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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
实在无奈之下,田虎只得声音干涩的下达了这个命令,城门大开,早已经没有半点斗志的齐军纷纷涌出,好在联军没有在城外设围,倒是让齐军突围了出去,不过到达下一个城池清点人数时,田虎发现,自己的十万大军此时只剩下七万多人。
这可不是寻常普通的军队啊,这是田靳当上国君后手中掌握的第一支也是唯一一支军队,王室的护卫军,这可是田靳手中所有的本钱,如果把这一支军队打光了,那么田靳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陷入无兵可用的境地,这是田虎绝对不愿看到的。
“可恶啊!”
田虎咬牙切齿的看着后方变成火海的城池,还有远处联军那张狂得意的模样,一股愤恨涌上他的心头。
“田将军,有一个人说要见您。”
“谁都不见,滚!”
“田将军,那人说有打破联军的妙计……”
“嗯?把他叫来,不,你带本将军去见他!”(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一家人再现
“你说,你又打破联军的妙计?”
田虎端居主位,目光狐疑的看着那个相貌寻常普通仿佛一丢进人群中就找不到的男子。/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因为这人极有可能是对方派来的奸细,以献策的名头把自己诳进圈套。否则,开战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他出现,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出现了。
那男子似乎没看到田虎目光中的狐疑,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此计无需将军一兵一卒,只需要花一点银钱罢了,将军不用离城,便可以坐收战果。”
一听不用自己出城就能获胜,田虎顿时信了一半,如果对方让他出城去埋伏或者偷袭,田虎准定二话不说就叫来刀斧手把他砍掉。
“哦,愿闻其详,如果能够立功,本将军自会向国军奏明你的功绩。”
那男子没有对田虎的封功请赏表现出半点兴趣,只是说道:“大齐所虑不过是抛石器大阵罢了,若是破掉此阵,联军优势顿时瓦解,大齐国一鼓作气便能击溃联军,收复失地。”
田虎一听破阵,顿时眉头一皱,一抹杀气迸发出来,手中长刀也轻轻出鞘。
“我大齐连失七十二座城池……若是能破阵,早就破了,何必等你来说。”
“不,将军,现在是七十三座。”
“你!”田虎双眼一瞪,长刀铿然出鞘砍在桌上,“长话短说,否则。让你做刀下之鬼。”
那人看了看桌上入木三分的长刀。终于还是没有硬气的去挑战田虎的耐心,这让田虎十分得意,暗暗哼了一声,将长刀收了起来。
“抛石器虽然是金铁打造,可是其中许多部件都是木料和兽筋所造,并不坚固,只要破坏几处重要的部件,就能令其失去作用,现在联军为了发射铁弹,在抛石器周围点燃火炉。这根本就是自寻死路,只要弄翻火炉,那些抛石器立刻就葬身火海。”
田虎冷哼一声:“你该不会告诉本将军,只需要派遣一些修炼者过去就万事大吉吧。莫非你不知道。修炼者不能插手世俗中的争斗?金丹期的修炼者就无法出手,炼气期的修炼者虽然不在限制之列,可是他们根本不能靠近敌方营地。”
那人嘿嘿一笑,反问道:“将军为什么一定要派人去呢?”
田虎猛地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总觉得有点想不透。
“将军可以派遣一些野兽或者妖族,只要在抛石器大营中冲撞一番就是。”
啪!
田虎一拍大腿!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人怕死,不敢冲撞敌方大阵,而且。如果把炼气期高手当炮灰用,这一场仗打下来,大齐国军队中的高手也就完蛋了。可是打仗并不一定要用人啊,冲撞抛石器,野兽也一样可以。
“先生大智,请受在下一拜,刚才多有无礼,还请先生不要介怀。”
见对方果然是来献计献策的,田虎在没有半点猜忌和提防,诚心诚意的向其拜下。那人也不客气,受了田虎这一拜。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在下今后也好汇报国君,给先生封功赏爵。”
“你叫我一家人就行,无须客气。我给你献策并不是为了功名利禄。”
一家人?田虎念叨着这个古怪的名字,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那人向田虎嘱咐一番。田虎不断点头,随后愁云密布的脸上一点点转向晴天,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先生在此多留几日,待我破了敌人,再好好感谢先生。”
“这倒不必,只是我有一句话还请将军记下。若是将军一定要谢我,就将这句话转达给齐王。”
“先生请说!”
