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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至于有好水川、永乐城之败。”
不一会儿,朱雀军中军军旗到了,帅范簇拥着中军的军旗且战且退。辽军骑兵围在军旗左右奔驰,军旗下。士兵不停的用手铳冲辽兵轰击,那些辽兵往复盘旋,不时地有人被枪击坠落。
帅范这些人不光一味退却,若有敌人追的过近,总有两拨人马凶狠地捋着弯刀扑向前去。驱赶那些辽兵。那辽兵也乖巧,一见有人出阵。一队人马负责当诱饵,另两队骑兵迂回至他们的左右翼,往复攻击……这种娴熟的战斗机巧,弄的冲击的士兵不敢脱离本阵过远,只能冲辽兵徒劳无益地射光手铳里的子弹,而后,在本阵掩护下退回去。
朱雀军梯次退却,前锋已进入北岸地临时营寨,北岸登陆点里马上推出几门小炮,这小跑像两轮马车似得。带着高高大大、超过炮身许多的轮毂。他们飞快地转动车轮。但又走走停停,似乎与望斗上赵兴的号角节拍相似。随着望斗上一声凄厉的长音。炮车陡然而止。炮兵开始紧张的填装火药与炮弹,与此同时,退下来的朱雀军显然演练过与跑车的配合,人流像开岔的两条河水般绕过跑车,依次进寨。
这些奔跑的人流也恰好挡住了辽兵的目光,追逐地辽兵显然不知道杀神地降临,他们依旧嚣张地追逐着,砍杀着落后的朱雀军士卒。
万马奔驰是个什么样子,辽兵大部队出现后,北岸地人皆被那不可阻挡的气势惊呆,数万个马蹄踏在地上,一刹那,天地都在颤抖,枪炮声虽然如同霹雳,但显得单薄,像是溺水的人在极力挣扎。一通排枪打过去,顶多有个位数的落马者,不等放枪者重新装填,又一波战马轰鸣而至,帅范只好左右支应,竭力用不间断的火力阻止骑兵靠近。
人丛中,炮兵们依次举起小红旗,表示装弹完毕。临时登陆点一名士兵立即举起牛角号,吹出一声悠长的长音,听到这声号角,断后的帅范一声呼哨,头也不回的向本阵跑。与此同时,临时登陆点的栅栏边伸出几杆长枪与弩枪,跑近登陆点的士兵听到一声断喝:“趴下!”
随着这声号令,奔回的朱雀军像是被风刮倒的麦苗,齐齐卧倒在地。与此同时,望斗上,赵兴军旗挥下。寨外炮兵也依次挥下了他们的指挥旗,一门门小钢炮依次发出巨大的轰鸣,一股浓浓的硝烟笼罩大地,火焰飞射发出的红流在白烟中清晰可见,天空充满是弹丸飞翔发出的呜呜啸音。片刻后,炮弹落地的巨大的爆炸声,抖动声猛然迸发,接着,硝烟、尘土再度笼罩天地。
南岸的人紧张的举起望远镜,希望能透过望远镜观察到战果,他们无法发现从炮口飞出的数以千计的黑点,它们以目力无法看清的速度飞向辽人的骑兵,射程远远超出辽兵的想象。一名辽军骑兵不幸被黑色弹丸轰个正着,就见那名被轰击上的骑兵仿佛被一个万斤铁拳重重打了一记,连人带马被轰向空中,才飞翔了短短一段距离,此人的上半身已在空中与下半身分离,而他骑得战马则从腰部断折,轰然倒地。
一炮之威,竟至于此。
这一轮炮打完,辽兵骑兵惊呆了。他们拼死勒住战马,震惊的望向这里。辽兵这一停下,他们马蹄带起的尘烟陡然给北岸高坡染了色,连天空都黑了一片。
寒风凌厉,那团浓重的尘烟飘荡着,烟尘中时隐时现的探出不少马头,一个两个三个、一千两千三千……南岸上的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曹煜脱口而出:“足足超过八千,他们居遇到了八千骑兵……难怪以这等强军,也要吃亏退走。”
北岸上又响起了一声角号。这是契丹人的牛角号。紧接着,万马奔驰声嘎然而止,战马奔跑所扬起的尘土渐渐平息,一支超过八千人地骑兵队静静的停在高坡上。从震天的喧闹到此刻平静。给人极度不真实地感觉,以至于连战马爆烈的喷鼻声,蹄子刨地声。都显得震耳欲聋。
此刻,退到栅栏边的朱雀军正连滚带爬地压低身子,从炮口下进入营地。南岸只看到地面像虫子蠕动,红色军装地士兵们象老鼠一样层层窜入。宋军军官们立刻出现在栅栏预留的缺口处。声嘶力竭地整队,并把他们一队队带到指定寨墙便,不久,五条蜿蜒的散兵线出现在栅栏后。这五条散兵线环绕着拒马排成连续的五层。随后,宋军军官回归队列。登陆点的喧嚣声渐渐平定下来,风中只剩下辽兵战马的喷鼻声。
南岸地人频频抽着冷气。张敦礼惊问:“这……这还是那支狼狈败回的军队吗?怎么,一下子变得杀气腾腾?!”
