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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已经明白她为什么想跟自己走,她是想脱离奴隶制度的毒锁,拥有自己的自由和幸福。流云现在真的想答应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拉伊雅已穿好上衣,宽大的棉袍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她的脚步沉稳坚决,朝着谷口离去了,流云知道她在恨自己。
流云望着这背影,心如刀割!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答应她,恨自己现在为什么还站在当地,而不是冲出去拉住她的手。
拉伊雅突然停在谷口,冷冷的道:“我叫拉伊雅-阿米尔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拉米尔汗是一处小部落的姓氏,在这个部落,如果哪个人将他的名告诉你,就说明他已经将真心给了你。也许在拉伊雅见到流云从大风暴中归来的那一刻,她便已经将自己的心给了流云,但他们似乎注定不是一路人,所以永远也不能在一起。
流云只觉得心痛的无法呼吸,他疼的弯腰,大口的喘着气,汗水一滴滴的流进口中,心苦的发涩。
没有人知道这少女决绝的背后藏有多少辛酸苦命的泪水,也许只有她自己懂。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山谷里只剩流云一个人,再也没有咩咩的羊叫了。他望着那空荡荡的谷口,不知是和滋味。
他真想追出去,可他却没有动,紧握长剑的手青筋暴起,剑锋深寒的可怕。
、、、、、、、、、、
夕阳残照,夜幕将至,大雪山地区一处不知名的小部落。
一名苍发大汉正在帐门口喝骂两个奴隶,样凶神恶煞。奴隶们脖上挂着大铁锁,用大铁链栓在大汉腰带上,奴隶低垂着头趴在地上,样就像是两条哈巴狗,既可怜又好笑。
大汉是阿米尔汗部落的族长,也是所有奴隶的主人。他拥有一百匹健马和七百只山羊,还有近一百名奴隶。可这些财富从来没有使他开心,反而让他更加贪婪,更加变加厉。
这几天他的心情十分的差,因为他最年轻最漂亮的奴隶逃走了,还带走了二十多只羊。她的名字叫做拉伊雅。
大汉正对脚奴隶拳打脚踢出气泄愤时,远处传来了羊叫声,他一眼便看见了羊群最后边的拉伊雅。
他急跑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然后发疯般的咆哮着:“你这几天死到哪去了?你这个臭婊!婊!、、、、、、”
他就像是一条发疯的狗,恨不得再她身上咬几口才痛快,但他绝对狠不心去咬她,因为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绝世的荣光和魅力,在拉伊雅面前,他的**永远大于食欲。只可惜十几年来他从未得手过,这让他更加变加厉。
拉伊雅一脸愤怒,脸色铁青之极,使劲挣脱他的手,对他吼道:“我在大雪暴里迷了路!”她强忍着头发上传来的痛,将羊群赶到圈里。
那大汉像条跟屁虫一样围在她身边,指着羊圈中的羊喝道:“羊怎么少了?你这个婊,想饿死我们所有人么?”
“大雪暴冻死了羊!”拉伊雅挣脱他的手正准备赶快离开。
那大汉却吼道:“弄死了羊就要挨鞭!”说罢挥起皮鞭啪的一声抽在拉伊雅身上,皮鞭犹如毒蛇,一便将她的衣裳打破,露出嫩白的手臂。
那两个如哈巴狗一样的奴隶看见这白皙的**,眼中闪出邪恶的光,将口水流了一地,样让人恶心的想吐。
有些努力活的像狗,因为他们不去抗拒吃屎。而有些奴隶却活的圣洁,因为她们心中的美好从未磨灭。
那大汉手中的皮鞭不断挥舞,高高举起的皮鞭蓄满了力量一又一的抽打在这娇弱的少女身上,眼中竟然露出一抹凶残的肆虐狂喜。皮鞭仿佛是他身体的延伸,皮鞭使他的**得到发泄。
拉伊雅咬着嘴唇,咬出了血来,可她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心已经死了!
