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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郭嘉又对卫五肃然道,“卫五先生!皇宫既然被某些人趁兄长不在动了些手脚。还是需暗中多做些准备,陛下安危不容有失,必需保护好!另外,对卫府,也要多加防范,以防宵小……如今虽然看似这些人隐没了下去,但随着兄长南归时,恐怕也将因为恐慌而复起挣扎,小心为上!”
卫五拱着手,当即道,“先生放心,小人也早有准备!”
郭嘉点了点头,冷然在那纸上狠狠点了一笔,“唉……涉案者众,若真要杀人,恐怕也会动摇河东根基呀……”
事实上,郭嘉也没想到,在战端初显,袁绍尽其二十多万兵马压境的威吓显然达到了袁绍想要的效果,安邑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已让许多人陷入了恐慌。在初期,不少人便开始肆意联络奔走,使郭嘉逮住了不少痕迹,却偏偏是这痕迹太多,反而让郭嘉有了畏首畏尾的感觉。
而如今,安邑那些家伙还没起事,袁绍却骤然大败,败得异常快速,甚至让他们都还没能反应过来,本来以为袁绍二十多万大军,甚至宣扬可达三十,四十万的人马,都烟消云散,让他们先前地赌博,输得干干净净。
他们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自己因为得意忘形而已经暴露了踪迹,在战争彻底结束,袁绍败亡后,卫宁南返,会让他们因为心虚而恐慌,又或者还是那样隐忍,如今再度的沉默?
郭嘉猜不准,也不想知道,只是在如今大势所趋下,做好最后地防范。事实上,涉案者众,杀一人,或能威众人,但同样,也会让人更加怨恨,人心永远是个复杂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够彻底看清对方,自然也只能用自己判断的最直接的结论而去行事。
郭嘉除了将自己收集的名单,证据都送到了卫宁地手上,却也没有提到多少自己的见解,这已经让他为难了。他毕竟不是卫宁这样地高度,而事情的两面性,利弊都几乎相当,这却不能再擅自干扰卫宁的判断。
或许,郭嘉也很想,给这些家伙一个机会,只要再卫宁抵达了河东之后,这些家伙继续安安分分的,不要有丝毫念想,或许还能让卫宁表演一出收买人心的手段,若能继续沉默,或许还能够让人理解,他们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但若动了,便也再没了回头之路。
“卫五先生……将消息散播出去吧……另外,也差人将我这封手书送到兄长手上,要选最可靠的人,切忌,切忌!”郭嘉取出一封书函,谨慎的交到卫五手上,连连道。
卫五看着郭嘉肃然的脸色,似乎也能够察觉到这书函的分量,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先生放心!既然如此重要……我便亲自去一趟吧卫五自荐,郭嘉心中也放心了许多,“先生此去见兄长,小心谨慎为上,莫让他人知道了先生地去处!”
“呵呵……我处理这些事务多年,这些自然是知道地,先生大可放心!”卫五咧开嘴微微一笑,道。
郭嘉炯炯有神的盯着卫五,事实上。在卫宁将他留下安邑地时候,却才是真正的接触到卫宁地这个潜势力网络。在此前。他也是知道这样一个构架,但当他插手其中的时候,才知道,这样一个庞大地机构到底有多么大的力量,十年的积累。又为卫宁带来了多少有利的条件,不管是当初的讨伐董卓还是远征长安凉州。甚至再如今地北方统一大战中,都可以看到这样一个组织在幕后中飘荡的身影。
或许到了现在,郭嘉才真正发觉到卫宁淡薄表象下地老练。
正当刘表和袁术对峙汝南的时候,一道消息,传遍了整个荆州军和袁术军中。
张济举宛城。投降河东!
“没想到……我才收到张绣在卫宁麾下的消息,不过半个多月而已。河东便已经这么快做出了后续之策!没想到!没想到!”刘表脸色阴沉的将目光将目光放在手上的竹帛上,狠狠地叨唠道,“这张济,既然早便是卫宁的暗棋,却可笑,我何袁术,都以为张济不过区区兵微将寡地小势力,而各自都将对方当成了首先要除去的敌人!反而……让张济抽出了空隙,得到了喘息时间!”
“啪!”刘表狠狠的拍在案几上,颇为不甘。
在此前。和孙坚一同攻打袁术时。张济有两万兵马入主宛城。本着张济安分守己,只守不出。刘表和孙坚在面临袁术二十万大军的压力下,也没有牺牲兵马将宛城夺取的念头。本来,张济表面上便是被卫宁逐走的董卓旧部,在他们看来,也绝对不会为卫宁所容,等到何袁术分出了胜负,大可从容收复宛城不迟。
就是那么一点点心痛兵马损伤的心态,竟然便让局势陡然失控了起来,刘表又如何不怒?