按照冷兵器交战地原则,一名骑兵至少需要四到五名步兵应付。也就是说,由于骑兵超出步兵十倍以上的速度,有五百名骑兵足以将赵兴的两千五百名士兵屠杀殆尽…………现在北岸来了约八千骑兵。
曹煜在一片丝丝的吸气声中回答:“兵法云……算了,别说什么兵法了,俺爷爷说:一支军队在前进的时候,强军弱军间没什么差别,关键是看退却。退却时,是真正显示将领控制军队能力的时候。进退之间如臂使指。说明当兵的对将领充满信心……组织!对了,广南妖学中有一门组织学。广南武备堂的兵书中曾云:战争,不过是稍稍复杂点的组织学问题。我明白了!”
曹煜这么一说,陈脸色有点难看。他一直在说广南学问是妖学,曹煜却在针对眼前的战争说这妖学“实用”…………这不是扇饱学大儒地脸吗?
此际,身在北岸地帅范气喘吁吁的爬上望斗,汇报:“大人,我们损失了大约一百名士兵,我已经尽量搜集士兵地尸体,但依旧有六十多具尸体,七十多杆火枪遗失在战场…………大人,我们轻敌了。”
赵兴望着北方,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时机确实不对,我太心急了点。”
赵兴的意思是说,此时辽国的精兵还没有在与女真人的战斗中被消磨殆尽,辽国的国力还没有摧残到二十年后的情景。而二十年,是一代人成长的时间。眼前这一代辽兵,还存活在他们过去的辉煌当中,所以他们敢于战斗,战术意识非常出色。如果再等二十年,那就不一样了,在辽国大饥荒中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会对辽国政府充满了失望感,他们为辽国贵族而战斗的欲望不强烈,稍遇挫折就容易放弃……而这些弊病,在这一代辽人身上看不到。
实际上,赵兴过去一直在磨练自己的火枪队。毕竟他们手中持的是一种新式武器,以前的冷兵器战法对他们没有丝毫借鉴之处。他们必须在实战中创造一种适应火器的新打法。
宋人的创造力弱吗?没有赵兴的时代,宋人发现了火器,并用之于战场。与此同时,游牧民族也在与宋军的战斗中成长起来,他们发明了这时代最先进的轻骑兵战术,以之肆虐整个地球,所向披靡。赵兴相信,只要把这个作为一个问题提出来,由他这个跨越时代的人在一旁调整,宋军完全可以创造出更先进的火器战术。
以前,赵兴只是隐约听说,西班牙的长矛火枪方阵曾经称雄世界数百年,可他并不知道这种方阵的具体布置。不过,他认为,这时代宋人的创造力要远远超过西班牙人。西班牙能做到的事,宋人也能做到。于是,他每次实战都不断试验。
然而,现实是:南洋诸国的实力实在弱小,有的国家倾国之力只有几千军队,他们没有见识过这种喷着烈火,带着巨大响声的兵器,再加上他们的文化中还是多神教、拜物教为主,遇到不可知现象喜欢归之于鬼神,所以他们屈服的很快。以至于赵兴虽然连灭数国,连续的战斗却没有磨练自己的火枪兵,反而使火枪兵过于迷信自己的武器,在与骑兵对阵的时候吃了点小亏。
帅范还在懊恼士兵丢弃了火枪。赵兴安慰说:“不要紧,几十杆火枪丢弃,算不了什么。一个是我们火药地特殊配方。辽人现在不可能找到合适的火药配方,所以拿走火枪他们也发挥不出威力。
此外,朱雀军现在使用的火枪是第四代火枪。而我们马上就要换装第七代火枪了。这种火枪掺杂钢母(锰),射程更远。辽人若是仿造朱雀军地火枪,对上我们反而要吃个大亏,因为我们射速更快,射程更远……嘿嘿,我真有点期待火枪之间的较量。”
帅范缓和了脸色。半是钦佩,半是恭维的说:“赵大人以前说过:保持兵器地优势。不在于让别人得不到,而在于不停创新,不停研究新产品。我原来想,我们的火枪威力已经够大了,怎么还要不停投钱研究新火枪,现在看来,大人真是有先见之明。”
赵兴咧嘴苦笑了一下:“我不是有先见之明,我是担心吕惠卿这样地人太多…………他们只要有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