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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向了哪里?你们可不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噢,我现在要回到你们身边来了。不见晓芬和露露在我住处,我心中便这样苦苦想着。为什么我要对她们苦苦想着,这不仅仅她们能给我一种寄托和安慰,而是我的内心在对她们苦痛,由于我的节外生枝,使她们贫穷和凄苦,别恋和忧愁,为此我是愧对了她们,辜负了她们,使她们不能得到我的关怀,想我想不到,爱我爱不到。并且,我使她们失去了好多欢乐和幸福,而她们所失去的,我再给她们弥补,却永远也弥补不回来了。所以然,即使晓芬和露露不在我的住处住了,无论她们去向了哪里,我还非得找她们去,找到她们,也无论她们怎样对待我,我无条件都屈从于她们,好让她们的心中感到慰然好过,这样,我也必然慰然好过了。因而我便抱着这样的心境继续寻找晓芬和露露的下落。
要寻晓芬和露露,她们不在我的住处,到底去了哪里,这我固然清楚,她们也许回到我的老家去了。所以,我的老家则便是我寻找到晓芬和露露的希望。因而,我乘着奔驰的列车,寻向我的老家徐州去。
徐州则是一座古城,它以前的历史,我固然知道甚少,但我却能够知晓人民解放军曾在这儿与国民党军队英勇较量并取得胜利的辉煌战果。因为这不仅妈妈对我说过这辉煌的故事,而且左右前后的乡亲,我也曾听他们说过。不光这些,徐州现今好多地方,还留下当年解放军与国民党队英勇较量的处处痕迹。这处处痕迹,无论是在城里,还是在乡村,你都是可以看得到的。当然,有些地方的痕迹,已被耕作,改造,以及建设所被坏掉了。
我家住在徐州乡村,门前本是有一条宽阔的河流直支长江。现在因为乡亲们灌溉农田便形成了无数条支流。乡亲们居住的是茅草屋,由于改革开放给予乡亲们的富裕政策,现在大部分乡亲们都翻起了砖瓦房。而我家那三间茅屋现今还无愧于世地屹立在这条宽阔的河流边上,形样十分寒窘。我拎着一只旅行包,盼见我家茅屋时,我竟然认不出,这就是我的家,我的家屋顶的麦草,为什么这么蚀?屋的土坯墙的泥土为何脱落得这么多?正门的门框为什么这么快被歪得这种样子?还有门前的四棵白果树呢?干吗一棵也不剩呢?我真不敢想象,我五六年不归的家,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不堪眼前的一切。为此,我在想,我在问,怎么不见晓芬和露露?她们人呢?家中的门关着,难道她们……我由此慌乱着,敲起了家门,叫了起来:晓芬!晓芬!露露!露露!但是,无论我怎么叫,怎么敲,屋里都没人应答。于是,我失望中转过身来,面朝门前,但门前已围了许多大人小孩。他们衣作简陋,叽言低语地望着我。我呆呆地望着他们,好像他们在我面前,让我陌生得已经认不得了。大约二分钟工夫,我便鼓足勇气凑近他们面前,急切地问及他们,你们曾看到过晓芬和露露?大家征对我的问,看着我相互耳语着,向我摇摇头。
对此,我默然呆立着,泪水流落下来,我知道,我有愧,我对他们没有尽到做丈夫和做爸爸的责任。她们在哪?在哪?我为此心中突然激动紧张,挤过面前的乡亲们,继续寻找晓芬和露露的下落。去哪儿寻找,再去哪儿寻找去?现在唯一的希望,我想着,也只有晓芬的娘家了。于是,我便匆匆赶往晓芬的娘家。
晓芬的娘家大约离我家足有两公里,她家同我家一样我记得也是三间土坯墙的茅屋,但在茅屋的北门由细纤的小竹掩萌着,一眼当初,她家还像似村上的有钱人家,其实,这并不那般,她家的条件与左右邻居却是一样的,相差无多。
