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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案。”
刘问嘴角上扬,道:“你记得确实清楚。”
成有义闻言身体一僵,忙道:“只因那时候作证时,小人曾极力回想当日种种细节,现在方才能清楚说来。”
刘问道:“那你可还记得你当日躲在哪听到傅大人与人商谈?”
成有义道:“小人记得。”说完走到入口拐角处,道:“小人当日便是在此听到傅大人与人商谈。”
“那你可还记得你当日见到时,傅大人站在何处?”
“记得。”成有义顿了下,往里走去,走到里头一处空地,回头看了看拐角处,道:“当日傅大人便是站在此处。”
刘问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道:“好了,你先回去吧。”
成有义闻言,忙答了谢退出门外来。
站在一旁的府尹此时方才上前来,望着刘问道:“王爷?王爷是觉得成有义有可疑吗?”
刘问看了看他,道:“你觉得成有义所说如何?”
刘云鹤迟疑道:“成有义所说颇为详细,下官也曾找人查问,当日确实有人见到傅大人往粮仓方向而来。”
刘问点头道:“成有义所说确实详细。但就是太详细了才可疑。”他顿了顿,道:“刘大人,成有义所说那日,你可有见过傅大人?”
刘云鹤想了想,道:“那日下官确曾见过傅大人。那日傅大人还曾与下官一起到下游一带查看灾情,下午回到府衙方才分手。”
“也就是说,那日刘大人与傅大人相处时间也不算短了,刘大人可还记得傅大人当时装扮?”
刘云鹤闻言一愣,想了想,道:“傅大人那日与我同去,确未着官服。”
“那傅大人是如何穿戴?”
刘云鹤迟疑道:“应是如成有义所言。”
刘问道:“如不是成有义所言呢,刘大人自己可有印象?”
刘云鹤摇头道:“如非成有义细述,下官确实想不起傅大人当日详细着装。”
刘问起身,走道拐角处,望着里处空地,道:“刘大人与傅大人相处大半日,尚且未留意傅大人着装,如果成有义所说属实,他当时既然怕被发现,如何在慌乱下观察得如此详细?”
刘信闻言,恍然击掌道:“是了,这成有义必然有问题。依我看,再把他抓回来,好好拷问下。”
刘问但笑不语,却看向清欢道:“你以为如何?”
清欢正看着刘问,不防他突然望向她,眼神与他遇个正着,当下心头一跳,却表面假做镇定,道:“如果现在把他抓来,成有义一口咬定,我们也无法以一个推测奈何他。”
刘信皱眉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清欢未回答他,却向刘云鹤道:“刘大人,不知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刘云鹤本未留意她,以为是哪个王爷的随从,清欢开口,方知是个女扮男装,心里暗暗猜测着她的身份。此时听清欢问道,只道:“姑娘且问。”
“成有义月钱多少?”
刘云鹤没想到她问这个,愣了下道:“库官月俸七两。”
“刘大人可知成有义每月余钱是多是少?”
“这个。。。下官却是不知。不如下官问下与成有义相熟的他人。”刘云鹤走到门外,低声吩咐了些什么,不一会,门外看守的带了几人来,躬身道:“回大人,这几个都是平日里和成有义来往较密的。”
刘云鹤向刘问道:“王爷,可否让几人进内答话?”
刘问点点头。
几人鱼贯而入,刘云鹤道:“我问你们,你们可有人知成有义每月俸钱能余几何?”
其中一人道:“回大人,成库官平日嗜酒,时有抱怨说每月月俸仅够家用,难得下几次馆子。”
清欢道:“这段时日,成库官与平时可有不同?”
几人想了想,道:“倒也没什么不同,不过倒是少听他抱怨了。”
刘信道:“清欢,你却问他们这些做什么?”
清欢道:“一会再告诉你。此时晋王爷也许还有事要几位帮忙。”
刘信奇道:“是吗?六哥?”
、第 7 章
刘问望了眼清欢,深邃的眉眼间看不出心绪,对垂手听命的几人道:“你们都是帮忙看守粮仓的?”
几人恭声应道:“是。”
“那你们可还记得上月十七左右,也就是卖粮案的前几天,这个粮库的样子”
几人面面相觑,相互确认了下,方道:“大约记得,当时灾粮刚到,这间粮库装满了粮食。”
刘问转而向刘云鹤道:“能否劳烦刘大人让几位找些布袋,随便装些什物,堆成当时样子?”
