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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需担忧,如今咱们兵强马壮,粮草充实,早该拉出去遛遛,让所有人都见识我们的威风了!”
朱培德初次看见安毅粗犷的一面不由一愣,随即开怀大笑,满座将领也都放心地笑了起来,心中无比欣慰。
朱培德摆了摆手,含笑示意大家安静:“今晚这会就开到这儿吧,第三军立即加强对赣南、赣西南一线的监视与侦察,其余各部保持不变,诸位回去之后必须严加训练,积极备战,年底之前各师一定得完成既定训练计划,如今局势一日数变,处处艰险,若遇什么突发事件,拉出去就得给我打赢,没有战斗力的部队再多也没用,切记!切记!”
“是!”
众将尽数离去,朱培德叫住连打哈欠的安毅:“累了吧?走,跟我到家里喝一碗糯米甜酒去,天快亮了,吃完你再回去补觉吧。”
“哈哈,小侄还真喜欢婶婶做的糯米甜酒,等哪天小侄娶媳妇了,定要让她来跟婶婶好好学学手艺。”安毅乐不可支地跟随在朱培德身边。
不一会儿,两人回到后面的府邸,喝完一碗糯米甜酒,朱培德摇了摇头,笑道说道:“你这狡猾的家伙,果然是滴水不漏啊!刚才在会上听起来你似乎说了很多,其实都是些八面玲珑的屁话。”
安毅抱天屈地叫了起来:“怎么会呢?德叔,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要是小侄真的够狡猾的话,就不会被你看出来了!其实小侄知道德叔早已成竹在胸,只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统一麾下诸将思想认识,让各位老哥把心思多放在练兵上,以小侄看此次会议的效果很好,大家都知道时局的急迫性了,强敌环视之下,比什么动员都管用。”
“唉,只有你才明白我的心思,要是我麾下有你分担一些,那该多好啊。”朱培德惋惜地叹道。
安毅有些不解地问:“德叔,小侄如今和穿上军装站在你身边好像没什么差别吧?你半夜来一个电话,小侄内裤都不记得穿就跑来了,这和当你手下有什么两样啊?”
朱培德听了非常高兴,亲切地敲了一下安毅的脑袋,站起来走向后院,边走边大声说吃完快滚吧。安毅厚着脸皮请求一旁服侍的长得甜甜的小丫鬟再来一碗,几口喝完抓起块米糕塞进嘴里快步离开。
回到老南昌,安毅立即通知麾下将校赶到自己的小楼,等人到齐,便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向大家详细通报,完了指指侍卫们买回来的包子烙饼,吩咐大家边吃边谈。
一个小时后,满嘴油乎乎的弟兄们做出了重要决定:
一、继续加快扩军步伐,必须在年底之前将总兵力增加到一万五千人;二、招回派遣出去的教官小组,加强新兵训练;三、大力建设教导大队,十日内完成三百名初级士官的选拔工作,并将优秀士官充实到教导大队,便于即将开展的基层军官专项强训,书迷们还喜欢看:。
散会后安毅把杨斌、胡家林、丁志诚和詹焕琪几个留了下来:“继南明天就回来了,虎头后天应该也能到家,到时候咱们几个能轻松些,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些想法让大家讨论一下。
首先,老丁的三分队和二分队必须立即扩大侦查范围,负责赣南的二分队如果人手不够就给我加强,三分队增加对湘赣鄂交界地区的侦察,焕琪选出两名优秀报务员背上无线电配属三分队跟随行动,我预感到湘北的白崇禧部队又要和湘军打起来了。
其次,我们不能再让桂系的小日子过得那么舒服,前天小日本的军舰再次撞毁汉口江面四艘民船,十余名百姓尸骨无存,四百多吨救命的粮食沉入江底,两名前去论理的汉口民营船运公司经理被小日本的陆战队官兵打残,刚刚担任武汉卫戍司令的胡宗铎竟然吭都不敢吭一声,而一心想当湖北省主席的何健干脆把请愿的几百名船公司工人和遇难者家属用棍棒打散,对外声称是受**挑唆,这口恶气老子实在咽不下去了!”
杨斌恼火地说道:“桂系这笔账也该好好清算清算了,忍了这么长时间肺都受不了,如今时机已到,该出手时就出手吧!”
“索性来个一箭双雕吧?”胡家林建议道。
众兄弟全都点头,简单地商议片刻,丁志诚站了起来:“好!这次我要亲自带队!”
