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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儒有一策,可令天子,百官,杨奉,丁原不敢轻举妄动!”李儒微微一笑,眼睛闪过一丝阴冷。
“主公可让营中大起军帐,三千军士分成两披,每日傍晚乔装出城,伏与隐蔽处。次日晌午,可大张旗鼓,扮作新军而入城,每进一军,而搭一营,遍插旌旗。他人见之,必以为主公大军源源到来,心疑而不敢轻动。”
“而后,主公可大肆宴请禁军将校,许以重金,京中守军战力虽弱,但也也有数万,倘若被主公所掌,实乃一大助力。另……主公还需多许财帛,结交大臣,使其多与陛下言语,为主公美言。不求让陛下封赏,只求脱住徐将军入京便可!若行此计,主公大势必成!”李儒眼睛闪过一丝得意,语气也比平常高了几分。
确是如此,能亲自扶助一人登上大汉巅峰,这样地成就,作为一个谋士,还有什么遗憾?也不怨李儒有些兴奋了……
“哈哈!我有贤婿,乃我大幸!此计甚妙,此计甚妙!”董卓一扫刚才的怨气,红光满面,拍起大腿大喜道。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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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京畿五校和西园八校半数都被徐晃请去喝酒了?”
“京畿五校与那杨奉曾经在长社有旧不假,但那西园八校为何却不收我礼?”
“曹操?都是典军校尉曹操叫去的?那曹操与徐晃有何干系?哇,气煞我也!”
“什么,当日长社之战,也有曹操参与?他妈地,老子知道,不需要你多言!”
大营中,董卓拔剑怒目而视,肥硕地身体因为激动,而浑身肥肉乱颤,但却依旧掩盖不了他多年征战带来的强横杀气,只吓得身前跪伏地探子,面无半点血色,胆战心惊。
薰卓看了一眼帐中被退回地礼品,不由得怒火中烧,也不管身前那探子如何哀求,当即一件斩下,划落一片血花。
李儒木然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翘起,眼中闪耀起兴奋地火花,“好手段……呵呵,昔日便显不凡,不想六年过来,竟有如此才干。也罢……便让我与你斗上一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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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渡口,卫宁扶住典韦壮硕地手刚跳下船来,看了看南面,却不知为何身体突然打了个冷颤。身旁杨奉见了卫宁异样,不由得问道,“仲道可觉身体不适?”
“有劳将军挂念,或是渡河之时,河风寒人吧……”卫宁勒了勒衣袍,淡然笑道。
“那便好!先前有公明快马加鞭来信,声言已迎回圣上,此乃大功!我欲快马加鞭领军急入洛阳,却不知仲道意下如何!?”杨奉听了卫宁地话,心里稍安,与卫宁一同看了看洛阳方向,凝声道。
“主公所言甚是!”早些入京可占的先机太多,便是杨奉不讲,卫宁也会提到。
“有仲道此言,我心大定!”杨奉大笑一声,当即传令底道,“来人,全军整队,昼夜不停,疾赴洛阳!”
“喏!”一万人马,骤然迎道,气势如虹,让卫宁脸上微微泛起一丝镇定。“唉……董卓……”
第一百七十四章 卫宁的反击
实上,卫宁从没想过以杨奉一郡实力和坐拥整个西北决战。
薰卓成势,只在入京之时,掌握洛阳东据虎牢,以抗山东诸侯。十万西凉铁骑,就已经不是杨奉一万五千人马所可以抗衡的。
如果不是河东地理位置实在棘手,卫宁也实在不想掺和进这趟浑水。河东毗邻洛阳,以黄河相隔,土地肥沃,又加上六年来,卫家经营有善,钱粮富足,有天险相隔,退可守,进可攻。
倘若董卓按照历史上真的霸占了京畿,河东处杨奉军在此,必然便是薰卓的一颗肉中钉,也肯定是欲除之而后快,另外一个世界,杨奉本来便是河东太守,却还是被董卓将他迁到京师担任五校都尉,正是因为河东这块地方实在太过重要。
对于卫宁来说,确是很无奈,谁叫他家族,正好在河东,根本也在河东呢……
收到徐晃消息,却已过三日,杨奉领着一万人马心急火燎的向洛阳赶去。却是正该到洛阳之时,又有一道信马飞奔而来。
