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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是一个是对主人讨好的眼光,另一个是对食物的目光。
嘴角微微上翘,草寒深挥了挥手,道:“吃了他。”
“啾啾~”
“好手段,干脆利落,丁点翻身的机会都不给人。”,帝仑酸苦的瞅着草寒深,这厮比自己更不像人,心如铁石,帝仑自问做不到。
“鸡肋。”,连连摇头,帝仑对黑茧出来的念魂大敢不满。
“鸡肋…鸡肋…”,帝仑一直在嘀咕着。
帝仑在没遇到草寒深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强最有潜质的灵煅师,可见到青鲨后,帝仑的自豪崩溃了,自己催生出来的妖灵和草寒深的妖灵(青鲨)如同地和天之比。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我会超越你的,小鬼,我记住你了。”,帝仑眯着眼,豪气重生,头也不回的走了。
想到那失败品,帝仑马上如霜打茄子,淡然道:“吃了它。”
妖境中对它垂涎已久的巨龙闻言,马上穿过空间壁垒,一个龙头从虚空中冒出,狠狠的咬向那由怨魂诞生的妖灵,咀嚼了几下就吞下肚子了。
灵戒,茅草屋中,丑龙悠然的抚琴而笑,对着震翅翱翔的蓝鹰,道:“那东西该拿回来了!”
“灵煅师可不能没有那东西。”
熟悉的奴斗台,还是以前那些人,可一千多号人只剩下七十六人,好恐怕的比例,虽然主要是外因造成了,可谁能担保那外因没有人的影子。
“现在开始抽签。”
虽着奴兵的大喊,马克登台亮相,把手伸进一个奴兵递上来的木箱子之中,拿出了一块号码牌。
“66号。”
待奴兵喊完,马克再次拿出了一个号码牌。
“10号。”
“第一轮,66号对10号。”
如此照做,草寒深等人1到76号便被安排了对手。
“第一轮,23号对50号。”
“第一轮,11号对72号。”
…
“请参赛者登台比赛。”,奴兵扯开喉咙大喊了起来。
“唉,你听到没,这小鬼真倒霉,居然碰上了最强最噬杀最残忍的铜衣斗奴恶兽,我看他是死定了,我压恶兽30块矿石。”
“我看不见得,那小鬼才可怕,恶兽很凶残?我呸~”,一个金衣斗奴冷冷的看着他,对他投以深深的鄙夷,道:“我全压了。”
“压多少?”,负责收压赌注的奴兵抬头瞄了他一眼,问道,金衣斗奴很利害,可还是马克的手下,因此他没给那人好脸色。
那金衣斗奴伸出一根手指头,道:“一块。”
“…”
“哇哈哈哈…”
“砰!”
一块拳头大的铁母咂在桌上,众人倒吸了一口大气,铁母、竞然是百日难见的铁母,三个月也未必出一块的“神石”,众人的眼睛几乎都要掉在地上了。
把压注扔下,金衣斗奴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人是谁啊?这么拽,连凭条都不拿,哪根葱啊?”
“金衣斗奴舒寒。”
听到奴兵的话,那矿奴冷汗猛流,拿着凭条马上落慌而逃。
“又是一赔二,孽缘啊。”,盯着自己的胜率,草寒深晃了晃脑袋。
其实这赔率是马克幕后操作的,见过草寒深一招就把墨坌弄得生死两难,谁还敢小看草寒深。
不过、貌似负作用挺大的,因此胜率没动,而且赌的目的就是为了圈钱圈矿石,这样的比率马克尤为喜欢。
“请23号快速登台。”,刺耳的嗓音响起,草寒回头瞄了一眼,慢吞吞的走到奴斗台上,因为这是混斗,不论等级,所以草寒深这木字辈的人能站到银都台上。
“请23号参赛着进台。”,银斗台的裁判面无表情的说道。
“蛤蟆的!催什么,人布是来了吗?”,草寒深不满的嘀咕道。
“小鬼你总算来了,让我好一阵久等。”,恶兽嗡声道,声如喇嘛,震得耳朵嗖嗖响。
两米五的身高,沙锅大的拳头,如钢筋水泥一样的肌肉,面容粗旷,一个存正野蛮人血统的人,看起来整个战争机器一样,恐怖的是他背在身后门板一样大小的双手大剑。
这是人吗?这是个人形的野兽,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看得草寒深头皮发麻。
“比赛开始!”
裁判把草寒深和恶兽引导到场中心便大吼道。
“嘭~”
一道劲流扫过,草寒深用脚一瞪,动如脱兔,险之又险躲开了恶兽的凶暴一击。
门板一样的大剑暴力的砍进了银斗台上,地面凹了好大一块。
“好身手,再吃我一招。”,恶兽猛一把剑拉了出来,改劈为扫,大剑夹着强烈的气流横扫了半个奴斗台。
“横扫千均!”
