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兴截断章地话,说:“老大人,韩维也死了,死在贬谪地路上。”
沉默!现场一片沉默!
ps:哈,有人问本章名的含义……嗯,偶对对指头说:本书是采用回旋曲地形式设立章目的,希望每一部都是一部乐曲。本章名“狐步舞”,也就是“躲闪中前进,退一进二”的意思。
第三部 大军阀的狐步舞 第3210章 所有的罪恶都要偿还
更新时间:2009…4…9 17:01:51 本章字数:8074
章愣了一下,赵兴慢慢的说:“人世间所有的罪恶终究有偿还的时候…………昔日蔡确贬谪的时候,曾经有人说岭南的道路重开,今后必会有人受到同类的惩罚。旧党让蔡确死在岭南的贬谪地上,如今新党还了旧党三个人,三个人已经死在贬谪地上。
可是新党难道不知道…………人世间所有的罪恶终究有偿还的时候。”
章看了看大厅里的人,大厅里都是些赵兴的属吏以及褐发蓝眼的一赐乐业人,章怒了努嘴,他还没说,赵兴马上回答:“无妨,在座的都是我的心腹,随我转战南北,要是他们出卖我,我今日就不会站在这里。”
章叹了口气,却没有正面回答赵兴,他自言自语的唠叨:“苏老坡贬谪在惠州,快过年了,我应该送他壶酒以贺新年。我老了,腿脚不灵,人都说有事弟子服其劳,你帮我送去吧,我初来广州,道路也不熟。”
赵兴点头答应,章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看你的气派,你是打算好好经营广州了。老夫老了,广州的气候炎热,老夫也无心做事,这次来广州也没带来属吏。好在我知道这里有赵离人,你的人手充足,借几个人手帮我把知州衙门撑起来,若是你精力顾的过来,顺便帮我把广州的事情也办了,老夫只想到在明年开春前住上一间凉爽的房子,免得老夫热死在这个地方。”
赵兴拱手:“老大人放心,你的酒我亲自送给家师。广州小地方,也没有啥大事。州衙里我让万俟咏监管起来,老大人的房子我也让帅监司尽快修筑,若夏天不能完工,老大人可以搬进我的房子住。”
章点点头,意兴阑珊的回答:“老夫老了。在这把年岁只想着多活几年。能够熬到活着重归故里,心愿足矣。今后老夫的主要精力就在辞官上,老夫会每月上一份辞官表,请求陛下容许老夫回家乡荣养,嗯广州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离人不用客气,尽管给老夫拿上来。”
赵兴答应着,告退而出。出了州衙。万俟咏感慨:“章老大人都快七十了,还一路长途跋涉穿过烟瘴与岭南山岭。跋涉到这个广州,苦了!可惜老大人意志消沉,看来今后帮不了大人了。”
赵兴摇摇头:“你别看这老头快七十了。只要西夏方面再出大问题,朝廷一定会重新启用我们这帮陕西旧臣,我是不用指望了。估计谢麟也不愿再回陕西。朝廷唯一可用地就是章老大人,你等着,等朝廷重新启用章老大人地时候,这老头跑的比谁都快。”万俟咏与赵兴一路叹息着,两人回家收拾了点东西,带着从人向惠州进发,这时候公历12月15日。1094年的最后一个节气冬至日。
还有十几天,1095年就要到了。这个1095年可是一个世界史上浓墨重彩的年代。这一年。随着最后几座重要的佛寺被拆毁。以及印度佛教不断的内讧,佛教在印度走向灭绝。印度教随即取而代之,此后七百年印度无佛教(现在印度境内的佛教,是700年后从斯里兰卡重新传入的)。与此同时,十字军第一次东征开始了。
所以,有历史学家如此记载1095年的到来:这一年,释迦牟尼死了,死在他地出生地印度;同时,东亚的苏轼时代走向落幕,西方地狂热教徒举着刀与火把,开始向他们心目中的圣地进攻……
“东亚的苏轼时代”是亚洲地说法,西方人则称之为“亚洲的弗拉明戈时代”,它象征着慷慨、狂热、豪放而不受拘束的雅致生活追求。
赵兴不关心东西方神界地事情,他只关心眼前鼻子尖那点事。他在从广州到惠州的路上迎来了公历新年的到来。这一路上爆炸声响个不断,在这次广州大修路过程中,炸药首次被当作一种开山工具,或者说一种建筑材料,出现在大宋境内。这种黑火药威力并不强,可架不住量大。赵兴一手掌控着亚洲硝石第一储藏地小琉球,还掌控亚洲第一硫磺储藏地日本的海贸,在这次修路过程中他使用了无限量的炸药,逢山劈山逢路开石,取直线从广州取直线向惠州。
