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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赵兴过了几天赏花饮酒的宋士子生活,等几艘船都卸完货,货物也装进了库房,密州张用那里的消息也返回了………他满口答应了赵兴的要求,现在每日里与源业平出双入对的,很是亲密。
赵兴回家的第六天,经过日夜不停的卸载,三艘大船已卸完半船货,货物入库工作还要持续几天,但钱塘大潮也即将涌来了,这几天严密监视水位变化的人已经报告,水位超过警戒线。
“该走了”,赵兴依依不舍地对妻妾说:“说起来,我整日奔波在外,都没陪你们好好过过,嗯,等……”
“我们这次不随你走了”,不等程阿珠表态,陈伊伊抢先说:“我这里忙的脚不点地,怎样也要整理好货物才能离开……再说。家里也要有个人主持不是吗?所以阿珠姊也离不开。等你安定下来,我们再过去。好在密州离这并不远。”
程阿珠先是安慰了伊伊。而后柔声回答赵兴:“官人休得如此说,你为这个家操劳,妾身感激不尽,您受累了,恨妾身无才,也帮不上忙……官人只管去,家里妾身给你看好。”
陈伊伊马上快嘴回答:“哼哼,那廖小小昨日到了运河口,你都没让她进家来…………不是想带到任上去吧。嘿嘿,别假惺惺了。”
“我带章援同走”,赵兴跳过陈伊伊地问题,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从海路走要省不少路,等到了密州,我再派人送他前往京城。”
章闻讯赶来,听到这安排也很赞同:“援儿明年要科考。早点入京也好早早备考,如此,就辛苦离人了。我家在苏州,离这儿不远,你家中若有什么事,尽管向老夫开口。”
这一天恰好是樱花落尽的时刻,海上地风越来越大,蒲易安与赵兴在码头上办完交接,恭送赵兴出发。
这年头通讯不畅,人不可能进行遥控指挥。所以赵兴走后,蒲易安将具体负责码头地运营与建设。赵兴向他介绍了留下来地管事人员,蒲易安回答:“不错,我很满意。船舱里的东西都留给你了,你这里归我。我儿子明年将从阿拉伯赶来,主持我在泉州地事务,我去全力主持你说的计划,期待我们能合作把这件事做好。”
船员们开始上船。最后赶到的是廖小小,她浑身裹在披风里,被一班胡姬半拖半拽拉上甲板。这些胡姬就是赵兴留在京城的那群人,等她们登船后,两艘船相继收起跳板,起帆出港。不一会儿,船驶出了钱塘江口。
船离开码头时。赵兴正在舱底忙碌。因为这次走得急,船舱内的货物只卸了一半。许多货物地绑扎绳已经解开。临出海时,匆忙固定,赵兴需要好好检查一番。
等他检查完所有的货物,回到甲板上时,听到廖小小的哭闹声:“我不走,我不坐船,我要见赵大人,离人,你在哪里?我不出海!”
廖小小喊得有点声嘶力竭。她被人莫名其妙的接来,在运河口待了两天,然后被莫名其妙的接到海船上……这种事也常有,多是家里的妒妻知道了丈夫偷情,瞒着丈夫将那位女子送上海船,贩卖到海外为奴。廖小小听多了这种传奇故事,以为自己正处在那种境地,所以又哭又叫。
她在哭闹,那几名胡姬则冷眼旁观,因为去接她们的人是拿着赵兴地信物去的,按规矩,哪怕赵兴把她们转送他人,那也是符合阿拉伯规则。
赵兴回到蒲易安那座舱室,吩咐程夏去甲板上请廖小小过来。自己则展开蒲易安留下的海图,仔细研究着航线。
这几年,随着赵兴他们在海上不断的扩展,这张海图上许多地方逐渐的完善起来,然而要想完善到现代海图的那种情形,还需要花数百年的努力。因为中国海岸线沿线小岛不下十万个,即使一个星期探测清楚一个小岛的水文状况,所花的时间也是用百年来计算的。
这张海图目前大多数人看不懂,因为要读懂这张海图需要三角函数地知识,而赵兴所经营航路的秘密就在这张海图上。这时代,别的海商都需要根据风向走,只有季风顺风时,他们才知道自己航行到哪,否则,他们都不敢确定自己的位置。而赵兴却能够做到逆风航行,他在海中采取折线式行走的方式,即使逆风行驶,也能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一航海的技术已经接近大航海时代所拥有的航海技术。廖小小进门时,赵兴正在海图上选择港口。他这半船货物,如果悍然闯进密州港,很可能被官府扣押。而自己因为违反禁令,经营海贸,反而要受到御史弹劾,甚至获罪入狱。所以他要找个安全的地方登陆,然后把张用接来。
