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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吞进了自己的胃里。
抱着一枝枪口还冒着轻烟步枪的恐怖份子望着哄抢成一团的“同伴”,急得连连跳脚。嘶声叫道:“喂,那只野兔是我打地,它是我的!”
在这个时候,当然没有人理他!
一只野兔瞬间就被几十个人饿得眼睛发绿地恐怖份子。又撕又扯又咬的撕碎成二十七八块,这些人就像是一群野狗似的,直接把血淋淋还还着野兔体温的肉块塞进嘴里大嚼,手慢没有抢到兔肉地人,有些把沾了兔血的手指送进嘴里,慢慢的吮着,有些干脆扑过去。伸出手指直接塞进别人的嘴里又挖又掏,试图把肉块抢出来。
“嗒嗒嗒……”
ak自动步枪突然开始轰响,那个刚才开枪打死一只沙兔的恐怖份子瞪着血红的眼睛,一边拼命扣住手中ak自动步枪的扳机,一边疯狂地嘶叫道:“我让你们抢我的野兔肉,我让你们抢我的野兔肉,谁抢了我的兔肉,我就要谁死!”
所有人都被这个恐怖份子的疯狂行动给惊呆了,站在这名恐怖份子附近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他对着自己人射出整整二十九发步枪子弹,地上倒着十二三个恐怖份子。这名恐怖份子真的疯了,他射完整整一个子弹匣后,竟然从自己的子弹匣里又取出一个弹匣,就在他瞪着血红色的双眼一边放声痛骂,一边把子弹匣往枪膛里装的时候,他突然身体一震。
这位不管三七二十一刚刚枪杀了十几名“同伴”的恐怖份子,不敢置信的望着突然从自己胸膛上出现的那个足足有碗口大小的伤口,望着鲜血从伤口里不停的流淌出来。他掂起几丝鲜血,把它们送进自己的嘴里,品尝着甜腥的鲜血味道,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敢确信,原来自己真的中弹了,有人对他开枪了!
大概二十米外的地方,车臣**游击队队长脸色铁青的举着一枝沙漠之鹰自卫手枪。
这名恐怖份子知道自己死定了,在缺吃少喝急救品几乎没有更不说什么医院之类的奢侈玩艺的大沙漠里,他胸口上出现碗口大的一个洞,他不痛死也得鲜血流干了。他瞪起眼睛,伸手指着车臣游击队长,嘶声叫道:“兄弟们,这些车臣的王八蛋,他们对我开枪了!他们是想杀了我们‘东突解放组织’的所有兄弟,抢光我们身上的粮食和水啊!”
这名“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在战场上和敌人生死相搏不见得怎么出彩,但是挑挑衅煽动绝对是一把好手,他伸手掂起自己伤口里流出来的鲜血,叫道:“你们看看,他们不但要抢我们身上的食物和清水,他们还会把我们杀光,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啊……”
“砰!”
虽然听不懂这个仅仅为了一只野兔,就敢用自动步枪向同伴疯狂扫射的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看看其他“东突解放组织”成员的脸色,车臣游击队队长干脆又开了一枪。这一枪直接打在了这个“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的脑袋上。在二十米近距离内,威力比自动步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沙漠之鹰手枪子弹直接把对方的脑袋打成了十几声碎片,一时间一大片红的白的粘粘腻腻的东西,以辐射状向四周飞溅。
“哗啦……”
看到自己人竟然被车臣**军指挥官一枪打爆了脑袋,四十多个“东突解放组织”成员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哗啦……”
车臣**军可不是“东突解放组织”这样的乌合之众,他们可是一批经过战火考验地军人,他们也几乎在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虽然他们和中**人反复交战,不断遭遇偷袭和狙击。人员损耗巨大,但是到现在车臣**军方面仍然有八十多人,八十多枝自动步枪指着四十多名“东突解放组织”成员,立刻就将对方的气势给彻底压了下去。
本来还并肩作战的“兄弟”,仅仅因为一只一斤多重的野兔。就成了随时会大开杀戒,进行一场超级火拼地敌人。在这两批人中间,是十几个倒在地上不断呻吟,有车臣军人,也有“东突解放组织”成员,眼看都活不成的倒霉鬼。
通过卫星电视看到这一幕的名车特种部队军人都连连摇头,一名资深特种部队队长,更是直接下了断言:“这些恐怖份子完了!”
