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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妈妈相反,想到宝贝女儿被人占了便宜心里就窝火。可想想,是这傻丫头强来的,又不好怪罪人家。心里头那个矛盾,就跟煮沸的开水一样,直翻腾。
吃完早餐,按照村里习俗,中午十二点之前登上后山山顶,去庙里烧香许愿的话,最为灵验。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夏晓迪以往都只是爬到山顶,吹吹风再下山,并不敢随便许愿。
但傅牧十分感兴趣,可家里谁都不愿意爬雪山烧高香,最后,这个重任就自然而然落到登山高手,夏晓迪的身上。
山顶的积雪还没融化,傅牧出门前,夏爸爸还特意给他换了一双厚底的军靴,傅牧一试,大小很合适,就穿上了,与夏晓迪一同上路。
空气十分清新,山顶能见度也很高,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往上走,辛苦之余,一举数得,视界开阔,肺活量增大,心旷神怡的很,尤其是雪地路滑,可以不时调戏一下夏晓迪,傅牧总能趁她不备,故意摸摸捏捏吃点豆腐什么的。
于是,夏晓迪一路哀叫,气喘吁吁;傅牧乐此不疲,气定神闲。
到了寺庙,傅牧抬手看腕表,时间尚早。可庙里已是人声鼎沸,很多去外地打工回来的村民都在捐香油钱,燃香许愿。
傅牧跋山涉水而来,此时更是神情严肃,姿态虔诚,把身上的现金都拿出来,厚厚一摞粉色,约莫有一万。
夏晓迪真是服了他,赶紧拦下,“两百足够,心诚则灵,你想许什么愿,要花这么多钱?”
他轻描淡写,“你做我的女朋友。”
“就为了这个花一万块许愿?”夏晓迪难以置信的哈哈大笑,“那还不如把钱给我呢,我能一秒钟就帮你实现愿望!”
没想到,傅牧很认真的把一摞钱塞进她的口袋里,“好吧。”
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呆若木鸡的夏晓迪带下山,回家,整个无比艰辛的上下山许愿之旅,白瞎。
夏晓迪脚底打滑,一路攀着傅牧的手,小心翼翼下山。空山鸟语,静谧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夏晓迪突然说:“忘了,药!”
傅牧接过她的手,将她从高处迎过来,手牵手继续走,“不用吃,你在安全期。”
“这次我再也不听你的。”
“你明天就会来,要赌吗?”
“哦。”夏晓迪这才想起来,不过也很好奇,“你怎么对我的事了如指掌?”
他答的很随意:“喜欢一个人,就会关心她,想要了解她的一切。你不喜欢我,所以你不明白。”
夏晓迪“哦”了一声,有点小感动。
良久,她突然说:“我不敢保证最后一定会喜欢你,这样你也能接受,为什么?”
“因为,”傅牧把她拉过来,俯身亲吻她,“你一旦试用过,就不会爱上除我之外的男人。”
夏晓迪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怎么的,立刻缩回衣服里,低头赶路。
傅牧其实心里明白,这段感情就是自己强来的,像她这种把贞洁看得太重的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那就是,会一直背负着初次的阴影,为它所影响,很难真正投入第二段感情。
她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对王亿有某种朦胧的喜欢,因为自卑,不断压抑,所以,有了希望,就会蠢蠢欲动。他发现了这点,还用卑鄙的方法阻断了她微弱的念想。
他可以在商场上纵横驰骋大杀四方,但在情场上,却只能用卑劣的手段强取豪夺。
他很感激这个人是夏晓迪,她心慈手软,反复的包容,一次次给他机会。
她弥补他所有的缺陷,满足他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夏晓迪见傅牧想着心事一言不发,以为他是为工作的事烦心,便问:“你会进天天电器公司就职吗,大股东也要去公司上班的吧?”
傅牧这才从思绪中抽离,看着离山脚不远,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打趣说:“上什么班,不是你养我?”
“胡说八道……”她扭头假装看风景。
“怎么,你不想对我负责?”
夏晓迪被他的语气逗乐了,也变得不正经起来,“那行,我养你,就像大老板养小情人那样,随传随到,不传不到。我们只能偷偷的私下见面,你是隐形的,真空的,愿意吗?”
傅牧不悦:“名分呢?”
“没有名分,而且等我有了老婆,你就得立刻消失。”
傅牧微微仰头,目光自上而下鄙视她:“那你准备开什么价?”