廖小小进屋时,显然被舱室内充满暧昧的布置吓了一跳,她站在舱门口犹豫了一下,看清楚坐在巨大办公桌后的赵兴。这才欣喜地迈进船舱:“大官人,真的是你。我还以为……”
廖小小眼波一转,立刻避开了话题,她亲热地迈着舞蹈似的步伐,毫不见外的走近赵兴身边,贴着赵兴地后背,昵声说:“大官人,我以为你忘了小小呢,原来小小在大官人心中还是有记挂地。”
廖小小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抱着赵兴地后背。扭动着身子。赵兴停了一下,用手拍拍廖小小的脸说:“稍等一会,等我把这张海图看懂。”
五名胡姬也跟着廖小小走了进来,喀丝丽向廖小小鞠躬,向宋人一样给赵兴请安。赵兴头也不抬的摆摆手,吩咐:“屋里有乐器,奏一点轻柔地音乐。声音尽可能低一点。”
蒲易安下船的时候,除了带走了他心爱的鹦鹉,房间里几乎什么也没动,几名胡姬马上在舱室里找齐了乐器,轻轻的弹奏起来,喀丝丽有眼色,觉得舱室内光线暗淡了点,她找了几盏灯,一一点亮。而廖小小则扫了一眼对方的动作,依旧黏在赵兴身边。
赵兴拿起桌上一个铜铃。摇了两下,一名阿拉伯仆人快速的跑来,赵兴下令:“船速多少?航向多少?去问问船长,立刻向我汇报。”
那名阿拉伯仆人光着脚,咚咚的跑开。赵兴收起了图纸,抬眼打量廖小小。这一望他发现自己猜错了。
原本以为廖小小应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瘦”,现在廖小小明显胖了,连脸庞都圆了很多。她身穿一身翠绿色地素裙,胸前绣了个篆字图案。眉毛脸庞显然经过精心的化妆,显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她的眼珠很亮,水汪汪的……据说恋爱中女人因为内分泌作用,眼睛都会显得特别有神。但现在赵兴不敢确定对方是爱上了谁。
从廖小小的神态看,这段时间她显然吃得好睡得好。心宽体胖的。浑身上下长了不少肉,这是因为相思的原因吗?或许是。听说有人相思表现为吃不下饭去。也有人暴饮暴食,瞬间吃成了大胖子。但廖小小虽然胖了,可体型控制的很好,这说明她这段时间很开心,至于相思吗,也许纯粹是种表演。廖小小身上穿的那件绣篆字地素袍也是很有讲究的,那上面的篆字图案是个“心”字。用双色线绣成的篆字“心”是宋代妇女的恋爱宣言,穿上这样的裙子,就是表示:我在恋爱,我很幸福,别来骚扰我。
一切都像是在演戏,但这场戏实在太感人。赵兴不忍心揭破,他伸手挑起廖小小的下巴,笑问:“诗好,如今见了面,再来一首如何?”
廖小小眼波流转,红霞满颊,她轻声说:“奴家心里只剩下欣喜,做不出来。”
这才对。如果能在情绪完全被调动起来的时候,还能想着诗词歌律,那她一定是在扮演恋爱。
赵兴的手慢慢从廖小小下巴上往下移,移到胸口,廖小小脸色红了,但她没有动,两眼水汪汪的,能滴出水来;嘴角地笑意妖媚入骨,似乎是鼓励,又似乎是期盼,也像是邀宠献媚。
宋人没有佩戴文胸,所以廖小小胸是一阵波涛汹涌,澎湃不已。随着手指停在胸前,赵兴已发现小小的乳珠正在慢慢凸起,变的更加尖挺与浑圆。
赵兴轻轻揉一揉,软的像一团面,或者水……嗯,似水柔情,说得是不是这玩意?
他的手继续下移,移过玲珑凹凸地曲线,划过优美浑圆地修长玉腿,抚上丰满圆润的翘臀………那肌肤弹性甚佳,令赵兴恋恋不舍。
廖小小地喘息急促起来,微微发出歌唱似的吟叫,赵兴手继续往下移去,扯开小小身上的围裙,拉高了她的裙幅,紧接着他将小小放倒在巨大的办公桌上,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装备……
“啊…………!”廖小小一阵呼喊,她满脸润红,乌发纷乱……无数日夜的等待啊,相思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赵兴全身心就像储蓄已久等待喷发的火山,在这样猛烈的冲击下,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狂野。
就像在“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情况下,往往能喷发出惊人的爆发力……
廖小小就像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