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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炎薄气喘吁吁,拍了拍我的肩膀,将耳朵凑近墙边。“什么啊?”我见他神色凝重,也趴在墙上,听到隔壁房间,嘤嘤呜呜的声音清晰传来。炎薄吃力站起身,掀开屏风后的帷帐,一扇门赫然在立,炎薄一手推开,偌大明亮的房间内,交缠成团的两人顿时一阵惊呼,女子猛地抬起头,胸,颈,双肩均呈现出匀称美丽的线条,她的眼光望向炎薄,火辣辣一片赤诚,无遮无挡,毫不露怯。“给我一个个看清楚。”侍卫的呼声转眼已经在楼道上响起,呈千钧一发之势。炎薄一手拉起我,不由分说向前窜上床,躲进被盖之中,手中的匕首抵住男子,低哑着嗓音:“继续。”
“啊?”男子大吃一惊,白花花的身躯如同待宰的猪肉。“这样不行的。”我双眸一转,立即又掏出银两递在女子手中:“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保证你们绝对不会惹祸上身。”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女子见钱眼开,与那个金枝一脉相承,她手摸在金元宝上面,还忍不住张嘴在银两上咬了一口,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十几名侍卫出现在门前,气势汹汹,结实的肌肉颜色就像枣木案板,紫油油闪着光亮。“啊。”床榻上的女子,发出极其惊恐的呼喊。“你们?你们做什么?”男子趴在女子身上,一脸的狼狈。他久久不动,一脸惶恐,女子被他压在身下,同样保持着异样的表情。“哈哈。”其中一名侍卫看出端倪,大笑起来。“做男人还这么不经吓?”侍卫头领一挥手,脸上轻蔑的表情如同河水浪花卷过:“我们走。”脚步声纷沓而去,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一抬起头,就对上炎薄惊人的眼眸,闪闪发亮,透出的光芒似乎能将人吸引进去一般。头上一凉,被盖被掀开,女子垂下一头青丝,眼眸像是钉子一般钉在炎薄身上:“他们已经走了。”
“多谢。”我急忙扶起炎薄,走下床榻。重新回到大屋,只剩下我与炎薄两人,炎薄古铜色的肌肤上,泛出了大团大团异样的潮红。“怎么回事啊?”我刚想伸手探炎薄的额头,忽然想起在婉容夫人房间发生的一幕,手愣在半空:“你中了媚药?”炎薄一脸难受至极的表情,一看向我,我的脸刷一下就变白了,虽然我没有成亲,但男女之事也未必完全不知,跟在宋明轩身旁久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眼下只是暗暗庆幸这里是在**:“我去叫**给你找姑娘。”
我刚起身,炎薄一伸出手臂,将我拽在床上,粗声粗气:“若非你暗中默许,婉容夫人也不会有机可乘。”“可我没料到她会这样卑鄙啊?”我可怜兮兮地说道,心中只相信自己的模样绝对不会被他看中。“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炎薄眸中闪出令人骇异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上也全是汗珠:“怪不得本王。”
炎薄的双眸通红,映照得整个房间都变得血红一般,他眼中散发出一种霸绝天下的王者之气,仿佛天地万物都被这强大的气势所折服。炎薄剑眉微微皱起,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忽然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我伸手想推,却根本挣扎不得,心中顿时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刚才他不要婉容夫人,现在他不该是想要我吧?炎薄从后方紧紧搂住我的身躯,双手伸进衣内,肆无忌惮地全身游移,我身子一阵颤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疼。“等等。”我咬紧下唇,按住炎薄的手臂:“日后大王要杀要剐,可否念及今日之情,网开一面?”反正生下来所有女人都注定要上轿嫁人,注定要同男人睡觉生子,那么我只想我的清白之身,今夜能卖得更有价值一些。“你想本王留下何人的性命?”炎薄敏锐地问道,全身就像是火球一般。“宋明轩。”我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此人的身影,脱口而出。“好。”炎薄一口答应,没有丝毫停顿,更似忍无可忍。我微微扭动着身躯,炎薄从后轻吻着我的脖颈,不住喘息,我心中一股又羞又怕的感觉,转而又无端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不要。”