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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蔺你就是在那一年出世的。”滕睿哲给她抚抚眉心的褶皱,倾过身来看着她,“军婚之前,党组织必须对军官的恋爱对象进行政治审查,再批军婚。所以在薛寒紫被审查的那段时间,苏市长与慕清如见过面,互诉衷肠,但最后审查的结果是,薛寒紫政治清白,文艺兵出身,与苏团长确实关系深厚,有过男女关系,苏团长必须对她负责!当时苏团长正被调任北京,很多领导看好他,前程似锦,但由于薛寒紫的事,被暂时搁浅下来。直到几个月后,他才被调任北京,开始他的仕途生涯。不久以后,黛蔺你就出世了。”
黛蔺歪着头,两排微垂的睫毛缓缓眨了眨,无力抬起,“原来在寒紫妈妈被检查不孕的时期,我刚好夺去生母的性命,来到了这个世上。所以我其实是在北京出世的,后来才搬至锦城市?之后我在寒紫妈妈的抚养下长大,开始记事,父亲事业如日冲天当上了锦城市市长,官运亨通,却一直无法让我成为正妻所出,无法名正言顺。他其实从未与薛寒紫同过房,让她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但始终无法让时间逆流,迎娶亡母。”
“所以现在只要薛寒紫肯站出来讲讲他们当年的故事,大家就不会再对已故的苏市长落井下石,说黛蔺你是私生女,也不会对这场冥婚多加阻挠。”滕睿哲缓缓站起身,湿透的衬衣长裤上还在滴着水,紧紧裹着着他颀长结实的身躯,垂眸看着她,“现在一切恩怨都很明了,滕韦驰他根本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他散播谣言,我们便有办法逐一击破,保住苏家清誉!现在我只担心你再次跟着慕夜澈走,不肯嫁给我。”
他倾下身想抚摸她的脸。
黛蔺将双腿曲起,将整个身子钻在被子里,仰头静静看着他:“我跟慕夜澈走之后,你不是同样也惩罚了我?我穿着礼服站在教堂等你来的尴尬,在电梯被你羞辱的窘迫,都是因你而起。如果没有你,我早已与夜澈远走高飞,又何苦受你这种羞辱?”
她将脸扭开,不让他抚摸,将身子躺进薄被里,埋着头。哎,此种羞辱此生难忘啊。这个男人真是爱她的吗?
男人见她似在生气,勾唇哑声一笑,将抚摸她的大手缓缓收回来了,然后开始脱身上的湿衣服,露出他健硕精壮的胸膛,腹肌结实的腰身,俊脸上一直带着迷人的笑,目露柔光的深邃眼眸却火辣辣盯着小女人雪白的玉背,长指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唔,小女人一定认为刚才他不够爱她,那么现在开始好好温存,抚慰她受伤的小心灵。
他将滴水的长裤脱了,露出他修长的腿,钻进被窝里,宽大的床面为之一沉,然后从后面抱着小女人,薄唇咬了咬她白嫩的耳垂,“那现在要不要羞辱回来?刚才在电梯,除了我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模样,好像没有第二个人看到。”
“电梯有监控。”她闷闷出声,小手把枕头紧紧抓着。
“早在我们进电梯,龙厉就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早已把这台监控关闭,一楼大厅全部清场,没有一个人。”他轻轻一笑,想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奈何她不想面对他,只好继续抱着,享受怀中的软玉温香,静静贴着她,“如果你心中还有气不吐不快,那现在我任由你处置。打我一顿骂我一顿,让我现在去教堂向你求婚也行。”
“真的任由我打么?”黛蔺抬起了头,一双水灵美眸不怀好意看着他。
“当然。”男人信誓旦旦点头,笑着,贡献出自己颀长的身体,“随便打!怎样解气怎样打!”这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羞辱’,但只要能让女人出口恶气就行。
“那脱裤子。”黛蔺看看下面。
“脱裤子打?”打屁股?男人拧起浓黑剑眉,极度不爽的抬头,发现女人竟然重口味?!小女人这般柔心弱骨玉质纤纤,不是一顿花拳绣腿、粉拳袭击就行了么?怎么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打屁股,亏她想的出来!
黛蔺却重新躺回去,平躺,仰着洁白的小脸,咯咯直笑,柔白玉指扶上自己的额角,白嫩小脚丫在床单上扑腾,“滕先生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就是觉得你的内裤湿透,应该脱掉,不然会弄湿床单,啊哈哈。”
她翻滚了几番,在男人扑过来捉住她之前,调皮的跳到床下,一双美丽水眸晶晶闪亮,俏皮看着仅穿一条内裤的男人,调皮歪着小脑袋,打量他的好身材:“唔,我想到一个更好的惩罚方式了。那就是让滕先生你做一年的和尚,如何?”
