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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王博故作轻松的说,手脚麻利的把箱子收好拉上。“以后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种事情是收拾行李的事情还是避孕的事情,但我不敢问他。
晚上,我和王博相拥着躺在床上。王博闭着眼睛,呼吸很均匀,似乎睡着了,我却有点失眠,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乎王博在乎到忐忑不安?
“王博。”
“嗯?”王博呓语。
“睡着了吗?”
“快了。”
“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能睡得着吗?”
“那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王博睁开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看着我:“想听实话?”
“嗯。”我点点头。
王博抱我更紧了一点:“说实话,宝贝儿,我不是生气,刚看到的时候有点惊讶,然后又有点失望。失望不是因为你避孕了,而是因为你没打算告诉我。我问你,你不信任我吗?”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不是就行了,我真的不生气,别想太多,睡觉吧。”王博亲亲我的额头。
我踏实的放下心来,在王博的怀里很快睡着了。
我和王博的小家安在王博的房子里,他的房子比我的要大一点,而且也比较新。
我们回来的时候,房子已经被王伯重新调整过了,墙壁都被重新粉刷过,贴上了绿意盎然的墙纸。家具里里外外都换了新的,尤其是王博单身汉的衣橱换成了一整面墙的大衣柜,乳白色的,很漂亮。
那张小小的床也被搬走了,换了张乳白色的大床,床上铺着大红色的被子,很喜庆。
为了布置这个新房,王伯花费了不少心思。我打电话给王伯,好好的表达了我的感谢。王伯让我俩晚上回家吃饭,叫上我妈和碧妍。
我妈比我们俩去得早,在厨房帮着阿姨做饭,碧妍却没有来。
我有点奇怪,这丫头从来有热闹就凑的。我问妈:“碧妍怎么不来?”
“这丫头最近说交了个什么朋友,经常往外跑,还带回来不少东西。”
我责备老妈:“妈,你带她过来不好好管她,要是在这学坏了,小姨不得怪你,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给自己惹这麻烦。”
老妈估计是被碧妍折腾坏了,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么坚持,她叹了口气说:“哎,我是看你小姨在那边活得也挺难的,离了婚又要做生意,又要管碧妍,碧妍又不肯听她的,我看不过去,就想帮帮她。碧妍这孩子就是没人管,才变得这么任性的。”
我也叹了口气说:“你看着办吧。”
吃饭的时候,老妈让我改口叫王伯爸爸,还非得马上叫一声。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这王伯,王伯的叫了几十年了,要改过来还真是害羞得很。
王博倒是挺爽快的,左一声妈右一声妈的,把老妈叫得眉开眼笑。他说:“其实我早就当安姨是我妈了,总算给了我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王伯一听也调侃我说:“安静啦,我也早盼着改名了,这王伯、王博的,你都叫几十年了,我不跟我儿子同名了吗?其实我老早想跟你说,听着挺别扭的。”
王伯的幽默让大伙都笑了起来,在这笑声中,我也终于将爸爸这个词叫得顺口起来。
我和王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五十二)是正义还是私心这重要吗
生活在平静温馨中翻开了新的一页。我和王博过上了小夫妻的生活;白天上班各自忙碌;晚上耳鬓厮磨;亲亲我我。过去几乎要被不着痕迹的翻过。
我的工作就是查核各种账目,将税务总局的税收计划落实并匹配;各种税收票据的核查和管理。
我和各种企业打交道;也去查查帐,但基本上都很和谐,这种事先通报的查账只是一个威慑和形式。
一个月过去了,对于杨氏集团的调查看来进展不大,我向刘叔打听,刘叔也总是模棱两可的回答,我隐约感觉刘叔因为这件事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我想帮帮刘叔,又因为杨氏集团和高氏企业都是本市的纳税大户;我有名正言顺接触的理由。
只要是和杨氏有关的业务,我都会积极要求参与。今天是例行检查的日子,我和熟知业务的小朱分在一组,目标是杨氏集团。
出发前,小朱问我:“安静,你挺有远见啊,专挑大企业做啊。你是不是想做英雄啊,弄个足以载入本市史册的大事件来给自己的仕途铺路啊?”
