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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水灵微微一笑说:“我刚来时,总认为这儿没有学校热闹,但陌生几天,等这儿的工作都会做了,我倒觉得这儿生活要比学校松驰得多,没有那些烦琐作业,这儿时间挺多的。”
“嗯。”我点点头:“这倒是,我们这儿看书创作倒是个好条件。”
“……”水灵没有说话,向我点了点头。
“你挺会看书的,我看到你看的书真多,都看些什么书?”
“我是瞎看,什么书都看,不像你是正规军,专找主力作战,大规模运作。”
“你过奖了,水灵。我哪是什么正规军,我是个杂牌军也不如,搞大规模运作,寻主力作战,这哪有那种勇气和能耐噢。”
“你有勇气,更有能耐。说你搞大规模运作,寻找主力作战,这我说的全是实话。”
“噢,你的依据是什么?怎么对我的情况如此有把握?”
“这王主任对我们说了,李勋他们也对我讲了,许多报刊杂志,都有你的大作,听说你最近还出版了一部小说叫《满江红》并夺得了长篇小说作品优秀奖,可想,我对你的情况,就是有把握嘛!”水灵对我说着,她很自信,她用敬重的目光瞧着我,充满炽热……
“好,有把握,就是有把握。”我对她说的话,信服着,点点头。我想,她对我的情况,是了解不少,而且这都是真的。
“他们还告诉我,说你是个大学生。”水灵继续说。
“是吗?他们真会说,把我的老底都一一捅出来了,像搞档案馆似的。”我笑着说。
“我很想听他们捅出你的老底,他们还捅得不够……”水灵调皮着,脸红灿灿的,瞟了我一眼,将脸别过去。
“这……”我知道此刻水灵的心里,支吾着不知怎么说。
“这一齐捅出来才有劲。”水灵向我调笑着说。
“好吧,那就让他们捅吧。”我说。
“不过,在他们还未捅过的地方,我想问问你……”水灵大眼翻了翻说着停住了。
“问我什么?说吧!”我催促道。
“你毕业于哪所大学?”
“清华。”
“哟,中国第一高等学府。”水灵突然惊叫起来:“你真了不起。”水灵说着,由羡慕的眼神瞧着我直勾勾的。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考上清华的人很多。”我无所谓道。
“不多,考上清华的人很少。”
“那清华大学校园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学生呢?”我故意反过来问道。“那只是在全国范围内来讲,这全国一结合,那考上清华的学生不就多啦?”水灵又反过来问我,我无语可答辩,只是附和道:“你的话也有道理。”
“不是有道理,而是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嘛。”水灵自傲起来,她的声音甜脆得可爱可听,柔情那般。
“对,对对对,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嘛。”我又附和道。这令水灵较为欣慰,她用炽热柔情的双眼看我几分钟;接着又问:“你是什么专业?”
“管理。”
“是大专还是本科?”
“本科。”
“哟,你还真行。”水灵又是次惊讶,羡慕于我。我到不以为然回答:“这没什么了不起嘛。”
“我听他们说,你不肯上调是吗?”水灵不解地问。
“是的。”
“你这是为什么嘛?堂堂的名牌大学生,又是本科毕业,不向上发展自己,却呆在这鬼地方谋生,真亏了你了。”水灵替我惋惜。
“我倒不这样认为,我认为这样好,这样才给我的创作提供好的文学素材,屈原流放才写《离骚》,高尔基苦难才写《母亲》。高品味的作品,都是从艰难痛苦中写出来的,你说,是不是这样?”
