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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听话,待会让你快活。”尘隐淫笑着,不顾她的挣扎,扯去亵衣。
“不要啊……”她想推开尘隐,可却使不上力,她痛苦地大哭着。
谁来救救她……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哭喊着,奋力抵抗着媚药,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美丽的小姐,我来了!”尘隐架开她的玉腿,脆弱无助地裎在他的面前,而他的视线一定是看着她的……
不顾她的诉求,狠狠地凌辱哭喊着的她……
落地窗外是一片璀璨的夜景,居高临下,壮阔无比,但这却教她觉得自己像飘浮在半空中似的,害怕却无力摆脱这恶梦般的一切。
她连鞋子都没穿,飞奔出宾馆的玻璃大门,不敢回头看背后一栋庞大的建筑物一眼,她像一只负伤的野兽,一直奔,一直奔……
不知跑了多久,她实在跑不动了,跌入一个绿化带的草地里,看见阳光直照下来,刺得她的眼睛都痛了。
或许是因为阳光太刺眼,教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想大哭一场,知道这么做可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是,她却觉得好丢脸,怕被别人知道了她此刻心底的脆弱。
她可不可以大哭一场呢?
她可不可以不要再假装自己很勇敢,好好地大哭一场呢?哭完了就算了,她会告诉自己,狠狠哭一场之后,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男人停在她的身边,关心地问。
英姿缓缓抬起泪眼,看到一双陌生的眼睛,身子瑟缩成一团,尖叫道:“我不要你管,走开,走开……”
“小姐,你的脸色好差,要不要去看医生。”
还怎么嫁给卓新?
她蹲着身子,双手紧抱着自己,她好怕,为什么那些人都用奇异的目光看着她,好像她什么都没穿,好像知道她刚刚做过很羞耻的事。
“走呀,滚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好害怕,她该怎么办?
“小姐,我看你真的有病吧?我替你叫车,你去医院看看吧!”路人心想自己真倒霉。怎么会去碰上一个精神有状况的女子,美则美矣,却语无伦次,真教人担心。
英姿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了神经病,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她睁大美眸,想要忍住泪水,可是,滚烫的液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滑下双颊。
她想要止住,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
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嫁给卓新?她是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想到了死,死了,就解脱了。
这个世上,已没有值得她牵挂的人,更没有人会牵挂她。
她想到了季卓新,她最爱的男人,可他却一点都不爱她,就连欺骗一下她都不愿意……然后,她又想到了爸爸。如果爸爸还在,一定不会让人这样欺负她的。
爸爸……
是她害死了爸爸,爸爸,对不起!
她一步一步往马路走去……
远处,一辆车正快速驶过来,她的嘴角扬起了微笑。
爸爸,我这就来陪你……
正当车辆驶过时,突然一只手横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往后拖。
“嘟嘟……”刺耳的喇叭声几乎要震破耳膜,一辆大货车从身前呼啸而过,那带过的风将她的脸刺痛了。
只差一点点,她就没命了,但她现在还好好地站在那里。
她为什么没死?她想不明白,久久地呆在那里。
“为什么要这样做?”冷不防地,一个冷峻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她缓缓回过头来,难以相信地看着来人,昭君,她竟然在这里。
“是你救了我?”她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是!”昭君看着那张沉静的脸,心里闪过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要保护那张脸。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英姿的泪水再次掉了下来,她执起拳头捶打着昭君。
她的模样,更令昭君心痛,昭君捉起她的双手,冷冷地说:“为什么要寻死?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这样牺牲他也不会为你掉一滴泪,你值得吗?”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这样。”英姿敛下眼帘。
“那是为什么?”
“不用你管,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英姿别过美眸,神情闪过一丝黯然。
“我是你姐姐,我有权管你。”昭君固执地说。
“姐姐……哈哈哈……姐姐……”英姿狂笑起来,笑得眼泪直往下掉。
到底她受了什么刺激?把一个这么坚强的人,摧残成这个寻死不活的人?
