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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人在她额头落了一个吻,接着她听到头顶上有人轻声笑道:“小烟萝,还不醒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立刻被吓得睡意全无,眨着眼睛瞪着褚哲宸,嘴巴开合却说不出话来,谁能告诉她这是一个梦!半饷她才勉强道:“你你你先别压着我行吗?”褚哲宸拿手背抚了抚她的脸颊道:“我好像不大记得先前的事情,你能解释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吗?”陆烟萝吞了下口水才找回扯谎的思路:“今天我太累了,把喝醉的你送回来之后,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就这么简单。”
褚哲宸挑了挑眉:“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是你送我回来的,叶慕风那群人干什么吃的?第二,我这里又不是没床,客房那么多,外面沙发也大,你干嘛非要睡这里?”陆烟萝当即哑口无言,思来想去着急地都要出汗了,但却怎么也想不出借口来了,褚哲宸嘿嘿一笑道:“真不老实。”重新压过来亲吻。
陆烟萝感觉到褚哲宸体温不同寻常地高,还有嘴里残留的酒香,蓦然醒觉:这家伙,该不会是酒还没醒,在发酒疯吧?但是刚才看他说话还挺有条理啊,拿手推了他几下,没推动,褚哲宸的嘴唇渐渐往边上移动,“哎哟,”陆烟萝呼了一声疼,抡起小粉拳往他身上招呼:“干嘛咬我耳朵啦!”
纠缠了两下,陆烟萝就又被压制住了,她气呼呼地说:“褚哲宸,你别乱来啊,唔唔……”嘴巴又被堵住,褚哲宸摸索到她小礼服侧边的拉链,拉下来就把礼服轻松地一掀,扔到床下去了,陆烟萝的身体顿时没遮没挡了,她羞愤地哀叫了一声,奋力挣脱他的桎梏,伸手抱在了胸前,瞪着眼睛说:“你你你要干嘛?”
褚哲宸被她推开也不着恼,好整以暇地斜卧在她边上,风情万种地支起脑袋笑眯眯地说:“我想干嘛,这不是很明显吗?而且,”他眼睛打量着她,“你也不用遮了,又不是没见过。”陆烟萝一下脸红到了耳根子,愤愤道:“流氓。”
大概她这声“流氓”说得太轻,配合着脸红的表情反而有了些娇俏的味道,褚哲宸觉得那血液逆流的感觉又来了,他忽然深深叹了口气,陆烟萝遮着胸奇怪地看着他,难道是酒精作用,怎么把褚哲宸弄得这么感性,居然还会叹气。
她忽然觉得褚哲宸在她心里面当真是带着神的光环,所以她甚至会有些
怕他,记得在陆烟萝强烈要求下,他们唯一一次去了大排档吃火锅,还坐了公交车,公交车上人很多,有人拎着一大袋葱啊蒜啊之类的东西就站在他们边上,那气味真挺难受,褚哲宸一皱眉,陆烟萝心里就不安极了,而吃火锅的时候,还有人吐了口痰在褚哲宸的皮鞋边,陆烟萝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于是那次之后,就再没体验过陆烟萝“买单”的约会了。
但是如今陆烟萝看着他的脸悬在她上方,俊脸蒸腾着凡人的欲、念,抚摸着她的额头,拨开她的头发,无奈却充满柔情地说:“你太能折腾我了,拿你没辙。”她忽然心里非常震动,傻愣愣地瞅着他,他又被她的表情逗得笑起来,往下看看问道:“你这胸贴,是直接撕掉吗?”陆烟萝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褚哲宸满意地笑笑,随即一口吻在她脖子上,胸贴既小礼服之后也飞出了床沿,陆烟萝怔楞之间,突然感到胸前一股陌生的酥麻,她听到自己“呜……”了一声,天呐,这是什么声音,怎么会从她嘴里冒出来,她立即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而那酥麻却好似在身体里埋下了种子,让她的身体深处有一点痒,但那痒却是在挠不到的地方,叫人好生难受,她难耐地扭了一□子。
褚哲宸被她一摩擦,倒吸了口冷气,起身一把把领结扯掉了,随即衬衫解下,陆烟萝一见他的身体,才真正地被吓到了,趁他在脱自己的衣服,极为敏捷地一把拉过床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马上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粽子。
这下褚哲宸可有点措手不及,停在这地方不是开玩笑吗?拍了拍眼前的粽子恳求道:“烟萝,你出来啊。”陆烟萝哪能答应,她只觉被褚哲宸这么弄着还真有点舒服,一想到这个她就羞赧地不行,而且也觉得这样下去肯定是不对的,所以绝不能出去。
一想到“这么做不对”,她突然想起了范晓桐说的,她永远都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其实有的时候,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管对与错。她马上就要走了,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只要想到这个,她的心就酸楚得不得了,放纵一回,又如何呢?