滕睿哲一张俊脸全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女人你皮痒!”四年的禁欲生活已经熬过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尝了一次荤,竟然又给他禁欲一年!现代社会和尚也不是这么当的啊,和尚也可以娶妻生子,不用禁欲!
眼见男人一张俊美绝伦的俊脸布满乌云,咬牙切齿又过来捉她,长臂长腿一把就能将她捞着,黛蔺转身跑进了浴室,继续清脆笑着:“既然滕先生不同意一年,那两年好了……”
“女人你欠教训!”男人大敕敕走进浴室,高大颀长的体魄将女人直接拦截在复古墙砖角落,深如幽潭的眸子跳动着三丈高的怒火,薄薄唇角却勾着一抹邪笑,一把将女人给抱了起来,让她紧紧攀着他,黑眸狠狠盯着身下的这小女人,“这张嘴,真坏,好像欠收拾!”低下首便啮咬她带笑的粉唇,扣住她就是一顿火辣辣的舌吻。火热大手则在抚摸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游移,抓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健硕的腰际,薄唇在她耳边邪恶低吟,“现在,你帮我脱掉裤子,滕先生让黛小姐尝尝禁欲的后果,禁一年还双倍,禁两年还四倍,那禁四年是多少?一夜可以还清么?”
只准想你的男人
两人走后,慕夜澈留在了滕氏大楼。他继续与滕家的两位伯母一起喝茶,对黛蔺被掳进电梯视若无睹,一直潇洒的笑着。
“这三天玩的很愉快,很感谢滕少爷给了慕某这次机会。”他含着半口咖啡微笑,并不急着咽下,先反馈给伯母们一个积极友好的笑容,再优雅的喝下,非常绅士,“不过伯母们不要误会,我这个小舅只是带外侄女去祭拜逝去的清如,带她回家看了看,并没有做其他。而且就算夜澈想……”
他剑眉微挑,含着戏谑,看着伯母们微微变色的脸,笑得云淡风轻,“那么早在四年前,夜澈就有机会与黛蔺更近一步。其实我这个小舅,就是看不惯外侄女那副死心塌地、爱得卑微的模样,谁离了谁谁会过不下去?所以临走之前,总要挫挫那自大男人的锐气,让他懂得珍惜疼爱女人。不过很惋惜,滕大少爷半路停留,让黛蔺空等一场,不得不穿了礼服追到这里来,然后被滕少爷拉进电梯羞辱……伯母们你们说说看,这算是爱么?面对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带走,是不是应该一追到底?!”
“这……”两位伯母面面相觑,无法为滕睿哲说出一句话。是啊,面对心爱的女人被情敌带走,是应该追随到天涯海角,永不放弃,不应该在半路生气的停留啊!这不是让黛蔺心里觉得,睿哲根本不在乎她嘛!
所以接下来的时日,睿哲一定有苦果子吃了!别看黛蔺表面上依了他,娇娇柔柔的,其实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黛蔺不知道在怎么惩罚睿哲、凉拌睿哲?!说不定两人一直在分居冷战呢!
“那……夜澈,你说怎么办?”两位伯母双双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子,真是为接下来的日子捏了一把汗,但,面前的沙发上哪还有人?
只见白色精致瓷杯放在茶几上,香浓咖啡还冒着热气,飘来袅袅余香,喝咖啡的白西装男子却早已不知去向,消失得无声无息。只留下浅色沙发上那抹浅浅的凹痕,证明刚才这里确实有人坐过。
“夜澈?夜澈人呢?”
“回夫人,慕少爷已经离去了,留下一句话转告二位夫人——请好好照顾苏小姐,不要再让她在滕家受到委屈。”
“那他人去了哪里?”
“已经下楼了,车子刚刚开出滕氏大楼范围。”
——
市委大院,滕市长公寓。
两人在二楼浴室做足了前戏,女人的衣服都被剥光了,一双白嫩嫩的玉腿吊在男人腰际,秀发飞散,但最终还是没有成事。因为黛蔺确实不能做,淋了几个小时的雨,额头早烫起来了。
此刻她将发烫的脸蛋歪在男人怀里,粉唇边还挂着欢快的笑,一双玉腿在男人腰间动了动,“放我下来吧。”
男人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将她的身子往上抱了抱,将暧昧的姿势改为公主抱,抱她到床上躺着。
她在被窝里翻个身,仰躺着,将柔白的小手搭在额际,微眯着水眸,不再说话。因为她除了玉额发烫,头已经开始疼了,喉咙也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