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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他暗骂了一句,旋即向前跑去,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轻功可以将对方甩开,可令他惊异的是他非但没将对方甩开,反倒被追的愈来愈紧迫?
剑气的冷厉,以及速度,全然不给自己一丝喘息的考虑。
这个时候,他更不能回头,因为回头就意味着受创,被剑气刮中。
前面不远的右手处一个转弯,看到这个转弯处,他突地灵光一显,计上心来,随即贴着山体转入了山的背面,而无比的剑气就在他转入山后的瞬间嘣在了他旁边的山体上,呼啦,碎石四处飞舞。
咳咳咳,他知道今日碰到了高手,对方的轻功不但及得上自己,甚至剑气的速度之快,也不容自己有丝毫的回身之力。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好特么恐怖,更特么烦人,他闭上眼睛不断的在想着,同时手上不停的在擦拭着脸颊上狂涌而出的汗渍。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心,此刻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心跳在此刻就要呼之欲出,频临一种崩溃的感觉,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了这感觉,很无奈但却依旧需要面对。
或许他以前所杀的那些死者在面对自己时,就是这种感觉吧,他又擦拭了一番脸颊的汗水试图令自己平静下来,可他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而已。
剑,他握着自己的长剑在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无踪剑是他最后的依仗,因此,他还不打算这种剑法,因为无踪剑法的第一句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施展此剑。
至于无踪剑谱,乃是从一个老者手中得到的。
不过却被自己的师弟抢了先机,一个人得去了一半。而他们之间的战争追逐,也便由此愈演愈烈了。
此时再容不得他多想,因为对方已经冲过来了并由此来到了自己的身旁。
咳咳,淡淡他微微一笑,他等的就是这么一个近身的机会。
腾地,但见他突的暴起。
一剑刺入,剑尖之上,白色的罡气旋即射入这厮的体内。手上微微的旋转,碰,对方的胸口被搅了个粉碎,并空出一个大洞口来。
哗啦,却是木屑纷飞的样子。
木头人?他眉头微微的凝结,怎么竟是一个木头人,这倒令他有些不解了,难道这天下,还有木头人不成?
吃惊的同时,他一脚飞出,白色的罡气将对方的头颅踢飞。
呼呼,无常堪堪的喘息着,心里同时也骇然的道:这特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连一个额木头人也有了高手的伸手,这还让不让人活啊。“你不是人?”无常粗重的声音响起。
他除了穿着一套人的衣服以外,全身上下,都是木头做的,甚至头也不可避免是块儿破木头,而他手中的长剑也是一把辟邪作法的桃木剑。
这怎么可能?他完全被眼前的这厮,不,是这个东西所骇倒了。
嘎嘎,那头上下干咬了几下虚无,似是极为的不服。
嘶嘶,看着这一骇然的一幕,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高手,他暗暗的惊倒。
如果你有人的一半聪明,就不会死在这儿了,因为我们人有一句话叫做穷寇莫追,无常喘着粗气说道。
嘎嘎,那个东西的头向旁边一歪便就此不再动弹了。
“死了么?”无常眉头微微凝结,旋即摇摇晃晃的由地上站起来,待确定对方真的死去之后,旋即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待回过头看这东西时:旋即暗骂了一句,丑东西。
一想到它与他自己足可匹敌的轻功,还有他超群的剑法,简直令人骇然的紧。
咳咳咳,看来他的主人可真够天才的,竟然整出这么一个东西来。
高手?不过与自己无干。
想到此时他决定离开这地方了,毕竟他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否还会冒出来一只,若是如此他可不可能保证自己还有方才那么好的运气,毕竟人心都不可测,更何况还是这么个人造的东西。
当然了,他决定还是将这蠢物带走,以便回去看看,这究竟什么哥玩意儿,竟然这么厉害。
什么,当他的手接触到对方的头时,他的手如同碰到了炙热的烙铁一样猛得缩了回来,因为他摸出这家伙的面部非但是木头制造的,而且就连同他头脑里面的构造也是木头制作的,霍得他站起身形,走到它无头的身体前,以刀刺入了他的腹中,扑,也是木头的,而且他还甚至感到它里面的五脏六腑也是木头的,待知道了这些后,他的头上又开始冒汗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木牛流马吗)?
