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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做什么都满足不了她了啦,除非把那副属于皇上亲手写的价值连城的卷宗还给她,不然怎样她都不会满足的啦。
“喂,你要去哪里??”
这个方向不是回她住的地方耶。
某人冷着一张臭脸,一双眼眸寒冷如冰,根本不屑回答她的话,抱着她大步向自己的庭院走去。
“放我下来啦!”
她尖叫,她又没有受伤,无缘无故抱个什么鸟啊!
别以为他救了她,她就会感激哦,他撕了她的希望,这样打和了,大家没拖没欠。
“你再吵,本王就地解决你!”
啊?想杀她?!
宝儿连忙住了口,继而觉得无限委屈,原来她不但脸蛋长得悲剧,全身上下都悲剧,所以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来欺负她!
不尖叫,一双手不知道怎样放,视线也不知道投到哪里,全身都不自在地扭动着。
宣仪只觉得一丹田涌起一股邪火,再加上这不男不女还不知好歹地动来动去,简直就是找抽型!
“不许动,警告你!”
……
不许说话,还不许动?那她当木头人好了。
用眼神杀死他!
、你,你干嘛脱衣服?
呜呜,把她的东西还给她呀,这个死男人臭男人,真希望把他的裸体公诸于世,让所有女人都摸他。
这女人那是什么眼神,在诱惑他?
哼,诱惑皇上未遂,想在他身上试试水?
一脚踢开房间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把某人扔到了诺大的软床之上,呀,她记得了,这个不就是她的新房咩?当初她就是从这里被人扔出新房之外,后来……
没有后来,后来就是现在了。
床好大,粉蓝色的纱帐好漂亮,嗯,还散发着阵阵花香之味,慢着——
恐怕这香味是掩饰和那些女人流的汗臭味的吧?太脏,脏死了,她才不要躺在这里。
宝儿一跃而起,想要跳床而逃,却被宣仪宽衣解带的动作吓得动弹不了。
“你,你干嘛脱衣服?”
冷酷的脸上绽开一抹冷冷的笑意,“你觉得呢?”
宝儿跳了下来,“脱衣服当然要睡觉,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
他挡在她的面前,此时,上衣已经在说话间褪了下来,露出厚实的肩膀,因为走了一大段露,汗滴顺着他的颈项缓缓蜿蜒下滑,直达那伟岸结实的胸膛。
再加上那张本就轮廓分明堪称完美的男性脸庞和一副似笑非笑的不羁表情,美色要那么妖孽就有那么妖孽,靠呀,男人没事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啊啊啊啊……
宝儿只觉得突然间,喉咙干渴,额头直冒汗,连手脚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这种抖不是害怕的抖,这么近距离地再次看到这个身体,实在不能不兴奋。
“王爷,你,你想干什么?”声音因为兴奋而沙哑起来。
他紧紧地逼视着她,声音也沙哑起来,“你不是寂寞难耐么,本王我现在就成全你。”
“如,如何成全?”她结巴问。
额头直冒冷汗,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脸上的浓妆艳抹已经花掉了,看起来十分可笑。
宣仪的气势太强,她只好往后退,退一步,他逼一步,退到最后,已经退无可退了,这种情形好熟悉。
艳本上,男猪就是这样逼着女猪就范,然后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春、宫、图。
实在是太刺激,太震憾了!
宝儿把刚才懊恼的事抛诸脑后,她兴奋地想,如果真的要上演,那咋办?
坦诚相对?
不行啊,她的胸部好像又大了一点,再说,她又没有别的女人那样娇俏玲珑,以宣仪的目光,他比较喜欢娇俏的女人。
他,他真的要考虑清楚跟她那个那个么?
身体又腾空,这次宝儿没有尖叫,来了来了,准备开始了。
好想实践一下,娘亲所说的洞房花烛是如何进行的,更想知道为毛那些女人喊得那么兴奋,当然啦,好想摸一摸那非常有光泽弹性的强壮身躯。
“扑通”一声。
某人被扔进了装满了冷水的木桶里面,愣不防喝了好几口冷水,一腔邪火顿时媳灭。
宝儿从水中钻了出来,一抹脸上的水珠,恨道,“喂,你疯了,为什么把我扔到水桶里,还那么突然,想杀人灭口啊?”
、他的品味变差了
“哼,在水里清醒一下,好灭一灭你那股邪火。”宣仪冷声道。
“什么邪火,哪有什么邪火,你放什么狗屁。”
就算有,也是刚刚冒起就被你灭了,还火个鸟呀。
“你敢骂本王?”
