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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萝觉得自己要死了,崩溃:“那现在怎么办?有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这药是我昨日刚刚制成功的,原本是一会儿要给小米粒试药效的……”哪想现在自个儿却阴差阳错地成了试药人!男人脸色青中带红,十分十分崩溃。
“那那那怎么办?!”白萝闻言,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是真的慌了,春/药这玩意儿她没尝过,可是听过不少啊,自然知道要如何才能化解。
意外来得太猛太快太莫名其妙,导致男人有点懵,被白萝这么哭着嗓子一吼,顿时脑袋一清。凭着惊人的忍耐力,他猛地转身,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呼吸,大步走来一把将白萝抱了起来,冲出了房间!
“喂去哪——”白萝尖叫,万分唾弃愤怒地瞪着自己不受控制,已经饥渴地摸上男人坚硬胸膛的双手,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被耳畔白萝微粗的吐气、胸口乱摸的双手搞得生不如死,咬着牙忍着粗气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白萝看着自己的手越来越放肆,眼眶泛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男人也几乎憋到了极致,就在这时,目的地到了:木屋不远处的一个小湖!
毫不犹豫地抱着白萝朝着那小湖蹦了下去,男人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心想药力再狠那也只是春/药,在冷水中熬一熬应该就过去了吧?
哪想就在这时,一只光/裸的手就这样直直地扒开他的衣襟,一把伸了进去轻轻揉捏起来!
滚烫柔软的触感让男人顿时倒吸了口气,猛地扭头,却见身旁的白萝已经扯开了身上的衣服,整个人贴在了自己的身上,面色潮红,双眼含春,像只小猫一样发出难忍迷蒙的j□j声,嫣红的唇贴上他的脖子,重重地舔/舐着,带来叫人疯狂的战栗感。
什么叫生不如死?现在就是!
男人闭了闭眼睛,企图用最后一丝理智阻止自己正颤抖着摸上白萝身子的手,可是!
她居然用大腿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重重地刺激到了某重点之处!
……完了!男人满心崩溃地想。
“要……给我……”白萝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此刻只是凭着本能重重地磨蹭着男人,双眼朦胧地寻求解脱。
男人的喉间发出低沉的喘息,他狠狠闭眼,心里想着自己应该马上起身离开,另找地方泡冷水,可双手,却终是无法自控地颤抖着抚上了白萝胸前的那团柔/软……
丰盈柔/软的触感让他彻底崩溃,原始的欲/望终是狠狠地盖过了最后一丝理智,男人重重地低喘一声,再也无法思考,捏着白萝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周围的湖水本是带些凉意的,可是在两人都浴/火焚/身的情况下,不但没有起到浇灭冷却作用,反而带来了更为浓烈的催/情作用。
在真正进入白萝的那一刹那,男人用力地吮吸着她的耳垂,喘着浓烈的粗气,哑着声道:“记住,我叫非然。”
白萝不知是听清了没有,表情微微痛楚之后,便是无边的妖媚。她攀着他,洁白双腿勾着他劲瘦的腰,朱唇贴着他的脸颊,发出娇软的呻/吟,清秀的脸蛋上酡红一片,带着醉人的娇憨妩媚。
非然被那场景迷了眼,欲/望如烈火灼烧着他,他再也没法思考,双手紧紧地捧着她的臀,用力地压向自己……
……
初识第一日,两人只能用两败俱伤来形容……
催生丸药力实在太强悍,白萝终至j□j到昏过去,而非然么……几乎被榨干什么的,实在是叫人……不忍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相别将近半年,欢终于回来了!
犹豫了好久好久,终于还是在9月的第一天开了这个坑。这是一个以阴差阳错上了床为开头的故事,希望大家会喜欢啦~
然后,这本书会尝试重生这个题材,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撒花鼓励哟!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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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X无能的王爷和一个天煞孤星命的大夫从相爱相杀到如胶似漆的恶俗故事,嗯,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二章 晴天霹雳
第二章晴天霹雳
白萝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再看到非然,房中除了她,还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和蔼亲切的老妇人。
见白萝幽幽醒来,老妇人冲她微微一笑:“少夫人可算醒了。”
“……你是?”白萝转了转脖子,愣愣问道。
“少夫人可以和少爷一样叫我七婶。”看样子是擦好药了,七婶轻柔地将她的亵衣拉好,答道。
“少、少爷?少夫人?!”白萝瞪大眼,骤然想起之前那个俊美却恶劣的男人,还有自己中了给猪吃的□以及后来那一系列春光荡漾的情/事……
那那那难倒不是做梦么?!