这一场野兔风波终于在勉强恢复清醒的车臣**军指挥官,和“东突解放组织”领导人的联手压制下勉强平息。但是他们的聪明已经形成了一道不可弥补的裂痕。在大家神经都绷到极限,稍有过激行为就可能演变成一场自相残杀的惨剧情况下。车臣**军指挥官和“东突解放组织”领导人进行了一次简短的协商,最后他们很快达成了共识。
与其让大家窝里斗,不如兵分两路,相隔两千到三千米地距离并列前进。一旦一方遭遇攻击,另一方就要迅速起来支援。这样做不但可以缓解两个“盟友”刚刚形成的冲突,而且散开队形,有利于让他们双方都增加获取食物地机会。
车臣**军指挥官,每天都要取出大功率步话机,试图和基地取得联络,但是他们走得太远了。沙漠又会对无线电通讯造成障碍,听着步话机传出来的丝丝啦啦的电流干扰声,看看身边越来越萎顿的士兵,再看看那两个就象是幽灵一样,死死跟在他们身后,打也打不死,赶也赶不跑地中**人,车臣**军指挥官第一次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我们这支成员超过二百人,大多数都是经过战火超验的军人和游击队员的追击部队,真的会被两个中**人活活拖死在大沙漠里?!”
从第四天开始,每都有人掉队,面对这些些缺乏食物,饿得全身无力直冒虚汗,明显已经出现脱水症状,再也走不动的士兵,车臣**军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带上自己的同伴,他们唯一能做地,就是为这些同伴留下一枝步枪一个子弹匣,和一颗自杀用的手榴弹。
在“车臣尼西亚不要为我哭泣”的歌声中,一个又一个车臣**军士兵被孤独的遗留在这片大沙漠上,他们狠狠喝光兄弟们留给自己的宝贵清水,嘴里嚼着刚刚从枣树上摘到的树叶,慢慢支起自己手中的枪。
就是这些被部队遗弃的弃卒,给战侠歌和赵海平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他们必须小心翼翼的行走,随时防备那些把自己全身都埋在沙子里,只为向他们开上一枪甚至是抓着手榴弹要和他们同归于尽的车臣军人。
这些弃卒他们都是真正的死士!
在“车臣尼西万岁”的疯狂吼叫声中,一颗又一颗手榴弹在沙漠里爆炸,一阵又一阵激烈但短暂的枪声响起,那些因为全身脱水、中暑、皮疹、热痉挛等症状,几乎连自动步枪都没有力量举起来的车臣尼西军人,却向战侠歌和赵海平发起了一次又一次充满一往无回惨烈气势的攻击。从他们身迸射出来的那种将生命彻底燃烧,彻底放弃的惨烈杀气,就连身经百战地战侠歌。都要感到心惊肉跳!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在手脚发软的射空自己所有的子弹后,回头凝望着车臣尼西亚高加索群山的方向,骄傲的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
战侠歌和赵海平踏着的是一条鲜血之路,赵海平不止一次的问战侠歌:“师父,为什么我们非要一直追着车臣军队,毕竟真正在我国境内做出各种恐怖行为地是‘东突解放组织’的那群垃圾啊!”
战侠歌知道赵海平已经心软了,事实上看到那么多英勇的战士。那么多汉子,那么多爷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高喊着“车臣尼西亚”万岁引爆身上的手榴弹,无论是出于军人的英雄相惜,还是男人之间地欣赏,说心里不感动。没有产生放他们一马的想法,那是骗人的。
战侠歌告诉赵海平:“车臣方面,他们全部是优秀的军人,他们是一支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和团结,硬生生征服这片大沙漠的军队。而‘东突解放组织’那边,他们只是一群拿着枪的土匪罢了!所以,我们要不停的攻击车臣部队,假如让他们成功脱出沙漠,和基地其他成员会合。也许三天之后,他们又会生龙活虎的在我们身后追杀!而你和我。已经没有多余地力量,再进行一次沙漠作战了。”
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也许不会明白,电视剧里一名士兵在月光下吹响口琴,一大群傻逼围在一边倾听。甚至还有人想家想得眼睛微红,这一幕是多少地可笑。口琴声一响,假如班长还没有给你一个耳光或者对着你的屁股狠踢几脚的话,他就是一个傻瓜!口琴吹上一分钟,对方的重型火炮营就轰过来几十重型榴弹炮或者是火箭弹,直接把你连带周围地听众来个一锅端。
而且……只要是老兵都明白,在战场上与其背一个口琴。不如多背上几发子弹更实在。如果不是老兵而是一个什么也不懂,就想着浪漫和唯美的新兵蛋子的话,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