“英姿,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不问就是了。但请你一定要振作一点,没有任何人和事值得你牺牲性命。我将你从鬼门关救回来,我不希望自己是多管闲事的。”
英姿忽然停止了笑声,静静地瞅着昭君,过了好半晌,她才缓缓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死了。要我怎么报答你?”
她虽然很讨厌昭君,但昭君的话说得不无道理,这么多风流都见过了,什么苦都吃过了,如果就这样死,也太不值得了。
她要报仇,要把尘隐整得一败涂地,要他为他们风流付出惨重的代价,这就是得罪她赛英姿的下场。
“不必了,我救你不是为了要你报答的。”昭君淡淡地说着,见英姿的情绪好了很多,便转身离开。
“别假惺惺的,你就不能爽快一点吗?我答应帮你救季卓新,至于我的证供有没有用,就得看天命了。”
闻言,昭君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看她,目露惊讶地说:“你肯帮我?”
“我不是帮你,只是帮卓新,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我的未婚夫,我是不会将他拱手相让给你的。”英姿轻笑说。
“英姿,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尘隐并不是好人,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跟他来往了。”昭君神情恬静,幽幽说。
“那个死老鬼杀千刀的,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英姿狂吼一声,飞奔而去。
只留下昭君一个人呆若木鸡。到底是怎么了,她又说错话了吗?
有了赛英姿的证供,这场官司的赢面就大了很多,只要英姿在庭上亲口承认设计稿是她偷的,是受尘隐主使的,定能令尘隐站不住脚。
开庭的那天,昭君和英姿这对姐妹花都不约而同地穿了黑色套装,从车子里走出来。
今天依然是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受天气的渲染,人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抬头看一看蓝天白云,她们心里相信,这个世上,一定还有公正的。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开始步上法庭的台阶。
“赛小姐,怎么走得这么快啊?”冷不防地,后面一个操着生硬日口音的人说着国语。
就算不回头,她们也知道来人是何人。
英姿全身一震,愣在那里。
昭君回过头,身后一共有三个男人正向她走来,为首的正是尘隐。她娇笑说:“尘隐先生,你来得很早,是不是已经洗干净八月十五了?”
“什么意思?”他参透这句话的含义。
旁边一个男的,看似是他的助手,将话里的意思低声告诉他,他的脸立刻一沉:“就凭你们两个,还不配。”
“我不这么认为。我们中国的法律非常公正,如果有人想弄虚作假,我们的法律是饶不过他的。”昭君美目流转,淡淡地笑着。
“法律是公正的,我完全相信,否则季卓新现在又怎么会被拘留?”尘隐狂肆地大笑起来,笑声十分刺耳。
他故意绕过英姿身旁,用色眯眯的目光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他得意地笑道:“就凭你也想告倒我?妄想!不过……你在□□的滋味真不错,比那些小明星还要浪。哈哈哈……”
昭君脸色大变,脱口问道:“你把她……”
尘隐轻浮地看着昭君,那种目光简直就好像将她的衣服全剥了,将她YY了。
他脸上带着情欲的色彩:“小妞儿,女人不应该穿这种衣服,来做这种蠢事,你们这么漂亮,不应该穿衣服,应该在男人身下……享乐。”
“你……你给我记着,你在我身上做的,我要你付出十倍的痛苦。”赛英姿受不了那种屈辱,一双恨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尘隐。
“无妨,我很希望你能成功。”尘隐依然狂傲。
“我现在可以多给你一条罪名,性骚扰。”昭君极力维持一贯的冷静。
“是吗?有谁听见了?你们的律师呢?不会就你们两把樱桃小嘴作辩护吧?真令人不舍啊。”他婉惜地摇头轻叹。
昭君心里一沉,这才发现一件事,郭律师应该比她们先到才是,可现在连人影都没见着,莫非……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