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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上也在说小皇帝眼睛瞎了,看错了人。
小皇帝当然不肯承认错误,他的暗示只能嘎然而止…………官家的回答是:“我能够驾驭章。”
小皇帝这么一说,邢恕这个顺风草也马上打消了弹劾地念头。不久,章听到这消息,他唯一的手段只能是:寻找转移小皇帝的注意力地办法。
可遗憾的是,大宋现在财政状况不好,处处都处于灾后恢复阶段,本来天灾过后恢复艰难,再加上推行新法的“人祸”,因此章可选择的面就不多了,想来想去,唯有选择对外战争。
有赵兴在的南方不用发愁,章干脆就放权给赵兴。除此之外剩下的就是西夏,而西夏有吕惠卿那个大贪官在,无论多少拨军费都像拨进了无底洞,章唯一的选择是不停的往无底洞里塞东西,希望有一天能够把吕惠卿这个深渊填平。于是,他就迫切需要财政支持。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赵兴肯给他输钱,他什么条件都肯答应。
秘密揭开了,孙琮也不想隐瞒,他叹息的说:“现在局势艰难啊,七月份地时候,政事堂议事地地方还在章相公府上,但陛下垂询过邢恕之后,朝堂的风向已经变了,章相公现在迫切需要赵兄地支援,看在以往的情份上,赵兄,此次大理征讨,战利品能否再加两倍?”
赵兴把头摇的像波浪鼓:“大理王宫那些伪御用品,都是违禁物品,将士们没有敢动分毫,那些东西价值不可估量。仅仅数套从唐代流传下的青瓷杯。也能价值百万贯。光这些王宫用品,我估计已经价值上亿。在这些物品之外,我肯另外增添数千万贯,已经是竭尽所能了,你可不要逼我?”
孙琮摇摇头,把刚才的话题扔到一边,又从怀中摸出了另一份圣旨:“章章老大人年初的时候,要求从广东调拨火枪。说是朝廷的火枪威力太小,可惜朝廷往广南传递信息不便,这事耽误下来。
五月份的时候,泾源路准备姚劲轻敌冒进,被西夏人包围。全歼,有一支火枪队也被西夏人俘获。章章大人说,环庆火枪必须换装,可他又不信任军器监地出品,要求朝廷跟你商量。让你帮助训练一支三千人地火枪队。但章相说:你是不给条件不干活,朝廷现在没钱,除了钱之外。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三个准许”,赵兴竖起三根指头:“朝廷既然开了口子,我提的条件太低,朝廷会很没面子,是吧?”
孙琮面色一紧,催促说:“说详细点。”
“准许蕃商在广州自由置产;准许滞留海外、逾期未归的宋商自由落户;准许广南海军自由出动…………我的意思是说:今后我广南海军出动,无需枢密院调兵令。”
孙琮长长吐了口气,诧异的望了赵兴一眼。回答:“第一条。准许蕃商在广州自由置产,我大宋从来没有禁止蕃商自由置产。比如泉州蕃商,不仅在城里修建店铺,还盖起偌大的寺庙,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如果是说准许蕃商置办田地,广州附近的空地你都填了几十万垦荒的人,也不差他们这一个,朝廷可以许可你在广东稍稍放开手脚。
第二条嘛,逾期未归地宋商问题,我听说你已经在着手了,如果要朝廷出一份正式许可,也不是不可以。至于第三条,稍稍有点麻烦,不过你调的是海军,广南东路距离京城遥远,信息一来一回需要很多日,我们已经允许你掌管南洋攻伐,我可以替枢密院答应你,三十艘以下的船舶任你调用,只需事后报备。枢密院决不干涉…………枢密院对于海战并不熟悉,让他们出海战阵图,恐怕他们也出不了。”
赵兴惊讶的反问:“这么爽快,你真能替枢密院做决定吗?”
