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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淡然的一笑,口不应心的问:“有吗?”
李师师娇软的回答:“当然,太尉大人对姐妹们言笑无忌,唯独对师师恭敬有礼,但这种恭敬里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味道,师师自忖对太尉大人非常仰慕,却不知道太尉大人为何摆出拒人千里的姿态?”
赵兴指了指前方,答非所问:“师师姑娘,你的包厢到了。”
李师师又做了个福礼,匆匆说:“奴平身最羡慕廖大家,青春年少时,一呼百诺,却能急流勇退,为自己谋一个好出路,廖大家虽然早夭,但她跟姐妹地信中常说,在赵太尉身边的日子里,每一天都安享喜乐,仿佛生活在蜜罐里。
太尉大人,奴家居于……,还望太尉大人闲暇时多来走动一下。”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走到了小皇帝的包厢,李师师话说得非常含糊,赵兴的注意力不在于此,没听到她说的地名,他抢先上前走了几步,当先进入餐厅,冲小皇帝拱手:“赵大官人,别来无恙。”
冒名大商人赵乙的小皇帝显然也不打算在李师师面前透露身份,他满意的冲赵兴点点头,指点着旁边的座位说:“太尉,请安坐。”
赵兴扫了一眼这座包厢,包厢里两名太监仍依然穿着宗室王府侍卫地衣服,看情形,他们似乎是赵佶在端王府地伴当。除此之外,高俅身着五品官服,侧立在小皇帝身边。见到赵兴来,直冲赵兴眨眼。
赵兴先冲高俅一拱手,口称:“高大人,你多会回来的?我来京城地时候,听说你已经去了真定。”
高俅笑着摆摆手,叉手不离方寸。恭敬的回答:“赵大人,惶恐了。高俅乃一任小吏,当不起大人的称呼。”
高俅是一个知道进退地人,按宋人笔记与苏轼家谱记载,高俅后来即使担当了太尉,面对苏轼的儿子苏过,依然显得非常恭敬,坚决不肯让苏过称呼自己为“兄”,在苏过面前还自居下属。
也许。真是高俅这种本分,因而深受宋徽宗的喜欢,并对高俅委以重任。
此际。高俅面对赵兴,依然保持着过去属吏那种态度,不肯让赵兴称呼为“大人”。不过,由于赵兴过去与高俅相处密切,他不见外的问:“炎师,你浑家怎么样了,可曾诞下一子半女?”
老婆不能生育,是高俅的一块心病。也唯有在宋代,高官之妻不能生育还是个问题。要搁以后,高俅这样的皇帝亲信,已经开始用MBA知识管理二奶群了。然而,宋代地官员不止高俅有这个烦恼,李格非也有这个烦恼,好在他女儿李清照聪慧,让他免除了没有儿子的烦恼。
高俅叹了口气,解释:“我已经从兄弟那里过继了一个儿子,家妻还是生育年龄。但愿今后能添个一儿半女。”
高俅说完这句话,感觉似乎冷落了小皇帝,连忙又把话题转回来:“赵大人,你来京城奏对,不知下一步是打算进入朝堂,还是转任他处?”
高俅这是代小皇帝发出的询问,没等赵兴回答,李师师一拍手,插嘴说:“当然是留在京城里……赵太尉上马能当将军。下马能书诗篇。治国之才,在广南任上表露无疑。此种宰辅之才,现在朝堂上哪位大人及得上一新半点。”
据宋人的记载,宋徽宗与李师师这场恋爱,坚持了十九年才有成果,十九年后(宣和元年),谏官曹辅终于忍无可忍,将皇帝与李师师的私情写在奏章上劝谏,这才将李师师与宋徽宗的恋爱正式记述在历史上,而此前,朝廷大臣仿佛失忆了一样,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李师师说这话的时候,小皇帝脸上划过一丝嫉妒的表情,赵兴观察的细,察觉了这丝嫉妒地神情。
这是青春少年在恋爱中的嫉妒,他是没有理性的,也是听不进道理地。
按说,赵兴见到小皇帝的时候,应该顺嘴劝解一句,比如说劝解小皇帝,在这个刚刚登基不久的敏感时刻里,小皇帝不应该随意出宫野游,昨天皇宫里还发生了一场兵变,第二天小皇帝就出宫玩耍,这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然而,赵兴不想扮演一个老古板,以父执的身份训斥小皇帝,令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产生心理抵触。小皇帝出宫玩耍,关赵兴何事,故此他一句话也没说。现在,见到小皇帝脸上的神情,赵兴不客气的冲李师师摆了摆手,询问:“师师姑娘,你有什么拿手的,给我们来一曲,我与赵大官人聊几句。”