“是啊,记得么?少爷,先前在这房里,他帮你运功排毒,后来你们……咳,既然已经和少爷圆房,姑娘你自然就是这不来居的少夫人了。”七婶笑眼眯眯地提醒道,眼角却不知怎么的含着些意味深长。
“什么什么圆房?!”白萝傻住,脑袋里突然闪过先前小湖里那些销魂的场景,顿时脸色又青又红。下身隐隐传来的疼痛感亦让她不得不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将清白给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而且,还是在野外小湖泊里!
“少夫人是忘了?你与少爷不小心食入了催生丸……”七婶面咳了一声提醒道,面带古怪笑意,显然已经完全知道了来龙去脉。
白萝闻言,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被人调侃产生的尴尬和想起这事儿的羞愤让她一时间结巴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我、我……我不……我……”
“不要担心,少爷说了,他会娶你过门,断不会平白毁了姑娘你的清白的。”七婶拍拍她的手,失笑着安慰道。
“什么?”白萝愣住。
“只是还不知道,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呢?咱们彼此先认识一番,然后少爷自会上门提亲的。”
“我、我……”白萝还处在他要娶她的震惊中,被七婶这么一问,顿时感觉被雷炸到一般,清醒了过来,连连挥手叫道,“我我我不要——”
“不要?”七婶顿住,随即恍然大悟,一脸慈爱地看着她,“姑娘莫怕,我家少爷身家清白,心地善良,且从不乱沾花草,婚后定会疼爱妻子的。”
“我我我和他根本不认识!”白萝慌张吼道,眼眶骤然红了。
她从不曾想过,自己竟会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失去清白。而且,这样的叫人措手不及,这样的狼狈尴尬。
“我叫非然,年方二十一,京城人士,无父无母。现住在这不来山的不来居,以编制竹器为生。家□三人,七叔七婶是自小照顾我的人,相当于我的父母亲。”门外的非然突然跨门而入,定定地看着床上有些失控的白萝,“后院养有五只猪八只鸡/八只鸭三只羊一只牛和一只狗。算是我的……嗯,财产吧。”
白萝呆住,看了看眼前正在满眼笑意的七婶,再看了看门口面带一丝尴尬的非然,一时间说不出话出来。
“我先出去,你们聊聊。”七婶识趣地下去了。
“咳,我刚才说的,你听清了?”非然上前,在床边坐下,抵着拳头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
“……”白萝傻傻点头,面色越来越红。
“那……怎么样?”非然见她脸红,不知怎么的,也跟着俊脸微红。
白萝怔了半晌,然后才猛的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她狠狠眯眼,撩起袖子就冲着非然抡拳头挥过去:“混蛋禽兽——”
非然乖乖任她打了几拳出了气,然后才捉住她的手,面色无奈地瞪她:“你别忘了你是受害者我也是。”
白萝面色青红,恨恨地拧了非然的胳膊几把,垂头不语。
非然捏捏她的脸,叹气:“事已至此,我们便成亲吧。虽说是意外,到底是我俩互毁了清白,总得做些什么承担后果……”
白萝依然不说话,只是抬眸恨恨地扫他一眼。
“怎么?你若不答应我也不强求,横竖你才是姑娘家,要被浸猪笼的也是你。我一个大男人可是没有什么损失的。”非然突然冲她微微一笑。
白萝瞪了他一眼,咬着牙沉默了好半晌之后,这才气馁似的捶了捶枕头,闷着声道:“你愿意负责就好!不过成亲……三个月后再说。”
“三个月?”非然挑眉。
“我总需要时间看看你是什么人啊,总不能……总不能因为那啥了就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嫁了啊!这可是我一辈子的事儿!”白萝抬眼道。
“阿猫阿狗?你可在大街上见过我这般俊美负责任的阿猫阿狗?”非然眯眼,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白萝吃痛要发火,却又被他的话逗得想笑,拍掉他的手掐回来,她冷哼:“怎么没有?我邻居家养了好几只漂亮的小猫咪小狗儿!”
“死丫头。”非然气笑了,瞪她一眼。
白萝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