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陈留一地却也是小有名气。而后,在汉末之时,陈留又出了一名举世大儒,颇为乡里所敬,此人,便是卫宁未来的岳父,蔡……
但事实上,后世真正让陈留名声显赫的根本,便是因为另一个人,魏武挥鞭,起兵平世,这,陈留,有幸见证了一个盖世枭雄的崛起!董卓之乱,曹操得卫弘资助,散家财,得募一千五百壮士,西进联军讨薰,这也正是曹操最初却又是最得信任的班底。而也是在那时,陈留此地,聚集了多少英雄豪杰?夏侯惇,夏侯渊,李典,乐进,曹仁,曹洪,这些在三国中犹如璀璨星光般的角色,也正是在陈留开始了人生的辉煌之路!
一想到曹操,卫宁却又有些头痛。原本历史。杨奉与曹操之争,实在输得太过凄惨,不仅损兵折将。就连唯一大将徐晃也被人拐跑,根本原因,便是献帝之争。
事实上,汉末之时,天下两大豪门世家,弘农杨氏与汝阳袁氏。同样四世三公,同样门生故吏遍及天下,为何袁氏家族得以声名赫赫,而杨氏家族却是惨淡不堪?纠结原因,其实正是家族根基地问题,杨氏所在弘农是于关中,而袁氏根基在于山东。董卓控关内,面对这样一个杀人魔王。杨氏又怎会又发展地可能……而董卓死后,关内更显得混乱不堪,可谓百业凋零,杨奉能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跳脱出来。不得不说,实在是难得得很。
而此刻。袁绍如日中天,杨氏若要与袁家抗衡,那唯一的途径,便是借助献帝威势,重扬杨氏声名,但很可惜……杨奉在这紧要关头,西抗李催郭,东逃洛阳,偏偏又遇上了曹操横插一脚,这唯一一次机会也丢掉了,杨奉才会输得那么惨。
以前翻阅历史书籍的时候,卫宁对于这些事情其实也是早有疑惑,若是杨奉真有那么不堪,那如何能得徐晃地效忠,又如何从万千乱军中跳脱出来?但事实上,杨奉在最后关头不顾实力差距贸然向曹操火拼确实是蠢货行为,一下子,杨奉的身价立马掉落谷底,不提袁绍之辈,甚至连其余诸侯也比不上。
自此,卫宁细细品味了各种问题,才算明白了一些真相。
所以说,卫宁若想过得好,首要问题,便是壮大杨奉实力,稳固河东,尽可能的减损董卓带来的损失,而其后,便是让杨氏的利益,渐渐转移山东富庶之地,而这陈留显然已经有袁氏插手,卫宁既然下定决心,那必定便是要与袁氏争斗一番。
看三国的都该知道,中原腹地,最重要地三郡便是,颍川,陈留,东郡,这三地人才繁多,经济实力也远高于其他地方,所以,虽然遭受了黄巾之乱的毁灭性破坏,但曹操还硬是凭借这几块地盘南征北讨,无往不利,除去他本身能力以外,这地盘的优越性,也不得不提。
这一细想,各种盘森缔结实在纠结连连,或是平常人还好,卫宁却是知道历史变化的。从徐晃离开之后,卫宁在那研究却入老僧坐定般,一直到了日落西下,却还在那苦恼不已。
“唉!不管啦!管他曹操,袁绍!先顾好现在在说吧!”月色透过窗纸挥散进来,伴随着冬天寒意,卫宁身体也觉得颇为冰凉,打了个哆嗦,这才站起身来,却在这时,大门开处,緑萼一副急匆匆的模样,手上依旧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公子!该吃药了……”
“哦!放下吧!”卫宁点了点头,熬过了前些天的喜悦,这每日不断的汤药卫宁此刻却又颇觉有些厌烦,“唉……为啥我就好死不死地穿到这卫仲道身上?不提什么英雄豪杰,就是普通贵族也行啊……实在不行,让我当汉献帝也好,虽然被曹操压迫得惨兮兮的,但好歹衣食无忧嘛……真是苦恼啊……”
在緑萼一脸肃然又希冀的眼神中,卫宁终究无奈的缓缓抬起碗来,那股刺鼻地苦郁味道直让他皱起眉头,“话说,我那岳父的故乡就在陈留,而且因为他地名声,在陈留一带也算颇为吃香,那么间接的来说,我也该在陈留有点权势了?”
捏住鼻子,卫宁一口气终于将那碗浓药喝完,嗓子一阵恶心,又险些吐将出来,不由的看了一眼那药碗,脸上大为悲戚,潸然泪下,“我以后
都离不开它了……这可怎么了得……”
“唉,这唯一的好处便是,整日里,吃什么东西都觉得颇为可口,而且,等以后日子过腻了,不用去想方设法跳河悬梁,把药断了也算一种新的自尽方式……”卫宁自嘲的笑了笑,将碗放在案几上,看了如释重负的緑萼一眼,道,“呃……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时辰了,公明所在何处?”
