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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蠢货!还好我早做准备……算了,反正再过不久就得和董卓火拼,也不在乎这点了!”卫宁看着那马上双眼冒火的廷尉,不由得冷笑一声,“不看我一行打扮,便草率动手,不过是个蠢货。把我当做黄巾乱党,看样子,定然也是个贪官污吏,杀之不惜……”
不仅周围护卫皆取出腰挂双戟,典韦那一双八十斤重地双铁戟也早早拿在手中。一行十人,摆开阵势
宁护在中间,便欲大杀一翻,区区百人,还当真不在里。
“且慢!”火药一触既燃之下,蓦而一阵大喝响起,卫宁微微抬头,便见酒楼中,走出一个黑脸男子,身后几个贵族子弟一拥而出,神色倨傲的环顾在场剑拔弩张的场面。
其余贵族子弟,卫宁却不认识,但看那黑脸男人之时,瞳孔霎时缩了一缩,此人卫宁在长社却也见过,不是曹操,还是何人……
一票公子哥突然出来,也让所有人脑袋一惊,尤其那马上廷官看见那群贵族子弟中有一人面色惨白,身体比之卫宁也不遑多让地孱弱,神色陡然一变,连忙下马哭丧着迎了上去,“奇公子!你可得为小人做主啊!那,就那个刁民,竟然将我侄子打成重伤,奄奄一息……可怜我兄长为司徒大人操劳一辈子,就得这一根独苗,公子,你可得为我那侄子做主啊!”
曹操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眼睛充满了蔑视,这小小廷官果真是胆大包天之辈,洛阳如今风云变幻,竟然还敢如此放肆。
事实上,一票公子哥在酒楼上饮宴,早得曹操提示卫宁地身份,眼看大事要坏,这才鱼贯而出。此刻见那廷尉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四五人脸上皆是一片古怪,而那王奇本来苍白地脸色也禁不住泛起一丝羞怒,“混账!你那侄子往日里欺民霸市也就算了,如今这个局势,却还给我父亲添乱!快领了你那些废物滚!那……那人,你可惹不起!做主?若让他动了真怒,我父亲也难保你!”
“噶?”那廷官霎时脑中惊雷震起,机械的回过头看向卫宁淡然模样,脸色雪白,眼中几乎哭出泪来,“可……可我那侄子早问明,那人不过是外地来地客商啊……”
“外地,外地!你不知道最近就是外地来人多吗?还不快滚!”王奇恨不得当场拔剑将那廷官砍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咬牙切齿不禁大声喝道。
“是……是,小人这就走,这就走!奇公子,家兄为司徒大人操劳了半辈子,您一定要救我一家性命啊!”说到这里,那廷官再傻也该知道卫宁身份了,眼眶霎时一鼓,连连哭丧的告求道,又连滚带爬的便欲收队回营。
他想走,可偏偏有人便想要他留下。
“河东徐晃在此!谁敢伤我家公子!”
不等他离开,西市东处,又是一阵骚乱,这一次却是真正惊天雷动,五百精锐骑兵踏蹄而来,声势浩大,人人只觉得地面也在颤抖。杀气弥漫,整个街道一如同战场般肃杀。五百骑兵好似万军冲锋而来,当者披靡。
那廷尉带来的不过是一群兵痞,哪能经受得住这群真正从杀伐炼狱中走出来的精兵所能比拟,当即便有人吓得尿了裤子,牙关上下磕碰。
“快走,快走!”那廷尉既知卫宁身份,早悔得肠子一片青黑,捶胸顿足,眼看人家部曲杀来,哪还敢停留,远比刚才兴师问罪还要凄厉的吼叫声霎时而起,众兵痞惊慌失措的便向市西而退。
“黄忠在此!逆贼何在?”
惊喜远远还不够,只见西市西口,又是一阵爆喝,五百精甲步卒蜂拥而出,将整个街口堵得水泄不通,刀盾在前,长枪列阵,五百人马蓦然齐声一喝,杀伐之气昭显。
这一下,不仅连那廷官吓得一屁股瘫软在地,就连曹操等世家子弟也是脸色一青。
“张辽在此,卫宁公子可安?”
与此同时,又有一将兵马杀到,这不仅让那廷官口吐白沫,差点昏死过去,曹操等人几乎已酱紫的脸也成黑色。
而整场事端的肇事人卫宁,与众护卫傻傻的站在街道中央,愕然,极端愕然……
卫宁看了典韦一眼,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哭道,“我让人派去找点人手……只要一小点而已……怎么给我弄来这些变态……你练出来的那个家伙,把脑水都练成肌肉了么?到底在军中说了些什么啊……?”