草寒深双目一凛,一个癞驴打滚,在大剑下直滚到恶兽脚边。
“铛~”
铁锤打到剑身上的声音响起,草寒深错愕了一下,马上连滚带爬的逃离恶兽两米之外。
草寒深也终于看到了竖挡在恶兽面前的“盾牌”,鹰目一瞪,剑眉连连抖动,草寒深不禁骂道:“我靠!”
“蛤蟆的!还让人活不!”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那东西
兵器上的差距让草寒深失去了先机,门板大可剑可盾的武器攻守皆可。
唯一的机会就是生熬恶兽,磨光他所有的力气。
可谈何容易,野蛮人出了名的天生战士,不紧战斗力强而且耐力持久,仿佛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的恐怖种族,还好他们人数稀少,要不他们早就称霸风炎了。
“呼~呼~呼~”
“小鬼,别想逃。”,恶兽愤怒的举着大剑不停的咂着地面,可草寒深像兔子一样,又蹦又跳的,恶兽越砸越愤怒。
“你什么时候把大剑放下,我就什么时候不溜了。”,撇了撇嘴,草寒深才不会笨得向他进攻,恶兽这家伙不仅破坏力强,防守也很到位,门板大的大剑在他手中轻如鸿毛。
“小鬼,是你逼我的,死了别怨我。”,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恶兽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台角,暴喝道,同时双手握着大剑,这招绝招本想留到后面的,可草寒深像猿猴一样灵活的躲闪着自己的招式,恶兽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啊。
“土龙破”
丝丝血色斗气不停的在恶兽的身体外汇聚最后凝结在大剑之上,破烂崩齿的大剑犹如烧铁一样,越来越红,赤红一遍,盯着完全发红的大剑,恶兽高高举起大剑,旋即狠狠的劈到地面上,同时咆哮道。
赤红的大剑略一碰到地面,赤芒大放,凝聚在大剑上的斗气马上暴发出来,刀切瓜果,地面龟烈一样,向整个银斗台蔓延。
“好利害的无差别攻击,可还是改不了局势,地面虽被你破坏了,可天空你无法攻击到我。”,微微一笑,草寒深始终淡定,脚尖猛一发力,在地裂蔓延到自己脚边前,草寒深已经如大鹏展翅,腾空而起。
恶兽不惊反喜,面露狂笑,道:“再吃我一招。”
“地爆天星!”
恶兽全身肌肉抖动,全力往地下一捅,大剑赤芒在这刻才完全暴发,银斗台一阵抖动,赤芒从颤栗的裂缝中透射而出。
“轰隆隆~”
地面的石块马上飞了起来,向着空中的草寒深暴射而去。
“咦?”,疑惑的盯着没有失望之色的恶兽,草寒深临空俯视。
“蛤蟆的!原来你还有这手。”,惊讶的瞅着从地面接近自己的乱石流,草寒深马上头大起来,这怎么借力啊。
“碰~碰~碰~”
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暴射而来的石头,同时身体如灵蛇一样的扭动,可如雨打芭蕉一样,始终有漏避之石,当草寒深落地时已经狼狈不堪了,衣服破破烂烂的,裸露的身体青红相间。
“呼~~~”
恶兽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嗡声道:“你很强…”
“可我更强。”,拖着严重变形,像锯齿一样被崩烂的大剑,恶兽双脚一阵飞奔,向草寒深直飙,杀蛇得捅七寸,不能让它回气。
“是吗?”,半蹲在地的草寒深偷偷抿嘴一笑,说实力自己的确不如你,可抗打能力,草寒深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铛!”
“噗~”
草寒深铁锤直击恶兽的大剑剑身上,发出一下巨响,大剑旋即碎裂成几块,铁锤去势不减,重重的捶在恶兽的胸口之上,出现一个凹了下去窝窿,血肉模糊一片。
同时恶兽也轰的一下倒在地上。
“沙~沙~沙~”
草寒深拖着淤痕累累的身体走在坑坑洼洼的银斗台上,慢慢的走到恶兽面前,随后瞄着裁判,道:“宣布结果吧。”
“呃?1…2…3…10,获胜者,格瑞。”,裁判愣了下,疑惑的盯了草寒深好一会才读数,随即宣告结果。
淡然的离开银斗台,草寒深对那些戏嘘声不屑一顾,胜利未必就要杀死对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草寒深不想多做杀孽。
“第二轮比赛在明天同一时间,请准时上台。”,裁判对着草寒深远去的身影忽然大喊道。
“哇靠!这样都还没死,命可真够硬的。”
草寒深耳朵抖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恶兽在周围诧异的眼光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对驻步停留的草寒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