晓芬的父母年岁因高,已早先后离世,现在她家中只有哥嫂二人,哥瘦长且有文化,在小队任会计,嫂白而稍胖还显漂亮,但她却是精明的人。她似乎能够预测人生命几何,及其言行正误。就说我和晓芬的婚事吧,我和晓芬曾是中学时的同学,我们一直相处很好,在中学时就谈起了恋爱,只到晓芬中学失学,我还是深深地爱着晓芬。我为此也这样想过,也这样对晓芬说过,无论我们的将来怎样,我都深深地爱着她,决不把她抛弃。当时,我便是这么做的。即使晓芬回家务农,我也常去找她。起先去找晓芬,晓芬是为紧张,她约我晚上见面,不让人给看见。对此我便依从了她。我与她见面,大多数都在晚上。我们晚上见面时,时间较长,我们有着说不完的心语,有着谈不完的情话。每当夜深人静,我便把她送回家去,而日子久了,麻烦也来了。我本以为晓芬的哥嫂知道了我与晓芬的关系,可晓芬偏偏没有告诉他们,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一天晚上,圆月当空,我和晓芬也的确谈得很晚,晓芬的哥哥和嫂子开始寻找晓芬来了。就在一条宽阔的树荫路上,他们一边朝南跑着,一边叫着晓芬的名字,正好我在送晓芬回来的路上,我和晓芬让他们顶面发现了。
他们发现了我和晓芬,我们尤其紧张,特别是晓芬,忙吞吞吐吐叫了一下哥哥和嫂嫂,便我们,我们也说不出话来。而我呢?则诚然地向她的哥哥、嫂嫂点点头不说话。
在尴尬紧张的当时,晓芬的哥哥责怪晓芬,她让他们找得好苦,问为什么她不跟家里说一声,这样好让人放心。又何况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处于被动局面,还是晓芬的嫂嫂气度,她望望晓芬,再看看我,邀我去了他们家。
我到了他们家,她不但没有为难我,反而很有礼节地给我递茶端水,和蔼诚待,对我了解一般。我和晓芬的认识时间,工作情况,家庭状况,她几乎都给问到了。当然,我和晓芬到底属于什么样的一种关系。她唯独当面没有问我。也许这,正是她的聪明,因为,在我和晓芬在没确定婚姻关系之前,她又岂能草草来问我呢?显然,她是等待我,也等待晓芬,何时确定婚姻关系向她提出时,她才好过问,或者由她来挑剔我们的利害得失,最终是否而定。
既然晓芬的嫂嫂不问起我和晓芬到底属于何种关系,我和晓芬又怎能把我们的所谓什么关系向她的嫂嫂提出来呢?我们俩不会;也没有这个勇气。因为,我和晓芬都生怕得到的是她嫂嫂及她哥哥的不同意。
所而这样,我和晓芬又相处了两年,两年中,我和晓芬也一概没有向她的嫂嫂及哥哥提出我们的所属关系。这样,我们的所属关系,也只有自己心中有数。
可是,随着时间的再次向前推移,我和晓芬相处又是一年后,当我考上了南方某名牌大学的时刻,我与晓芬的所属关系,便不得不真正确定下来。我向晓芬提出结婚,当时晓芬很吃惊,但也较高兴,因为她知道在我考上大学的当刻,还对她念念不忘,真心独忠,情所不变,我的思想,真是她想象的高尚无比,所而,她从内心是很感激我的,也正是她从内心的感激我,在当时,她柔情不断地吻着我,便无比幸福地倒在我的怀中,尽情感觉着人生。
打我向晓芬真正提出了结婚,晓芬由于一时的激动,她便将此事告诉了她嫂嫂和哥哥,有一天,晓芬来告诉我说,他嫂嫂和哥哥请我中午到她家去吃饭,我得到这消息,当时很高兴,我以为这下晓芬的嫂嫂和哥哥要同我谈及我们的婚事了,这不仅是答应,而且是肯定。所因,我带着这种兴奋于中午去了晓芬家吃饭,吃饭时,我和晓芬的哥哥喝酒,晓芬和她嫂嫂喝开水,大约吃了三五分钟,晓芬的嫂嫂便开始同我进入谈话正题,她嫂嫂毫不留情地对我说,你和晓芬的婚事,我同她哥哥商量过了,我们不同意。我说,为什么?难道我配不上晓芬吗?她嫂嫂说,不是的,我又问,那为什么?她嫂嫂回答,我不想晓芬将来被人抛弃。抛弃?我怎么可能呢?我当时无可奈何地回答她说 ,我和晓芬感情很深,再说,我是个有文化修养的人,我就更不会,请嫂嫂哥哥放心,我是永远都不会抛弃晓芬的。是吗?当时晓芬的嫂嫂笑笑对我说,好一个伟大的爱情故事,好一个高尚情操的人,我们不相信你这种永远。嫂嫂……我当时真不知如何面对她才好,支吾着,不知怎样向她道个明白。
晓芬见我一下子无法面对她嫂嫂,被她嫂嫂问得无从开口,便即刻来帮我说话,嫂嫂,哥哥,我和小林相处的时间也不短,我对他了解,他是不会抛弃我的,看在我的面子上,请不要为难他。她哥哥嫂嫂听她说着,没等她哥哥开口,她嫂嫂又说,晓芬,你的心情姐姐知道,你哥哥也知道,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