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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公公经过一天疲惫站岗后,终于决定循着既定轨道回去休息了。日夜交替的时候,逐渐失去热度的天空染成见层的红彩,藉由薄弱的光线提醒人们一天就要结束了。
夜幕已经悄悄地走进苍穹,眼看著一天就要过去了,大家有话快说,有苦快诉,有泪快流,欢乐时光快快储存,事情没做完的该加紧脚步了。
“赛江真乖巧,又聪明伶俐,真叫人喜欢。”赛家唯一一位女佣周姨,此刻正跟赛江玩积木,言不由衷地赞美说。
“你别夸他,他爷爷都把他给宠坏了。”昭君精明的外表虽然镇定,美眸下确有股掩不住的得意,认谁都看得出来她说得只是客套话。
季赛江嗅觉小就是万千宠爱在一身,拥有一张跟父亲极度相似的脸,英气逼人,他的小心儿没有随著她们的夸奖翩翩飞舞,却是有些日积月累的不耐烦。
问世间,聪明也是一种罪吗?长得帅,是我的错吗?
哼,无视无视无视……他要无视所有的人!
昭君今天一天都没有到公司,英姿是在旁晚下班回家时才看到她,她一脸妩媚的笑意,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着成熟女人的风采。看她那样子,似乎今天玩得挺愉快的。
“赛昭君,为什么骗我?”人没来,声先到。几乎是尖叫的,那刺耳的声音划破室内的宁静,在空旷的室内不断地回响。
昭君心里一震,很久没看到英姿发飙了,以前最后的一次,还是在三年前,这次事件,看来非同小可。
“呃……那个……”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帮了冬梅,却害了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害我今天出多大的糗了?有这种坑害自己亲妹的吗?”英姿进屋狠狠地瞪着昭君,丢下皮包,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
“出了什么糗啊?”昭君很好奇地问。
“赛——昭——君!”在外面受了那个刘盈一肚子的气,敢情她回到家里还要受姐姐的嘲笑,佛也有火!
“看你这样子,一定是辣椒吃多了上火,我去给你拿罐凉茶来下下火。”昭君见势头不对,立即抹脚底油溜进了厨房。
“快点啊,我口渴。”英姿在她身后大喊一句。
“妈咪,我也要。”季赛江稚气的声音高扬。
“小江儿,小孩子是不有喝凉茶的。”英姿敛眸瞅着小家伙笑笑。
小家伙嫌恶地噘了噘小嘴:“小孩子只能喝牛奶嘛!哼,你们还不是小孩子过来的。”
“你呀,你爸妈的优点一点没学到,缺点却统统都有。”英姿唇畔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心我告诉我爸爸妈咪,你说他们宝贝儿子的坏话。”小家伙抬头看小姨一眼,随即又把目光放回了玩具上。
“请便,我才不受你威胁。我告诉你,就是当着他们的面,这话我也敢说。”
“哼,臭屁!”小家伙很不屑,仗着有那么多人给他撑腰。
这小孩真是人小鬼大,简直就是个人精,在别人面前,他聪明乖巧,但在赛英姿面前就原形毕露,顶心顶肺。好像他随时戴着面具,随时可以替换似的。
“小鬼,别仗势欺人,哪天你落在我手上,我可不会给你手下留情。”
季赛江果然让英姿吓住了,抿唇不语,过了半晌,忽然抬起可爱的内乎乎的海豚脸问:”“小姨,刚才我妈咪问你出了什么糗,你怎么不回答?”
“大人的事,小鬼别理,玩你的玩具去。”英姿没有好气地说。
这时,昭君正好从厨房出来,将一罐凉茶饮料抛给英姿,睨了她一眼说:“英姿,你又趁我不在欺负我儿子了?”