“嗯,是这样。”水灵向我点点头说。
“既然是这样,我要创作,这儿才该留下来啊。”
“嗯。”水灵应道。“留下来好,要是你不留下来,我可就碰不上你了……”水灵说着,用紧张的神色瞧着我,好像她的心中在随郁着那种埋藏在心底,暂且又不敢告诉我的那种神秘情感。
“这倒是这样,一点不假。”我望望她说。
“我说得不错吧。”见我这么一说,水灵片刻镇定了起来。
“嗯,你说得对。”我道。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我刚把这话说完,还没等水灵开口,李勋推门唱着《小芳》推门进来了。我和水灵见他进来,忙目光静候着等他走到我们的面前。他一会儿就唱到了我们面前。
“李勋,你小子唱的歌不错。”我鼓励道。
“童安格也不过如此。”水灵笑着附和道。
“好虽好,但比不上童安格,不过更比不上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知音,常常唱歌唱到一起来,这够浪漫的。”李勋向水灵挤挤眼,面向我说。他说着,水灵脸红了下来,我瞧瞧水灵,即刻起身,一把锁住他的头颈道:“你这臭小子,我让你胡说八道。”
“别,别这样……我的气要掉了。”李勋挣扎着说。
“下次还说吗?”我警告着问。
“不敢了。”
“下次再说,我揍扁你。”我说着松开他,他躲避我几步道:“再说吧。”
“说我可以,但不许说水灵。水灵可是个姑娘,你这家伙,说话也得有点分寸。”我说。
“分寸,什么分寸?”李勋道:“我难道说得不对吗?你为什么帮助水灵,不帮助我。”
“保护妇女的合法权益。”我说:“这是既合法又合情。”
“算了吧,说得好听,是水灵常关心你吧!”李勋道:“水灵,你为什么不关心我?”
“一日三餐把你给吃得胖胖的,像头猪,这还不够啊?”水灵笑着说,她这一说,引起我大笑起来。而李勋却尴尬地望着水灵,不说话了。
由此,我在想,水灵,你对我太好了,我们要始终站在一条战线上。但愿我们的友情永远。
第三章:精神支柱
晚上回到住处,我躺在床上,双手捧着那沉甸甸的十一本文稿纸,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我像似在问,为什么水灵会对我这么好,请我看电影,送我文稿纸。而且我不接受她,她既然会那么难过,我在问自己为什么时,心中便由然思想忖虑起来,我与水灵的现在,是师徒还是朋友?是兄妹还是那种具有浪漫的情感?我由此倒认为,若是出于前三种,那该多好啊。要是出于后一种,我便是一种麻烦的事情。我在忧虑着我与水灵将会发生的事实。为此,我意识到这一事实已在悄悄地向我走来了。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一天早上,我正在办公室写着岗位责任制文稿;我一个朋友来到我的房间;没想到水灵也跟了进来。我那位朋友是来同我借书的。我见我那朋友来,便起身将两本古文书藉给我那个朋友,我那个朋友拿书拿在手上,水灵便从我那个朋友手中接过去挨序来回翻了翻,然后又还给我那个朋友。随即对我说:“林师傅,那能不能借我几本书看看?”
“哦;你所喜欢的书,我可能没有。”我无在意地随口回答。可当我即刻回忆过来,才知已晚,我的话对水灵失望了。我瞧瞧水灵,水灵尴尬着立在那儿不说话,只见她垂着头,看我也不看我了。对此,我迟钝一下,对她道:“水灵!”但水灵听着我喊她,像似没有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回答我,于是我便又对她道:“水灵,你做什么?”
“没,我没做什么。”水灵似乎紧张,答应我道。
“没做什么,为什么别头不看我?”我说。
“……”水灵没有应答,只是表情较为难过,双眼含着泪花瞧着我。
“水灵,怎么不说话了?是生我的气了吗?水灵!”我见她这样,在着急问她。”你喜欢看什么书?历史、散文、小说、还有诗,你看吗?” “……”水灵没有应答我,她不说看,也不说不看,就这样呆呆地立着,大约两分钟以后,她没有与我打招呼,便离开我办公室走了。
水灵走后,我的心中好不是滋味,我想,水灵是在生我的气了,她此时此刻的心中一定较为难过。我为此,后悔责难自己,真不会说话,真不通人情,为什么我不投己以桃,投她以李呢?我呀,真不是人,忘恩负义。我后悔责难自己以后,觉得很对不起水灵,好象自己又欠下了水灵一笔,而这一笔,非得要补尝她,否则,我的心中是不安的。
由此以来,第二天,我在我的佳处搜罗了几本自己认为还是可以,而具有阅读价值的书,送到了水灵面前。水灵见我送给她书,心中热腾起来,昨天双目含泪的双眼,顿时闪亮了,出神了。
“这是什么?”水灵带着微笑,故意问道。
“你明明知道,还问我?这是我送给你看的书。”我微笑地说。
“是吗?”水灵瞪大双眼,兴奋地说。
“嗯;是的。”我向她点点头说。
“……”水灵没有说话,低头随意翻了翻我送给她的书惊讶着笑起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