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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中国早期的“频婆果”与元朝以后的“频婆果”不是一回事。
苹果是个好东西,尤其是苹果木,它有一个特性就是质地脆弱,遇到撞击就会粉碎断折。这种特性让它成为了骑枪、投枪、箭杆的最佳材质。尤其是骑枪,骑士们高速撞击,骑枪搓到目标上变的粉碎。可以完美地保护骑士。并把骑士的动能完整的传递到目标之上。
现代高速公路边的防撞瓮就是利用这个原理,汽车一撞击。防撞瓮变地粉碎,从而吸收撞击能量,保护驾驶员。这种特性用最直白的话说,就是:只许我打别人,不许别人打着我。
而用物理学原理来解释,就是作用力等于反作用力。骑士巨大的撞击能量撞在敌人身上时,他越是猛烈的刺向敌人,受到的反撞力越强,如果没有苹果木做的枪杆保护,那么骑士与敌人就是一比一同归于尽地战斗场面。而有这种苹果木枪杆,骑士的动能全部传递到别人身上,自己却通过枪杆的碎裂,得到了保护。
投枪箭杆也采用这种原理,投出去地投枪为了防止敌人捡起来还击自己,需要经过特别设计,而这种用苹果木做地投枪与箭杆,一遇撞击会粉碎,令敌人无法捡起来还击。
苏轼为纪念他的前妻王弗,曾栽下十万棵松树,写下凄美绝艳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赵兴没打算纪念谁,但他准备,为了应付几十年后的那场战争,抢先栽下十万株苹果树。
“红薯吗,那是麻逸土著吃的一种块茎食物,产量高,耐旱,我准备把这种物种引进密州,对付即将来的荒年。”赵兴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了红薯的来历,他没有细说麻逸人对红薯物种所采取地保密措施,为了偷到这个物种,他前后花了很大力气,为此牺牲了不少人,当然,他也图灭了好几个部落,才收集到足够地种子。
密州的大雪断断续续下到了三月份,由此看来,邓御夫这个农学专家地预测果然不错。三月份,朝廷的正式指令也下来了,板桥镇正式成为胶西县,下辖三村一镇。而赵兴也不出所料的被任命为板桥镇县通判。
新设立的胶西县是个小县,这个小县只要县令与通判两名官员,县尉与主簿都空缺。新任胶西县县令是一名叫林积的同进士,与此同时,密州新知州王巩也姗姗到来。
王巩抵达的日子,是三月中雪后第三天,道路有点泥泞,官员们都穿着厚厚的冬衣,在城外接官亭迎接王巩。王巩是顺着黄河从济南府而来,路途上倒没有吃多少苦,他见到人丛中身材高大的赵兴,亲切的招招手,调笑说:“离人啊,我到密州就奔着你而来的,秦少游曾说九品的做官水平、八品的诗文、七品郎中、六品商人、五品的治世水平、四品农夫、三品厨子、二品的盖房本领、一流地讨好女人。
我这次来密州可不打算走了,打算置一片地,还有请你给我盖一栋好房子。没说的。就你了!”
王巩是因为“共同贪污”被贬谪出京的,这里面究竟谁是谁非,赵兴也不打算追究根底,但王巩现在说话如此气粗,想必这厮不是那么清白。
一直以来,赵兴就纳闷了,按说,大宋官场的潜规则不少,照潜规则勒索纳税人的钱,现代称之为“合理不合法收入”。这笔收入加上官俸,朝廷对官员简直是美国待遇,怎么他们还要贪啊?
这厮贪了还如此嚣张,怎么不退赃。不被抄家?……嗯,想到苏轼被贬官后,还带着家产去黄州,想到密州后院还养着一个吕惠卿,带着官俸逍遥……赵兴忍了!
这大宋的贪污成本也够低的呀?
赵兴还郁闷王巩的说法:“这话说得,我怎么就是九流的做官水平呢?我的医术难道不好吗。秦少游那厮怎么才评了个七品?还有,一流地讨好女人,这话更是从何谈起?污蔑。绝对是污蔑!”
赵兴参加这种官场应酬。廖小小是必到的,因为赵兴需要她提醒官场礼节。所以王巩无需找证据,一指赵兴身后的廖小小,继续取笑:“京城十绝啊………满京城二百万人,有几个十绝?人见你一面,也没听你使出啥手段,结果小小姑娘就出奔了。
这还不算。京城斫脍的梅三娘哪去了。弄鳝地钱婉儿哪去了。你走后,京师无脍!搞得我们这些人喉咙里都伸出手来。这不怨你么?看来你讨好女人的本领不一般,去京城这一趟,生生弄走了京城三个最出色女子,怎么不是一流手段呢?”