“还有,张辽?张辽不是丁原手下么……怎么也会跑来?”卫宁看了看那彪打着张字旗号的并州铁骑,眼睛傻傻的喃喃自语,“到底怎么搞的,搞这么大的动静……要杀董卓么?连丁原都派人来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吕布出战
可恶!那董卓土豪出身,果是豺狼野心,才入京几日买京军,结交大臣,更擅杀何苗,骁骑将军何苗虽与张让等人暗有联系,然他毕竟还是圣上现今唯一舅父,我等大臣都尚未弹劾,圣上宽厚也踌躇不定,迟迟未有加罪,那董卓岂敢如此!?”不提城外喊杀连连,洛阳中一批自诩忠心耿耿的老臣早已暗中汇聚在司徒王允府中密室,放眼望去,三公在列,百官同席,王允出言愤慨,倒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共鸣。
“董卓擅杀何苗,已掌大半京军,我闻他从西凉来,还带有十万铁骑,诸位可看,进京诛杀阉党,何须如此多兵马?董卓此举必有异心!前有杨太尉之弟杨奉引军来护君侧,却不想那董卓竟然不奉圣谕,竟起十万甲兵去打河东,致使杨将军星夜回救河东而去,如此目无王法,目无圣上,其心可诛也!唉,如今京中只余丁建阳一人可制衡董卓,然丁建阳兵不过三万,也是势单力孤也……”见众人默默无语,王允微微叹了口起,颇为激愤。
“如今董卓在京兵不过四万,董卓既有异心,可早除之!我本部还有千人,倘若合本初,孟德之军,与丁刺史同伐董卓,未必不能功成!”左右皆是一片叹息之声音,早有后军校尉鲍信按捺不住,高声道。
王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正欲拍掌附和,却见身后忽而转出一人来,附耳对他小声嘀咕,在众人疑惑的眼中,王允嘴上的微笑越来越淡,继而转化而震惊,阴沉甚至是恐惧……
“司徒大人……?”等那报信之人离去,王允身体似乎丧失了大半气力,颓然惊愕在那,半晌无话。杨彪等大臣见王允如此神色,心中越发惊疑不定,微微咳嗽了一声,当即出声询问道,“司徒大人为何如此?到底有何事情……?”
“……”王允举起袖口拂了扶头上蓦然渗出的汗水,看了看杨彪,看了看卢植,继而又看了看袁绍和鲍信等人。嘴角一时发苦,声音也带着颤抖,“董卓……董卓十万大军已兵临城下,正欲与丁建阳决战……”
“啊!”数十文武闻言霎时脸色大变。数十吸倒抽冷气的声音整齐而诡异,稀里哗啦皆是茶盏酒樽掉落地上的声音。
左右面面相觑,都可以从对方眼中看出惊惧,沉寂……整个密堂内,霎时没有半点声音。
“董卓此贼……此贼大军不是已往河东而去了吗?为何这短短一日,便到了洛阳……?”杨彪颤抖的将刚划落地上的茶盏拾起放在案几之上,却因为震惊而几次都未拿捏得住。
“哈……好个诈计,好个董卓……瞒了杨将军,瞒了丁建阳,还瞒过了老夫与众位大臣……”王允又是苦笑的看了众人一眼。颓然道。
“司徒大人,太尉大人勿忧!董卓大军新到,必是疲军,倘若此刻我等领军出城,合丁刺史大军,或可击退董卓!”鲍信虽也是一阵惊愕,但很快又回复过来。狠声出言道,“袁将军,以为在下所言如何?”
袁绍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王允,终究避过鲍信炯炯有神的目光。低声道,“朝廷新定……士气不整,不可轻动……”
鲍信气急,当即又将目光望向王允,后者苦笑得踌躇了一会,也只能摇了摇头道。“薰军势大,容后再议,鲍信将军忠心可……”
鲍信勃然大怒,不等王允话闭,当即按剑出列,抱拳高声对众官道,“既然众位如此不断,那鲍信先领本部人马先回泰山谋划,倘若他日薰卓专权,我再来募兵而来!洛阳,还是众位大人商议如何定夺吧!告辞!”
众人哑然看着鲍信义愤填膺大步离去,目瞪口呆,袁绍脸色微红,看了看鲍信离去背影一眼,暗自咒骂道,“愚蠢莽夫,也不看如今董卓军势,以卵击石,如何可成事?哼!”
这一番计较,又将丁原推到了无比危险地低谷,似乎按照原本的进程,加快了丁原的灭亡……
“唉,不想鲍校尉性情如此刚烈……我本欲请诸位商议如何保住洛阳,不陷战火,却不想董卓此贼……此贼……唉!”王允颓然看了看天顶,好似苍老了许多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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