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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还换不换班。”另一个舞剑女眼见得同伴磨磨唧唧的不来接替自己,心上略有不悦,随即停下手中的长剑,冷冷的道。
“对不起了姐姐,妹妹我还有些事情要询问这位大爷,还望姐姐你能体谅一下。”女人恭恭敬敬的向那一名舞剑女使了一个大礼。
“噪舌,”女人不悦的又提起手掌的长剑舞动了起来。
舞剑女是不能擅自停这剑舞的,即使交接班,都要以剑舞漫步过去。
否则吃了楼上酒客的告状,这名不遵守规矩的舞剑女可就倒霉了。
“刚才,你在说谁噪舌呢?”孤城醉醺醺的,从座位上站起身形,继而一步三晃的来到舞剑女的身旁。
看着孤城醉眼惺忪的样子以及一双不怀好意的贼眼,舞剑女不由一惊,心知不妙。
此番可是说错话了,其实自己完全是可以避免这件麻烦事的,只怪自己不够聪明也不够圆滑,更不够勤奋。
若是她方才能稍加的思索一番同伴以及这名男子的关系,以及内两把长剑的因由,或许就不会被这人作难了。
“姐姐,我看你的身姿要比内位姐姐的身姿要曼妙轻灵多了,想必舞剑的姿势也比内个姐姐轻灵曼妙许多,是以这舞依我看,还是由你这个姐姐来跳得好。”孤城轻浮的一笑,挟住对方手中舞动的长剑,并一手环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
继而道:“果然要比那个姐姐好上千倍百倍,好了,今天的十二个时辰,就由你来跳吧。”
孤城说完这话,右手松开女人的柳腰,继而蛮缠着回走。
“好了,爷帮你自由了,也替你内几个师兄弟报仇了;是以这两把剑,你必须得给爷放下,否则爷就跟你急。”说到此时,孤城的唇角一裂,淡淡的笑了两句。
“什么?三师兄死了,四师兄也死了?”女人黛眉下的双瞳微微一变,旋即失声道。
“死了,都死了,地伏要你三更死,从不留人到五更,嘿嘿。”孤城说毕,一把从呆住的女人手中挟过了长剑。
地伏之体?听到这四个字,所有人都怔住了:这舞剑女的师兄弟是死在地伏之体手中的。
内么适才。
孤城这厮说替他两个师兄弟报仇了,岂不是说:是他杀死了地伏之体。
地伏之体之人,他们虽没有亲见过,但对于,对方神通广大的六大守卫,素有耳闻。
如今一个人竟站在此处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能杀死地伏之体,可见他的本事不可小觑。
而且他们也信了他的话,因为一介浪子的话,容不得他们不信,更何况一个桀骜不驯的浪子也没理由说什么胡话来蒙骗他们的。
当然了,每个人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更多的都在暗叹,适才并未有贸然的出手,否则可就不是这般安稳的坐在这儿闲淡了。
内个兀自舞剑的舞剑女,也是暗自侥幸着,幸亏她忍住了心中的那份冲动,并未有喊酒楼的护卫来,否则事情可就溴大了,也麻烦大了,甚至由此而有性命之忧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女人反倒为自己的机智以及善忍而沾沾自喜了。
窃魂女倒是没多大的吃惊,因为她知晓孤城的来历,更是知道对方乃是血灵石大人要追杀的人,是以有些手段,倒也不足为怪。
反倒是一招被人擒住了,才奇怪的紧,也废材的紧。
冷木双也微吃了一惊,这人竟能杀死地伏守卫,那么这里的人岂不是都非他的敌手了。
一念至此,女人扑拉的跪在地上:“请哥哥,救救小女子,救救小女子。”
孤城虽然有了三分醉意,不过,脑子却异常的清醒,只见他缓缓拉起女人,道:“出了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来,爷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这事,就权当你用这两把长剑抵过了。”
/???
两把破剑就能换来高手的一次出手,,这么简单,这么便宜的好事?哪里能找呢?