我猛地回神过来,想拉开炎薄的手,炎薄大力扳过我的身躯抵在床面,拔下我的衣衫,他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如同一阵狂风掠过我的耳边。四周宛如有火红的薄雾四散开来,久久凝结在空中,泛出狰狞鲜活的色调。那些火红在空中燃烧起来,光彩夺目,如同凤凰冲破云霄,伴随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一团烈火似乎将我整个人紧紧包围。四周没有一丝空气,没有一丝冷风,像是在火焰上不断炙烤,仿佛要将人融化一般。之后那一年,花语王朝的冬季无端来得比往常早一些,炎薄牵着我的手,漫步在连绵起伏的雪地中,我的左手与他的右手交缠在一起,心中却隐隐泛疼,我脑中想起这一晚的鲜红异彩,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回眸张望,远处宋明轩牵着叶云的手,一步一步,我的世界始终有他,他的世界却始终没我。如果我知道该如何舍弃宋明轩,该有多好,就如同炎薄知晓如何放弃我一般,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更不会有那掀起的惊天巨浪。
第四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4511 22:14:26 字数:1896
嘶嘶两声,两道流光在天际划出悠长的曲线,伴随噼里啪啦爆裂开来的声响,绿色加内黄的圆圈不断发亮,扩大,陆陆续续,从下往上绽放,好似一盆金菊不断往外喷射,燃放出的万缕金线,又宛如金灿灿的蛇卷曲在半空,渐渐在白昼内消匿无踪,无可分辨。炎薄一手推开窗户,看向上空,眸中深沉,转而又轻轻摇了摇头。艳红的阳光自天际洒下,如同血般鲜红,整个花语王朝的士兵在一瞬间变得通透血亮,他们的身躯在强光下笼罩出一层层光晕,不住在周围旋转环绕,似镶上一层金边,光芒四射,刺人眼膜,极不真实,特别是与看上去与幽冥王朝城楼前暗淡黄的沙漠融为一体的时候,更是金光璀璨,吞云沃日。花语王朝顶尖的良驹如惊鸿掣电,四蹄腾空,来回飞奔,匹匹宝马神清骨峻,嶙峋耸持,状如峰棱,狼头旗帜随风飞舞,赫然映入人眼帘,凶狠咧嘴,獠牙外翻。“你们做什么?”上方杜太后脸色难看,声音沙哑:“我们幽冥王朝与你们花语王朝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你们无端端来我城楼下方驻扎几十万大军,吓唬哀家人多啊?”“花语王朝大王有令,给你们三日时间,若不开城投降,便要屠城灭族。”下方将领脸上有深深的刀疤痕迹,一脸威严。“屠城灭族,你当我们这里是寻常边野小镇吗?”杜太后身躯微微前倾,笑意若有似无挂在嘴边:“幽冥王朝的城门千百年来从未被攻破,哀家就不信你们花语王朝真能打得进来。”下方将领一挥手,下方侍卫立刻拿出四个木头雕刻的鸾鹤鸟雀,一扭动它们肚子里的机关,鸟雀顿时飞到两三百尺的高空,又向前飞出几百几千步的距离,盘旋在幽冥王朝城楼上方。鸟雀忽然翅膀一松,掉落而下,砸在城楼上,洒下一层厚重的火油。杜太后听得头顶呼呼风起,抬头一看,另一只仙鹤形状的木雕飞速掉落而下,肚子里面的火种触碰上一地的火油,顿时熊熊烈火,燃烧成团,城楼上噼剥作响,火焰从内部倒卷而上,滚滚浓烟夹杂着刺鼻的气息,向天空扩散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幕布。“快,快灭火。”城楼上的守卫手忙脚乱地指挥道,一时间抢夺声,泼水声,惊呼声,声声作响,无所不有,幸而火势不大,很快浇灭。“你们好卑鄙。”杜太后一转身,伸手朝下方将领大骂:“秦公秘籍仍在哀家手中,你们如何会做这种下流的东西?”
“秦家的老老小小如今都关在花语王朝,其中不乏能工巧匠。”疤面将领一拱手,毫不客气:“三日时间,望太后能深思熟虑,千万莫要置黎民百姓生死于不顾。”
偌大的营帐,用牛皮绳索捆绑扎实,四周皆修满金龙图饰,地上铺盛着羊毛毡毯,走上去悄无声息。“参见大王。”疤面将领恭敬带同心腹,跪倒在炎薄脚下:“昨日接到大王的飞鸽传书,属下立即赶来,误了时辰,还请大王恕罪。”
“你们昨日才接到飞鸽传书?”我在旁一听,惊得瞪大眼眸:“花语王朝距离幽冥王朝有足足三五天的脚程,足足几十万大军,你们插上翅膀飞过来的?”疤面将领看我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忍不住回头望向炎薄,只见炎薄轻微点了点头。“回禀秦姑娘。”疤面将领恭敬一拱手,瓮声瓮气地说道:“属下带同侍卫,从小路行进,轻装前行,无任何累赘拖累。”
“什么意思?”我仍然是不解,也不相信有人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