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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贼要转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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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晓得我最擅长做什么?我最擅长的,就是旁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偏不做什么。”


去找邬珵的时候,她扮作西河埙的婢女,与他一道进了邬珵的帐子。
彼时邬珵正在桌前坐着读一本诗册,南寞瞧了瞧,是《楚辞》。他抬眸,嘴角微微动了动,却不急着说话,而是起身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随后向西河道:“你是有话要问我罢。”
西河睨一眼他拉着她的手,在喉咙里哼了一声,才问:“‘出连’这个人,你不会不记得罢。他父亲少时在王帐当职时,他还曾和你一起比过下棋。那时他知道我因为出生时候抓了埙,便被取名作埙,还特地亲手做了只埙给我,教我吹。我记得那时他也不过七八岁大,他吹埙的手法也很生疏。但我亦是小孩,总觉得这为我做埙的,定然是将我放在心上的人,我将他视作朋友。”

“但有一次我与你争执玩耍,他十分的维护你,替你挡在前面,说让我不要伤害你这肴怜太子,还拿出匕首指着我,十分凶恶地看我。后来我打听过,出连氏全族曾发死誓守护肴怜汗王一家,如今的他已到了四代。”

邬珵回答:“世易时移,良禽择木罢了。我若是没有去过大梁,也不会知道梁人的皇宫是什么模样,不知道我的未婚妻是什么模样,不知道我原来也会有所牵挂,原来也会以身涉险。”
他说的时候,握着南寞的手指紧了紧。南寞默默地依靠着他,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西河埙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明日你便走了。”说罢便退了出去。

只剩下南寞与邬珵两个人,南寞那情意绵绵不能自持地爆发了出来。

她倏忽一跳,将两手臂交握挂在邬珵的脖子上,踮着脚踩在他靴子上,轻轻说:“我想你。”

邬珵眉头一挑:“你踩疼我了。”

南寞连忙低头一瞧,随后仍然挂在他身上,两脚将鞋子踩掉,复又踩在他靴子上:“还疼么?”

邬珵伸手将她拥入怀中,阖上眼在她的红唇吻下。吻了一会儿,南寞瞧他睁开了眼睛,他深浓的眸色一眼望不到底,眉头略微有些皱,望着南寞意味深长地说道:“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南寞不解,盯着他问:“这是什么意思?”

邬珵嘴角一弯:“是说,好时机要待来日。”

南寞:“什么好时机?”

邬珵眼里极其的认真:“我是说,你要等我。”

南寞脸一红:“我没有要同你行房,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你都不许么?”

邬珵一边笑一边摇头:“我不是说这个。”说罢将她横着抱起放置在床上,伸出一手去勾她的鼻子:“你要相信我,要等我。”

南寞点点头:“嗯,我自然会相信你等你啊。”

邬珵亲亲她的面颊,温情款款地望着她:“我记得那日在冰窖,你说你会等我。后来我看到你睡倒在一旁,月光正好洒下来落在你身上,很漂亮。”

南寞窝在他臂弯里:“我现下也困了,也要睡倒了。我睡觉很漂亮,你看着吧。”

邬珵点点头,坐在床边拥着她,自己头靠在床边微微休憩。正迷糊中,觉得胸前抱着的人儿有些微微颤抖,低头去看,南寞眼睛不停地渗出泪来。

邬珵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痕擦掉,心疼地问:“怎么哭了?”

南寞抬起泪眼朦胧:“你没有瞧见,那是一个多么小的小孩,它躺在我的怀里好安静,手掌紧紧地握着,我用指头轻轻地将他的小指头打开,他的手心很绵,很舒服,我想他如果活着,我挠他的小手心,他一定会止哭,看着我笑的。我小时候,爹打了我,我怎么哭都停不下来,阿姐便来挠我的手心,我总是哭着哭着就笑出来,停也停不住。”

邬珵沉吟了半晌,缓缓道:“愁人兮奈何,愿若今兮无亏。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可为?”