緑萼一直苦皱的眉头在卫宁饮完之后,终于舒展开来,一便收拾汤碗一边道,“徐晃将军此刻该在布防城池,调拨人马巡守呢……”
“哦!公明向来谨慎。有他在此。宵小之辈难有所为……”卫宁用力的灌了几口酒,笑了笑,又道。“对了,郎中诊治典韦如何了?”
“听郎中所言,那人伤势本是颇为沉重,如今怒火攻心,带动伤口迸裂,好似有加重许多……唉。恐怕非花上月余,才能康复……”緑萼一想到那城楼高悬的典母尸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典韦地故事,又岂是这己吾小县独有?
卫宁看緑萼脸色有些凄楚,心想她又是想起幼年往事,不由地转开话题道,“卫三人呢?怎么不见他?哼哼,莫不是偷懒睡觉去了?”
緑萼摸了一下眼角。听卫宁出声,不禁笑出声来,“卫三大哥怎会似公子那般懒散,整日里以睡觉度日。呵呵。适才卫三大哥得徐晃将军召唤,已去城楼了……”
“去了城楼?”卫宁摸了摸下巴。大腿因为刚才一直在沉思,血气不畅,还在酥麻,当即抖了抖袖口,对緑萼道,“反正现在闲暇无事,我也去城楼看看……”
卫宁不等緑萼答话,正欲出门,緑萼才惊叫一声道,“公子且慢!”
只见她慌忙从内间中翻找许久,才扯出一件白绒披风,脸颊微红,弱不可闻道,“公子前翻随军出战,奴婢见天气转寒,公子不在河东没有合适御寒之物,本想闲来无事,又见卫三大哥每每打了不少野物,那些毛皮不用却是浪费,奴婢这才寻了一些布料,一路赶制了这件白绒披风,还望公子不要嫌弃奴婢手艺粗糙……”
—
说话间,脑袋已经低埋,掩盖出脸颊的滚烫。
一抹雪白,朴素却不失高雅,在緑萼侨生生的臂弯上,恬静地摊开,卫宁微微一愣,看了緑萼一眼,事实上,随军一行,卫宁都觉得大为辛苦,更别提这娇滴滴小丫头了,而緑萼一路还要服侍与他,更可谓艰辛。而此刻……卫宁甚至不知道,她还能挤出时间来缝制这件披风。
“你……什么时候做好的?”卫宁张了张嘴,看緑萼低埋的头,不禁出声道。
“奴婢昨日才刚完工……”緑萼这才抬起头来,抖了抖披风,将它展开,“公子若要出门,还是先将披风披上吧……”
“哦,恩……”卫宁如今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的点了点头,眼睛直直的盯着緑萼。
在卫宁眼光的注视下,緑萼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将披风展到卫宁地背上,双手绕过他的脖颈,站到他身前,双手灵巧的系起结来。
卫宁已然有些恍惚,看着緑萼,心里有些感触,未曾发觉,从小伺立在旁的丫鬟如今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娇俏可人,此刻,如同一个贤淑的小妻子般,为他伺弄衣着……
实际上,要说起来,卫宁自小便与白色有着无法脱离的关系,不管衣着打扮,便是整日里,脸色也是一片卡白,这时再顶上一抹白绒披风,除去黑色发髻,若站在雪地之上,任何一个人都会将他无视。
城楼上,徐晃看到卫宁身上披风,这朴素不失华贵的做工让他不禁大为赞叹,一听出自,緑萼之手,更是一个劲的唠叨,呆会寻个时间让她也帮忙做上一件。
卫宁暗恼,连连翻起白眼,却听卫三在旁小声嘀咕道,“我却说为何每日公子睡下了,总是不见灯灭,几次都见她遮遮掩掩地……原来是为了替公子做这件披风……”
话入耳朵,卫宁心中又不觉起伏,暗自叹道,“这丫头又是何苦……”
己吾远处,一抹***飞快而来,却又正好吸引了众人视线。
看清楚时,正是一骑飞马,借助***,徐晃可认出是平常信使打扮,但还是高声喝道,“来者何人?”
他嗓门本来就大,这一喝,远处那骑也听得清楚,只见那人高举文书道,“我乃陈留信使,特送文书,宣告诸县!”
“陈留来人?”卫宁打了一个眼色,退到一边,徐晃会意,高声道,“我乃虎贲校尉杨奉将军麾下,现屯兵于此,有何要事,却报与我听便是!”
城下那人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回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