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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如果造成了你的困扰,我很抱歉。但是让我送你回去好么,不然我不放心。”他看着她温柔的笑,除了包容还是包容。
季心晴真想抽自己,你何德何能啊?能让这么优秀的学长这样对你。
“不用了,学长。我坚持!”她坚定地小脸上满是倔强,和他在一起总算会让自己不自觉地变成邻家小妹妹。
“好吧,那到家了给我电话。”放任她?不,只是因为他太了解她的倔强了。
“好。学长拜拜。”季心晴挥挥手,走向车位。
没走几步,她转身。
原本一直看着她背影不动的司徒单鸣,像被突然发现糗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她是第一次在这个犹如大哥哥一样包容她关心她的男人身上看到无措。
“你刚回来,不要喝太多,早点回去休息。”她扬起唇,轻笑。
“好。”他迷失在她勾勒出的明媚里。
一时间,已失了心神。什么时候开始呢?是见的第一面吧。
那是五年前的某个午后,异国的林荫道上,一个年华正茂的少女独自坐在长椅上发呆。
阳光下,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皮肤很白皙,透着些许樱桃的红晕。耳朵上带着耳机,她很美,周身散发的安详,宛若天使。
当时的司徒单鸣正被家族的内乱闹得无心睡眠,意念烦乱。
看到季心晴的那一刻,竟让他的心,出奇的宁静了下来。他就站在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仿佛有所察觉,季心晴睁开眼,对上那双温柔如水的忧郁深眸。
她没有讶异。三两下扯下耳机放入随身的包包中。
这本该算是一场纯洁爱恋的开始。多文艺,多温馨啊。
只是下一刻,她的动作彻底雷到司徒单鸣了。而且恰到好处,他简直被雷得外焦里嫩。
季心晴平静地看了一眼伫立着的男子,眸子里风平浪静。素手抬起,轻轻拍了一下肚子,说。“你们两个小鬼,看到没,不是你老爸不要你伟大的妈咪的。至少,呐,现在就有人一直盯着你们妈咪看。”
司徒单鸣猛的惊醒,这才看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
“你好。”季心晴率先打起招呼,扬起的笑堪比阳光却有丝丝宁静的愁苦。“要坐一下么?”
他没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举步,坐到了她身边。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沐浴露清香,是世界上任何一款香水都比不了的清新。
“我打扰到你了。”不是疑问,是陈述,稍带着不易察觉的自责。
“没有。”她摇摇头,看着身旁难掩疲态的英俊男子,心里泛起莫名的信任。
情敌见面,该眼红啊
“没有。”她摇摇头,看着身旁难掩疲态的英俊男子,心里泛起莫名的信任。
季心晴有些纳闷,她居然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
然后,他不说话,她也静静地坐着。
很多有着高挺鼻梁,蓝色眸子的外国人,看到的是午后的逐渐热闹的林荫路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俊雅帅气的东方男子和一个宛若蜜桃般甜美的少女。
那副画面,和煦异常。
“我要走了。”季心晴起身背起背包,拿起散落在一旁的建筑教材。
“嗯。”他看了眼她拿着的书本,顿了顿。“还会再见么?”
“也许吧。”
阳光下,少女窈窕的身影渐渐远去。
司徒单鸣恍如隔世。
那是一个故事的开始。从那次之后,他就开始时不时的回到刚刚与季心晴见面的那个长椅。几次不见伊人后,终于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在S大的设计讲座上看到她。
她居然就是那个第二个华人,本年度建筑设计专业奖学金的获得者。
“你好,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她的面容没有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之前还算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完全隆起了,少了些稚嫩,多了些温婉和母性。
“是你?”季心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颁奖给自己的人居然是那哥午后长椅彼端的陌生男子。
“司徒单鸣。”他笑,“你很棒!”
