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底在哪里啊?为此,我的眼眶湿润了,心情悲切,情感沮丧,方法难觅。对水灵的企盼,这让我处在切急的焦虑之中。而过度的焦虑,也无非是身心的折磨,喝酒消愁,这便成了我一时痛苦的解脱。可是,对水灵的向往,渴求,却是靠喝酒是解脱不了的。现在,虽说见着水灵是无日可待,但我却忘却不了她啊!无思饮食,难恋睡眠,我这又何止于一时一刻!我思水灵,我想水灵的时间,这显然太长太长了。
所而,不管水灵现在何处,我现在心还不死,我还想有企图再见到她,有幸运在近日她在我面前款款嫣然地出现。这样,我在水灵的父母他们走后,我还是继续呆着水灵的家住宅的附近,无论黑夜和天明,我都在观察着水灵的动静,夜晚我观察水灵家的灯光,白天,我眺望水灵家的窗户。可是,一天两天,一个星期又过去了,我哪里还能见上水灵啊!水灵她终究没有回来。我痛思之下,问行人,问邻居,问水灵的要好朋友,他们却都不知道水灵的下落。
你在哪里啊?水灵!为此,我见不着水灵,心中难过,我背开了路人,哭了,我的泪为水灵流淌,水灵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要是有不幸的遭遇,这都怨我啦,谁叫我过去的不幸坑了她啊!由此,我对水灵负疚沉重,我对她所酿成的后果,对已无情地责难着。可是,我现在失去水灵,水灵的下落不明,这却是靠责难解决不了的。我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啦?我在为此责问,但是,我的责问,却是徒劳的,我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找到水灵。水灵的音信,对我来说,这是太渺茫,太渺茫了。可在这渺茫的时刻,我又不得不想到水灵的父母他们,我知道他们是知道水灵下落的,只是他们心中图谋,不把水灵的下落告诉我而已,从而,我想再问水灵的父母他们一个明白,但又无力强迫他们告诉我这个明白,因为,我对他们的野蛮感到生畏,我生畏他们再对我无情地殴打。这样总还是不知道水灵的音信,我问水灵的父母有无水灵的下落,这便是无必要的了。
既然无必要;既然水灵的父母他们不能告诉我水灵的下落;既然我一下子根本无法见着水灵,灰心而失落的我,还有意义再在水灵的附近,这样无期地呆下去,茫然地等着水灵在我面前出现吗?这显然是不能的了。对此,我想回到我的住处去,我想见到晓芬和露露,这样,对我来说,也是种安慰,对她们来说,也是种放心吧。所而这样,我就回到我的住处去了。
第十六章:再遭劫难
我回到住处的这一天天已晚了。圆月从东方升起,星星在天上闪耀;五彩缤纷的霓红灯,已跳跃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当时可算景色辉煌可观,但我却无心美享这奇妙的一切,因为水灵的音信,无论何时何刻则让我的脑海沉凝在忧怜的愁思之中,我的心,装着她,在装着她,这似乎无论怎样的情形,她都不能在我心中消失。可想,我这沉重悠悠的心境,只能自己知道。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晓芬和露露,我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也更无权让她们知道。因为,我们离家出走,至今已有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可想她们为我何等地悲苦,这我心中明白,既然明白,我又怎能把我心中现在的悲苦,再转加给她们呢?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做!我做不出来。
所而,当天晚上,我回到住处见到她们时,面色似平常,而晓芬和露露见着我,却难免她们的悲苦,她们惊喜中,晓芬抱着我的身体,露露抱着我的双腿,悲苦地哭了。晓芬说,她以为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哭得很伤心,露露见妈妈哭得伤心,她便哭得更厉害。而我见她们这样,心中悲苦,想哭,却把眼泪咽下肚去,把自己的悲苦深深地埋藏于心中,为不增加她们的悲苦,我也只能这样做,这样做,我也许才能使己的心好过点,她们为我的心,我算没有辜负。我要让她们感受,我爱水灵,但也爱她们。我要让她们体量,这相互关系的爱,我的心里是达到平衡。我想这样,是种完美,我既对得起水灵,也对得住她们。
可是,我这样想,也这样做了,晓芬和露露却并非因为我把眼泪咽下肚去,把悲苦深深地埋藏于心中,而减少悲苦,她们渴怜切盼我的,不仅仅是对我的哭,而是好长时间的悲诉。她们不能失去我,更不能没有我,她们要与我相依为命。可想,我是她们的主心骨、脊梁柱,她们需要我,我对她们太重要了。当然,在常人眼里,我说我对她们重要,这是自以为是,这是一种极奇空动无实的夸张,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晓芬和露露又为何悲诉如此般?夸张、自以为是,却比不上她们为我的纯真慈怜的情感呐?她们在情感的沉怜下,把如实的内心话激怜地告诉我。晓芬哭着对我说,打你离开我们那一天起,一直到现在,我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没有睡过一次香甜的觉。我的脑海里始终盘现着你的身影,耳边响切的就是你的声音,你问露露,我哪一天不在为你流泪,我几乎天天为你流泪。见晓芬这么一说,露露告诉我说,爸爸,妈妈说的都是真话,打你离开我们以后,不知怎的,妈妈老是哭,她经常见我跟着哭,还抱着我哭呐;爸爸,你不要离开我和妈妈了,我不要吃好东西,也不要穿好衣服,只想你不要离开我和妈妈。爸爸,你答应我们,答应我们吧!