孙琮笑嘻嘻的回答:“不久前,有人建议让谪居岭南地刘挚等人稍徙善地,以感召和气,陛下却说:刘挚等安可徙!…………章老大人临来前交代,只要你的要求不涉及贬官,我可以酌情答应。”
说罢,孙琮又轻笑着补充:“我原本以为你要替自己提要求,但你这三点却都是为了朝廷,为了朝廷,章相公那里自然无有不可。”
赵兴吱的冷笑一声:“我认为,我要真提自己的要求,恐怕朝堂答应的会更爽快…………你说地不错,我这里所作所为,确实都死为了朝廷。第一条,准许蕃商购置土地或者房屋,可以让广州的土地价格上涨,土地交易每笔税收都归于朝廷,只要交易旺盛了,我的税收就要上来。
你知道我这几年大力垦荒,那些荒地已经变成熟田,发放到垦荒人手里。这些田地有地人年初来耕作,年尾抛荒搁置,或者转让亲戚朋友,但无论怎么说,广南稻谷一年三熟,那些地闲一个月都是浪费。这样巨量的土地闲置,导致地价涨不起来,朝廷的税收也受损失,让蕃商参与,给予蕃商购置土地的权力,哪怕他们不去耕作,也可以对土地进行保值…………保值,你知道吗?在蕃商的眼里,大宋的土地是最保值的。”
孙琮点头:“我一定把你说的这点告诉朝廷。”
“至于逾期宋商的问题,那也是方便我水池将士,茫茫大海,毫无路标,有时候,一个船遇风暴漂离出去,有可能漂出去几个月地路程。而大海实在太大了,海军地一次征战有可能要跨越年头,因为他们要等待季风,躲避风暴。所以,海军出战,不能论月计算时间,而需要论年。
每位宋商都限定一年一个往返,这对经商的人来说是不公平地。有宋商的例子在前。我们的海军也不敢出远门,只能在澡盆里行驶来行驶去,所以我们不应该限制我大宋百姓出海的日期。他们出海,虽然在海外的时候没有交纳丁口税,没有服劳役,但同样,他们也没有享受我大宋百姓地福利。我大宋官员也没有为管理他们而付出心力,所以。这是件两不亏欠地事。
为了能让我们的水师,我们的商人走的更远,我要求废除商贾的港引与出海许可证制度,任凭他们自由出海,自由贸易。回来的时候也无需交纳罚款,只要论船纳税就行。”
孙琮惊问:“如此一来,商人们若是随意出海,随意上岸出售海贸货物,要市舶司干什么。市舶司该怎么征税?”
赵兴笑着摇摇头:“海贸的货物都是大宗单子,动则数千斤,这些货物总不能在自家的厨房出售。因为人等地起,也许货物也等的起,但船等不起,船一空置下来,满船的水手要养着,船只也要修缮着,每歇一天就是烧一天钱,所以海商需要尽快抛出货物…………而有些货物既受不了潮,也不能存放过久。所以他们必须要到专业的大型市场去抛售。
你放心。市舶司只要建一座大型市场,再修建相应的库房与码头。他们地货物总要从码头上搬卸下来,总要存放在库房,总要尽快抛售,把住码头、库房、大型交易场这三个关键,就已经可以完成征税了。
告诉朝堂里的大臣们,海贸货物不是菜园子的菜,谁过去了都可以拔出来揣自己兜里,海外的商人来我们这里是来做贸易的,尽快卖出货物,尽快装满他们地船,这才是他们的意图,所以海贸逃税,要比咱本国商人逃税要麻烦的多,成本也大得多……他海外商人们人生地不熟,没那个心思。”
赵兴是在这里嘲笑朝堂大臣农民意识过重,孙琮对他地嘲笑直接无视了,他连连点头:“回去我会跟章相公细细解说,当然,你能写一封奏章,把理由都陈述清了,我会更方便。”
赵兴笑了,他玩味的盯着孙琮,突然问:“陛下身体如何?”
孙琮一愣,缓缓的回答:“陛下常病,太医诊断陛下的病情症状为精液不禁,又多滑泄小皇帝身体不好,这在大宋不是秘密,外界早知哲宗性命难保,中书侍郎范百禄曾兼任侍读,很了解哲宗,对其健康状况深表关切。不久前他出知河中府(治今山西永济县蒲州镇)时,专门上疏哲宗。奏疏引用孔子所说:“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告诫哲宗应注重“养生身之道”、“福寿康宁之术”。
大宋朝臣早就在议论18岁的小皇帝恐怕活不长了,皇帝的病因起因于极度性放纵,他九岁开始玩女人,十一岁还要找乳娘,这年代没有“整顿低俗”的说法,所以皇帝的丑闻闹的尽人皆知。按中医说法,人小地时候,精关未固,小皇帝地过于放纵,要在普通人家,早就该死了。他之所以现在仍未死,那是因为他是皇帝,皇家级的滋补用品吃地太多,而普通人想吃也吃不起。
小皇帝对大臣们的告诫却很不以为然,他坚信自己英明神武,万寿无疆,在大宋朝享乐至上的风尚下,谁劝他节制,他就收拾谁。最近,宫里已经传说小皇帝已经“见风流泪”,夜里需要盖重裘才能入睡,而赵兴送给他的鸭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