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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夏晓雪有些鄙视他孤陋寡闻。转念一想,他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没吃过也正常。刚想回答,一直站在门边的第三者不干了。
“喂,你们可是把我无视地彻底!”
凌云志斜靠在门边,脸上是俊逸到极致的痞笑。有意思,老大和这女人之间……真的很有意思。
“我的秘书,夏晓雪。”江离辰终于正视他的存在,淡淡地介绍。
“你好,我是夏晓雪。”夏晓雪点点头,笑着自我介绍。
这就是那另类的小秘书?啧啧……有趣。
“久仰大名。”凌云志伸出大掌,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
“您说笑了……”久仰大名?夏晓雪不明所以,却还是礼貌地伸手握住他的手。
“你们握够了没有?”江离辰看着二人相握的手掌,不觉声音有些变动。
凌云志依然笑着耸耸肩,松开她的小手。
“快进来吧,我们都等了很久了!”他侧身,将门推开,自己则先走了进去。
一副告诉夏晓雪不必拘谨的样子。
“走吧。”江离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
像是怕她丢掉一般的叮咛,一瞬间暖心无比。
“哦,好。”夏晓雪低下头,脸上突然一片嫣红。完全是没有理由的就开始脸红了。
包房里的环形沙发上,坐着两个长得很妖孽的男人,和一些非凡姿绰约的女人。
这就是所谓的应酬,男人的寻欢作乐么?
一见江离辰带着口罩进来,待夜以辰和上官腾看清口罩上的卡通图像时,早已经乐得不可支。
“再笑,我会让你们俩笑一辈子!”江离辰瞪了他们俩一眼,不怒自威。
两个人收住笑,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上弯,他们实在想不清楚,江老大让雷亲了?怎么会戴口罩?而且,还是这么幼稚的图案!
周围的女人原本捂住嘴巴窃笑,也都恢复严肃。她们可不想得罪那大少爷。
“咦?这位小姐是……”上官腾看向她身后的夏晓雪,疑惑出声。
这女人自己见过么?怎么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本少爷唯一被泼的那次
这女人自己见过么?怎么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你好,我是夏晓雪。江总裁的秘书。”夏晓雪微笑,对他看着自己发亮的眼神感觉浑身发冷。
“你就是那个接我电话说‘找总裁吃饭请按‘1’,找总裁喝酒请按‘2’,找总裁睡觉请按‘3’,找总裁谈事请直接拨打他手机’的秘书?”上官腾来了兴趣,帅气的脸上升起一抹兴味。
“是……是我。”夏晓雪干笑,感觉自己在江离辰要杀人的目光中已经能够死了好几次了。
“咦,我们以前见过么?”上官腾靠近她,凝视着她精致地小脸。那种熟悉的感觉又窜了起来。他像被人棒打一喝似的,却想不起来……
“没有。”夏晓雪如实回答,心里却迟疑。
为什么看到他,自己好像有些印象。很淡,几乎很难捉住。
江离辰看着夏晓雪,不像是在说谎。她真的忘记七年前泼了上官一脸酒水的事情了?
不可能,他要看看这女人今天还能装到何时。
“我的好兄弟,凌云志,夜以辰,上官腾。”江离辰一一介绍,眸光在昏暗霓虹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冷。
“你们好……”夏晓雪强弯起嘴角,显得笑得真实一些。
她实在不明白江离辰带他来这里要干嘛!该死的,这就是所谓的应酬?和一帮男人喝花酒?帮他们做现场记录么?变态!
周围的夜色下生活的女人们,看着她都在窃窃私语,夏晓雪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可是……
为什么她竟然会感觉这里,她似乎来过。
她来过吗?
“原来是你!!!”上官腾猛地一拍额头,看着她的眼神瞬间跌倒最低温。
他一步步地逼近她,眼睛里的凶光做够她几个轮回了。
“我……我们认识么?”夏晓雪反手指着自己,一脸迷茫。
“认识么?!”上官腾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七年前泼了自己一脸酒水却毫无自觉的的小女人,简直想拿把锤子直接把她敲到地底下去见阎王。
“我们……好像不认识吧!”夏晓雪求助似的看向江离辰,心里转了N圈,有些晕乎。
这男人有病吧!
可是这么不可一世的脸,她怎么好像有点印象呢……
上街的时候擦肩而过过?或者,某次商业洽谈上一眼之缘?可是她记不得了啊!
