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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想让她记起七年前的事情,可是,她怎么还会记不起?
一次两次可以是装傻,那三次四次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入戏太深?或者,她的脑袋里装的是矿泉水吗?那么容易就稀释掉七年前那么难忘的,属于女人的第一次?
你有没有煤气中毒过?
一次两次可以是装傻,那三次四次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入戏太深?或者,她的脑袋里装的是水吗?那么容易就稀释掉七年前那么难忘的,属于女人的第一次?
一思及此,江离辰的脑子里就像有数无数战斗机乱飞,所到之处都是轰鸣。
脚掌用力,加快了车速,耳边的非凡呼呼而过。
“大总裁,你能不能慢一点,我很难受。”夏晓雪把头紧紧的靠自椅背,有气无力的样子。
江离辰不回答。
耳边的非凡却降低了呼啸的速度。夏晓雪感激不尽。
“你的脑子,受到过重创么?”半晌,他问了出声。
“你的脑子才受过重创呢。”夏晓雪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就是有让人上一秒还喜不自禁,下一面就几欲抓狂的本事。
“我是说……你有没有生过大病,或者被人打过头部?”江离辰降低车速,转过头来看他。
“我的天,拜托你看路。我还不想去天堂旅行!”夏晓雪倏地瞪大眼睛,惊恐又哀求地看着他。
“回答我!”江离辰蹙眉,眸光锁住她。
“我没有生过大病,也没有被人打过头部,专心开车,我全家都拜托!”夏晓雪没好气。
他怎么恨不得自己生过大病,被人打过头部么?!怎么就不像她点好呢!
“那……有没有煤气中毒过?”江离辰不死心。
他甚至把所有能伤害到脑袋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江离辰,你今天煤气吸多了吧!”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
夏晓雪有些生气了。
怎么还非得她有点事情不可么!
“……”江离辰不语,心情也降到了最低。
相安无事。
大街上的路灯一盏盏地被甩得老远,夜色却依然妖娆。
“你儿子的哮喘有没有好一点?”江离辰转动着方向盘,眼神无意间撇向后视镜。
脸上幼稚到可笑的口罩依然招摇着,他突然想起他和夏晓雪的儿子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江离辰,你有病吧!你咒我儿子哮喘干嘛?我看你全家都哮喘!有完没完了?”夏晓雪彻底怒了。
小脸气得通红,早知道他这么毒舌谁要做他的车,谁要他送啊。
呸。
“我……”江离辰的双手捏紧了方向盘,暗气。
心情坏到极点。明明是那小子自己说有哮喘的,怎么成他咒他了!
深吸一口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一牵扯到夏晓雪,自己就莫名的吃瘪,差点把自己辣得上天去见亲外婆不说,还被她连骂有病。
“停车!”夏晓雪越想越气。
这气愤来的毫无征兆。难道只是因为他咒了自己和末末吗?
“我说停车!”见他根本不甩,她提高地音量。
“……”
“大总裁,您耳朵没聋吧!听不懂中文吗?”
“……”
“你再不停车我跳车了!”
“你跳啊!”江离辰转过脸,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这回换夏晓雪老老实实地呆着了。
“晚饭吃太多,我想步行回家总行了吧。”夏晓雪的语气软了下来,一瞬间可怜巴巴地像个小狗。
“乖,别闹。”
志玲姐姐的月匈
“乖,别闹。”他的语气很宠溺,让人很情不自禁的就联想到某种恋爱的关系。
步行?扯什么蛋,这离她家要步行至少半小时,她想把腿走断么?
夏晓雪不说话,忍了忍,又重新忍了忍,却还是没忍住大吼。
“闹你妹啊!我连失忆都敢,闹你有什么不敢的!”
