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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千夏自然不会以为她是自己的假想敌。而是因为刚刚篱落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她在熟悉不过。
“篱落姐姐果然美艳绝伦,两界第一美人的封号当之无愧。”千夏卸下虚假的外表,以为在聪明人面前卖弄就等于跳梁小丑,那样的蠢事千夏自然不会做。
恶魔殿下
“千夏,你究竟是谁呢?”篱落上前轻轻勾住千夏的下巴,唇角洋溢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千夏下意识的偏过头去,却给了篱落一个空隙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这是我们魔界的战帖,千夏,无论你是谁都好,请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无谓的事情,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懂的,是吧?”篱落说罢,脸上挂着笑离去。
千夏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发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想不起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错。
“天呐,千夏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小殿下到处找您呢。”当千夏终于找到了回宫的路时,就被一个面色焦急的宫女拦住。
“知道了。”千夏不满的点了点头,小殿下?那不正是刚刚在她宫里的那个绝色正太?“千夏。”当千夏刚刚踏入门口时,脖子上就挂上了一双白皙嫩滑的胳膊,千夏只用闻了闻就已经察觉身上挂着的人儿正是紫玉。
“干嘛?你现在缠着我做什么?刚刚还说我丑女来着呢!”千夏不满的哼哼,刚刚她可是没有忘记有妖口口声声的斥责自己是个丑女,她好歹是一个女人,正常不过有爱美的女人,怎么能容许别人这样诋毁自己。
“千夏,人家错了,人家故意这样气你的,都是绯色哥哥啦,他说这叫做欲擒故纵,我若是这样说了你就会很喜欢很喜欢紫玉了。”千夏看着紫玉纯净的瞳孔以及委屈的神色,在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看来紫玉确实遗传了凤凰的所有性格,就连装可怜都没有落下。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千夏将一直挂着胳膊上的小手拉了下来,没有那温热的触感还真的一时不太习惯。
“千夏,其实你很好看,虽然比不上我。”紫玉坐到桌前,双手托着下巴,纯真的眼里一片欣喜。唇角更是毫不吝啬的扬起。
“喂,你怎么比你那无良老爹还要自恋啊。”千夏不满的出声反驳,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屈服在美色之下,然而这妖界最不缺的就是绝美少年了,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样的血统才能孕育出那般的绝色。
谁是哥哥?
“千夏,那也是你的父皇哦。”紫玉嘟着小嘴巴,不满的看着千夏,虽然他的父皇有时候确实有点邪恶,但是好歹也是妖界最伟大的妖精,光凭这一点他都值得紫玉去维护。
“那你怎么不叫我姐姐。”千夏笑眯眯的凑过去,狠狠的捏了捏紫玉白白嫩嫩的小脸,直到泛红才松了手,触感不错,比想象中还要嫩滑,果然跟豆腐一样。
“我是哥哥,别看我长得小,其实我已经有八百岁了。”紫玉不乐意的躲过千夏的魔抓,愤愤不平的为自己平反,虽然他是最小的皇子,但是他早已经成年了,都怪身体内的凤凰纯血被封印,只能到继承皇位的那一天才能变作成年男子的模样,这才让千夏有了鄙视自己的机会。
“你是哥哥?噗嗤——哈哈,你别逗了啊。”千夏笑的颤抖,唇角都开始泛酸,哥哥?一个看上去才十二三岁的小正太竟然还说他是她哥哥,太搞笑了。
“看来你们相处的蛮愉快的,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好听的男音传来,千夏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变态绯色,那一边的紫玉原本生气黑着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绝美的笑意,人一闪,就已经扑入绯色的怀里。
“绯色哥哥,哇,你是来看紫玉的么?呜呜,绯色哥哥,千夏妹妹看不起我,她不要我。”紫玉哇的哭出了声,可怜兮兮的抽泣着,幽怨的眼神时不时看向千夏,千夏扬了扬唇角,走到紫玉的面前,将他从绯色的身上拉下来。
“紫玉啊,以后除了我你不准抱着其他人哦,还有,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你,更没有不要你。”千夏说罢对着紫玉玫瑰一般娇艳的红唇亲了下去。
“怎样?是不是没有不要你?”千夏笑的一脸得意,紫玉确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千夏,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好,心脏的部位好似要跳出来一般,扑通,扑通。