“明明就是你儿子欺负我。”英姿嘟着嘴喃喃。
“我儿子怎么可能欺负你呢?说谎也不打草稿。”说着,昭君开了一盒牛奶递给儿子。
季赛江接过牛奶时,对英姿眨眨眼吐吐舌头做鬼脸。
这个小骗子,总有一天她会让世人看见他的真面目。
“你们分明就是以多欺少嘛,哼!”英姿重重地冷哼一声。
“就是以多欺负你少又如何,有本事你就多找几个来欺负欺负我。”昭君喜色上眉梢,满面皆春风。
“你……哼,我一定会的。”那一瞬间,英姿竟然想到了要找个男人,然后生一堆的孩子,让自己不再孤单,让家里变得热闹起来。
“会什么啊?门外就听到你们吵架了。”季卓新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不是吵架,是谈话。”昭君更正他的话,眼目含情地望着他。
而季赛江一听到父亲的声音,立刻丢下手里的玩具,飞奔过去,季卓新早已张开双臂,将他抱在身上。
接着,这一大一小的男人不停地亲亲,亲得满脸都是口水,那才叫恶心。
“受不了你们三个演的夫妻恩爱,父母慈儿子孝的戏,我不做电灯泡了,你们继续。”英姿拿起那罐凉茶站起身,径直上楼去。
“要是妒忌的话,你也可以赶快找个人生一个。”昭君对着楼上大声嚷嚷,像打了胜仗般兴奋。
“我是单身贵族,你们是羡慕不来的。”英姿不甘示弱地反击一句,然后进了房间重重地关上门。
重重的回响在楼上楼下回荡,卓新昭君面面相觑。
“你们俩是不是又欺负英姿了?”季卓新岂会不知道自己老婆儿子是什么德行,跟英姿开起玩笑来总是无度,还出口伤人。
“是小江。”
“是妈咪。”
这对母子竟然异口同声,互相指责,季卓新不禁失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在季卓新严厉的目光下,昭君脆弱的心终于撑不住了:“呃……是……是我啦,我们进房去说吧,有一个天大的消息我要告诉你,是关于英姿的哦。”
卓新疑惑地看着昭君,猜测着她的话里有多少分可信的程度,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上楼去。
英姿喝了一罐凉茶,心里的火气真少了很多。今天的事,她该怪昭君吗?
其实昭君也只是关心她而已,这点她心里十分清楚。
可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平平淡淡地生活,像她这样有着不堪回首过往的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已经斩断了过去所有的社交活动,下了班后,除了上网就是睡觉。
时间还早,她打开电脑,但觉得无聊,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于是,到衣柜去拿衣服,准备去洗澡睡觉。
配合一点
隔壁传来阵阵的嬉笑声,怕是今天晚上那三个家伙会在这里过夜了吧,想到这,她的心里只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滋味,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窗外,幽暗的夜色恰如打翻的黑色颜料迅速在白似雪的纸上蔓延开来,夜晚正在驱逐白昼。
夜漫漫长,什么时候天才亮……
哎……
谢廷枫开着跑车,迎风飞奔在大道上,在闪烁的夜景中,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他现在的心里是兴奋的,就像一个猎人走在猎场里寻找猎物,这是刺激、是兴奋、是期待的。
车子在经过小区静路时,远处的一对情人吸引了他的目光,女的长发飘飘,衣袂晚风中飞舞,男的站在女子的左手边,手里还拿着一个雪糕。
他怎么开车到这条路来了,这条路,曾经承载着他童年快乐的回忆。
可现在,他的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这份记忆,也许只有他一个人留着。
每个人都有记忆,记忆就是一个缩在脑里的人生,将自己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剔除。
“本超哥,你还记得这里吗?以前我们在这里踩溜冰鞋,你总是输给哥哥,而我总是输给你。每次我们赌零用钱,我输给你,你又输给我哥,然后我一哭,我哥就会把钱还给我。”
季冬梅仰着小脸,兴奋地东张西望,她的笑容就像个小孩般纯真。每当忆起旧事,她便会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你小时候真是个爱哭猫,也不知道我们以后的孩子会不会这样,要是个男的,那就是更糟了。”陈本超怜爱地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
“谁说要跟你生小孩了?”冬梅娇嗔一声,不满地挥掉他的大手。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有呀,大树、栏杆……很多很多。”
“我说的是人。”
“不跟你说,我吃雪糕。”冬梅吃瘪,抢过雪糕咬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冰冰地在嘴里融化,滋味无穷。
“你还没说呢,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他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才不要,走开啦,我的雪糕……”冬梅挣扎着,不小心把雪糕吃到鼻子上去了。
“不走,除非你答应我。”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