“畜生!畜生、、、、、、”远处传来妇人的怒吼,紧接着便走过来一名年过半百的老妇。“你想打死她么?”老妇对着大汉吼道。
这老妇不是别人,正是大汉的原配妇人。倘若这个部落中大汉还有一个忌惮的人,那就一定是这个老妇了。这不但因为这老妇是个母老虎,而且还因为她有一位‘享誉’黑道的亲哥哥。
果然,老妇一出现,大汉的皮鞭便停止了。
“你还不走?!”老妇对着拉伊雅吼道,眼中竟是恶毒的嫉妒。
此刻的拉伊雅双眼怒圆欲裂,如木头般呆立在当地,似乎早已经麻木了。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落魄的离开。
老妇又对大汉叫道:“怎么你还不走!你还没有看够是不是?”她对着拉伊雅的身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要命的小妖精,既然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夜已经很深恨深,午夜也早过了。
这个小部落宁静一片,就连那些巫山**过的夫妇们都睡了。
大汉正悄悄的从被窝中爬出来,身旁的老妇正睡的浓,大汉的酒意还没有消,便又拿起酒壶闷闷愤愤的喝了起来。烈酒肚,身热血沸腾,胆气递增。两三壶肚,大汉猛的站起来,手提钢刀来到老妇床边,“让你再坏我好事,去死吧!”一刀刺向老妇心头。
钢刀刺进,鲜血狂喷,母老虎当场毙命。
老妇露出临死的狰狞,样就像是地狱的恶鬼,她杀猪一般的吼叫:“我大哥定会为我报仇、、、、、、、”。这老妇的大哥是黑道有名的高手。
大汉杀死老妻后,一路狂奔,黑暗中也不知道撞倒了多少桌椅板凳,终于来到一处帐篷前。拉伊雅便住在这里。
他面露淫笑,一把扯厚重的帐帘冲了进去。帐篷内有几只山羊,黑暗的角落里拉伊雅正蜷缩在冰冷的土石上。大汉朝着她便扑了过去。
拉伊雅早被他惊醒,这时已经起身躲避,大汉扑了个空,张开长长的双臂正好抓住拉伊雅的手。拉伊雅抽出短刀向他手臂划去,大汉急忙缩手,但还是被她划破了外衣。他大怒,抽出皮鞭狠狠卷出,正中拉伊雅手中的短刀,短刀被长鞭击飞掉在黑暗中。
拉伊雅丢了武器立刻处于风,慌忙向门口冲去,急于离开。大汉手中长鞭一挥,正卷在她脚踝处,手再一抖,长鞭便死死的将她双脚绑住了,拉伊雅如何也挣脱不开。大汉伸出一双大手,在其上及其猥琐的摸索着。
不知何时大汉看见了她颈上的狼牙项链,一把扯断,吼道:“说,这时哪个小的?”
拉伊雅已经绝望,她只想快些死,早些解脱。
谁知这时候,只听帐篷外有人说道:“是我的。”
流云竟然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柄钢刀,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拉伊雅一时间竟喜的说不出话来。
“狗东西,我杀了你!”大汉怒吼道,手中鞭疯狂卷出。鞭虽然被舞的风快,但在练体巅峰的流云眼中,简直慢的像条蚯蚓。
流云面寒如冰,左手伸出正好抓住半空中飞舞的鞭,右手成刀狠狠劈在大汉胸口,手起招落间大汉应声而倒,口吐鲜血。
他虽然强壮,但万万不是修炼精深多年流云的对手。
大汉仍要爬起来再战,流云的钢刀却已经架在他脖上,冷冷的问道:“你就是用这把刀杀了你老婆的?”
冰冷的钢刀紧贴在大汉的动脉上,此刻的他已经醒酒了,开始露出祈求之色,就像一条哈巴狗。
“求求你别杀我,我将所有财富都给你。”
“你根不配做人!”流云冷冷的说道,手中钢刀轻轻一划,鲜血迸溅,这十恶不赦的老贼就此毙命。
“跟我走吧。”流云对拉伊雅道“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流云终于对拉伊雅说出了心里的话。这一刻两个人除了相拥而泣,还能干什么。
第十章举案齐眉
三个月。三个月虽然不长,却也不短。
三个月已足够度过最寒冷的严冬,等到春暖花开的来临,足够让两个萍水相逢的人彼此相爱,再也无法分离。
常年冰封的大雪山地区终于等到了春天,冰雪消融,万物开始复苏,一丛丛绿草钻出土石,向大地展示春天的绿。
一处不为人知的高崖。高崖是万丈深渊,深渊底部是平坦的旷野,旷野临近大湖,湖边长着青青的绿草,就在绿草丛中随意的搭建着一个茅草屋。
屋不大,却足够两个人住,草房虽然简陋,却可以遮风挡雨,草房与大湖、高崖自成一体,别具清淡雅致。
流云和拉伊雅便住在这里,在这里他们度过了一生中最甜蜜最安逸的时光。这时光太短暂,也太美丽,以至于流云一生都无法自拔,以至于他最后选择将自己彻底改变,来奠定他今日死去的美。
草房中有饭桌,拉伊雅就坐在流云对面,她吃饱了就坐着看着流云吃,她的样充满了温馨和甜蜜。
流云吃的并不多,但每一口都嚼的很细,仿佛每一粒粮食都不愿意浪,非要将他们部消化成力量不可。拉伊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脸上挂着浅浅的安逸的微笑,她觉得幸福极了。
流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