当下,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再阻止他将这东西带走的决定,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东西究竟是怎么个回事,至于它的制造者,他自然是更为的关心,如果能一睹这人的真容,此生或可无憾。
想到此时他已经将这家伙的尸体搬了起来,虽然有些沉重,可并不妨碍他的行动,此时他最为担心的莫过于还会有其它的这种东西突然再冒出来,当然了他更为担心的是这种东西的制造者在此时出现,虽说他极为得想见到此人,不过不是现在。
可偏偏事与愿违,他刚背着这个东西转过一个街口就看到了身后突又冒出了三个这种东西,他抬起头看了看天,是天空不作美吗?而天依旧只是黑色,很美啊,那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作祟。
不过现在可不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他终于动了,不过那三个东西也早已看到他了,而它们关心的似乎并不是他这人,更不关心他是否谁,他们关心的而是他身后背着的那个东西。
待他一动,它们便也动了,在动之前他本是在祈祷恶魔之王,求他能帮自己,让他老人家开口说这三个家伙的速度并不快。
不过可惜的是这三个东西的速度不但快,而且是出奇的快,甚至比他的速度貌似还要快上那么一丁点儿,他不禁开始咒骂,擦的,恶魔之王。
不过生气归生气,他仍是需要寻个注意将这三个东西甩开身的,扑,他终于狠下心将那东西的尸体仍在了地上,他需要逃走,而背着这么个东西始终会影响他的轻功的。
这对他而言,生命才是重要的,毕竟生命没了就什么也没了。那三个东西见到地上的尸体,便停了下来,无常见此不由得脚步又加快了几分,一连转了数个街,觉得它们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摸清他的路线了才加速沿着一条大路一直向西跑去。
路上他本是看到了三具尸体,而且他们的死状极为的恐怖,其中一人全身是血如同刚从血池里洗完澡一样,还有一个人的脸全是被火烧的泡,而他的两个眼珠子几乎都烤成了黑色,就如同过火烤焦的肉丸子,另一个人全身都是被切的四分五裂相互摆在手脚不能顾的十公分远处。
这显然是他们在死后被人类施与的手法,看来她们之间的仇恨是极其的深,其实这一切他也能想,有时他甚至也在想自己死后,有人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尸体。
他看了看天色,依旧朦朦胧胧的亮色。
他伸手在自己的怀内摸了摸,最后终于摸到了,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是那个头,那个被他打死的那种东西的。
“既然我带不动整个,带走你这么个头还是轻而易举的。”他兀自的笑道,随即又将他塞入了自己的怀中。
嘎嘎,那个头突地在他的怀中叫了起来,这一下照实将他吓的不轻,他慌不择的将那个头从自己的怀中取了出来,只见它的口仍旧在不停的一张一合。
而且他隐约似是听到了有人在向他这边赶过来,他知道这一定是它们,方才追赶他的那三个东西。
看来这个头上一定有什么信号之类的,而且它与他方才丢弃的那个身体也少不得有些关系,否则这么个头是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复活。
“既然我能杀死你一次,那么我就能杀死你第二次,而且这次我也会让你永不超生的。”说毕,他将头放在地上,奋力的一拳挥去。
那个头似是听得懂了他方才的话,嘎嘎的又叫了起来,不过这次可不必先前的那些轻蔑之意,此次它叫得愈来愈急促,中间夹杂一两声的嘶鸣。
“是在恐怖吗?还是在后悔单独一个人行动而且还对我大发“善心”?求救?”他看着地上被打得稀碎的它,接着又道:“我终于听懂了,你是在求救,只不过很可惜,你还是死了。”
说毕他打地上很随意的捡了几片从那个头上崩下来的碎片,匆匆收拾了下,钻入了巷子的最深处。
嘎嘎嘎,不知名的嘶吼声,似是在宣泄这什么,更像是在想什么挑战着。
哼哼,进了镇子,才不怕你们呢白无常淡淡的一笑,越发跑的快了,几个纵跃之间,便跳出了好远,继而聪明的他从房顶上面跳了下去,钻进一个深巷子里,再也不肯露头,因为他知道,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