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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一路上沉默不语,林蓝衣终忍不住问我:“洛美人,我们就要这样回去吗?”
“谁说人们要回去?”我挑挑眉毛,负手站立在林蓝衣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
“既然我们正面进为去,那就找一条小路偷偷进去吧。”我站在林蓝衣的面前,微微一笑。
“可是,我们对这里的路线并为熟悉,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进去的小道呢?”林蓝衣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但笑不语,只是转过身子去。对着不远处躲在树干粗壮的人说:“有人会愿意带我们进去的。”
我的话音刚落,树干后面就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少年的声音:“竟然被你们发现了呢。”
“是你!”林蓝衣睁大了眼睛。
“小姐姐,我好想你。”那个有着小麦色健康肤色的少年向兴奋地扑到了我的怀里,我有些好笑地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
“古人说什么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我只见过小姐姐一面,但是我每时每刻都想着你,想着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娶小姐姐过门。”听到这话,我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胡说八道的小鬼。”林蓝衣黑着脸把上官铭拉出了我的怀里。
“大叔,你怎么也在呀?”上官铭用看苍蝇一般的眼神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林蓝衣,“我还想跟我的小姐姐单独相处一下呢。”
“你——叫——我——什么?”林蓝衣瞪大了眼睛,头顶上似乎已经开始冒烟。
“大叔,你都多大了,还纠缠着小姐姐。”
“臭小子,你以为你有多大了,就吵吵嚷嚷的。”
两人像是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爆,一人一句,像两个三岁小孩子似的吵了起来。
“咳咳”我重重咳嗽了几声,“你们有事待会再说,现在……”
“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女人家不要插嘴。”两个人回头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握紧了拳头,朝他们两个人走了过去。
……。
半个时辰之后,我抱着手,面无表情地跟在那两个人的后面走着,看着两个人像小白兔似的乖乖带路,我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看起来拳头似乎比嘴巴更容易“说话”。
穿过那片茂密的树林。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条蜿蜒向下的山间小道,脚踩在潮湿的泥土之上,路面有些滑。在下坡的时候,我走得十分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跌了下去。
走下了那个蜿蜒的破路,出现在眼前的一条较为宽敞的石子路,路边破碎的石头咯脚,杂草丛丛,长满了路边。
我们三人缓慢地向前行着,脚步很轻,生怕让上面守卫的人发现踪影。
走到一处,发现一个不大的山洞,我们站在洞口看向里面,里面很黑,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些什么。而且洞口也并不大,成年人要弯着腰才能从洞口里进去。
我站在洞口徘徊,低头沉思着,眼光随意瞟向了一处,突然一怔。
“怎么了?”小铭和林蓝衣同时开口问我。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们,只是找到了洞口的附近,然后蹲下来,观察着地上的一片枯萎的花草,原本绿色的青草此刻呈现出枯黄的颜色,连长在青草之间的小百花也落了花瓣,光秃秃的只剩下黑色的花蕊,显得有几分诡异,就像是秋季百草枯萎,万花凋零。
难道——
我从泥土里拔下了那朵小花,闻味道、观色形,脸上突然一变,我连忙拉着林蓝衣和上官铭走到了离洞口几米以外的地方。
“怎么了?小姐姐。”小铭抬起头来,不解地问。
“你可看见刚才那里的草木了?”我反问。
“就是草枯黄了些,白花败落了,那又有什么稀奇的?”小铭不以为然。
“按理说,这个季节的草木是还不会枯黄的,而且你看这附近的草木都青绿茂盛,唯独刚才的那一处是一片草木枯萎,刚才我闻了闻草的气味,观了花蕊的情况,发现那片地方竟然是有毒的。”
“难道是有人想要下毒害人?”林蓝衣惊讶地说到,他忍不住回头看了远处一眼,只觉得额头上是冷汗。
“那里的毒药并不多,落下的只是一点点,而且那种毒也不致人命,只是会让闻到的人昏迷罢了。我猜测这下毒的人并不是想要害人,只是不想要来这里的人接近这里罢了。”
“难道那个洞里隐藏着什么秘密?”小铭的眼睛一亮,好奇地望向了里边的洞口。
“不如进去看看吧!”