“上官,你抽什么风?见个美女就跟饿狼见到小绵羊似的。”夜以辰抬起狭长的眸子,打趣间却不忘细细打量起夏晓雪来。
“呸。哥几个你们忘了?”上官腾转过头呸了他一声。
“忘记什么?”凌云志挑眉,自己刚次见到这女人的第一眼,也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不过他很确定,这女人绝对和自己没染。他可是痴情种子,万一有染过,他不会不记得的。
“就那次……妈的,我被泼的那次!”上官腾气急败坏,继续恶狠狠地瞪着夏晓雪。“哎呀,就七年前那次,本少爷唯一被人拿酒泼的那次!”
不可能七年前我是穷鬼!
“就那次……妈的,我被泼的那次!”上官腾气急败坏,继续恶狠狠地瞪着夏晓雪。“哎呀,就七年前那次,本少爷唯一被人拿酒泼的那次!”
他被泼?!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夏晓雪看着他的眼神更加迷茫。
江离辰从坐下就一直没有说话,也接到她求助的眼神。但只能熟视无睹。
她真的不记得了吗?
“你丫那是什么表情,七年前拿起一杯酒水泼了我,现在居然装的跟个没事人似的!”上官腾忍不住恶语相向。
若是她装的,那未免装的太像了。自己都不忍心继续冲她咆哮了。
“是她呀!”凌云志蓦然想起,七年前的那个夜晚。
同样的房间,甚至的同样的场景。
“哪个?偏偏我想不起来呢?”夜以辰挑眉,眼里满是魅人的疑惑。
“就唯一一个敢拿酒泼我的那个!七年前,就这包间里,想起来没?”
“算了。他‘接触’的男人和女人都太多了,想不起来是正常的。”凌云志轻笑,温良的眼里载满戏谑。
“去你的,没爆你菊花了是不是!”夜以辰白了他一眼,站起身走近夏晓雪。
一瞬间,夏晓雪成了这房中最耀眼的生物。
四个男人,另外的几个女人全部都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看。
夏晓雪心里发毛,怎么感觉自己掉进了狮子场了。一群狮子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有意思么?!
“还没想起来?”上官腾沉声,脸再一次冷了下来。
“没……”夏晓雪摇摇头。
“FUCK……”他抓抓头,表情不耐。
“你说我拿酒泼了你,那我为什么要泼你?”沉吟了片刻,夏晓雪道出了心里的疑问。
印象中,没工作前,她根本没有来过这种声色场所。
“因为……”上官腾犯难了,他要怎么告诉她,七年前是因为自己要用五千万买她一夜她才发飙的?
“我替你说吧。他要用五千万买你一夜!”夜以辰突然笑开了,他想起来了。
别说,时隔七年,这小女人已经从生涩的青果,变成了已经成熟了的并冒着香气的水蜜桃。
“……”夏晓雪无语了。
靠他全家。五千万买她一夜?他很有钱是么?不过话说回来了,按照她现在的想法,七年前她是一穷鬼,他若真用五千万买自己一夜的话,别说一夜了,就是一个月她都上赶子答应他。
怎么反而会拒绝她,甚至拿酒泼他呢?
“还没印象?”看着她无话可说的表情,上官腾不淡定了。
“没……”夏晓雪摇摇头,海藻一样的长发随着轻动。
是真的没么?好像有那么一点点……
“会不会是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呢?”
小半会儿,她弱弱地问出声,却只得到几个大帅哥免费白眼。
“你就是整容,我都能认出你!”某人适口否决。
P吧。你怎么不说我化成灰你都能认出我呢?夏晓雪在心里狂翻白眼。
上官腾抓住她的手腕,一幅要和她对簿公堂的样子。“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泼他
上官腾抓住她的手腕,一幅要和她对簿公堂的样子。“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夏晓雪被她半是胁迫,半是拉扯地扯坐在环形沙发上。
“那你要怎样?我都说我记不起来了!”被他这一扯,夏晓雪心里也开始不爽了。
心里也有些乱,会不会自己丢掉的,就是这部分的记忆的?如果他们咬定没有认错人的话,那自己真的曾拿酒泼过面前的这个男人么?
该死的大变态,连P都不放一个,你想坐成弥勒佛吗?
凌云志冲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