“我对升官发财没兴趣。如果真有个什么功绩,就都给你吧。”
小朱对我嗤之以鼻说:“谁信啦。”脸上却一副憧憬之象。
“嗯,很有可能。”为了让他做得心甘情愿,我又补了一句。
小朱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我又被你忽悠了。这些个大企业我虽然不相信他们会是绝对清白的,可要靠咱们来查出点什么东西,基本不可能。你想啊,人家一个财务部,再加上法务部,人数比咱局里的人还多,对付咱们还不轻松?”
我推着小朱出发:“行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想这么多干嘛,咱们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就行。”
话虽说得好听,我还真挺希望我能幸运的发现点什么,帮刘叔建立点功绩,也……。不知道了,反正我就是想查下去。
杨氏集团在一栋独立辉煌的大厦,占据了大厦的六层楼,有着连保险公司都不如的强大的规模。
正是上班时间,电梯很空。我和小朱说笑间,电梯在16层停了,小朱说得正投入迈开腿就要出去。
我连忙拉住他:“还没到呢。”
小朱抬头看看,挠了挠脑袋,又退了回来。“我还以为到了呢。”
跟在小朱的身后,又陆陆续续上来几个人,走在最后的却是高天睿和依云。
高天睿闲闲的将手插在裤兜里,依云右手挽着高天睿的胳膊,并排站着。
我没料到这个时间段会碰上他们,本以为上班时间会很安全,却原来他们也挺闲的。
我往里挪了挪,别过头不去看他们,小朱丝毫没意识到我的不安,继续跟我说着并不太好笑的所谓他的趣闻。
我听到依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天睿,晚上回家我要吃你做的饭,你做的比饭店的都好吃,我被你惯的嘴都刁了。”
“好。”
依云的话说得很甜很腻,小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透过人群扭头看了一眼,回头拼命的冲我眨眼睛,示意我看看那两人。
我假装没看到小朱的眼神,电梯在21楼停下的时候,我从高天睿身边挤了出去,眼角的余光无法忽视的感受到了高天睿从左边投向我的视线。
下了电梯,小朱立刻发挥了他八卦的本质:“看到没,刚才那说话很嗲的美女就是这公司董事长的女儿,我在报纸上看过。旁边那个是她老公吧,真是郎才女貌,帅哥美女的,什么世道啊,这年头我找个老婆都难。”
“快把你嘴巴合上吧,都流口水了。不行你就去问问看,她有没有妹妹,姐姐什么的,实在没有,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也行,老是老点,关键是有钱就行。不过我就怕你消受不起。”
小朱瞪我一眼:“你真够损的。你怎么知道我消受不起,你认识人家啊?”
“不认识。”
小朱还想问,财务部已经在眼前了。
大公司的账目和票据果然做得漂亮整齐,不是一般公司的粗糙手法,完美得无懈可击。
我和小朱自然是毫无收获。小朱是无所谓的,没有违规最好,他也乐得麻烦,还能蹭顿饭吃。
我唯一的收获是遇见了一个老同学董正强。高中三年,他跟我坐一排,那时候每月换一次座位,说是为了视力着想,因此差不多两个月他就得跟我同桌一次。
起初我并没有认出来,很多年不见,虽然模样没变太多,神态已截然不同,所以他招呼我的时候,我被吓了我一跳。
“董正强?上次来怎么没看见你?”
“我出差了,刚回来。”董正强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很满意的点点头,“嗯,更漂亮了,关键是成熟了,别有一番风味。”
我捶了他一拳,虽然好多年不见,凭着三年同桌下来的情分,我们好像并不生疏。
董正强张罗着要请我吃饭,正好我不想赴中午杨氏集团财务部的款待,于是跟小朱约好吃完饭还在这碰头,很高兴的跟着董正强走了。
我们的午饭吃得很快,董正强要赶回来上班,我也想把事情赶紧结束了回去。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好有空再聚聚。
回到21层,小朱吃饭还没回来,他这一顿少不了觥筹交错的,回来也是废才了。我将手上的工作结了尾,不想再待下去,跟小朱电话知会了一声,准备先回局里去。
我拎着包出来,经过安全楼梯时,一只手从门里伸过来,我就像风筝一样,嗖的飞了进去。
等安全楼梯的门哐一声关上了,我才惊魂未定的看到我前面站了个人,是高天睿。
“你要干,干嘛?”
高天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