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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穿就不穿了呗!”南宫霖一把抓过她手里的衣裳扔在地上,然后欺身压近,大掌搂住她的腰,紧紧贴了上去。
肚兜还没系带,南宫霖逮住轻轻一扯便滑落下来,他指尖挑着这块柔软小布,冲着酒儿挑挑眉:“这个也别穿了。”
“还给我!”酒儿赶紧伸手去抢,南宫霖立马把肚兜往屏风外一抛,不怀好意地笑道:“就不还给你。”
酒儿恼怒地捶了他一拳:“快去给我捡回来!会着凉的!”
“不会着凉的,我有办法。”南宫霖一掌就覆在了柔软丰盈之上,揉揉捏捏,“这样不就好了?”
……坏胚子!
酒儿赶紧去扒拉他的手:“你快把手拿开!不准摸!”
“早不知道摸过多少次了,你害羞个什么?”
“……无耻!”
南宫霖先是在这水嫩的身体上抚摸许久,过足了手瘾,然后抱住酒儿让她背对自己,接着紧紧贴上她的后背,把人压在了墙角。
酒儿双手前撑扶住墙面,肌肤凉飕飕的,可后背却又被湿濡的火舌扫荡,犹如身处冰火双重之中,激得她阵阵打颤,如小兽呜咽般求饶:“不要这样……痒……”
南宫霖沿着她背脊一路吻下,到达腰际下方的时候,看见一小块白绢遮着那最令人**的密地,于是他扯住白绢一撕,裂帛之音猝然响起,接着酒儿下|身一凉,被彻底剥了个干干净净。
白如羊乳的身体,完美曲线沿着笔直的背脊向下,在腰间划出一抹优美的弧度,双腿修长,雪臀微微翘起,好似在盛情邀请。南宫霖伸指往两腿中央一探,指尖立马触及到软嫩桃源,他又略微前进些许,侵入其中。
“呃……”酒儿禁不住哼了一声,她侧头哀求道:“公子……”
南宫霖顺势把头靠过去,舔舔她的耳垂:“你想要我怎么样?”说着他动动手指,搅得桃源漾起波澜,溢出桃津。
酒儿被撩拨得难受不已,细细哼着出声:“别、别这样……”
“那你想怎么样?”南宫霖又是一问。
“手……”酒儿都快哭出来了,“把手拿出来……”
手指骤然抽出,不过却一直停留在桃源之外轻抚挑逗,南宫霖一边亲吻着酒儿耳后,一边用蛊惑的嗓音问道:“拿出来了,现在呢?”
经过方才那么一闹,桃津如小泉般潺潺流出,不一会儿桃源外湿润一片,南宫霖的手依旧在那里撩动,欲走还留。
酒儿现在如猫爪挠心,可偏偏不好意思开口说一个字,只得在那里难受地嘤咛,不觉之中,纤腰下沉,雪臀又翘起几分。
“公子……”
“说呀,你想我怎么做?开口说出来。”
“快、快点……”
“快点什么?”
“……进、进……来……”
终于得到满意答复,南宫霖以最快速脱去身上束缚,然后扶着自己的炙热,缓缓进入桃源之中。狭窄紧致的桃源犹如一张诱人的小嘴,一点点吞下他的粗壮,惹得他喉咙里低吼一声。
他这次没有向以往那么着急,而是缓缓地进去,又缓缓地出来,看着桃源小口一张一合,一吞一吐,还有亮晶晶的桃津润泽着自己,他愈发激动,随即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力度也猛了起来。
“嗯啊……嗯啊……嗯啊……”
酒儿的感觉从未有过这么强烈,身体里是满满在在的充实感,她不由自主地叫喊出声,胡言乱语地求饶,一会儿在说不要了,一会儿又说快一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最后南宫霖抵住桃源深处中心,在**美妙地夜莺娇啼声中,精流喷薄而出,洒了一地火热。
第六十四章 憾生悔
白天做过了不说,当晚又是一番**,酒儿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一完事儿便抱着被子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仿佛觉得有人给她清洗身子,再换上了干净衣衫,不过她懒得睁眼,只顾自个儿去与周公相会了。
当酒儿醒来之际,已是翌日午时,曜阳当空。身下是柔软的褥垫,身上也盖着薄薄的锦被,可是四周却有些摇晃,仿佛下面不是平实的土地,而是虚绵的云朵。
酒儿扶着头坐了起来,喉咙里有些干痒,她咳了两声:“咳咳……公子?公子?”
在外间的南宫霖听见声音,掀帘走了进来:“你醒啦?”
酒儿揉揉眼,看着房里的摆设有些不一样,疑惑问道:“公子这是哪儿?我记得昨晚不是睡这里的呀?”