特么是老天开眼,还是特么风吹草帽打鹌鹑,时运来了不由人。
总之这舞剑女也太特么好运了。
“出什么事了?”一楼的护卫,听到楼上有异,便即沿着楼梯上来了。
这些护卫的本事可非比寻常,都是酒楼花大价钱雇来的高手。
这些高手不但能得到一大笔的钱财,最重要的是,能更好的接触到外镇子的人。
而这些外人才是酒楼以及高手们的真实目的,他们要用外人的性命来给自己续生。
至于那些貌美的女子,则完好的留起来,自己享用,或是给这些护卫享用。
总之他们强强联手的蝇营狗苟之辈。
至于冷木双以及他的师弟师妹师傅都是被这些高手打败,被擒住的。
起初他们也有逃走的心思,但对方的看管太过严格了,而且每日都喂她们些防止怀孕的药物,强行与她们发生关系,并胡搞乱搞。
至于那些有心思跑走,或者被活着追回来的人都被活活折磨而死了。
是以也便没人敢于在生出叛逃之心,而她也迫于无奈,做起了酒楼的舞剑女。
“怎么回事凤翔,怎么你还不换班,莫非你要把属于她的内一份也跳了。”为首的内名护卫沉声说道。
凤翔幽幽的叹了一句,其实她知道对方的意思:赶紧下去,脱光了等着爷。
可今日不同了,有孤城这厮在,她不敢下去,更不敢停下身形以及手中舞动的剑。
这人名叫俨落天,本事也算了得,在这长生镇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就是特么不办人事,自从当了这家酒楼的大护院之以来,被他祸祸的女人早不知其数了。
“冷香?怎么回事?”对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冷着寒芒看向孤城,一个其貌不扬的疯子,随即甚不为意的将目光瞟向身旁的窃魂女,这一瞟可不打紧,倒是吓了他一身的冷汗:这煞星怎么也在?
只是奇怪的是,她进来的时候,怎么没一个兄弟看到她呢?
微微思量,旋即明白了过来:一定是内几个小王八羔子偷懒,去活动内第五根腿去了。
都说男人比女人多了一根腿,女人却别男人多了洞洞,还说了如果男人多出来的这第五根腿,以及女人多出来的内一个洞洞,不相互活动活动,一定会废掉的。
不过这都是传言,而传言都是不肯信的。
一念至此,他暗暗的骂道:草特么的,劳资今日要是能活着下去,一定切了他们的小JJ喂狗吃。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我要你杀了他们,只要你能杀了他们,这两把剑就归你了。”冷木双乍一看到上来的六人,掩饰在面纱下的俏脸微变,人更是疯狂的叫嚣着。
“老大这个舞剑女疯了,我看就让兄弟们把她抬下去吧。”身后的某个小弟,大约是脑子不大灵光,他也没完全的搞清这边的状况,以及感觉到这诡异压抑的气氛,是以胡诌了这么一句。
“你特么懂个屁啊,滚,”看着双眼放光的小弟,俨罗天暗自斥道:怎么没发现,自己的手下原来竟是一群白痴。
一念至此,他推搡了小弟一把,当先向楼下走去,心里暗想:这个双眼蒙面的男子一定不简单,不然内窃魂女是不会让他平起平坐的。
最为重要的是,他还看到了窃魂女衣衫不整的上身,似乎被某个淫,邪的魔爪动过。
一念至此,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事情的经过也全然明白过来。
这个蒙面的瞎子,神通比窃魂女还要恐怖,否则以窃魂女的内个脾性,是不肯居人之下的。
“等等,谁让你走的?”孤城冷道。
俨罗天最烦的就是听到这话,一听这话,他就头疼了。
“大爷,叫小的有什么事?”俨罗天保持着一张阿谀奉承的笑脸,道。
“这位姑娘适才说了,只要劳资杀死你们几个,她就把内两把剑给了劳资。”孤城站起身形道。
“大爷,你在说笑的吧。”俨罗天仍旧阿笑不变,心里却狠狠的道:我一定要活活的撕碎这娘们,一泄今天之辱。
“谁特么给你说笑,你真逗,”孤城冷冷的站起身形,继而拿着手中的长剑徐徐的呼啦了两下。
“爷给你们几个死法,你是横着死呢?还是竖着死?是要三分死,还要七分死;当然了你要选择从头死到尾巴尖,彻底死透,我都可以满足你。”
“大哥,干么怕他个胡噪舌的。”一个小弟上前一步道。
“是啊,大哥,即使这小子再怎么厉害,也抵挡不过咱们的联手,”嘿嘿,这小弟点头哈腰的,阿谀奉承道。
你们两个,懂个屁啊?俨罗天用冷厉的目光刮了这二人几下。
“行了,哥们,你不用怪这个怪那个了,要怪就怪你们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想要你命的人太多了。”孤城淡笑着道。
动手,俨罗天左右看了一眼,呵叱一声。
严罗天心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