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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晌,本超终于拆开袋子,上面有赛昭君从大陆到台的资料,和卓新的相识如她所说,本超注意到一张医院的病人家属通知书上,终止妊娠术的家属签名是季全,他思绪恍了一下,手里的文件滑落桌上。
他回过神时,把预先写好的支票丢给大嘴,拿着东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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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风暖意微薄,昭君穿着一袭白色长裙,扎着简约的马尾,感觉特别清爽。坐在菊花台上看夕阳,等待着黑夜降临。
这两天卓新没骚扰她,大概是有冬梅陪在他身边,他已经忘记了仇恨,而她,竟然会为此而感到空虚,她甚至不敢承认。
那个冬梅长得很漂亮,气质又好,一看就知道是豪门千金,她心里酸溜溜了。
无意间,她折下一朵花儿,无意识地揉着那花瓣,就像揉着自己一颗心一样,弄出了一手的鲜花汁。
刘管家悄悄地走过来,默默地看了她许久才开口:“赛小姐,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不饿,还想坐一会。”她轻轻地摇着头。
“可是你一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多少吃一点吧。”
昭君还是摇摇头,目光追着夕阳,怕一眨眼就不见了。
在家里,数星星
刘管家也挺怜惜这女孩的,记得三年前她刚来的时候,家里充满了笑声,她从来没见少爷这么开心过。
前些日子,赛小姐再回来的时候,她以为以前的日子要回来了,但事情并非她所想的那样。她一向不过问主人的事,但任谁都看得出,少爷和赛小姐之间有矛盾,他们都很不开心。
“赛小姐,你在担心少爷吗?我让江叔载你到医院去吧。”刘管家自作主张一回。
昭君还是轻轻地摇头:“不用管我,你去忙吧。”
季卓新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后,季全终于知道了此时,把子女臭骂了一顿后,执意把季卓新接回家疗养。
与其说疗养,他觉得自己更像个犯人,医生看护在身边转不停,每天光是各项检查,就要花好几个小时。
季全隔天就飞巴黎了,季卓新以为他一走,那一排的医护人员就可以撤掉,他完全想错了,张怀安告诉他,要把这些人撤掉,必须得董事长同意。
把自己的宅子也搞得像医院一样,那跟在医院有何区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昭君坐在露台上看星星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起,在家里也把手机随身带了。
卓新百无聊赖地躺在□□,呼叫等待。过了一会,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喂”的一声,他声音低沉责问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昭君有一丝恍神,马上又回过神:“在家里,数星星。”
他觉得好笑:“数到几了?”
她胡诌一个:“一千零一。”
他以命令的口吻说:“这几天你好好呆在家里,哪也别去,等我回来。”
电话里一阵沉默,她终于问:“你……还好吧?”
他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冬梅发现老哥的房里有声音,推门进来才发现他在打电话,趴在他身边偷听,小声问:“背着我偷偷给谁打电话呢?女的吧?”
卓新把手机拿得远远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越来越八卦了?”
昭君听出来了,是冬梅的声音,她连忙挂了电话。原来他有人陪了,根本不会缺少关心,他打电话给她,只是检查一下自己的产物罢了。
季卓新看到手机被挂断了,恨得牙痒痒的,又不好发作,叹了一口气说:“人呀,千万别生病,否则就惨啦,什么人都可以欺负你。”
冬梅抬起乌溜溜的大眼看着他,挑眉说:“你才知道?”
“你回国也有好多天了,打算什么时候去上班?”
她得意地搂住老哥的脖子:“不急,爸爸交给我的任务是盯着你。”
他干净的大手,修长的手指捏着她高俏的鼻子:“你敢?”
“不敢,我是怕你闷着,陪你嘛。我也知道整天躺在□□很闷,刚给谁打电话,不然叫她过来跟你当面聊聊。”冬梅趴在哥哥身上,要抢他手机。
卓新行动不便,抢不过她,便摆出阴沉脸色:“别这么八卦,你不认识的,别人在国外,再八卦当心本超不敢要你了。”
我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不会
他一急起来就语无伦次,幸好最后那句话把冬梅震住了,她端正地坐在床边,眉头轻蹙:“哥,本超哥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卓新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她垮下脸,嘴角弯弯:“上次你那女朋友,不,是女同学,叫英姿的,她不是说本超跟一个女人走得很密。”
“不可能。据我所知本超现在还是单身,你别总闷在家里陪我,俗语有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她像猫儿般撒娇:“哥,现都什么年代了?”
“办法不怕旧,最重要是对方肯受。”
“你是急着把我赶出家门,怕我妨碍你吧?你的脸上写着闲人勿扰。”
季卓新恨死这一身的伤了,他是不放心赛昭君,后来又给刘管家打了电话,知道了她这几天的近况后,心才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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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本超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昭君都没有接,他干脆把车开到卓新的别墅里,他知道卓新此刻一定不会在里面。
昭君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刘管家进来通知她时,她才确信他来到了门口,刘管家不敢放他进来。卓新不喜欢有陌生人进他的房子,在这屋里的人都知道。
她记起有一次,她在街边看见一个流浪狗受了伤,带回家包扎,结果他一回到家,把她和狗一起扔出门口,一个星期都没让她回来。
他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一如这幢房子,她的唇际不由微微扬起。
手机仍是不断是响着,这是陈本超一贯的作风,不达目的不罢休。
昭君终于换上一套衣服出门去,本超的车子果然在门口等着,她上车就问:“有事快点说,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对于她冰冷的态度,本超心里凉了半截,他用低沉的声音说:“把门关上。”
昭君坚持说:“在这里说就行了。”
他目光紧盯着她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卓新,孩子是季全迫你打掉的?”
昭君脸色变了,她拉上门:“开车。”
本超把昭君带到咖啡厅,他像没事一样,悠然地喝着咖啡。
服务员上来问昭君要些什么,她点了一杯白开水,本超帮她点了一杯咖啡,惹得昭君直翻白眼,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这么故意的找我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本超坦白说:“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离开季卓新,投入我的怀抱吧。”
昭君憋红了脸,终于忍不住掩嘴大笑。
本超扬起深情的眸光直勾勾地瞅着她说:“我很认真,你看着我的眼睛,像不像在开玩笑。”
昭君没理会他,咖啡端上来,她大大地喝了一口,才说:“你的故事说完了,该我说了,为什么派人调查我?”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喜欢你,想知道你的一切,你不告诉我,我唯有自己去查。”他眼里尽是温柔的宠爱,说得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听到他语调之中的温柔,她屏住呼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她不让自己的情感满溢出来,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
我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不会。”她幽幽地开口,仿佛是从天上忽然飘来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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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若是在以前说,本超一定会说,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永远,永远是多远,谁知道。但现在,本超却笑着说:“我无所谓,毕竟你遇上卓新在先,既然你还忘不了他,我不介意做你们的和事佬。”
“不要,不要告诉他。”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语气有三分苦涩。
“我看得出他对你还有感情的,为什么……”
“不要,本超,我求你,如果你还把我当作朋友,不要告诉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她用力摇着头,从选择离开卓新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把往事尘封起来。
其实陈本超也不想告诉卓新,他自私的以为,只要卓新和昭君不复合,他就会有机会,可昭君的态度,又总是令他伤心。
昭君早已预备好的计划,并不想因为任何一件事而改变,她心里很清楚,她跟卓新的终点是两条没有交错的线,中间纵有曲折,也无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