冤枉啊,俺只是喜欢收藏一些特殊人才的女人而已,怎么……?
密州留任的那些官员紧着拍新上司马屁,齐声称“绝对正确”,“精辟”、“入骨三分”,连索问道这个通判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此时,王巩的妾柔云姑娘正在下马车,看到柔云的装扮,赵兴已禁不住来气,这位追随王巩流放到天涯海角地女人现在居然还是婢女,王巩这厮竟然又娶了新夫人,看来他贬官绝对是……啊。
赵兴郑重向柔云行了个礼,王巩那厮还在呱噪:“九流做官水平,还用说吗,你到密州生出多少事来……”
王巩顿了顿,嘎然而止,其他的密州官员频频点头。
是呀,生出多少事来,可惜赵兴做得事多数是能做不能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他们只点头,不吭气。
不过,王巩给了赵兴治世水平很高的评价,因为赵兴到密州任上不足半年,密州团练现在已经富得流油,连带着,密州一地参与贩马走私地百姓也腰包鼓了起来,这让朝堂大臣心知肚明,但他们打死也不说。
可种地怎么比治政水平评价还高呢?俺这还没开始种田呢?
廖小小在赵兴背后笑地很得意,她盈盈的向王巩拜下,感谢对方的变相恭维,邓御夫则在一旁紧着搓赵兴,王巩似乎看出赵兴的疑惑,拍着手说:“你种田的本领可不是我夸奖的,是揭枢还有晁补之说的,晁补之父亲来信盛赞你地庄子满院花,处处都是新奇物种,听说杭州百姓今年从你地庄子上引种辣椒、樱桃、新种蔬菜,弄的热火朝天。说是去年种下地那些农夫都获利丰厚。不简单啊。”
赵兴被邓御夫搓的受不了,他一把揪过后者,将所有的功劳推给了这位农学专家:“王大人,这位邓从义著有《农历》一百二十卷,补之曾推崇该书言耕织、刍牧与凡种艺、养生、备荒之事,教《齐民要术》尤密,这全是从义的功劳,我们还打算在密州推广新种呢。”
王巩的正妻卢氏也下了马车,此时王巩发现自己冷落了其他官员,连忙亲热的拉住索问道的手,说:“城里谈,城里谈!”
王巩的队列后面,是新任胶西县令林积。这位官员四十多岁,倒是一脸憨厚像,他与赵兴拱手见过,两人商谈了几句,知道对方还没处居住,赵兴请他到自己家中安置,两人说完客套话,追上了官员的队伍。
接官宴完毕后,王巩把赵兴留下来聊天。他作为上官,虽然没有房子住,但不方便住进下属的房子,所以住在驿站里,等妻儿安置好后,他与赵兴聊着京城里的轶事,并带给赵兴一大包京城朋友寄来的信件。
“你老师正在主持今年的科举,我走的时候,他说也打算出京求取外任……对了,还有一件趣事。
你老师前不久去张厚之家,竟然发现故黄州知州徐君猷的小妾胜之,席上胜之和张厚之打情骂俏,说这那些她与徐君猷说过的绵绵情话,你老师心里颇不是滋味。
胜之刚开始装不认识你老师,等你老师怅然泪下,她却放声大笑。老坡越伤心,胜之笑得越响;胜之笑得越响,子瞻忍不住伏案嚎啕。张厚之及在座宾客惊愕不一,皆面面相觑,低头议论。此为子瞻兄在人前第一次失态,归来后,他以为戒,常劝弟子不要纳妾蓄婢……对了,他已经开始遣散妾婢,独留朝云姑娘。”
赵兴跳了起来:“阿也!那些妾婢可曾有孕?就这么遣散出去,恐怕不好?”
苏轼遣散妾婢,给历史上留下了一桩疑案。据说当时他有两个小妾都已经怀孕了,那两名小妾就是采菱、拾翠。此后,北宋六贼当中的梁师成、孙觌都说自己是苏轼的那两名小妾生的。梁师成说自己的妈是采菱,孙觌说自己的妈是拾翠。
朱熹与程颐有师承关系,秉承了程颐对苏轼的敌视,他在《朱子语类》中说:“苏东坡子过,范淳夫子温,皆出入梁师成门,以父事之。又有某人亦然。师成妻死,温与过欲丧以母礼,方疑忌某人,不得已衰而往,则某人先衰在帷下矣。”
不过,后人指出,朱熹在这里又展现了他一贯的胡说八道。因为宋时尚无明朝太监与宫女对食之制,梁师成一介太监,何“妻”之有?没有妻子,怎会有妻子死后,苏过与范温“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