南宫霖见她一副睡眼惺忪的娇憨模样,笑着伸手去捏了捏粉颊:“小懒虫!睡得那么死,把你偷去卖了都不知道!这里不是客栈,这是船上,我们都出了柳州地界了。”
“真的?!”
酒儿一惊,赶紧跳下床,光脚就跑到窗边推开窗户,只见外面青山绿水,竹海沿河铺成,碧水绿树相互映衬,满眼都是翠色。
“先把鞋袜穿上!地上寒气重!”
南宫霖在后面唠叨无果,只得亲自拿起酒儿的鞋袜,走到窗边弯腰给她穿起来,边穿边训人:“才起床就光着脚乱跑!身体底子本就没多好,要是真病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酒儿笑呵呵的,睁大眼满脸好奇:“公子我们多久上的船?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才怪了!”南宫霖站起来转身去拿过衣服,又给酒儿穿了起来,“我天没亮抱你上来的时候,你睡得跟小猪似的,拿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还哼哼了两声!”
酒儿皱起鼻头,还翻了他一个白眼:“你又胡说,我才不会那样呢,我睡觉很乖的,连被子都不踢。”
南宫霖趁势去捏住她的鼻子:“你就编吧你!不知是谁抢被子那么厉害,连被角都不给我留一点,害得我大半夜被冻醒!”
“哼!那你自个儿睡去,不准爬我的床!”
“嘿嘿……别嘛别嘛,我以后睡觉都抱着你,这不就结了?”
……
等酒儿洗漱以后,后面那艘船的仆役送了两碗莲肉粥过来。南宫霖亲自出去接过端进房给酒儿用。
酒儿吃着粥,突然想起一事:“公子,成大哥那里……”
休书还没拿到呢,这会儿走实在有些不安心。
南宫霖挥挥手:“我瞧他也算条汉子,应该不会出尔反尔。昨日他说写好文书便会送过来,我已经在客栈留了人,到时候自有人帮忙收了东西给我们送来。上回和小连约好了中秋要回宜城的,在你家耽搁那么多天,我怕失了信约,所以就提前动身了。”
其实他心里还有个小算盘,要是长久留在那里,让那姓成的天天看着酒儿,恐怕没事也会生出事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带走了事,彻底断了成凯勋的念想。
酒儿闻言点点头:“嗯,成大哥很讲信义的,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既然成凯勋答应了,休书一事便是十拿九稳,只是可怜了他,痴心错付……想到这里酒儿不觉有些食不知味,放下粥碗幽幽一叹,眉宇间抹上愁云。
南宫霖见状不高兴了,扬手一拍桌子:“喂!什么成大哥成大哥的,叫得那么亲热!你怎么从来不这样叫我?!”
酒儿回过神来,理也不理南宫霖,端起碗又吃了起来,还把脸别到一边。
谁有工夫搭理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男人?
“我和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南宫霖伸手去扳酒儿的肩头,眉间都皱成一个“川”字,闷闷不乐。
“问你呢!快些回答我!”
“别只顾着吃,先叫我声情哥哥来听听!还有,以后不许叫那姓成的大哥!”
“酒儿,快点嘛,就叫一声,真的只是一声……”
“好吧好吧,不想叫就算了。酒儿,跟我说句话呗,别这样嘛,说句话……”
……
一路舟行快水,不多时南宫霖一行便转道进入运河河道,一路东行去向宜城。与此同时,柳州城内,成凯勋手里攥着一纸文书,来到原先酒儿所住的客栈门口。
足下沉似千斤,手里之物几乎快要把他灼烧至死,这份揪心煎熬,就像是在他心上生生剜掉一块肉,可他不仅不能喊痛,反而还要大度一笑,装作毫不在意。
心如刀割,原来就是这般。
深吸一口气,成凯勋大步跨进客栈大门。可是当他同掌柜一说,才发觉酒儿已随南宫霖走了,心中不免失望,不过在这失望的同时,又隐隐松了一口气。
罢了,走了也好,如果让他再见到她,也许他便会改变主意,再也不肯放手。
南宫霖留了随行的一人在此专门等候,掌柜把人叫了下来,然后成凯勋把文书递给了这人。
休书离手,成凯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着他和酒儿的最后一根线,也被就此割断,而且是他亲自下手。
不断在心里默念“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成凯勋稳稳心绪,开口嘱咐送信人:“一定要亲自送到酒儿手上,不能交予他人。”
送信人恭敬点头:“公子请放心。”说完他把文书放进了怀里,然后转身上了马。
“等等!”这时成凯勋喊住送他,然后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