李师师乖巧地招呼乐师,怀抱着琵琶弹唱起来,赵佶脸上嫉妒的神情更加浓了,他凑近赵兴,不满的抱怨:“太尉,师师姑娘对人从不加辞色,寡言少语的,我花了多少水磨工夫,才得以亲近,但今日见到太尉,师师姑娘却频频开
赵兴笑了,在琵琶的乐声中,他凑近赵佶耳边,低声说:“官家,你知不知道唐时一则有关武则天的轶闻…………传说,唐太宗李世民得到突厥人献上的一匹烈马,人都不能驯服,此时,身为才人的武则天要求驯服这匹烈马。唐太宗问如何驯服,武则天回答:我先用皮鞭,如果皮鞭不能让她安静,我就用铁锤,用铁锤猛猛敲它的脑袋,看它还敢不敢不听话。”
小皇帝纳闷:“马,这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赵兴笑了,笑地很奸诈:“女人就是烈马,远之则不驯,近之则不亵,驯服女人,就如同驯服一匹烈马……”
第三部 大军阀的狐步舞 第3309章 最好的称霸时机
更新时间:2009…7…21 21:47:57 本章字数:6979
赵佶打断赵兴的话,质问:“太尉,马是用来骑的,用皮鞭驯服,倒有可能,可干嘛用铁锤呢?这一锤向马脑袋砸过去,那马还能骑吗?马死了,倒是驯服,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小皇帝不傻,赵兴记得现代曾津津有味的宣传武则天驯马的诗集,却唯独不解释死去的马与“驯服”有什么关系。
赵兴嘿嘿笑着:“这则故事不是要求人都用铁锤手段驯服烈马,而是告诫人们当舍则舍,要有决断。”
小皇帝沉默片刻,不满的回答:“朕就是舍不得!”
赵兴点头:“既然舍不得,那就宠着她,好酒好菜,锦衣玉食消磨她的意志,也算是一种手腕。”
这个提议很合小皇帝的胃口,他满意的点点头,旋即又诧异的反问:“我看太尉大人却没有娇宠的意味,呼来唤去的,可师师姑娘竟然也肯……怎么我赔了多少小心,才让师师姑娘冷言冷语,太尉大人却能获得师师姑娘亲眼。”
赵兴正起了身子,意味深长的回答:“这是因为我没有了得失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抱着这种态度,我无欲无求,心无私处天地宽,便是这个意思。”
赵佶脸色缓和下来,他点点头:“朕这几日忙着政务,倒没有召见太尉,也没对太尉今后的去向做个处置,但太尉却悠然悠游,原来是没有得失之
此际,李师师的琵琶声已经到了尾声,乐声减弱了,盖不住谈话声,高俅赶忙插话掩饰:“当然,论财富之丰,大宋谁能比得上赵离人。太尉大人即使不做官了,挣的钱财也够一辈子花销,所以太尉大人心底无私天地宽。”
李师师在谈琵琶的时候。耳朵是竖的很高的,然而,大宋的餐馆实在喧闹,她又坐在餐厅的表演台上,赵兴与小皇帝压低了嗓门,附耳轻谈。李师师十分努力的,也只听到支离片段的几个含糊词。这时她十指一划,在琵琶上划出一个尾音,而后放下了琵琶,插嘴说:“高大人说地有理,我听说京城里和盛轩是赵家开的,丰隆行银柜也是赵大人开的,此外,还有珠宝行。赵大人七家的产业占了京城八成生意,可赵大人好小气,今日送来的见面礼。竟与赵乙大官人送来的一模一样,好没道理。”
李师师这话让小皇帝心花怒放,他拍着手煽风点火:“就是就是,太尉大人二品高官,怎能与我这商人等同,再补上一份礼物,快快,给师师姑娘补上一份礼物。”
赵兴暗自翻了个白眼。你赵佶是商人。经营地是天下;你只给李师师一人送礼。我却要送出十分。这能类比嘛。
稍停。赵兴又暗自赞叹。李师师不愧是京城行首。这察言观色地本事一流。定是她刚才发现了小皇帝脸上地不满。所以才变相地恭维小皇帝地见面礼丰厚。
赵兴不知道。李师师这位冰山美人是很少帮别人圆场地。在她看来。别人难堪不难堪。关她屁事。也正是李师师这份冷傲。才在小皇帝面前留下深刻印象。若此时李师师地姐妹们在这里。看到李师师肯替别人遮掩。估计眼睛珠子都掉了一地了。
小皇帝光得意去了。没有听出李师师地手段。高俅察觉了。他责备地盯了赵兴一眼。轻轻摇头。赵兴将高俅地暗示看在眼中。做出一副勉强地模样。说:“不好吧。京城十绝。关苗苗、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