听言,巧笑一声:“那是肯定有的,不过没身份的一听霍国公也就打退堂鼓了,身份够的,能和霍国公说上话的,却也不会特意为我而求到霍国公身上,殿下没看到吗?长孙公子对鑫雅姐姐也算得上是真心真意,却也没去央求霍国公。毕竟我们是没身没分的,又怎么会有人为我们浪费那么大的心力呢?”
轻轻抬起柳函的下颌,让她的目光直视着自己,李泰笑着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和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呢?你就不怕我也拒绝你吗?”
柳函直视着李泰,神情严肃的说道:“殿下和他们不同。”
“哦?我那里不同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仔细想了一下,柳函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李泰的脸庞,有些微凉,又有些香气在李泰的鼻翼间游动。
“殿下真的不同,我说不出来。但殿下在为了我将汉王踹翻的时候,我就知道。殿下和别的人完全不同。”
听着柳函对自己的评语,李泰忍不住在心中苦笑。本是为了“自诬”的作为。却阴差阳错的让柳函误会成是为了护着她,才将汉王踹倒。偏偏李泰根本无力解释,心中也不想解释,索性将错就错的紧紧手臂,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
片刻之后。李泰轻声在柳函耳边问道:“你想过没有,如果离开这里,你以后将如何度日?以何为生?”
柳函将头埋在李泰怀中,李泰能感觉到他的螓首轻摇,有些低沉的声音从怀抱中传到李泰耳中:“没想过,也不敢想那些,离开这里已经是妾身的奢望了,别的还不敢想。不过贴己钱也能够我用上一段时间了,其余的,”
说到这里。李泰终于从柳函的语句中听出了期待已久的苦涩和愁闷。轻轻拍拍柳函的香肩,柳函一直等待的话语冲李泰嘴中溜了出来:“放心,你现在就可以准备离开了,其余的我和你的老板交涉。”
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柳函欣喜的说道:“真的吗?我不敢想,殿下肯帮我?”
李泰微笑的点点头,柳函晶莹的泪花从红润的眼眶中无声的落下,死死的抱住李泰,埋首在李泰并不宽阔的胸口。没有嚎啕大哭,只是低低的哽咽声在寂静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