他说的是实话,在这座以建筑出名的大学里,能得到奖学金要比参加大赛得了名次还要有说服力。
“季心晴。”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
从那以后他们就熟悉了,也是后来季心晴才知道,S大里,第一个获得建筑设计专业奖学金的华人,便是司徒单鸣。
他从不问她为什么独居在美国,也从不问关于她肚子的孩子。他习惯照顾她,分担她的小琐碎。看着她孕期的不良反应,微微心疼。
直到她生产的那日。
虽然是开放的过度,可是对待像她这样的中国留学生,医院方面需要相关家属的签字。比如,丈夫。
刚刚飚车赶到医院,他想都没想就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手术期间,他焦急地坐立不安,根本就像是里面产子的是自己的妻子。完全不见他平日的沉着淡定。
产房传喜讯,喜得男女,他激动地眼泛泪花。怎料手术室里却传出让他撕心裂肺的消息。产妇大出血,很可能撒手人寰。刚刚两起的绿灯突然转红。
第一次。他出现心痛的感觉。像千万只蝎子,狠狠地用有毒尾巴攻击他脆弱的心脏瓣膜。
也是第一次,看到产后醒来的季心晴,落下男儿不轻弹的眼泪。
那一刻起,他发誓,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不重要。
他一定要娶季心晴为妻,好好疼爱她一辈子!
【回忆结束,某女,你美翻了吧。】
看着她发动车子,司徒单鸣转身走回PUB。他想,他和殷少霆有必要谈谈。
“介意我做你旁边么?”司徒单鸣看着殷少霆,询问后却没有等他的回答,直接做到了他身侧。
“司徒家的人都这样强势么?”
亲哥算计她?
“司徒家的人都这样强势么?”殷少勾起唇,不以为意的冷笑。
“我觉得没必要为我家的血统做任何解释。”司徒单鸣脸上是少有的严肃,如果季心晴还在,估计会纳闷为什么斯文谦和的学长会变成这等肃穆。
“不要打她的主意。”伊人已经离开,两个人安好的画皮被快速的撤去。
“哦?”殷少挑眉,眼里闪着轻蔑。“我偏要,你奈我何?”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司徒单鸣若无其事地看向舞池,声音冷冽带着丝丝……居然是邪魅。
“好大的口气!哈,我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你司徒家灰飞烟灭。”殷少霆像听到了笑话一般,再看向他时已是一番危险。
“你口气也不小。”司徒睿朗的眸子里闪过阴鸷。
“彼此彼此。”殷少毫不逊色的看着他。
两人的眼神交汇处,冒出无数暗哑的火花。
“司徒,你已经到了?”一道男声适时的插了进来。“哟,这不是殷少吗?”
殷少霆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继续喝着自己的“闷酒”。
司徒单鸣零度的目光扫过,再对上来人时已经换上了一贯的谦和。
“走吧。”他的手指轻点吧台,发出轻轻的闷响。
殷少霆知道,薄唇泛起不易察觉的冷酷。
他是在和自己下战书了,有趣。
*
自从五年前季心晴离开后,殷少霆回到镜湖花园别墅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几乎每一次回去,都是酒后。
这一次也不例外。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结果他随手脱下的西装外套,恭敬的问。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独自上楼。
管家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前几日的八卦报纸,心下叹气。
还是熟悉的那个房间,他站在门外不动,静静的环视房内的一切。生怕踩进去一步就会破坏掉什么。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五年前少女的特殊气息。
这里,是季心晴曾经的卧室。
他站在那良久,一动不动,大概有十几分钟。
“少爷,洪小姐的电话。”管家上来传话。
“告诉她我晚点打给她。”他没有想往常一样下楼接电话,而是吩咐管家先挂断。
他走进眼前的房间,修长的手指抚过衣柜,梳妆台。这些年,他走进房间里的次数极少,如果不是非要放进一些东西,他绝对不会走进来。
原因——不明。
最后,躺在那张柔软的大□□。他突然觉得头很疼,思绪像乱麻一样。
手机不识趣的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洪梦雅,毅然挂断。
这个微小的动作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大脑的第一反应。就连殷少霆自己,都沉思了。
洪梦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