我点头表示同意,就在我们三人想要走进去的时候,一个带有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远远地,黑衣男子面带怒色地向我们大步走了过来。
糟糕,被人发现了!我心里一惊。暗叹那人来得真不是时候,我们本来是刚刚就要发现线索了,没想到,那人一来,我们便没有办法继续探查了。
向我们走过来的,是一名全身上下被黑色包裹的男子,他的面色冰冷似万年不化的冰山,目光深沉似漆黑的夜色表情不威,却让人感觉到畏惧。
“这里是禁地,没有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黑烁老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过我们,冷言道,“难道上面的护卫没有告诉你们吗?”
“我们是想……”我刚想解释,就被一个冷得让人发寒的声音打断了,“多余的话不要多说,你们现在马上离开这里,不然的话,我可要按照山庄的规矩处罚你们了。”
“是,我们马上就离开。”
樱落陌离踏雪归 第一卷 落樱缤纷 第七十五章 月夜下的长谈
顺着刚才的小路走了上去,周围的气氛一直沉默异常。
下午的阳光照耀着茂密的森林,脚踩在树枝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都快差不多发现线索了,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了这么一个黑衣的老头来。”林蓝衣在一边忍不住抱怨道。
“不要怎么说黑叔叔。”小铭打断他的话,低头道,“其实黑叔叔平时都挺疼我的,对我也挺好的,但是就是人太古板了,凡是以规矩为主,一点也不懂得变通。”
“人的性格太过板正,凡是追求个是非曲直,这也不算是件坏事。但是有的时候,这种固执的性格却容易坚持自我,钻了牛角尖吧!”我感叹说。
在山庄后山的练武场与小铭告别,我和林蓝衣一起回了住处去。
因为受了伤的缘故,身体极易感到疲劳,我躺在床上,本想随便休息一会儿,却没想到这一睡就过了两个时辰,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夜黑月升的时候了。
……
半夜的冷风吹着,只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皓月当空,万物归于沉寂,树影摇晃着,影影错错。
我抱膝坐在冰冷的石梯,长发披在腰间,看着地下模糊的影子发呆。
。
“呼呼”的风声依旧,侧耳倾听,隐约听见虫子的叫声,声音很小,已全然没有了夏日的热闹,仿佛在独自奏着寂寞而孤独的乐曲。
阴晴圆缺,不知不觉已在这里看到它的变化,由圆复缺,由缺复圆,周而复始,历史册上也曾经有许多的人望着这明月失神吧。
黑暗中,我轻轻地笑着,就像盛开在黑暗中落樱,樱花片片落,粉红的花瓣飘落如同一场决然的奔赴。
我也不知道那笑容是高兴,或者说那只是寂寞。大片大片的寂寞似乎也填充不了那复杂而空荡档的内心。
“你这伤还没有完全好,怎么就坐在这地上吹冷风了,难道又想感染上风寒吗?”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怒气,但是我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关切的语气。
“寒哥哥。”我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微微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你下午没吃多少东西就睡下了,现在估摸着你醒了也饿了,便拿了些吃的过来。”他的手上果真端着糕点。
“好,我们先进去吧。”打开了门,我们两人先后走进了屋子里去。
坐在了红木椅子上,我品尝着糕点,啧啧嘴,自言自语说道:“如果能有一壶酒就好了?”
“酒?”上官寒皱眉,好笑地说,“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想起来喝酒了?”
“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喝点酒暖暖身也是不错的。”
“记得之前见到你也是在一家酒馆里头。”上官寒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他唇角的淡笑如同月光般倾泻下来。
吩咐丫鬟拿了美酒和酒杯来,我们两人坐在对面畅饮起来。
从天上聊到了地下,从美酒聊到了剑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平时冷冰冰、傲气而又不羁的男子竟然会有如此健谈的时候。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眸深邃,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让我迷茫的人身陷其中,他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弯了弯好看的眉,笑道:“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似乎很久以前就见过你吗?”
“记得的。”我又倒下了一杯酒,试探地问,“难道你现地想起来是地什么时候见过我了?”
“不,那不是你。”他喃喃着说