安毅连忙提醒:“老丁,你可别玩得太过火了,杀人倒是次要的,羞辱和激怒才是最好的手段,悄悄干完尽快给老子回来,让李宗仁、白崇禧他们去头疼去。”
众弟兄听了会心地笑了起来,丁志诚点点头返回秘密基地进行准备。
第三八一章 一记闷棍
第三八一章一记闷棍
夜幕下的汉口第三特区各街道栉比鳞次的商铺大多关闭,青楼烟馆酒肆饭庄却是华灯初上热闹非凡,这片本是大英帝国野蛮占据的租界从年初的二月十九日起,再次回到华夏民族的手中,书迷们还喜欢看:。
国共合作时期的北伐军攻克武汉之后,**领导的工人运动和爱国主义运动席卷了整个武汉三镇,英国殖民者在数十万愤怒的军民夜以继日的围堵下,只能与国民政府签订废除汉口租界条约,国民政府随即将历史最长占地最大的英租界更名为第三特区。
数月来,国人开办的大批商铺、公司、货栈、学校等实体络绎进驻第三特区,原本武汉最繁华的商业区继续保持繁荣景象,书迷们还喜欢看:。
宁汉分裂前后,遭受欧美各国和南京政府的经济封锁,武昌、汉阳和汉口大批工商企业的倒闭,唯有汉口的第三特区仍然保持原有的规模,各国洋行银行仍在营业,从长江上游和华中各地汇聚而来的货物仍然在汉口各码头装船东运,西洋的一批批奢侈品照样运来,小日本的鸦片烟馆、大量的红丸和枪支弹药的交易照样进行。
第三特区最繁华的西北角街区,行人不断,湖北街和宝顺路十字路口的电报电话局灯光明亮仍在营业。拐过街口向东数十米的宝顺茶楼二楼临街位置上,两位身穿长袍马褂的商人正在悠闲地喝茶聊天,坐在东侧的高个子商人摸摸刚剃的脑壳,不经意地望向街道斜对面的台北商社,向对面颇为富态的商人低声问道:“这台北不也是咱们的土地吗?什么时候让小日本占去的?”
“这我也不知道,你看书比我多,你不懂我更不懂了。”回话的敦实汉子正是安毅的特种大队队副李福强,问话的是大队长丁志诚,李福强望了一眼台北商社隔壁日本人开的青楼,接着叹道:
“英国人一走,小日本就霸占了这条街的一半商铺,开个基巴窑子也不让咱们中国人进去,出出进进的都是他娘的日本矬子,那些娘们儿个个把脸抹得像死尸一样的惨白,真他娘的怪事。”
丁志诚咧嘴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一张嘴就象鸟叫的短腿东洋婆子称之为艺妓,你没看那些骚婆子这么冷的天还拿着把扇子装模作样吗?那是跳舞用的。还有啊,你看到那些东洋婆子个个背后绑个小枕头没有……看到了吧?你肯定不知道为何每个东洋婆子背后都绑个小枕头!”
李福强望了一眼街对面正在点头哈腰迎接两个日本水兵进门的日本妓女,想了想转向悠闲喝茶的丁志诚:“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说说吧?”
丁志诚矜持地扬起下巴:“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所有的东洋婆子背后都绑着这么个小枕头,原因是在火枪发明前后,小日本发生全国性的内战,打得很惨,男人都快死绝了,仗打完了剩下的一看不对啊!重活累活都没壮劳力了,再下去恐怕得断子绝孙啊!于是他们的那个小皇帝就发下诏书,命令全国所有女人不管结不结婚有没有男人,都必须无条件地生孩子,否则杀头。这诏书一下,所有东洋婆子都着急了,加上打了几十年仗男人快死光了,着急之下逮着个男人就脱光睡下来求人办事,大街小巷田头地角也顾不上了,反正人人这样没有谁笑谁,深怕怀不上见个男人就拉着躺下办事,时间长了累得慌总要歇会儿,躺在草上倒也罢了,可没个枕头睡总不舒服,不知是谁第一个想到了带枕头,走哪儿都带个枕头以防万一,其他婆娘看着舒服就有样学样,久而久之每一个东洋婆子都绑个枕头在背后,一干那事脱下衣服就顺手把枕头搁脑袋下边,一直延续到今天都改不过来。”
“这这……不会吧?你老丁看着刺眼瞎编的吧?”李福强睁大了眼睛。
丁志诚白了李福强一眼,捡起颗炒花生扔进嘴里:“我就知道说出来你肯定会瞪大眼睛,前阵子老大和咱们尖兵一起训练,休息时聊天说出这典故来咱们几个也半信半疑,结果老大不屑地骂咱们没见过世面,接着问我们为什么小日本的姓都是田中、松下、竹下、渡边这些乌七八糟的?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