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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充当了美洁子的临时俘虏。自已尴尬之余,我又摇了摇杯中的西瓜汁,喝了一口。她窥视了我一眼,也饮了口西瓜汁。
一会儿,美洁子抬头望着我说:“林先生,你会游泳吗?”
“很难为情,我太笨,我不会游泳。”我望向迎面漂泊汹涌的海水,畏寒着故意回答。我生怕美洁子邀请我陪她游泳,这是很危险的。
听着我的话,美洁子望着我说:“你林先生不笨,你太聪明了,你是一个鼎鼎大名的大作家。至于你不会游泳,你只是没有学过而已。对不对?林先生!”
“也许,也许是吧!”我附和着道。
当太阳西下,接近海平面,把海平面映得通红的时候,美洁子她又邀请我陪她到海边散步,海风一阵紧一阵抚动着她那黑黝而秀丽的长发。这超然畅达,舒坦美好的环境,使美洁子情趣怏然,乐而不减,唱起了电视连续剧《雪山飞狐》的主题曲莫让红颜守空枕……
这熟悉的调子,悠忽的歌词,却是种悲沉忧怜的歌。这首歌,激起了我心怜忧酸和痛楚。当初我和水灵亲近的时候,正是这首歌让我和水灵沟通了解起来。没有这首歌作起导,我就不可能与水灵有那段难舍难分的日子。所以,现在美洁子的歌声,让我沉怜于过去我和水灵的那一刻,使我在日本愿望找到水灵的心,也越绷越紧了。此时此刻,我也便无心再在海边闲呆游荡。我想回宾馆考虑怎样才能找到水灵。当然,这一刻我心中所想的,美洁子是固然不知道的,她只知道她唱着她那正在唱的歌。
第二十一章:她不是水灵
美洁子唱着,我低头苦怜沉思。当她唱完歌来叫我,我却在惊懔中从沉思里似醒来似的,无从自己。我竟然不知道她已叫我几声了。
“林先生!林先生!”美洁子推动我一把说。
“哦……”我从惊懔中无从回答。
“哦……”美洁子学着我,还打着微笑:“你,你怎么啦?林先生?”
“没,没什么。”我急忙回答。
“还没什么,人家叫你好几声了,你像没听到似的。”
“你叫我好几声了?”我疑惑地问。
“是啊!”她淘气着像小孩一样凸着嘴望着我。
“对不起,我,我没听见,真没听见。”我歉意着招呼。
“在想什么?在想什么啦?林先生!”美洁子乌黑的大眼向我转了转说。
“我,我没想什么呀!”我支吾着向她苦怜一笑说。
“不会,不会没想什么吧!”美洁子双目向我瞟了瞟说:“你是在骗我,你是在骗我吧,林先生!”
“没有,没有,没有啦!美洁子小姐!”我慌乱着回答。
“叫我什么?”美洁子急切地问。
“哦……叫,叫你美洁子。”我急切回答。
“你林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一会儿工夫你就忘了误叫我什么了。”
“嗯,我叫你美洁子小姐似乎已成习惯了。”我向她一笑说。
“这不叫你的习惯,这是你对我没有重视。”美洁子胀红着脸望我一眼说。
“不不不,我没有这等意思,我向来就对人很重视,尤其是你,我就更为重视。”我急忙招呼着说。
“是吗?”美洁子忽然激动,向我欣慰一笑道。
“嗯,这恐怕不会假。”我坦然着说。
“林先生,您能把我摆在你的心中重视起来,我真感到高兴。”美洁子蔚然地说。
“你能高兴,我也就安慰多了。”我顺然说道。
美洁子听了我的话,瞧了我一下没有说话,看得出,她刚刚沉甸于心中的话,还在揣摩着找机会要对我说。而我却无心要对她说什么,因为,寻找水灵的事,却在我心中是个心思。而这个心思真是叫我无法抗拒。所而,我此时只能忧惚着旁随着美洁子向前走着,走着。
我们沉默了大约三五分钟,美洁子突然又来叫我:“林先生,你在想什么了?”