面临露露的切求,以及晓芬的哭诉,我又怎能答应!水灵的下落,则始终勾起我对她的思念,她的恩情我又怎能忘怀,她的安宁与否,则让我忧怜焦烦着每一刻。为此,我对晓芬和露露只能苦怜不语,我没有把握向她们保证,我的今后身不由己,未来的日子,却只能听从命运的摆布,晓芬和露露,以及水灵,我究竟属于哪一边,我不知道。反正我想,她们我谁都不能失去。将她们全都拥有,才是我最幸福的。可是,这种幸福却是渺茫得很,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才能见到水灵,哪一天水灵才能紧紧地同我们生活在一起,无忧无虑,共享人生的乐趣。
因为这样,由于水灵,晓芬对我的苦怜不语,则一股劲地问我,她不是命令,而是哀求,她哀求地对我说,你就答应孩子吧,永远不要离开我们,行吗?
面对晓芬的哀求,我苦苦地望着她,忧愁的心境,不知自己是哪方人,我为了水灵,我能不走吗?我要走,我要离开,我的这种苦烦的心,我怎么对她们说?我怎能承诺于她们?我不能啊!实为不能!所而,我望着晓芬只能还是苦怜不语。
晓芬见我还是这样苦怜不语,故然心中几多愁,她含着泪水对我说,我知道你心中的事,你是在想着水灵,但你可以把水灵带回家来住,我容得了她,我不会怪你的,我会好好地待她,我们会相处得像好姐妹,行不?
我见晓芬这么真诚,话语这么贴切,从心中感动,可是,我的心却是那般的悲沉和烦念,我凄惋地对她说,晓芬,你能理解我,我很高兴,但自我去水灵家的那一次,我回来以后就没有见着水灵,水灵不知被她的父母弄向哪里了。所为这样,我对水灵,心中实为烦得很,真的。
可水灵能够去向那里呐?晓芬告诉我,就在我去寻找水灵的第二天,水灵她来过我的住处,她哭着向她诉说自己遭到她父母的不幸,问及我的下落,慈怜着她对不起我,随后她就悲切地抱起露露吻吻,便离开了。由此一来,我是这么想,难道水灵去找我了吗?也许是,可也许不是,如果是,但她却被她的父母控制起来了。不过,由此这样,我又那么想,水灵不会因为寻找我,又见不着我,而干出傻事来吧!可是,如果我这么想的事成立的话,水灵真的干出了傻事,她的父母前天见着我,他们不同我要人才怪呢?可他们同我见上面,却来同我要人啊!所因这样,水灵干傻事的这种想法不成立,而被她的父母控制起来,这便是肯定中的事情了。
总之,无论是那样的情形,我要找到水灵,无论条件怎样的苛刻,我一定要找到她,找不到水灵,我的心永远也不能安逸啊!
这样,我就在回到住处的第二天晚上,我离开了晓芬和露露又去找水灵了,我的寻找方向,也只有水灵的家。我在水灵的家连续守侯几天,但终究没有发现水灵,由此一来,我的心这回真的冷了。我的心在苦吟,水灵,都是我害了你,你不能因为我而失踪啊!你在哪儿啊,水灵!我为什么见不着你?为什么一次次见不着你?见不着你,我很痛苦,真的好痛苦,你知道我在为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