卫宁看来人脸色颇为急躁,心里忽而升起一丝不祥。实在是因为李儒这个人,给卫宁带来了太大的压力,徐晃去时,卫宁几乎绞尽脑汁反复推敲了许久,将董卓赶出洛阳的方法。
果不其然,那信使见杨奉大军到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将信绢送到杨奉手中,只粗略一看,就让杨奉脸色一黑。
卫宁从杨奉手中接过书信。心里也越发阴沉。
徐晃自遵从卫宁吩咐,自领一千骑兵星夜向北邙山而去,抢了救驾首功,而后,又借杨奉昔日与京畿五校,典军校尉曹操同袍征战的情谊,也很容易便取得了这大部分人地好感。
但……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却在于两军诸侯的首领。一个在京师,一个却还统兵在外,虽然徐晃先行护驾抢占了先机,但其中应变。却还是输了几许。
在卫宁叮嘱徐晃行事之后,李儒自然也不甘受挫,立刻反击起来。
三日内,洛阳几乎都充斥着何进之弟。何苗勾结宦官,背信害兄的谣言,以何进部曲吴匡为首的何进旧部,在有心人挑拨之下。早便怨恨在心,更因为流言四起,而义愤填膺。欲杀何苗而后快。但何苗身为车骑将军。统领半部禁军。而始终难以发难。
正值徐晃结交京军,吴匡等人以为徐晃既然是何进请入京师诛除宦官的。便想借徐晃五千兵马,共除何苗。
但,何苗本是朝廷大官,车骑将军仅次大将军衔,徐晃虽有重兵,此刻,汉帝余威犹在,徐晃又是杨奉下属,这样大的事怎么敢自作主张,即便有卫宁早言让他便宜行事,徐晃却也不敢擅动。
如此,吴匡见徐晃不从,大怒拂袖而去,连带着几日里结交的不少京军也对徐晃多有怨怒。
而这个时候……董卓这个本身就胆大包天之人,便站了出来。以其弟薰旻结交吴匡,收买京军,尽起三千大军,合吴匡部属,一举围攻何苗府上,斩杀何苗。
一切行动几乎是风驰电掣,等徐晃回过神来,何苗已经身死,以吴匡为首的大半京军势力,皆因董卓出面,为何进报得大仇而感激涕零,领了何进旧部皆投了董卓,加上董卓大散财帛,这些兵将很快便被董卓所掌握。
而后又加上兼并了何苗所领禁军,董卓在京势力蓦然膨大起来。同时,因徐晃不肯出兵相助,在京军威信愈减,不少本来关系不错地大将,都疏与徐晃往来,往日所做之功,尽负流水……
京畿五校多半投于董卓麾下,而西园八校,除去袁绍,曹操等人,也有半数被董卓掌握在手。五万京军,加上被董卓重金收买之辈,赫然有四万加入凉州军,徐晃回应过来之时,捶胸顿足,后悔不已,连忙差人以书信疾奔杨奉大军而来。
卫宁看着手中的书信,几乎握捏不住,泛白的指间瑟瑟发抖,“何苗?何苗!何苗不应该在何进被杀那天便被袁绍斩首示众了吗?为什么还没死!为什么还没死!!好个李儒!好个董卓!三天……便让徐晃所做的功夫尽打水漂!好!好!好!”
卫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手中书绢,他不怪徐晃,任哪个人身为别人部属,也不敢做这样独断之事,他只怪自己明明知道有李儒这个家伙在京师,却不劝杨奉领大军先行……
“终究是因为自己对董卓那点恐惧而失了大势啊!既到这般地步!哈……李儒,我就陪你玩玩!就算洛阳不要了!你凉州军也别想好过,河东!休想踏足半步!”卫宁满脸阴沉,一把将手中书绢撕得粉碎,狠声道。
“仲道……仲道?”陡然见卫宁神色不对,杨奉虽也因书信所书而惊怒交加,却也没卫宁那般失态,慌忙出声唤道。
“哦!?呃……将军,这信,这信……”卫宁蓦然回过神来,却见手上那信绢
得粉碎,不由得脸色一变,颇为尴尬。
“罢了,这信我已看过……但不知洛阳便在眼前,如今京师重兵几近被薰卓所掌,我军毕竟兵少,天子脚下,难有所为啊!却不知仲道,有何计可将董卓逐出京城?”杨奉挥了挥手,眉头微微皱起,低声询道。
“唉……是宁疏忽了!”卫宁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望了望难免即将展现的巍巍高墙,继续道,“我本百般计较,欲使董卓大势难成,却不想,竟然还是让他寻机得逞,董卓有李儒这般毒士相辅,寻常诡计恐难有成效……竟被其扳回劣势……”
顿了顿,卫宁一咬牙齿。又狠声道,“但将军不需多虑,董卓虽有重兵,但未到京师,京军虽有四万,但除了京畿五校一万五千兵马外,其余疏于操练,不堪一击。如今还有并州刺史丁原兵马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