“大齐国树敌颇多,如今又将邻国得罪个遍,失道者寡助,即便能瓦解这次的伐齐大军,也会有第二次伐齐、第三次伐齐,大齐国虽然强悍,可是也不能以一敌众,还是需要寻觅友邦互助。”
田虎对大齐国也十分了解,知道这人说的是实情,于是慎重的问道:“那,依先生看,应该寻求哪一国的帮助呢?”
“攻伐之道不外乎远交近攻,大齐可以与大秦结盟,大秦地处西陲,紧邻大韩、大魏,若是两国结盟必然能使得大韩和大魏首尾不能相顾,如此一来,大齐所面临的压力就会减少一半。”
大秦国?
田虎嘴角苦涩一笑,这天下,谁都可以成为大齐国的盟友,唯独大秦国不行。大秦国和大齐国没有什么过节,可是大秦国的国君和自己国君的梁子实在太大了。
泰虎摇了摇头,想要继续询问,却发现,刚才那人已经杳杳无踪,不知何时离去。
“这个消息还是向国君汇报一下吧,至于怎么抉择就是国君的事情了,眼下最当今的是赶紧破掉联军的大阵。”
城池中的大火少了三天三夜,原本繁华无比的城池变成一地残垣断壁,深厚的白灰直没脚背。
伐齐联军待大火熄灭后,缓缓拔营向前推移,竟然是直来直去的推进,没有半点拐弯抹角,一副遇城拔城,遇阵破阵的模样,好似要一口气杀到大齐国王都临淄去。
伐齐联军再次追着泰虎在城外安营扎寨,抛石器阵地也缓缓摆开,依旧是石弹骚扰,不断骚扰着齐军那脆弱的神经,摧残着齐军并不算牢固的城池。
这三天里,田虎将战局写成一份公文送往临淄,诡异的是,田虎十分厚颜无耻的将大败写成大胜,不但没有半点请罪的样子,反而还一副邀功请赏,请求国君犒赏三军。对于那个神秘人却只字未提。
消息传开。大齐国上下一片哗然。纷纷呼喝着让国君解除田虎职务,重重处置。
对于这个多年来跟随自己,不离不弃的手下,田靳还是十分在意,别说他仅仅是败了一场,就算他把十万大军全都赔进去,田靳也不可能因此治他的罪,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更何况是田虎这样修为强横的猛将。
“都给孤闭嘴!”
看到朝堂上炸锅的群臣。田靳猛然一声大喝,随后拔出腰间佩剑,种种刺在桌案上,目光凌厉的扫着众多大臣。冷声说道:“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还有没有把孤放在眼里?你们是想造反么?”
众多大臣从没想到田靳会有如此威猛的一面,一时间都呆愣愣的不敢吱声。几个聪明的大臣在看到田靳勇武的一面后,哪里还敢把他当成以前那个文弱书生欺负,心中不断盘算着今后该以什么样的手段去逢迎国君。
“孤阖家尽被贼军残害,田虎,是孤唯一幸存的远房亲戚,他与贼军有血海深仇,他绝对不可能背叛大齐、背叛孤。所以,孤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传令,送三千头牛三万两金给田虎将军犒赏将士。”说完,田靳扫了扫下方众多大臣,“有谁敢质疑么?”
田靳在那一手按剑,满脸杀气的看着众人,谁敢不识趣的反驳啊。再说了,田氏一族被伐齐大军灭门,这事情早已经传遍大齐国各个阶层。只是田靳说国难当头,不以个人之丧耽误国事,只是小小办了一场丧事,并没有举国大丧。所以,即便此时田靳狂性大发杀几个人。别人也只以为田靳这是桑亲之痛未平,绝不会说他什么。是以。根本没人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触这个霉头。
看到底下群臣不服气的模样,田靳冷冷的说道:“田虎我可以撤了他的职,也可以把他打入牢狱送上刑场,可是,又有谁敢接任他的位置?谁敢?站出来,孤立刻办了田虎!”
听到田靳如此耍流氓,底下的大臣都快骂出来了。不过他们也明白,眼下大齐国三军统帅就是一个针毡,谁坐上去都只有一个下场,谁代替田虎都只有败兵这个下场,试问,在这种必败的情况下,谁愿意让自己的子侄去做那个三军统帅。这一下,众多大臣也都想明白了,田虎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