夏晓迪很努力的在口袋里摸索一通,拿出一枚锃亮的钢镚,笑眯眯放到傅牧的手心里:“年费,一元。”
傅牧面部僵硬。
“委屈?那算了,我找别人。”
夏晓迪觉得玩笑也开够了,正欲把钱收回来,没想到一抬眼,发现傅牧突然目露杀气,恶狠狠盯着自己!
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该不会把他惹毛了吧?与世隔绝的地方呆久了,都忘了他是位高权重的大老板,真是失言啊失言,大意啊大意。
结果出乎意料,他十分不满的,将钢镚塞进钱夹里,细细收好:“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傅黑君!
、第47章傅总家暴
在乡下呆到大年初三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城里。
再这么待下去,恐怕整个县的人都会说;夏家有个英俊有钱的二女婿。
都怪那祸害;今天跟村长谈谈赞助希望小学的事;明天又被乡里乡亲缠着问他家里还有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傅牧,凭借明星般的外表,赌神般的牌技;男女老少通吃;成为全村人气最高的香饽饽。
以至于夏晓迪走到哪儿都会听到诸如此类的话题:“二姑娘这个男朋友找的好啊……”“明年吃喜糖差不多吧……”
傅老板深谙媒体公关必杀技:无中生有,以讹传讹;弄假成真。
要是再这么呆下去;估计话题会延伸至三年抱两,早生贵子之类。她得赶紧把这祸害带走。
于是大年初三一早,乡亲们十八相送,浩浩荡荡目送傅牧带着二姑娘回城捞金。
路上,傅牧一面开车,一面不时同路上巧遇的相亲们,热情的打招呼。
夏晓迪傻眼,那人是谁?她在这儿活了二十年都不认识,他怎么就跟人家那么熟呢?
“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他顺溜的拽了句英文,“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
“好像有这种说法,”夏晓迪心虚的应付,“这么说,整个村的人你都认识了?”
“没那么夸张,管事的基本熟悉几个。”傅牧一笑:“你说你想做生意,我觉得你的性格不适合。在这儿生活这么久,怎么连老村支书都不认识?”
夏晓迪嘁了一声,“我认识他做什么。”
傅牧笑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就没想过自己开个店?”
夏晓迪眼前一亮,“想啊,我不正朝这个目标努力么!先做几年销售,积累点经验,存点钱,然后开个自己的店。”
傅牧又在心里笑她单纯,“几年?照你这速度,开店起码得三十岁。”
夏晓迪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要不我投资你吧。”傅老板拿出老道的态度来,“但是作为投资公司,肯定得往有潜力的项目上砸钱,我还得评估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能不能为投资者创造价值。”
夏晓迪本来还想拒绝,但被他这么挑剔鄙视的一嫌弃,也很不服气,“你怎么评估?”
“销售自然是看销量说话。”他说:“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我给你友情提供一些建议……”
“不稀罕!”她被他气的腮帮子都鼓鼓的。
傅牧捏了她被暖气吹得粉嘟嘟的脸颊,佯装不高兴:“我年初就得去你们天天电器就职,都说我是丫环掌钥匙,当家不做主,都在看我好戏。我呢,对下,得伺候好经销商,对上,还得同熊家人斗智斗勇,焦头烂额的,你还给我气受。”
夏晓迪听他的口气,活像是个撒娇求宠的旧时姨太太,忍不住发笑,拿做零售时练的俏皮话哄他:“我哪敢给您气受啊?您往后是公司的高层领导,我们这些小喽喽想见领导一面都比登天难,肯定得好好伺候着啦,领导您说是吧?”
这一口一个恭敬悦耳的“您”字讨好着,一双温润的大眼睛柔波流转,笑容甜美。傅牧被她俏皮的样子逗得心里发痒,心想,原来夏晓迪跟人熟起来,是这般柔情似水的生动随意,让男人心猿意马。看来,今后得看紧点,要不还得惹麻烦。
“迪迪,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想开店就跟我说一声,资金立刻到位。”
想不到夏晓迪却说:“我不想老跟你扯钱的事,一点点感情都搞变味了呀。”
感情!她居然提到了这个,傅牧心头一喜,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继续开车。
夏晓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意义,而身边看似沉默的男人,早已心花怒放。
傅牧倒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绷住笑,严肃的嗯了一声,“我也投资过几个朋友,本金一直放在他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