“哦……”我惊一下抬头望她说:“我,我没有想什么。”
“林先生,你别瞒我了,我看得出,你有心思。”
“心思,心思倒是有,但你却帮不了我。”我心中沉思着说。
“你不妨说说。或许我真的能帮助你呐?”美洁子说得很诚恳。
我看看美洁子,摇摇头说:“这是人生的命运注定,你帮不了我。”
“即使是命运注定,我帮不上你,但我至少也能充实你的生活,让你不单调,不孤独,同情和开导你让你心里平衡。”美洁子涨红了脸坦诚地对我说。
听着美洁子的话,我用异样的目光打亮着她,心中不知是感激,还是另有一种情念,我真不知对她说什么,或者应该怎样对她说什么。美洁子见我这样,她的脸像红霞灿烂,更显鲜丽,片刻间,她羞然低下头去。
我望望她,心中好像有种自以为的自责,我自责着,自己不该用这种异样的目光打亮着她,这出于自己一时的情感冲动,自己又是什么居心?我想,这下子会不会中伤了她的真诚情意。即使中伤了,又有口难言与她分解。因为,我不能再有一个女人,而给自己再增加一块心灵的伤疤。为什么我要这么恐惧?难怪我这么恐惧吗?这些年来我先后失去水灵、琼花和晓芬,这在我的心灵中已有三块伤疤层叠在一起了。所以,美洁子的现在,她让我的心灵在矛盾着,斗争着,抗拒着。现在我对美洁子的也许只能是一种心里上的自以为的恐惧。接纳美洁子的情谊这固然不可能,但拒绝美洁子的情谊,却是我心中不能忍。现在像我这种无依无靠,浪迹天涯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伤害一个纯净而真诚的心呢?既然是这样,我不妨将我心中的苦处说给美洁子听,让她能够理解我,或许她真的能够帮助我呢?我不看美洁子,心中是这样沉思着。
大约五步走,我估计美洁子鼓起了勇气推了我一下道:“林先生!”
“美洁子!”我抬起头向她一笑说:“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什么。”美洁子心中有点慌乱道。
“美洁子!”
“林先生!”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过去?”我瞟了她一眼说。
“想,当然很想啦。”美洁子心中一喜,露出开心的微笑。
“我这人,命很苦。”我说着,心中有种难堪。
“林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呐?你是一个大作家,是个有名气,有地位,有钱有势的人,你不是一个苦命的人,是个幸福的人。”听了我的话,美洁子显有一种难过。
“哈哈哈,”我苦苦一笑说:“我真的是一个幸福的人吗?”
“是的。”美洁子似乎回答得很肯定。
“美洁子,你对我只是初步了解。”
“是,是这样,可是我……”美洁子应着,不知说什么是好。
“不要紧,我并没有怪你。”
“是吗?”美洁子慌忙着问。
“嗯。”我点点头说。
“那你把我对你不了解的事告诉我吧。”美洁子不知为什么,想对我了解相当迫切。
“嗯,”我向她点点头道:“我告诉你!我这样一个人在你心中似乎像你想象的那样,有点名气、地位,有点权,也还有点势。但我失去真情,却是一个苦命的人。”
“你的真情是指你的家人吗?”美洁子着急地问。
“不仅仅是这些。”
“具体你能告诉我吗?”美洁子像小孩一样,她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望望她,则把晓芬和露露,琼花及水灵的一系列情况一一告诉了她。她听后,很是同情我,便主动提出,一定要在日本帮我找到水灵。由此,我非常的感动和欣慰。
就这样,美洁子她也总算基本上了解了我,她了解我,我看得出,她较为高兴。即使,我这人不属于她,她也是一种安慰。这又有什么比得上这人与人之间坦荡荡的呢?要说有东西好比,那就是真诚了。
就这样,我们带着相互间的真诚,高高兴兴地回到我们的宿地北海宾馆。
回到北海宾馆后,我们洗了个热水澡。可正当美洁子将她给我买的衬衫帮我穿上系上衣扣的时候,却被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都看到了,他们感到惊讶,我和美洁子也感到脸红。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用喜悦的目光看着我们,他们以为我们是在恋爱上了。其实现在的事实却是种不可能的。因为,我的心中在欲望着日本能找到水灵,才是我必要做的事情。而不管怎样,我和美洁子之间似乎真被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明,看着是恋爱中人。童永富先生说我们是郎才女貌,王小明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童永富先生说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王小明说我寻遍了整个亚洲,才寻到美洁子。对此,美洁子听到他们的话,固然心中甜甜的。至于我听到他们的话,当然也快活,但我的心中又在增加着一个负担,这个负担也就是我可能要对美洁子辜负,这个辜负,也就是我与她的结合,也许终究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