陆烟萝在那边千头万绪地纠结挣扎,褚哲宸拍了半天,想着看来不行了,难道今天得自己解决?太悲催了,他正想起身往浴室去,陆烟萝被子挪了挪,期期艾艾声若细蚊地开口道:“好、好吧……”
褚哲宸愣了:“什么?”陆烟萝的脸已经红透了,羞怒道:“我说好吧!”褚哲宸当
然听到了,有些不可置信地凑到她面前,伸手托住她的脸颊道:“烟萝,你忽然说愿意,我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今天范晓桐的话居然就像魔咒一样一直萦绕陆烟萝耳畔,大概她生平就只经历了那么一次成人话题的讨论吧,她看了看他疑惑地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陆烟萝犯了一个大错误,永远不要质疑男人这方面的问题,果然褚哲宸脸色就变了,但他的怒火从来都是冷冷烧着的,他嘴角浮现一丝诡谲地笑容,轻轻道:“我行不行,你马上就知道。”
对此,陆烟萝不知道该是害怕还是期待,只不过她很快被巨大而陌生的感官世界席卷而去,尽管无法思考,那首诗的词句却钻入她的脑海:
落日西沉,我希望在黑暗里看见更多
为了在你眼神之火中点燃你千百遍轻声的献祭
我想将自己奉献给你,我想在你心中升起
如同孩子在喧响欢呼的清晨中祈祷
如同焰火在最孤独的星辰里燃烧
我想成为你
然后她眼角有清泪滑过。
清晨时分,陆烟萝穿回衣服,最后看了熟睡中的褚哲宸一眼,悄悄离开了他的公寓,楼下守夜的警卫认出她,还亲切地给她叫了出租车,初夏时分,早上还是有些冷,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清晨雾蒙蒙的天空,她真心实意地觉得,能这样离开,真是最完美的结局。
第四十二章 失褚(2)
这半年对褚哲宸而言,只能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他犹记得半年前在自己家里醒来时,明明身旁还残留着陆烟萝身上的体香,伸臂一揽,却什么都没有,没等他回过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家里一连好几个紧急电话催他回家,竟是母亲的体检报告结果极其不容乐观:乳腺癌四期。
褚哲宸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父亲显露出这样的表情,褚树河向来拥有非常强大的安抚人心的力量,但这次,他好似连自己都安抚不了了。倒是颜碧华神情很是轻松道:“没事呐,不就是长了个肿瘤吗,那么多人都长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别担心别担心。”
褚树河实在是很想把颜碧华教训一顿的,总是偷偷躲过三个月一次的定期体检,才把身体搞到这么严重才发现,但是想到她将来要受的痛苦,再不能开口说出责备的话,只说道:“你精神上乐观就好,只要好好治疗,一定没事的。”颜碧华听了冲他笑笑。
褚哲宸出门打电话回来道:“我欧洲的朋友可以帮忙联系那边最好的肿瘤科医生,我们要快些把母亲送过去。”褚树河赞赏地看了一下大儿子,以示表扬他的高效率,褚哲宇道:“妈妈要去欧洲吗?那我们怎么办?”
褚哲宸摸摸他的头道:“那边我熟,交给我好了,你刚考上大学,就在这边念书,”回头对褚树河道:“父亲您不是要参选下届总理吗?应该不能离开中国太久,您有空就过来看看。”就这么一会儿,褚哲宸就把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完美了,褚树河无奈地笑笑:“你安排地这么好,我倒无话可说了。”
褚哲宇撅嘴道:“为什么我要留在这里啊,我也要陪着妈妈。”褚哲宸看看他道:“是你自己说要留在中国读书的,现在才来反悔,欧洲学校招生都结束了,你要是不去录取你的学校报到,你这一年都没书念了,难道你想做高复生?”褚哲宇哼了一声,虽然不服气但也没办法。
一到德国就是做各种检查进行确诊,然后化疗,颜碧华的一头秀发很快掉了个精光,到了最后还是选择做手术,两次手术间隔两个月,等身体修养得好了一点,就立刻要进行第二次手术,褚哲宸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颜碧华脸色白得跟没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