这条正在修建的道路并没有与现有的官道重叠,偶尔它会与现存的官道平行,这时候同行地人就会看到爆炸引起地硝烟与滚滚的烟尘、隆隆地声响。帅范一路走一路介绍:“从这里到惠州我们一共分了三百个屯,每个屯大约一千人,负责修二十里官道。其中需要搞爆炸的总共有二十多个点,好在我朝人人都会点爆竹,弄这些并不复杂。
这些民工分作三班,每班干两个时辰,一天干六个时辰。轮到干活的班队上去开山,炸下来的山石粉碎了铺在路面,没有轮上的班队,或者已经干完活的班队会集中起来进行简单的操练。此外每天还有半个时辰的授课,主要雇佣当地老农给他们讲广州作物的习性。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雇佣了一百三十名当地老农,其中还有部分村秀才……”
赵兴打断帅范的话,插嘴说:“我已经跟方次彭商量好了,凡是来给民夫授课的老农,都给授予广南东路农学教谕的虚衔,不管他识不识字,官府都发给教谕的官身。这官衔不给薪酬,但学政那里记录名单,他没有品级,但见到地方官可以不跪拜。若有官司牵扯学谕,当地地方官必须先禀明学政,再行传唤农学谕。”
帅范撇撇嘴:“大人,农学谕这称呼那么拗口,还不如直接称农学士好一点。”
万俟咏阻止说:“休得胡来,学士的名号岂是我们随便就可以给的,还是叫农学谕好点。”
帅范又嘟哝了一句什么,大伙都没有听清,接着他又说:“大人说到年底会有十万民工过来,可现在只有六万。人手严重不足。广州这里南人矮小。一贯不堪战斗,我们的水师与枪手还需要从山东河南募集,大人,眼看就要过年了,过了年军队编练不成,我们可就出不了手了。”
赵兴一边催马赶路,一边解释:“别着急,人会有的,我大宋有一亿百姓。河南山东人口足够,可是这都需要时间。招人需要时间。运送这些人也需要时间,这些人赶到广州,也需要时间。
再隔五六天。陕西的沥青就要到了,这批货物通过黄河运到渤海,而后再从渤海一路下来。路上运了一个月,等他们到了这就开始铺路了,明年开春把路铺完,这些人就可以让他们垦荒,先来的这几万人只要一半肯留来来,我们这一年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可是每批来屯垦的人都需要训练,反正朝廷有把流民编入厢军地惯例,我们就且当把这些流民编制成广南厢军。而后散步在道路两边一边垦荒一边护路。等这些人扎下根来。广州地人口就足了,人口足可以办很多事。”
帅范有一句每一句答应着。这三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游山玩水,时不时的驶下正式官道到筑路现场观察一下施工情况,等他们赶到惠州,恰好是除夕夜。
苏东坡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人物,听说他贬谪到惠州,无数读书人专程等候在他贬谪的路线上,准备追随他来惠州。其中一名扬州学子张惠蒙性格最坚韧,在路上没等到苏轼,他竟然用两条腿丈量着,一路摸到了惠州,追随在苏轼左右,亲执弟子礼日夜伺候苏东坡。接着惠州附近的文人学子听到苏轼到来的消息,一起赶到苏轼的贬居所,甚至连海南也有不少人渡海前来惠州向苏轼请教,其中就有海南有史以来第一名进士姜唐佑。
此时的姜唐佑还没有考中进士,等他考中进士的时候苏轼已经看不到了。
这些文人学子自发地汇集到苏轼居住的白鹤峰前面,让苏轼所在地这片山林显得灵气十足。赵兴站在山脚下,仰望着山道中络绎不绝的朝圣学生,心心醉神迷的倾听程爽地汇报:“师公说是喜欢这座山林的俊秀,小侄就将这个山峰买了下来,又从杭州请了十多个种茶的匠师,从当地雇了三十户人家,在峰后种茶,峰前种粮种菜,估计这样一来,师公衣食无忧矣。”
“师公情绪如何?”
程爽回答:“很好,师公每天乐呵呵地!刚到惠州时他写下了《初到惠州》:仿佛曾游岂梦中,欣然鸡犬识新丰。吏民惊怪坐何事,父老相携迎此翁。七叔,你不知道那是的情景,想起那个时候我都快要哭了…………满城父老听说苏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