南寞又问:“为什么你说的话我都不懂,你读的诗我都没读过?我总觉得你贴着我好近,却又好像在山底一样看不到顶。”

邬珵手臂紧了紧:“你不懂的,我都解释给你听。这是说生死由命,不要太过愁苦。将来。。。。。将来你也会有孩子,你不会失去他。”

南寞南寞伸出手紧紧搂着他的腰,擦了擦泪。“如果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要将它保护得好好的,谁也不能伤害他,我保准我不和他的爹爹吵架,因为我知道他的爹爹对我很好,会护着我,也护着他。” 

邬珵默然了一会儿,下颌贴在她的额头:“我会的。只是有些时候,我会做些你想不到的事情,即便如此,你也要相信我,要等我,永远给我保护你的机会。”

南寞点点头:“我知道你在做许多的事情,我不懂,我就当做看不到。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这样抱着我,我觉得好暖和就够了。”

邬珵抚摸着她后脑的发:“哭累了吧,睡一会儿。”


第二日的早上是小王子的入土礼,姝旻因为身体虚弱而没有参加。南寞提前去看了她,她自己将自己关在帐帘后,一句话都不说,婢女将小王子从她身边抱走时,她没有再看一眼。

南寞将尓绵帮她做的小衣服烧在了石棺旁边,那火光很快将金色的小衣服吞噬。

西河悄然走到她身边,低头道:“为姝旻看诊的御医死了。”

南寞起身与他一同走出来,抹掉眼泪才问:“是你阿兄下得手罢,好狠的心。”

西河说:“记得我曾跟你说过,那个我阿兄的手下出连。婢女见过他时常出入我阿兄的穹庐,所以认得他。是他将卫姝旻看诊的御医杀死了。”

南寞捂住耳朵:“我不听了,你说到这个人,就是要说这事是世子做的。”

西河继续说:“如若是我阿兄因为生气将他杀了,我倒不会觉得蹊跷,但蹊跷得是,他是在我阿兄被关后的当夜死的,显是怕人查问。”
南寞说:“这事我不想知道了,你不要再告诉我了。”

原本想要查问的事情,到最后却不了了之。南寞心里暗暗害怕,她害怕邬珵会与这件事情有关。越是掀开,只怕看得越多,有的时候知道太多会心里不安,她情缘选择不知道。反正当夜她便离开此处,这里的一切都将与她无关,不用再听也不用再看。

西河已经在他统领的西部兵卒中,选了个与邬珵外貌略微相似的人,打算让他假扮邬珵留在帐内,把邬珵换出来。

当夜,南寞等在西河早已准备好的车马边,两手相搓着取暖。回头望见一个伟岸的身影走过来,心中盈上无限的喜悦。她已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将来与邬珵在一起的日子。

远处的人影渐渐地走近,她看得清楚却只是西河。西河亦瞧见了她,面目凝重地直视她的眼睛:“邬珵自己逃走了。”
焚城(三)·疾驰

南寞呆呆地望着地面,西河埙将手搭上她小臂:“你别慌,还有我。我亲自将你送走。”

南寞摇摇头,转身往王帐走。西河赶上去拦住她:“你还回去做什么?现下邬珵逃了,恐怕不出明天父汗也会对你下手。”

南寞推开他:“我不相信他会丢下我。我要去找他。”

西河扣住她的肩膀:“我没有骗你,我去他帐子时,才发现守卫已撤,找人问过才知道,父汗下午便派人去他帐子里杀他,但进去才发现早已没了人影,四周的层层守卫对他的消失茫然不知,这才着了急。父汗知道后,便已经即刻派人去追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逃出去的,你去了又能看到什么?”

南寞想要挣脱他,却任凭如何都挣不开,只盯住他:“我要亲眼看到他不在帐子里。”

西河低头思了思,道:“好。我带你去看。但看完之后,立刻听话随我出去。千万不能出纰漏,我只怕万一送你不走,你会受伤害。”说罢牵起她强行往关押邬珵的毡房走去。

南寞一边跟着他走,一边思索着,风呼啸耳边,已经走过了几个毡房,她越来越觉得可怕。她忽然问:“是不是汗王对他做了什么,你却不告诉我,是不是他有危险,是不是他被抓起来了?”

西河没有说话。她赶在他身前望着他的眼睛:“他真的被抓起来了?他被关在哪里?”
西河伸出手指示意她停声,南寞循着他的眼神向前看过去,见是一个侍卫统帅在和部下讨论什么,南寞噤声仔细去听,才听清这是在说与邬珵有关的军情。
大意是说,山北大营今夜被邬珵一万大军突袭,因为太子被关押,群龙尚无首,疫病和水源问题迟迟没有解决,昨晚便发现有邬珵军动向,太子身边的出连却赶去通知教按兵不动。不到四更粮草和部分毡房被烧,众统领这才举兵抵挡,却已然来不及,最终被邬珵军围剿,只有数人突袭逃往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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