“主公江东孙坚,也派使者送来了手书……”下手处蒯良微微提醒道。
“哼刘表冷冷一笑,“那孙坚虽名与我荆州共图袁术,却自攻下淮南后举步不前,现在竟然还作书让我起兵夺取宛城?”
蒯良和蒯越两兄弟闻言双目而视,也自然而然能从刘表的口气中听出对孙坚的强烈不满。
事实上,和袁术战到现在,不单单已经将袁术拖垮,自己荆州充当了最主力,何尝不也是疲惫不堪,纵然荆襄之地富庶,但也不可能这样长时间的用兵下去。
刘表对孙坚不满,蒯氏兄弟自然也知道孙坚打地什么主意,偏偏孙坚这个狡猾地猛虎,表面上是卯足气力,背地里却是拖拖沓沓。刘表的荆南和袁术地荆北,注定了只有一方胜者,而孙坚反而不过是助拳的角色,他的消极怠工,实际上,是让刘表承受了大部分袁术的压力。
蒯良兄弟,心中早已经有了隐忧,在几个月前,便已经劝告过让刘表索性退兵修养,甚至一口道破了孙坚可能存在的险恶用
但刘表在前翻伤亡颇巨的压力和怒火下,已然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在迷惑于孙坚这个盟友所谓“帮助”,以及袁术渐渐不支的形势下,却还是没有听从两兄弟的劝谏,兀自强忍着要将荆北彻底收复。
事实上,到了现在,水一带,除了完成基本上已经重新归附在了荆州的治下,袁术的势力已经急速缩小,只剩下了豫州一带。
从汝南开始,形成的战线,反而是刘表的贪念,以及袁术的不甘,而形成胶着。或许,还有孙坚故意收缩兵马去徐州边境,让袁术抽出人手增援西线的险恶手段在其中。
刘表杀红了眼睛,仿佛汝南近在咫尺,一触手便可及一般,使得他也不愿意就这样忍住诱惑而退兵回荆州。
“主公州与袁术征战了许久,孙坚此人,表面粗豪,实则心思细密,且看他前翻所谓,已可坐定了便是要让我军和袁术互相损耗势力。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孙坚已得淮南,更经营江东许久……其心难测啊!”蒯良当即出言道。
“主公除宛城已得荆北。何苦使得兵戈不惜,空废钱粮?”同样蒯越也劝解道。
刘表脸色依旧阴沉。抬了抬眼皮,却仿佛没听到两兄弟的话,蓦然道,“孙坚让我出兵攻打宛城,他也许诺相助我等牵制住袁术兵马。甚至帮助我荆州攻破汝南,你等以为如何?”
“莫非主公真打算攻打宛城?”蒯良心中大惊。慌忙出言道,“主公不可!如今卫宁势大,吞河北已一统北方,如此时候,交恶于其。反使我荆州再受大敌,万万不可!”
“可我闻卫宁和袁绍一战。也伤亡不少,军中士卒疲乏,又兼与要坐镇冀州,幽州,甚至还需要屯兵防范曹操,想必也抽不出多少兵马,来助张济吧?”刘表语气露出了丝丝不忿和不甘,“何况,有了孙坚拖住袁术,再有此许诺。汝南近在咫尺。便可纳入我荆州治下……此良机……”
“主公!莫非你此刻还不曾看清孙坚狼子野心?”蒯良之弟蒯越当即刚硬出言高声道。
“孙坚先前便军力怠慢,使得基本上皆是我军和袁术相争。伤亡惨重。他自夺下淮南地后,便举步不前,如今陡然便许诺要出兵相助,此话,安能尽信?就算他是真要出兵,但涉及到了河东,若无阴谋算计,又怎么可能?”蒯越两眼毫不退让的看着刘表,继续道。
刘表默然,他何尝不也对孙坚这个所谓的盟友而愤怒不已?即便不用蒯越提醒,他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再相信孙坚了。但……毕竟孙坚地许诺确是诱人,汝南作为豫州的州治,若能夺下,豫州以西,几乎都将会成为他刘表触手可及地土地。
“何况!河东固然因为新战袁绍而伤了不少元气,但主公岂不知那卫宁所动兵马不过十五六万人而已,他河东号称三十万人,再得河北之兵,如今便是过六十万也不为过!就算主公能取宛城,但若如此,便是公然向河东交恶,倘若日后河东恢复修养生息,出三肴,来报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