这种感觉好怪异,像是抽离了他所有的思维。
“呵。”绯色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挑衅的看向千夏,长袖一伸,就将千夏抱在了怀里。此刻的绯色比任何时候都要妖娆,眼里波光流转,指腹覆上千夏的唇,细细的描绘着,酥麻难耐。“无论谁是谁的宠物,都不可以随意的触碰别人不是么?千夏。”
PS:看留言一直都很少,以为大家都不喜欢看,所以才一直都没有怎么写。抱歉。
他的温柔只给了一人
千夏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绯色,身体似乎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般,全身被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袭击,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千夏,别靠他太近。”随着声音的落下,千夏被人拉到了另一个怀抱,手腕处传来的扯痛终于让失了魂魄的千夏回过神来。她深呼吸了一下,对着唤醒她的濯报以一笑,此刻他已经换下了那繁琐的锦袍,身穿一袭白衣,深蓝色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干净又帅气。
绯色妖媚的桃花眼向上弯了弯,唇角的笑意隐约,整个人似乎被一团火给围住一般夺人眼目。
“濯,你是不是关心过了头?这个丫头就那么吸引你么?别忘了,紫玉才是她的初拥。”绯色的话让濯的身体微微一怔,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没有逃过在场所有人的眼睛,紫玉眉头轻轻皱起,看着千夏的眼神也含着一抹痛苦。
只有作为当事人的千夏,像是事不关己一般的踱步径自坐到桌前。茶杯里的清茶飘着袅袅的清香,萦绕在千夏的周围,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泽,温柔的恍如梦境一般。
“你们都是我哥哥。”千夏倏地抬起头来,直视绯色。语气坚定不移。
绯色全身一僵,被千夏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不知所措,原本要说出口的嘲笑全部都被吞噬在肚子里,他从来没有在女子的眼里见过这样的眼神,他一直以为女人只配在自己的身下哭泣,也只有那时候才是最美的时候。
但是面前的千夏,却给了他另一种感觉。
淡淡的像透明的水一般,就算把她囚禁在茶杯里,也总有一日会蒸发不见。
“绯色哥哥,你太坏了,竟然对千夏妹妹用父皇都敌不过‘媚术’,不准欺负千夏妹妹。”紫玉见绯色的脸色发白,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从容,于是出声打断这尴尬。
绯色收回呆呆的眼神,扬起笑容弯下腰轻轻的刮了刮紫玉的鼻子。
“知道了,哪里有你这样做人弟弟的,妻子都还没有娶回家就护着了。呵呵。”千夏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绯色,她从来不知道那么变态的绯色竟然会突然露出那般纯净的笑容,彷佛他的温柔只给了紫玉一人。
——他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坏呢。
撞枕头能自杀?
“喂。绯色哥哥,你好过分啊,连你也要笑紫玉。”紫玉红唇嘟起,好不诱人,千夏连忙将手里的杯子塞到嘴边,灌了一口茶水入喉,这才将想要亲他的冲动压制下去。
“我有么?好像没有啊!”绯色笑眯眯的表情超级像那狡黠的狐狸,不对,他根本就是个狐狸。千夏双手托着下巴,咬牙切齿的想着。
“千夏,我是来告诉你,明天我们要一起去书院修习术法,届时你不要迟到了。”濯的话语打断了绯色和紫玉之间恬静的一幕,千夏一个没反应过来,张大这嘴巴愣愣的看着濯。
而濯好笑又好气的将千夏的下巴往上抬了些,这才合上她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巴。
“你,你刚刚说什么?”千夏的喉咙动了动,颤颤的开口问道。
“修习术法啊?难道你的家乡没有么?不可能吧?你的术法都是谁教的?”这次轮到濯惊讶了,可是他还没有惊讶多久就被眼前的诡异的一幕惊的无语。
“啊。天呐。”千夏大吼一声,欲哭无泪的看了一眼紫玉,说道:“紫玉,姐姐不能陪你了。我这就去了。”
言罢,千夏用手磕了磕桌子,很明显感觉到被碰到的传来疼痛感,她咬了咬牙,又猛地摇头,最后锁定目标,拿起床上的枕头撞了过去。
“啊。我已经去了,记得把我埋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装晕之前,千夏还不忘嘱咐‘遗嘱’。
“绯,绯色哥哥?”紫玉张了张嘴巴,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来,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千夏‘撞死’在了枕头上。
“哈哈。笑死了,天啊,我说紫玉,你终于遇到对手了,那么幼稚的女人,哈哈。”绯色早已经不顾形象的大笑,就连刚刚被惊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