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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反对了吗?”
苏子墨笑道:“我反对,你会听吗?算了,我还不如成全你们。”
过了一会,陈蜜端着一碗药进来,以她的经验已经猜出里面是什么了,但是这样做,好残忍。
药来了,刚好午时,菜市场里,有个人跪在地上,监斩官还在观察太阳,手里握着牌子,扔下去就要了一个人的命。这边子涵看着药,突然觉得心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感到有什么东西要远去,拿着药却没喝。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哥哥,我真的要喝吗?”子涵担心的问。
苏子墨撇过头:“对啊,病好了,才能好好的嫁人。”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大人,时间差不多了。”
监斩官扔下了牌子,大喝一声:“斩。”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牌子掉地的声音,砸进了吴天的心里。他微笑着面临即将来到的死亡:“子涵,忘了我,你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永别了,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见了。”
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子涵拿起药,想起要嫁吴天,不再犹豫了,开始一口一口的喝药。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另一边,侩子手手起刀落,鲜血形成一条美丽的抛物线,洒在地上。带着点点余温。
喝玩药的子涵感到头晕,在失去意识之前掉了一滴清泪,也带着点点余温。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从教分付,绿窗红泪,早雁初莺。当时领略,而今断送,总负多情。忽疑君到,漆灯风飐,痴数春星。
苏子墨挥手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珠,等着她醒来,醒来。。。
“哥哥,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苏子墨看见醒来后的她,已没有了对吴天的牵挂,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对啊,你忘了吗?你答应哥哥,今天要练琴的,你偷懒了。”
子涵可爱的吐吐舌头:“是吗?那我现在就弹,哥哥,你给听听好不好。”
“恩。”
子涵拿过琴开始拨弦,弹的却是那首《绝响》,当年芳华死后,战神古越的最后一首曲子。整个曲子充满了悲伤的音符,让弹者伤心,听者流泪。苏子墨看见子涵又流泪了,他走过去抱着她:“我们不弹了,不弹了。。。。”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爱别离。。。爱别离。。。爱别离。。。
第47章 再见林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爱别离。。。爱别离。。。爱别离。。。
一呸黄土,一杯淡酒,葬送了多少英雄汉。
一丝古曲,一缕青丝,斩断了多少柔情梦。
吴天死了,子涵忘了他,一切都在继续,墨兰国派的人已经到京城了,没想到来的是呼延廷,这位将军当年和苏子墨可是死敌啊。
皇帝在呼延将军来的时候才出现的,一副任君的样子,在御花园接见了呼延廷。
“尊敬的陛下,由我代表墨兰国来和你们谈边境开发问题,不知道贵国是怎样打算的?”
皇上可不知道这些,但是气势还是有点,用微微带着威严的声音:“这个问题,交由我国的苏大人稍候和你协商,现在应该是我们为你接风的时候,晚上在御花园为你接风洗尘。”
呼延廷单膝跪地:“多谢陛下。”
“子墨,你陪着呼延将军在京城转转,看看我们玥兴国的繁荣。”
苏子墨听到叫自己的名字,笑道:“是。呼延将军这边请。”
“那在下告辞了。”
离开了御花园,苏子墨带着呼延廷走在京城大街上,这里确实很繁华,完全看不到一个乞丐,也有不少女子穿着短布青衫,在开店,各国对苏子墨的变法都有所耳闻,没想到这里民风开放到连女子都可以经商,如果我们墨兰国也如此,是不是压力会小很多。我们又哪里来一个像吴天这样的人才,可以镇得住那些反对的人。
苏子墨看见旁边的一座桥,开始介绍他的历史:“呼延将军,这座桥传说是因缘桥,据说,在上面停留几秒,就会看见你的另一半。呼延将军。呼延将军。”
呼延廷回过神来,愣了一下问:“你刚才说上面?”
苏子墨笑道:“不知有什么东西可以把我们的呼延将军迷倒,完全听不进我的话。”
呼延廷脸一红,心想,如果我说,我刚才在想如何除去你,你会怎么想,嘴里却说:“我想京城之所以这样繁华吗,少不了你的功劳。”
苏子墨笑道:“这不是我的功劳,是整个玥兴国的功劳。我不敢居功。我刚刚说,你有没有兴趣走那座因缘桥。”
呼延廷笑道:“想不到,苏大人也醒这些。”
“有些东西,信则灵,不信则罢。”
“好,那我们去看看。”
正当他们两个在向那边走的时候,林飞扬也往那里去,她好像一直在看一个人,那个人却不是苏子墨,而是桥边的一个卖画人,那个卖画人长的眉清目秀,虽然比不上苏子墨的容貌,却也有自己的优点。
他专注的给前面的夫人画画,完全没有注意到飞扬的目光,飞扬倒是被这个安静的青年男子吸引了,谈不上有多喜欢,就是有一种想靠近他的感觉。有人曾说:认真做事的男人最迷人。这句话用在那个画画男子身上就很合适。
刚走上桥的呼延廷和苏子墨显然都看见她了,前者吃惊,后者高兴。想不到,这因缘桥真是座好桥。
他们还没有发现她的目光不对,苏子墨回想起飞扬曾经是呼延廷的手下,他怕呼延廷旧事从提,对她不利。悄悄招来手下,随时准备着,一旦他有什么举动,就先带走飞扬。总之不能让呼延廷带她回去。
呼延廷从没有见过疏影如此的开心,已经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常常是紧皱眉头,一点也不开心,一点也没有自我,现在,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人了。真好,能再见你真好。
这边两个男人各自想各自的事,当他们再一次看飞扬的时候,飞扬已经坐在画师的前面,画师开始作画。
说实话,这样美丽的姑娘,画师也是第一次见,有点不知道要从哪里落笔了,他的窘态被飞扬看见,飞扬还轻轻的笑道:“公子,不要紧张,随便画就好。”
一直到多年后,飞扬回想起这句话都觉得自己的心暖暖的。
青年画师开始作画了,他的画工很好,用笔犹如蛟龙,行云流水,他们都不知道不远处有两个人在看着他们。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苏子墨似乎不想再看下去了,转过头对呼延廷说道:“呼延将军,不如,我们再到别处走走吧。” “好。”
两人离开了因缘桥,后来又都是不太愿意说话,就随便走了几个地方,回了皇宫,御花园的宴席已经快要开始了。而这几天苏子墨都感觉自己手下经营的一些商铺出了一些问题。这些商铺本来是有黯月在管理,现在。。。
重点是,昨日苏子墨收到密报,江湖美人榜,英雄榜已经排出来了。而富豪榜还在排,这些个富豪,你们就乖乖拿钱来吧,不然把你们的基本信息一公开,不知道有多少飞贼想去分一杯羹。
御花园的宴席开始了,和一般的宴席一样,毫无乐趣,大概只有皇帝最开心了。酒过三巡后,苏子墨却意外的看见了林和靖,他居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太奇怪了。
林和靖显然也看见苏子墨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调侃:“子墨,我回来了。我要入朝为官,你可要多多照顾我。”
“哈哈,你居然会当官,太奇怪了。”
“人总会变的,我走了太多地方,看了太多的悲剧,才发现你是对的,变法或许可以改变我们的国家,可以改变这种现象。”林和靖第一次表现出这样认真的神情。
苏子墨知道他的理想,其实他不用这样做的,这个朝廷进来容易,出来难。“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一定会帮你的,对了,飞扬在哪里?”
林和靖忍不住笑道:“哈哈。。我还在想,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她啊,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走散了,我猜她应该在京城。”
苏子墨低下头:“我今天看见了,你为什么说,你是他哥哥。”
林和靖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