宣仪也怒了,倨傲凌厉的目光射在她身上。
这一看,不由得一愣。
脸上的肮脏已经被水冲得干干净净,长长的睫毛微微一挑,眼光流转,秋波明媚,娇滴滴如新荷出水,俏生生如雨打梨花。
再加上浑身湿透,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样的身材与他过往的女子大大不同,修长高俏,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比例非常完美。
宣仪不由得愣住了。
他是疯了还是怎样,居然会觉得这个长得比他矮不了多少的女人身材完美?
这女人应该娇俏玲珑,这才是男人喜欢的女子啊。
自从看了画本上的女人,他的品味就变了,变差了。
别看她,要把品味纠正过来。
宣仪努力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来,可偏偏相反,他的目光越发灼热起来。
察觉到他目光的异样,宝儿这才发现自己的狼狈,她捂着胸前,“干嘛盯着我看?”
他轻哼一声,“你有什么好看,本王看了你才要洗眼。”
这是人格污辱,宝儿怒了,她一跃,轻而易举地从木桶中跳了出来,冲到他面前指着说,“你若不是想看我,为嘛把我扔到桶里面?分明就是想看,看我!”
如果娘亲知道她堂堂妇道人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肯定愧疚而死,可她顾不上了,谁叫宣仪这么可恶,太可恶了!
“想看你?你这种天生就有淫、荡因子的女人,本王才不屑看。”
一靠近他,他的耳根子不争气地又一阵热燥,眼珠不自觉地偷瞄他湿漉漉的瀑布长发,春、宫、图上的好身材在他眼前暴露无遗。
忍不住退后一步。
“我怎么天生淫荡了?你才是种马呢,天天抱着女人嘿咻嘿咻,还光天化日,简直就是暴、露狂。”
“你说本王是暴、露狂?这是良家女子该说的话?你这下流的女人,本王还没死,你就去勾引皇上,还不是天生淫、荡?”
“我没有……”
说什么屁话,她怎么可能勾引皇上,那么高难度的技术活她还从来想过。
“你没有什么?没有得逞,好失望对吧?”
“说什么屁话。”失望倒是失望,不过不是他所说的那样啊。
“现在清醒过来没有?如果还是欲火难消,本王大可再成全你一次,让你在水里好好清醒反省。”
闻言,宝儿恍然大悟,原来他以为自己勾引皇上,然后自己抱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泄火?
而她却自作多情,以为他要跟自己发生什么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奸、情,白兴奋了一场。
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你还不是一样?没事脱什么衣服。”
这一举动让她想入非非,脸丢大了。
“本王要沐浴,当然要宽衣解带,难不成穿着衣服沐浴?”哼,这个女人的脸怎么突然红了?
、他的品味变差了
男人婆也会脸红,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你干嘛脸红?是不是想和本王一起沐浴?”
宝儿的脸又一红,若是刚刚她倒是很想,可被他这样一捉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现在只想快点出去换衣服,好好睡一觉,把今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今晚真是他妈的好悲催!
“王妃你要去哪里?”
宣仪邪邪一笑,一双黑瞳肆无忌弹地躲向她,这也别怪他!是她自己先没有羞耻心的
“回房,睡觉!”
“哦?你睡得着?”
……睡不着关你屁事。
哼,回答不出来了吧?这个守不住空房的女人哪里是回去睡觉,一定是想办法再次勾引皇上。
这样一想,宣仪的怒火又腾地烧得旺盛起来,并且还带动了丹田的邪火,两股火在他腹中折腾得他好难受。
“喂,你你不要过来!”
宝儿察觉他一步一步向自己逼来,眼神古怪地盯着自己,把自己盯得浑身滚烫起来,那张惹女人春心荡漾的脸让她心口一窒。
宣仪邪笑眯眸,长手一伸,把她压进自己光裸的胸膛。
湿软的肌肤相贴,引起一阵旋涡般的热烫。
宝儿头晕目旋想要推拒扑面而来的纯男性味道,却惹来他更霸道的动作。
宣仪扳过她的颈子,舔住从发间流下的水滴。
突得猛力地一吮,仿佛要吸尽她脖颈的血一般,
“躲什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不就是没有男人就不行吗?本王就成全了你!”
“我才不是没有男人不行,你以为我是你吗?你这个淫、荡的种马!”
宣仪用温热的唇舌带着熟练的技巧勾挑她,她浑身绷紧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