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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好姐妹,昭君是个怎样的人她很清楚,昭君绝不可能是报纸上所说的水性扬花的拜金女郎,一定是报纸乱写的。上一次,昭君跟她说她和卓新相识相爱的过程时,她就哭得悲悲切切的,面纸的尸体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
“秀容,我……”她才开口,声音就已经哽咽。
江秀容一听就发现有异,连忙问道:“昭君,你还好吧?你哭了?”
“秀容,我心里好难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秀容,我该怎么办才好?”
她对着手机无助地哭喊了出来,心里满满的委屈化成了泪水,不片刻,泪痕就爬满了她整张脸蛋。
“昭君,你不要做傻事,你现在人在哪里?我去找你。”江秀容被吓得惊慌失措的。
昭君想要看清楚路牌,抬眸看见了川流不息的过客,泪流得更凶了,她的身边有那么多人,却都不是他!
她感到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忽然晕了过去……
午后的阳光爽朗明媚,江秀容提着一袋食物走进单人病房,眉间隐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昭君感激地看了秀容一眼,如果不是秀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秀容,我感觉好多了,我想出院。”昭君躺在□□看着秀容,淡淡地露出一个微笑。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我……我想住到你那里,可以吗?”
“你现在是我的老板,我能说不可以吗?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吗?”
江秀容认真地瞅着昭君,她说话所指的,是昭君怀了宝宝的事。
“他不知道更好,我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她微微一笑,语气苦涩到了极点;此刻的她很想哭,却无论如何都流不出眼泪。
秀容的心里也跟着酸酸的:“只要你心里放得下就行了。”
“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了。”昭君仍笑着,却不知道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们两来把这个孩子养大,我当爸爸,你当妈妈。”秀容轻轻地搂着昭君的肩头。
“好,一言为定。不过,将来孩子是跟你姓,还是跟我姓?”昭君蹙起柳眉来。
“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这样吧,生男孩就叫赛江,生女孩就叫江赛……不不不,太难听了,女孩就叫……叫江君,这名字帅气着。”
“你说怎么就怎么吧,孕妇最大。”
“那我现在就出院。”
“行。”
昭君隐去眼里的泪水,就算为了身边的朋友,她也要坚强起来。
才回到家,昭君的手机响了,她呆了一下,秀容关切地走过来问:“谁的电话?”
“本超。”昭君回答说。
“额……他还真是一往情深。”
“他是个好男人,可我配不上他。”说完,昭君冷静地把电话挂了。
陈本超呆呆地站在楼下,拔了电话久久,都没有人接,他的心里空空洞洞的。
他不知道事情会闹得那么大,他只想跟昭君说声对不起,但现在,恐怕昭君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他往楼上那空空的阳台深凝了一眼,才失魂落魄地上了车,就在这里,他的手机有信息进来了。
是昭君的短信。
“本超,别来找我,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当你是朋友,永远都是,谢谢你对我的好,再见!”
他趴在方向盘上,心痛得无法动弹,终于他明白了,就算他付出再多的温柔,也得不到她,只凭添了她的伤心难过。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就算昭君偏瘦,但渐渐地,她的肚子就要突显出来了。
她白天在菁英工作,晚上住在秀容家里。
她的肚子大了,麻烦就来了。随着孩子的来临,她已经变得好心软,如果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她还能狠得下心去杀死孩子的父亲吗?
时间过得很快,再过不久,就是爸爸的忌日了,大仇未得报,恐怕他死也不能瞑目吧。
她抚着平坦的小腹,这里面是她和他的第二个孩子,从心底升起一种淡淡的幸福。
同时,她的心里却更加矛盾……
昨天去做过产检,医生说胎儿的成长状况很好,她的身体也非常健康,医生还说孕妇不能过长时间接触辐射源。
所以,今天昭君并没有上公司,而是到店里去巡视,
新一季的服装卖得不错,与去年同期增长了一倍,客人对服装的设计赞叹不绝。
赵月华果然是个很出色的设计师,而且最近赵月华和季卓新的绯闻更是热爆全城。
昭君将有关于季卓新的杂志收入抽屉中,眼不见心烦。
站在窗前,手里捧着的白开水冒着白烟,旁边的玻璃上全是哈气,她不由得用手指在上面画着,不知怎么地,就写了一个新字。
她呆呆地望着那个新字,没想到自己写的那么好看,看着一拨又一拨的哈气把你的名字变浅,消失,她傻傻的笑了……
心里突然想起了萧亚轩的那首《突然想起你》……在玻璃窗上呵出你美丽的名字,寂寞来袭,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拥抱过后我的双手应该放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进入,“欢迎光临!”她缓缓回眸,却呆住了。
她抬起小脸呆呆地望着他,这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他瘦了……也憔悴了!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他,他温柔的眼神好像从来都没变过。
“昭君……”卓新轻唤着她,心里远比想象的要痛,击溃了他三个月来的心理准备。
赛昭君紧抿着苍白的唇瓣,他为什么在这里?
你自以为很爱我
他不是应该跟那个赵月华在花月太阳下卿卿我我吗?她为何呆呆地站着不能动,她只觉得自己可怜、可悲得近乎可笑!
“欢迎光临!”她勉强扯起一丝微笑。
“昭君……”他缓缓身她走来。
“不要过来!”她再也没法冷静,瑟缩成一团,激动地大叫。
“跟我走!”他擒住她纤细的皓脆,强硬地将她往外拉,就像老鹰拎小鸡一般。
“我不跟你走,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昭君挣扎着,却丝毫对巨大槐梧的他构不成威胁,她被他丢上车,重重地甩上车门。
上了车后,昭君反而变得冷静,静静地坐着,一语不发,就像全天下最乖巧的小孩。
季卓新逃避了自己三个月,他自以为只要不看到她,就可以不想她,忘了她,没有了一棵树,他却拥有了整个森林。
可是,事实并未能如他想象般潇洒,没有了她,他整个人就像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日日夜夜的思念折磨着他。这世上,唯有她能填满他心中的空虚。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一个道理,他逃得开她,逃得开一切,却逃不开自己。
那让他喘不过气的沉重思念,就像是附骨的毒蛆,一直要缠到他死为止。
思念简直令他快要发疯了,他现在甚至不惜一切,只求见她一面。
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活着,又如何能逃避自己?他现在已经想通了这层意思。
今天的天气似乎特别不平静,海声隆隆,仿佛在诉说着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样。
大海,刺痛着昭君脑海里最深处的记忆,曾经在这片海面前,他们山盟海誓,如今,只剩下她的恨,他的怨。
“有什么事你快点说吧,我很忙的。”她迎着海风,头发随风飞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三个月不见,你想对我说的话,就只有这么一句吗?”他挡在她的视线前凝视着她,俊美的脸庞冷若千年寒冰,双眼有如两泓冻结的深湖。
“没错,我跟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她别开眼眸,就像一只被蛇盯住的小老鼠般,不断地退缩。
“我以为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你能冷静一点,不会再这么任性,可你,总是这么令我失望。”
“我现在非常冷静。”她将指甲插入大腿中,逼自己鼓起勇气抬眸面对他。
“好吧!昭君,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我不介意你过去做过什么,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跟本超见面,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低沉的嗓音温柔得教人心碎。一双深邃的明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做出最后的让步。
他不能没有她!他的心里呐喊着。
“你不介意,我介意。”她娇嗓一沉,显得很不高兴。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试过了……我试过要忘记你,可是我做不到,忘不掉……一辈子都忘不掉……所以,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冲上去紧紧地抱住她。
昭君一动也不动地站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