刘云鹤道:“下官明白,这就去安排。”说完带着几人出去,自行安排。
刘问三人出了粮库,看众人忙碌,只怕一时半会不能好。刘云鹤过来,请三人先行回府歇息用膳,待布置好了,便让人去请。
粮库立府衙不远,三人回了府衙,已有人备好晚膳。刘问叫过小唐,让他去查成有义的最近财况,方才入席。
执玉梳洗了一番,去了疲倦之色,见三人回来自是先问是否有所发现。刘信将经过讲了一番,自是要问清欢为何了对成有义的财况感兴趣了。
清欢看了看刘问,道:“不知王爷可记得刚见到成有义,他哼着小曲度着悠步?我想,他最近定是有什么好事。后来知道他便是表哥一案的人证,不禁心有疑问。按说,成有义虽不是涉案之人,但是此案惊动皇上,做为人证的他却如此春风得意,没有一点压力,难免略有可疑。我仔细观察,发现他腰上系有一玉佩,虽然我不懂鉴赏,但也看得出成色不错。系玉佩的红绳颜色鲜亮光洁,未有磨损,可见所买不久。成有义虽然身穿官服,脚下的鞋子却似崭新。我后来问了他人,知道成有义之前并无多少余钱,但却在案发后添置非必要而价格不菲之物,难免可疑。买卖灾粮所为何?无非钱财。如果当中是成有义做的手脚,那就自能解释为何成有义突然有钱添置奢侈之物了。一个人如果平时不富余,忽得了一笔横财,即使知道暂不能显富,却还是会暗里忍不住,只要往细里查,定能找到线索。晋王爷也是看出这点,所以方才让小唐去查 。”
清欢说到此停下,看着刘问。刘问靠着椅背,挑了下眉,道:“继续。”
“后来王爷向成有义问话,成有义表现得好像很紧张。按理说,人在紧张时的表达,应该是语气会有波动,思维有断开处,但成有义在叙述当时情形,却是流畅连贯,可见成有义心里早有准备,反复演练过如何表述这一段。其后晋王爷问了他,出来时可见其他人,成有义明显把腰弯了下去,他为什么此时加大了弯腰的弧度呢?弯腰,也许此时对他来说是下意识的自我防护动作。那他又为何在此时做自我防护呢?显然,王爷的这个问题不在他预料之内,他怕他的回答威胁到自己,所以,成有义对当时粮库外是否有人是不确定的,只是他觉得应该没人。”
“即使这样,又怎样呢?据之前的调查,确实有人看到傅执愚去往粮仓。”刘信不解的问。
“但除了成有义之外,却也确实无人能证实执愚和神秘商人进了粮库。”刘问沉吟道:“至于当时为何粮库外无人,据其他人口供,是因为当日值夜之人食了不洁之物,去了如厕。”
“难道是成有义在值夜班的人的饭菜中做了手脚?”执玉皱眉。
刘信双手一击,大声道:“是了,定是成有义做了手脚,让傅执愚此时的行为没了人证,没人能证明他和谁在一起,借此诬陷与他。”
刘问颔首一笑,道:“我们来大胆的推测下。当日成有义半路折回,半路见到傅大人往粮仓而去,便尾随其后,途中看到有他人遇到执愚,但那人却并未注意到成有义。期间或许执愚曾停下与人交谈,当时成有义先行去了粮仓,在值夜班的人的饭中加入巴豆之类的东西。至于成有义身上为何会有巴豆之类的东西,或是早有预谋,或是其他原因。于是,执愚到了粮库时,值夜班的人正好去了如厕,所以没人见到他是否与所谓商人一起进了粮库。当时成有义想必躲在一旁,当我问他是否看到他人时,他心中担心会不会中途值夜班的人曾回来过,所以有了担忧,才会有清欢所说的自我防护动作。”
刘信大掌桌上一拍,高兴道:“是了,是了,如此便说得通了。”
“可是不能光凭推测,希望小唐有所发现。”刘问看着清欢,眼神莫测,道:“还有吗?”
清欢道:“其实无须清欢多说,晋王爷想必也对成有义有所怀疑,所以成有义描叙完当日情景,王爷才说了句成有义记得确实清楚。成有义想必此时也醒悟了自己描述得太细反而可疑,所以身体明显僵硬了,并为自己的详细描述做了解释。现在成有义有了警惕,言语行为会更加小心,想从成有义这得到什么线索只怕不易。”
“那就将他抓起来,严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