一瞬间,车轮与地面强烈摩擦的声音如魔音一样,几乎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
甚至连黑夜,都被这尖锐地声音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夏晓雪始料未及,整个人惯性地弹了出去。幸好系着安全带,不然她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是继上次他送自己回家后,她再一次地被安全带勒痛了前胸。她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微张着小嘴无声的哀嚎,气急败坏地想骂娘。
“你这人有不治之症吧!”夏晓雪摸摸眼角沁出的眼泪,却还是不能用手揉月匈。
疼得她快摇头晃脑,抓心挠肝了。这男人绝对是故意整自己的,MD。接连两次都要谋杀她的咪咪,简直是不可原谅。
“你说你失忆了?”刹车声已经平息,路上再一次因为他的突然刹车而鸣笛一片。
夏晓雪有些哑然,为什么在这鸣笛一片里,他的声音竟可以那么清晰的传入自己的耳朵里,没有一丝杂音。
“……”
“你失忆了?”江离辰又说了一边,阴戾的眼震惊地看着她。
“你叫什么叫,我又不是怪物,不要那么看着我。”夏晓雪双臂环上月匈,轻轻地尴尬地动了动。
2011年春晚,林志玲姐姐月匈上的填充物都没能进得了春晚现场,被称为2011最牛X的魔术。MD,照他这么个刹车的勒法,她的月匈早晚有爆破的一天。
⊙﹏⊙‖∣
“……”江离辰发觉她的不对。“你怎么了?”
“我……妹妹疼。”夏晓雪把小脸皱成一团,说辞一贯地“委婉”。
“你妹妹?”她有妹妹?江离辰疑惑。
“嗯,同父同母。”夏晓雪看着他凝重的表情,玩心大起。
她的月匈,无论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不都是她的么。当然算是同父同母了。
“长得也一模一样么?”该死的,七年前的那个该不会是她妹妹吧。江离辰沉下脸,根本不去理会车后方的鸣笛。
“嗯,差不多一模一样。”应该是吧,但科学家说,女人的月匈部都是一大一小的,但是很细微,几乎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就跟每个人的左脚和右脚根本不同一样。
“你先开车好不好,鸣笛声好刺耳。”
“……”江离辰重新发动车子,脑子快速地转动,重组这些讯息。
夏晓雪家楼下。
“那你……到底有没有失忆?”到底,江离辰还是问出声。
“……”
夏晓雪歪着头想了想,突然笑起来。
“我又不是演员,那些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逼我加班到这么晚,我不用谢你送我回家了吧。”
没有原因。
可能她只是讨厌看到江离辰的脸上会出现那种看白痴才有的神情。
你的嘴让小秘书给啃成这样了?
可能她只是讨厌看到江离辰的脸上会出现那种看白痴才有的神情。
她是失去记忆,又不是失去智商,这两个不要混为一谈的好不好?又或者……是她胆小,不敢面对那些她完全未知的曾经。
因为未知,所以可怕。
夏晓雪打开车门,拎着背包走了下去。
“白白~”她头也不回的冲身后车子上的人摆手。
直至她从自己眼中消失掉,江离辰面无表情地才发动车子离开。
一路上,思绪万千。
狂飙回皇后酒吧后,包间里。
“老大,你为什么加那女人又泼我一次!”上官腾已经能够换了干净的衣服,眉眼间的睿智却难抵满腹的委屈。
“……”江离辰不语,暗黑的眸子像北极上空中的寒星一样闪闪发亮。
“老大,你能不能把脸上的口罩摘下来?”这样有爱的你哥几个不习惯。
“……”江离辰抬起手,手指轻勾耳边,把口罩拿了下来。
还不到巴掌大的布料上,那只SB哈皮公兔子招摇地索着吻,他失笑。却小心翼翼地将口罩收好,放在了贴身的西装口袋里。
“你的嘴……”凌云志迟疑出声。
“不会是让你那个小秘书啃得吧?”夜以辰很不给面子地大笑,俊美的脸上花枝乱颤。
囧rz……这比喻……
江离辰瞪了他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夜,我需要你的帮忙。”许久,他低吟出声。
“哦?什么事?”夜以辰挑眉,狭长的眸子辗转流连,美到精致的脸上来了兴致。
“查她。”江离辰抿住唇,上面的肿胀已经消去了不少。但多少还是可以看出和平常不同。
“你那秘书?”夜以辰不置可否,笑着看向另外两个男人。
“嗯。”
“她看起来了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女人,难道你……”
“堂氏集团的动作有些大,你们三个注意一些。”他打断他。
顿了顿,江离辰轻笑出声,深不可测地冷冽。“那家伙可能要回来了。”
“这么快?”三人讶异。
“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嗯。”
黑暗中,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那双眼仿佛是世界上最璀璨的灯火,澄亮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